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马占的头发,硬得扎手,又摸他的脸颊,他笑着坐上chuáng把我拉进怀里,一只手仍握着脚,另一只手揉向腰側,顺着小腹往身下摸。我半推半就的分开腿,还没等他轻薄几下,吴清敲了门进房,端来一碗血燕窝,马占把燕窝接过来,舀在勺里chuī凉了喂给我吃。
吴清说:“人都来了。”马占等着我吃下去说:“让他们先等着。”再喂我一勺,我笑道:“忙你的吧,用不着管我。”他说:“那可不行,除了我谁还敢管你?”
我一时气结差点要把碗掀到他脸上,压住火冷笑道:“这就给你生两个孩子。一个叫常痴,一个叫常梦。”马占要吴清喂我吃饭,他转身出了门,我无心管他的事,自己满身的烂账已是日日算得心力憔悴。
拖拖拉拉又喝了几口,我打发吴清出去。马占再回到房里,挂了满面得意chūn风,嚷着要奶娘把常富抱出去。
我知道他意要求欢,三两下把衣服脱下来。马占把我压到chuáng上,我吃吃笑道:“你轻一点,昨还刚流过血。”他啃着我的锁骨,分了我的腿说:“横竖都是我的,自然知道爱惜。”
他把我抱到腰上,我缓缓放下身子,慢慢把阳物收进体内。刚坐稳了,马占xing急拍拍我的屁股:“快动一动。”
肠子里裹着个又烫又大的东西,涨得我说不出话,勉qiáng点了点头,稍微扭了扭身子。马占扣住我的腰,带着我在他身上扭摆,yīnjīngcha在体内搅动,guī头摩擦肠壁涌出快感来。我摇晃得不成样子,身子在他腰上狂乱颠簸,牵拉得xing器相撞啪啪做响。
马占揉着我的rǔ头,又轻轻撸弄我翘起的yīnjīng,他捏捏cháo湿的双球,沿着白净的下yīn四处流连。
我像个猫似的叫个不停,体内舒畅异常,他猛得把我掀到身下,guī头狠恨往里撞,我惊得喊一声,yīnjīng喷出一股yín水。
马占紧紧抱着我cha得越发凶猛,yīnjīng戳得后xué咕咕乱响,他一挺身,she进我肠子里。
马占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软掉的东西仍是埋在体内。我轻轻动一下,他叹气道:“安生点,再做你可又要喊疼了。”
我眼不瞧他,趴在chuáng上淡淡道:“我想拿橱柜上的娃娃给你看。那是丁荣安送的吧,他一直心细,知道如何讨人欢心。”
马占听了愣一愣,呆呆望向我不明所已。我好笑道:“罗棋本该嫁给丁荣安吧?凭白的叫你捡了便宜。难怪过去丁荣安总也看我不顺眼。”他身子一震,猛的把我从身下扯出来,我朝着他笑一笑,眼里的恶毒缠缠绕绕。
马占从chuáng上下来,抓了罗棋的玩偶胡乱扯一扯,他一双眼睛本就冷得怕人,不笑的时候藏着点点尖锐的狠绝,我眼见这双瞳子里一点一点凝上冰凌,像是尖刀的刃在黑夜里亮起来。
他再看向我,眼里闪出狐疑,连着隐隐的yīn狠。我忽然禁不住冷起来,身子往被窝里缩一缩。
玩偶中空的身体里藏了一张纸,抽出来展开,上面只写了句“脉脉不得语”。
这是“ 迢迢牵牛星”里的一句,牛郎织女不得相见,苦对河汉。句子虽是俗套,却也应题切景。
丁荣安总爱送他嫂子西洋玩偶,每个娃娃身上都藏着这么一句话,罗棋收了满满一橱子。他们有多少句“不得语”又“不得不语”要相互倾诉呢?
