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这两人话里藏着针峰,仿佛不知道在调侃我,傻乎乎的笑出声来。
走上一个留须的下人,微微恭了身子道:“大少爷在楼上书房里,请封少爷过去。”
我看了马占一眼,他轻声说:“我一会儿过去。”便放心跟那人去了。
第14章
退后三十年,做药的封家,卖军火的丁家,贩人口的罗家呈鼎足之势。
我父亲是投错了胎的宋微宗,一心一意迷着他的丹青古瓷,无心名利。他常笑话丁家祖上是好狠斗勇的破落户,倒是罗家二爷有冷清清的禀xing,乐得与之结jiāo。
当年之裘马声色我无缘一见,只知晓今日里封家败落,罗家神龙见首,剩下执牛耳的丁荣平,站在江湖làng尖上,乍眼看下风平làng静,其实脚底下满是激涛暗涌。
他这一户做的本是刀口买卖,拿了多少人命血泪砸下如今家私,到了这代却为子孙取个“平安”的名字,无非是掩耳盗铃图个心安。好比我们家,卖的分明是鸦片,偏要美其名曰“黑米”,自然,都是入口之物,也都用来养人。
下人敲了书房的门,一进去就瞧见红木书橱上摆了满满的书,整整齐齐围了两面墙。
书桌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男人,抬头瞧了我微微一笑,他生得与丁荣安有七分像,只是眼神更锐利些,落地窗投出阳光来,把脸面映衬得和和气气,便是丁家当家人丁荣平了。
他笑着起身对我道:“刚听荣安说了,封少爷花为肌肤,雪作肚肠,是个拔尖的美人,我还嫌他嘴里没个正经,这一见却分明是曹子建的洛神出世,我亦悦其淑美兮,心振dàng而不怡。”我抿了抿嘴说:“宓妃可比不得丁家大爷,手眼通天,是地上的神仙。”
他淡淡笑道:“我不过多历练些,常在河边走,凡事都需个仔细。前一阵在旧宅里派了个老家人,她毕竟有了年纪,见识也广,那天拿给我个茶盅子,说是盛过好东西的。可惜人已在房里吊死了,也没个原由,现在想来定是让鬼迷了心窍。”
我心里一颤,想着张妈当日,脑子里仿佛驶过千军万马,但毕竟沉下心走近他轻声说:“丁先生一会儿神一会儿鬼的,忒能唬人了。”
他哈哈笑起来:“别一口一个先生,听得怪生分的。说起来咱们两家也算得世jiāo,家严是个老小孩,当年听说令堂有了你,还特特请人摆了个水晶阵要咒你夭折,亏得那是个江湖骗子,不然今天哪能得见封瑶少爷?”
我低头思量,丁荣平实在不是寻常人物,话虽说得刁钻却也滴水不漏,我没jīng神跟他理论,便冷下脸来说:“我乏了,也该回去了。”他眺我一眼,轻笑道:“既是累了便在我这儿歇息吧。”
我一愣,还没明白过来,身子竟给他提起放到桌上,他握着我的腰摇头叹道:“白白叫马占捡了这么个便宜,看小腰让他撞坏没有。”
我惊得心里一凉,抬手往他身上打,丁荣平捉了我两手,扣在一起压到桌上,我气得大骂道:“cao你的妈,下作东西别碰我!”这人面色不变,仍笑道:“可惜了一张脸孔,竟是个疯子。”
丁荣平慢条斯理一颗一颗解开我的扣子,皮肤一点一点bào露在光线中,我微微打了个冷战,怀着侥幸道:“你莫要闹了,马占这就上来。”
他笑道:“马占的太太就在楼下,他避你还来不及,哪里会上来。”
我咬了嘴唇不说话,丁荣平又去解我的裤带:“那个罗小姐也是鬼迷心了窍,我丁家的正经少爷看不上,偏嫁了这么个身份不明的野种。封瑶,你又看中他哪里?”
