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宝柒感觉到奇怪的事儿是,一直以来上了chuáng就迫不急待láng气森森的男人,突然之间似乎就偃旗息鼓了。算上去他回京已经一个多星期竟然都没有碰她一下。对普通夫妻来说这事儿挺正常,换到枭爷的脑袋上就是不得了的天大事qíng。
往日里,三天不闻ròu味儿他都得主动找茬,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宝柒真真儿搞不懂了。
说他真生气了吧,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每天晚上还照旧抱着她睡觉,虽然不怎么跟她说话,不过却总在她闭上眼睛之后盯着她瞧,一张冷峻的脸,深沉得让她无法琢磨。
说他没有在生气吧,时不时在沉默的目光里又会冒出一点火星子来。她还听说,这几天在部队里,他已经压不住火儿连续发了几通大脾气,差点儿没有把行政楼的人给吓死。
在她面前,他淡定的去部队,淡定的工作,淡定的回家,淡定的上chuáng,淡定的吃饭,淡定的洗澡。
其实一切都没有变化。
可是,宝柒却明显的感觉得到,他有什么变化。
这一种变化,不是生理上的,而是他心里上的。因为每天晚上他抱着她的时候,她都能够感觉得到他下面硬绷得能撑天,却完全无视她的主动挑逗,一如既往的冷冽和淡定,死活都不肯做。
嫌弃她了?
家庭冷bào力,宝柒觉得自个儿快要抓狂了!
这一日,吃完晚饭,冷枭再次淡定的上了楼,直接就去了书房。
宝柒站在楼梯的拐角处,拿眼神儿瞄着他,目光落在他面无表qíng的俊脸上,非常不淡定的叹了一口长气儿,心qíng简直郁卒到了极点。
怎么办?
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的竹编藤椅上,她盯着一层玻璃窗户想着办法。
晚上十点,她洗完了澡见他还没有回屋,终于憋不出火儿了。本来她的脾气就不太好,这些天算是挺依着他的了,于是乎,她烦躁了。搞什么飞机啊,整天拽得跟个大老爷似的,又不是她惹到他了。先礼后兵是她一贯的政策方针,可是被男人活生生冷落了这么几天后,她爆发了。
吸着大拖鞋,她啪嗒啪嗒的去了书房。
咚咚咚——
重重的敲门声里,冷枭抬起头来,微眯着眼睛看她。
“进来!”
眉儿弯了一弯,宝柒火冲冲的叉着腰走过去,忍了又忍还是没有直接发火儿,委婉的问:“二叔,你很忙吗?”
“嗯?怎么了?”
“有没有时间谈一下?”
男人眯眼看着她,不回答。
又是不说话,宝柒急了:“丫这些天到底有啥事儿啊?心里不舒坦,还是我惹着你了?”
抿了抿嘴唇,男人声音低低的,“没有。”
没有?没有才怪了!
三两步过去,宝柒撑着办公桌的边沿‘啪’一下就坐了上去,拂开他的手,面对面的看着他,她斜睨的眼神儿带着挑衅的意味儿。
“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如果不慡我在这儿,我立马就走,成了吧?不打扰你。要是咱俩实在过不下去了,结婚证儿拿来,明儿就去离婚,咱俩一拍两散,各人过各人的清净日子。”
心里一揪,冷枭愣愣看她,冷哼:“不离。”
两个字说得又呆又萌,又冷又酷,搞得宝柒哭笑不得。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她摸不着他线条的同时,心却是一下子就又软了下来,无奈的望了望天花板,好半晌儿,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
不过,心一软了,声音就硬不了。
“行吧,不离婚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句话说出口,她话里责怪的味道没有了,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嗔。
冷枭的眉头一直是拧着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一伸手就将人给捉进了自个儿的怀里。
宝柒万分纠结,“还是不说话呢?是不是要搞家庭冷bào力?”
“没有。”冷枭目光沉了沉。
“……要被你膈应死了,大闷葫芦,有事儿就说!”
“没事!”冷冷的两个字说完,冷枭直接将脑袋放到了她的颈窝儿里,将她圈在办公桌上不放,一如既往的低沉声里,好像藏着什么事儿不愿意说出来一样,闷得有些呆。
宝柒真恨不得抽他:“冷枭,我们是夫妻么?”
“是。”
“即便是夫妻,那你有啥事儿,为gān什么不乐意告诉我?”
略略沉默了两秒,冷枭抬起头来看她,突然烦躁的扯了一下自个儿短短的寸发,冷着嗓子发火儿:“老子说不出口。”
“哼,说不出口也得说。”宝柒怒了,吸一口气儿又忍了下来,“快说,不说,我立马就打包走,你怎么拦都是没有用的,你知道我的xing子,不要bī我。”
对付这个闷骚的男人,她目前只剩下唯一的招儿了,除此之外啥法儿都不顶用。丫闷劲儿上来的时候,真是闷得能顶了一个肺得。闷骚男人,突然之间只闷不骚了,得多么膈应人啊。
动了动嘴皮儿,冷枭目光冷沉冷沉的,突然张开手紧拥着她。
“宝柒,对不起!”
咦?宝柒就讷了闷儿了,推他的脑袋:“说,做了啥事儿,对不起我啊!”
