但他不知道,此刻自己比起蒋博森也好不到哪里去,胸膛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眼角眉梢都是动qíng的诱人,连咬着下唇轻轻叹气都带着恶意勾引一般的呻吟气息。若非蒋博森定力惊人,只怕早就把人抗到卧室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qíng趣游戏。在这场游戏里,两人既是彼此的主宰,又同为彼此的食材。
舒昀打定了主意不肯先认输,张口含住粗大的xing器一寸寸深入做着深喉,可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他的腰肢还随着吞吐的动作来回摆动。
这般qíng状看在蒋博森眼中,便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gān着他的错觉,如此一想心中那只yù望的凶shòu益发蠢蠢而动,等待着扑栏而出将猎物一口口吞吃。
舒昀见舔弄了这么久蒋博森也没有要she的意思,终于放弃了,他直起身子靠在蒋博森身上,“累死了,不吃了。”
蒋博森终于获准许可能够自由活动了,他就着这个姿势抄过舒昀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低笑了一声,问道:“那我可以吃了吗?”
舒昀不答话,却勾着蒋博森的脖子探过头去在他锁骨处咬了一下,下半身更是贴着蒋博森的身体来回磨蹭。
——自然是要饱餐一顿了。
当然,饱餐一顿的结果是舒昀可怜兮兮地喊饿,在浴室清理的时候他们又擦枪走火一次,舒昀最后是手软脚软地被蒋博森抱出浴室的,他窝在客厅沙发上吃炖蛋的时候,蒋博森在厨房里说:“明天给你做点鲜虾烩韭菜?”
舒昀一边吃一边“嗯”了一声,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蒋博森这话什么意思,后来想起之前曾经看一个养生节目介绍这菜补肾,于是捧着碗朝着人笑骂:“你才要吃呢。”
第22章 第 22 章
舒昀最近牙疼,倒也不是特别厉害,但时不时地犯起来也真让他难受,偏偏他又不愿意去牙科看诊,大约是小时候留下的心理yīn影,如今哪怕长大了看见牙医也犯怵。因为怕被蒋博森拖去看牙医,于是疼的时候一般不怎么叫唤,蒋博森还以为真像他说的不严重,于是去药店给他拿了药之后也没非bī着舒昀去看病。
这么拖了一周,某天半夜蒋博森听到身边人似乎在小声哼唧,按开灯一看,舒昀捧着脸颊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像只卖蠢的小猫,真是可怜极了。
蒋博森要是早知道舒昀是因为怕牙医才不去就诊,哪怕是qiáng绑也会一开始就把人带去看病了,可这大半夜的牙科也没开诊,他只好耐心安慰家里的病号,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今晚忍一下好不好?明天一早咱们就去看医生。”
舒昀皱着眉头,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来:“不去。”
大概是真的疼得难受了,舒昀说话都带着点哭腔,这样冷的天气,他额头上还疼出一圈汗,可就是这样还坚持不去看牙医……蒋博森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下chuáng给他拿了条毛巾擦汗,又把之前买的止疼药取了两片看着人吃下,这类神经镇痛类药物他一直不敢让舒昀多吃,怕产生抗药xing或者依赖xing,也许正是因为之前没怎么用药的缘故,眼下药效发挥很快,见着舒昀不再喊疼,蒋博森这才松了口气,把人搂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的时候蒋博森提到去看医生的事qíng,舒昀眼神左右乱瞟就是不看他:“我已经好了呀,不用看病了。”
蒋博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疼了?”
“真不疼了。”舒昀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自己的脸颊,半点看不出昨晚疼得哼唧的小可怜模样,蒋博森也不同他争论,点点头似乎是同意了舒昀的说法。
舒昀见蒋博森点头,立刻乖觉地转了话题,说收到了请柬,要去外省一趟,一位大学好友要在家乡举办婚礼。“他可是专程打电话说让我带着家属去的啊,你看看你能不能请到假?就当去短途旅游了。”
“也好,到时候要是没什么事qíng应该能请假。”话虽如此,不过两个人也清楚蒋博森的工作xing质,若是真有事qíng来了,别说是在外地,哪怕人在火星,那也得说归队就归队。
舒昀倒还挺感慨,“现在这样已经好很多了,好歹能知道你在哪里。”若是放在以前,蒋博森说失踪就失踪,没有任何方式可以联系到他,那时才是真让舒昀跟着提心吊胆,最夸张的一次舒昀连续一个月不知道蒋博森的丝毫动向,整日寝食不安,一个月就瘦了十来斤,蒋博森回来之后心疼得不行。
蒋博森放下手里的牛奶杯,抬手以指腹缓缓摩挲舒昀的脸颊,眼中是不容忽视的温qíng,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只是凝视彼此,片刻后舒昀笑着在他掌心里蹭蹭,柔声道:“好了蒋队长,我又不会跑的,你什么时候摸不着啊,现在上班去吧。”
下午的时候舒昀在书店里整理新一批需要订购的书籍清单,埋头正写得认真,忽然双眼被人从后面蒙住,他手里的笔顿了一下,立刻笑了起来,“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蒋博森见他认出来,松开手道:“现在不忙吧,我们出去逛逛?”
眼下这个时间点倒是的确没什么客人,舒昀便叮嘱了小谢几句和蒋博森一起出去了,下午的阳光其实挺不错的,两人就这么慢慢闲逛,说些有趣的或者无意义的话,连消磨时间都格外有意思——如果目的地不是一家牙科诊所的话。
舒昀停下了脚步,看着蒋博森的目光十分难以置信,一脸受到欺骗的难过表qíng:“你来这儿gān嘛?”
蒋博森无奈,这诊所是好几个同事推荐给他的,说是在本市非常有名,他早上就打过电话预约好了时间,但直接和舒昀说来看牙医肯定是不行的,gān脆路上也就一直没说。
“不去了吧……”舒昀皱了皱眉头,说着还微微侧了侧身露出要离开的意思,说话更是软绵绵的很是求饶:“我真的已经好了,不疼了……”
蒋博森抬手来牵他,走到人跟前的时候低声道:“你要是不走我就抱你进去。”
舒昀闻言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但很显然,蒋博森是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qíng的,他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极不qíng愿地磨磨蹭蹭跟着蒋博森进了诊所。
诊所里还坐着个要拔牙的小男孩,对方一直捂着脸嚎啕大哭,死活不肯上诊疗chuáng,一旁的护士甚至小孩的父母怎么哄都哄不好,可那带着白口罩的医生还拿着牙钳和小孩儿就低声说了一句话,那孩子立刻不哭了,十分惊恐地打着哭嗝一抽一抽地看着牙医,然后二话不说自己跑到诊疗chuáng边爬上了chuáng。
本来进牙科诊所舒昀心理压力就挺大的,见那小孩儿一哭,他也委屈得想哭了,他小时候去拔过一次龋齿,牙科给当时的小舒昀留下了非常可怕的印象,以至于如今看到牙科诊所,还是会打心底里觉得这地方跟自己八字不合。
蒋博森握着他的手跟他开玩笑,尽力想让舒昀放松:“你怕什么,我陪着你呢。你看刚才那小孩儿多厉害,你总不能比不过一个小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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