我还是不理论,他猛将我一条腿压到肩上,这身子又不似戏子伶官柔软,韧带给扯得生疼,我皱眉“啊”一声叫。
他退下我的裤子,手指在赤luǒ的xué口上打着圈流连,可怜肛门寂寞了多日,夜夜苏痒辗转难安,这一会儿哪经得起他肆意撩拨,我扭着腰呻吟出声,xué口微微收缩,也不知是要躲还是该上赶着迎合。
丁荣平贴近我的脸笑道:“原是这样一付làngdàng身子,难怪马占迷得丢了魂魄,不过啊,封瑶,你伺候的男人可是匹喂不熟的láng,不定哪会儿就要把你拆骨剔ròu呢。”
我给他作弄得不行了,全身像火烤了一般,眼睛里dàng出一波秋水,言语里却不肯服输:“我还当是什么体面少爷,你这份狗屁德xing还不如马占。”
丁荣平轻轻一笑,从桌上拾起支笔猛捅进后庭里。
突然闯进的异物疼得我几乎弹起来,他握着笔的末端缓缓在屁眼里抽cha,动作捻熟,却是个中老手,不多会儿便戳得我yīnjīng勃起。
笔杆在湿润的làngxué里搅动,触着敏感之处激起一股麻竦,可那东西比之男人的xing器不知差了多少,磨着蠕动的肠壁又没法给人个痛快,我咬着唇溢出模糊吟息,白蛇似的腰摩擦着冰冷的桌面扭得不亦乐乎。
丁荣平顿一下,他在我屁股上拍打两下,抽出笔,带着湿滑的yín液,又在rǔ头上轻轻磨擦,我迎合着挺起胸,rǔ尖因微微的刺痛颤抖不已。他早松开了箍着我的手,可我全身苏软成一滩水,嘴里含了发丝娇声嘤吟“不,不要,啊…嗯……”,yù拒还迎。
丁荣平瞧着我促狭道:“怎么马占喂不饱你?再这样招我,我可就在这里要了你。”
我身子一颤,也被自己的耻态羞着了,连忙挣扎着坐起来,他又在我下yīn扯了一把,我羞得脸上滚烫,七手八脚的往身上掩衣服,嘴里惊魂甫定喘着气,面上笼了赤霞红晕。
他饶有兴致看我道:“脂粉砌得佳人啊,身上竟生了毒刺,在我宅子里也敢去使坏,如今见天对着马占可知个后怕?”
我平了气息冷冷说:“你莫饶弯子,话说多了我也不懂,想要怎样便直说。”
他笑道:“其实不过举手之劳。我听荣安说马占现如今把你当成天上掉下的宝贝,恨不得揉进肚子里永不分离。难得封少爷能日日守着他,便劳烦你把当日在旧宅里耍的把戏再使一遍。”
我听了冷冷一笑不置可否,起身胡乱穿好衣服,看也不看他便要离开。
丁荣平又说:“封瑶,不要给脸不要脸。改天叫你见识一下马占的做为。你若不为我所用,他日东窗事发,怕是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我推开门的时候,这人又在我身后说一句:“我眼睛清亮,凡事看个清楚,马占却也差不了多少。”
出门往楼梯走,一眼便瞧着马占并两个人站在楼下欢声jiāo谈。
一个自然是丁荣安,另一个是个年轻女子,穿着黑色裙装,戴一顶法式阔檐帽,单看背影就是个美人了。
马占抬头瞧了我微微一笑,那美人也回了头看我,一枚朱唇蔷花般绝艳,我的心呼悠悠颤起来。
第15章
我衣衫不整,头发零乱,活像在哪遭了劫难,面上却带出从容,款款笑了走下楼去。
马占瞧我的模样面色稍变,扶了我的肩轻声问:“怎么了?”我不答话,他低了头笨拙的去系我松开的扣子,手指上使着劲,几乎要把扣子捏碎,我嫌他粗夯,赶蝇子般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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