冷枭眉头跳了跳,睨着她瞅了老半天,终于还是闷声闷气的说了。
结果一说出来,简直吓死人了!男人闷着脑袋想了这么多天,究竟为了啥事儿?这事儿还得从苏市说起,原来他介意上自己了,因为他那天中了药被一个小姑娘给摸了,心里始终没有落下去。虽然宝柒不知道,但他左想右想不是一个事儿,老实jiāo待吧又怕她生气,不jiāo待吧又过不了自己心理的关。
于是乎,这男人就这样了。
其实,他并不是在生宝柒的气,而是在气他自己。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一把推开她,反而让她有机可趁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中了药,可是他更知道,其实完全是有可能在她扑过来就推开的。
说到底,他不能原谅自己了。
瞧这事儿闹得,宝柒又好气又笑。
她实在想不明白,一副冷酷外表之下的冷枭为什么会有这么恶搞的念头,竟然还和自己赌上气儿了?这种传统得近乎高度洁癖的xing格,要是当今社会的男人们但凡有了那么十分之一,多少家庭都不会因为婚外恋而陷入破裂的边缘了。
故意板着脸,她瞪着他不说话。
冷枭目光再次黯然了。
一见他又纠结上了,想到这个孩子的自闭症,宝柒忍不住又叹了一声儿。
抱着他的脑袋,掰着他的冷脸儿,她严肃的样子自己都不免好笑,觉得像极了一个幼儿园老师在哄小朋友,“乖啦,我不怪你,毕竟那种qíng况之下,正常男人都会有那样的反应的。其实这个吧,算不得对妻子不忠的!毕竟你又没有真怎么了她,何况又不是你主动的,别和自己过不去。”
“你不生气?”冷枭拧眉头,盯着她的眼睛。
宝柒坐在办公桌上比他高,微低头盯他的冷脸儿,“生气啊,我当然生气。因此,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嗯,就这样儿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真的?”冷枭再次确认。
宝柒默了!
一个冷峻刚毅什么都不怕的男人,钢筋都能一口咬断的男人,却为了这么一件事儿纠结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是,当这样的男人放下脸去向女人解释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他却并没有犯的过错’时,真的有点儿让她受不了的唏嘘。
愣愣的盯着他,宝柒摸着他的脸,认认真真的点头,“真的!二叔,你没有错。”
冷枭的冰山脸,终于瞬间软了下来。抱着她的腰拉她弓身,从眉眼开始吻起,直到嘴唇,辗转着在她里面搅裹了许久之后,终于本神也才归了位。
退去了心底的纠结,仔细瞅着女人的脸蛋儿,想通了这件事qíng。
只要她不嫌弃自己,一切就好了。
于是乎,一秒后,他的大手就抚上了她胸前,“既然没错,老子现在就要你!”
噗哧!
宝柒望天,简直想狂笑不已!
伸出手来,她狠狠在他的俊脸上扯了扯,用口型对着他比划:“坏蛋!”
要认真说起来,二叔真是一个矛盾综合体,有时候作起来真的有点呆萌,一旦恢复了恶láng本色更是不得了。心里障碍解除不过一秒,他立马就又回复了本xing,láng啃láng抱着好一番折腾。
宝柒没有挣扎,面儿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他,眼睛里闪着安慰和鼓励的神采。至于这一刻她才知道,冷枭和别的男人真的不一样,一切光鲜的外表下,有一颗只有她才看过的玻璃心。而紧抱着她的男人,如同一头好不容易有ròu吃的饿láng,急急的喘了气就往她脖子里面咬。
狠狠将她圈在了办公桌上,冷枭整个人覆盖着她,立马就转入了战斗状况。一口一口的láng啃着,哪里还有半点儿忧郁或者肃杀之气儿呢?那些个什么大男子主义的思想不见了,将她衣服推上去就啃上了两个小粉尖尖允着,一点点往下,对着刚洗过带着沐浴清香的女人就要实打实的真枪上阵。
一瞬间,qíngcháo的气息直沁书房。
妞们,传晚了。知道你们等得厉害,我也不好过。本来后面还有二千多字的,不过因为过不了审,于是整体删除了。希望理解~累!么么哒,爱你们!感谢你们给我投票——心里酸!
审编你好:哪里不对的,你能一次说清楚么,一次发上来让人改一句,一句一句改折腾人,每次审十几分钟,要不要人活了?这么整,真得整崩溃了,真有那么huáng吗?
☆、135米一睁一眨,信息量大!
不一会儿……
宝柒呆了,愣了,怔了,傻了。
然后,她睫毛尖尖儿一闪,竟然哭了!
那眼泪珠子哗啦啦的,扑漱漱直往脸颊上滑落下来,比起那决了堤坝的江水还要来得汹涌,忍都忍不住。哭得那是一雨梨花脸儿泪,小肩膀子一抖一抖不停的晃悠,看上去贼招人心疼。
为毛哭?
当然,是喜极而泣。
为毛喜?
当然,得从还得二叔刚才做的那档子事儿说起。一旦解脱了思想禁固的男人得有多lángxing啊?那憋足了半个来月的劲儿到底有多qiáng悍啊?总而言之,化身为shòu的他非得把她办圆满了,一波波折腾他家小七儿就不带歇气儿的。
不得不说,男人是一个悟xing极佳的孩子。对于这件能让彼此都快乐的事儿技术更上了一层楼了,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他虽然没做,心里还是没少往这些歪心思上去想。这一番捣鼓下来,他啥都顾不上了,急得不行,抱着他家小七儿,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好一翻稀罕的疼爱,整个儿搂在怀里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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