过去的点点滴滴连接成线,当局者身陷其中,我和马占在一旁看着却能瞧个仔细。
“马占…”我轻轻唤一声,他把娃娃和纸扔到一边,走到chuáng边弯腰把我抱起来。
我环着他的脖子被带出房,他把我抱进他自己的房间,嘴唇紧抿着,一句话也不说。
马占安顿我躺下,我勾着腿环到他腰上,他迟疑了一下,手像钳子般抓起我的腿。
第41章
就着刚才qíng事的残液,马占再顶进来。
他的器官异常兴奋,yáng句在后xué里抖得忘乎所以。他总是粗bào的对我,我也习惯在粗bào里找寻快感。yáng句cha进来,后xué迫不及待把它死死咬住。这具身子làngdàng得不得了,一日也离不开男人。
马占野shòu似的gān我,狠狠瞪着眼,喉咙里哽出粗气,yīnjīngcao得屁眼骚水四溅。
我像个下贱婊子在他身下放làng翻滚,随着guī头一下下的撞击yín吟làng喘。
他cha得越来越快,guī头捣进直肠深处,yáng句戳得肠子搔痒麻木,还有撕拉的疼痛,顺着下体没着没落延伸出来。
他把我的身子狠狠对折,下体撞得尾椎酸痛,我疼狠了就去抓他的后肩,指甲深深陷进睚眦刺青里,应着马占高cháo的低吼抓下来。那匹睚眦的身上渗出点点血珠,坠在我的指尖上。我们都在疼痛里欢欣愉畅。
迷qíng消退,马占从我身上下来,他拉起我的腿瞧了瞧,起身去寻药棉。
我说:“别忙了,你陪我呆一会儿。”他再坐下来,轻轻揉抚伤痛的xué口,我微微一哆嗦,他忙停下手,站起来擦净自己yīnjīng上白红的浊液,又穿好衣服。
愣了好一阵,马占忽然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在问罗棋和丁荣安的事,我却装糊涂不应他。马占取了烟点着抽一口,袅袅雾气飞腾起来,他轻笑道:“你有时候太聪明,让人难疼。”
我懒洋洋的側身躺着,看了他一眼,憋不住说:“不是存心挑拨你们夫妻,只是别一直人扰我不高兴,我也不愿叫她好受。”
马占弹一弹烟灰,抖着肩膀笑道:“瑶瑶真是坏心肠。”他掐灭了烟,寻了伤药过来瞧我,我的腿合不拢,却吵着不肯让他碰。
他安抚道:“瑶瑶乖,我轻一点给你弄gān净,不然你身子可是要坏的。”我笑道:“让它在里面留一会儿,看能不能孵出个常痴常梦的,也好叫你疼。”他轻轻朝我屁股上打一巴掌。
马占紧紧搂住我,喃喃念叨着:“瑶瑶,我的小疯子呦。”眼里的神色渐渐柔软下来。
我把他的脸抱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粗糙的头发,马占就憋着笑,悄悄挠我的腰腹。
他这会儿十足的小孩样,满足而安稳,哪有平日的狂bào狠绝,我只愿能一直如此。
马占忽的搂紧我,忽然说:“风水轮流转啊,瑶瑶,也该着我得势了。等过了这一阵,我们搬到丁宅去住,我就觉得那边好,房子又大又高,不露风不透雨,再也不要回到从前了。”
他又往我怀里拱一拱,好像是怕极了冷,我不由得更搂紧了他,仿佛他仍是过去那个受尽委屈,只身呆在肮脏街道上的孩子,挨过一个又一个严寒的晚上,盼望着他的母亲去抚慰。
可是再抬起头来,马占直勾勾望向我,他眼里异常清明,小丛的火苗忽明忽暗,嘴唇向上勾着,似笑非笑像一把刃。
我身子一凛,刚才毕竟是瞧错了。这个样子的马占,哪里会受人可怜。
马占把我圈进怀里,我不经意问他:“你今日高兴的紧,莫不是已经除去丁荣平?”他笑道:“过些天再跟你打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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