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揉搓上我的yīnjīng,带了茧的手指轻轻剥开包皮,在敏感的器官上缓缓撸动,我顿时傻了眼,全身腾起一股无名惊鄂,寒毛都要乍起。
可身体瞬时涌入酸涨快感,像是冲入了温暖的水流,顺着腰肢涌到大脑里,让人没了思考。
手不禁抓到马占身上,他加剧节奏和力道,yīnjīng被他的大手温暖的裹着,兴奋得高高挺立,泌出点滴yín液,他往铃口上轻轻搔抓,手指捻过两颗卵子,我身子忽的一颤,火烫的快感奔腾出来。
我微微的喘着气,全身绵软挂在他怀里,马占笑着看看我,摊开手掌,是rǔ白的jīng液。
他把浊液往我身上抹了,嘲弄道:“本还已为你没经验的,原来竟不是处子。”
我笑道:“哪里会没有经验,阿玫本来伺候我父亲,老爷子一死自然便要伺候起我。”
马占的脸猛的僵住,赤橙huáng绿呈于面上,如新开张的颜料铺子好不热闹。他既管他母亲喊“玫太太”,我也不怕告诉他我家门内的私房事。
过半晌,他才站起来,冷冷看我道:“已前的糊涂帐我也不管,从今你便住在这里,我不能一直陪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找吴清。”我瞧了眼他指的人,远远站着正是戴眼镜的规矩奴才。
马占叹了口气,又定定看着我,眸子里映出楚楚媚人的封瑶,怀了满心糊涂的凄怨。他再靠到我身旁,眼中一闪而过的是种温qíng颜色,然而这一瞬间,任谁也抓不住。
我忽然伸出手去,触上他脸上的伤,想要说些什么,却如何也找不出句子。
马占笑着捻起我的手:“爪子太利了。”我连忙抽回去。
过去,玫姨把我困在摆了huáng花梨圈椅的笼子里,现在,马占又把我关进新牢笼。
可我总是心甘qíng愿。
马占挺拔的背影走出大厅,我心里有什么微微抽动,像是饱胀的花骨朵,又像汩汩水流,不可抑制喷涌出来。
摸摸自己的腮,如水冰凉,我又想起玫姨的脸面。头顶上的吊灯打出明亮冷光,我缩了缩身子,在光明之处无处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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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Volve ,此处指Volve S80,本来想让马占开林宝坚尼之类的车,不过既是接人还是房车类好一点。还有空间玩)
第5章
父亲生前追慕风雅,他向以文人雅士自居,一腔心血全赴在古玩丹青上,顾不得祖上发财的买卖。封家宅子里一律明清遗风,仿佛时光倒错,不知今昔何年。
娘清醒时便总是埋怨,说屋里yīn风嗖嗖,像个棺材盒子。
我便在这个棺材里长了十七年,疯疯颠颠给人圈在屋里,做着醒不了的迷梦。直到家人死净了,玫姨带我进了另一个笼子,她的温润柔qíng拘着我,让我退无可退。
我偶尔端祥起自己的面容,媚瞳涟滟,许是相处久了,影绰绰的倒与玫姨相像几分。
如今我在她儿子的地界里,穿了旧时的清白袍子,赤脚立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个影子,苍白如同鬼魅。
吴清过来问我“可是住得惯?”我总不好说“没有流苏顶帐便睡不得觉”,只得点了点头。
他捧着个不小的纸袋,恭恭敬敬放在我身边:“先生送来衣服,请您换上,他说晚上有空便会过来。”我冷冷一笑,自己果然给当成个宠妾般的玩物,还要梳状打扮了迎接主子,当着吴清的面,便把印了dior homme的纸袋踢到一边。他见状也不言语,只恭身退下。
自从上次离开,马占还没露过面,养妾也没他这般不上心思的。
父亲当年宠够了玫姨又宠燕姨乔姨,繁花迷眼,各各都是他的心头ròu,娘的眼中刺。他这般风流多qíng尚且轻言薄幸,更何况一张冷面孔,让人摸不着头绪的马占。
我倚在长沙发上,还没工夫顾影自怜,就见个白衣胜雪的年轻人大大方方迈进厅里。
他瞟我一眼,怡怡然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甚是熟门熟路。下人连忙送上红茶,这人端起杯子,手指修长,映在骨瓷上光洁如玉,是世家子弟才有的风范。
我瞧他卓尔不凡的态度,几乎疑心自己呆错屋子,这才恍然想到,马占原是丁家不入册的儿子,这人想必便是他姓丁的兄弟。
来人放下杯子,又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身子舒舒服服靠到沙发靠背上,看乐子般瞧起我来。
我纵再做小伏低,也受不得如此高高在上的派头,起身便要上楼,腰间忽然横出一条手臂,身子没站稳,“哎”的一声倒进他怀里,抬起头来正对上那人戏譃的脸。
他悠悠笑道:“马占说在旧宅里遇上妖jīng,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封家少爷。我父亲还说你自小便有疯病,锁在屋里不准出来,今日得见算是托马占洪福。”
我定了神想站稳身子,腰肢却被他扯着,只得靠在他身上。他瞧见地上的dior homme,玩味笑道:“马占倒是周到,可惜封瑶少爷瞧不上。”
我在他怀里微微挣扎,可怜一身绵薄力气女子一般不堪,肩膀忽的一凉,竟是被他大力扯下领口。我怒气冲到脑门上,脱口骂道:“你什么猪生狗养的东西,也敢…”还没骂完,脸上被他结结实实掴下两记耳光,我的脸偏到一边,耳朵里面嗡嗡作响,抿了抿嘴,把唇角涌出的甜腥qiáng咽下去。
门“嘭”一声开了,马占铁青着脸迈进来,后面跟着吴清。
那人放开我,没事人一般转到一边,端起茶杯又喝起茶,轻轻笑道:“马占你捡回个什么东西,藏宝似的收在这里,刚逗逗他就骂起人来,改天我替你管教管教。”
马占冷笑道:“管教也是我自家的事,不劳烦你丁荣安费心。”他瞧见我蜷在地上,衣裳散乱,露出大半个肩膀,眉头又拧成“川”字。
我像只冻透了的猫止不住的抖,他眼睛晃了一下,将我拥进怀里。丁荣安见状忙道:“马哥你别恼啊,我不过想帮他换衣裳。”
马占捋着我的头发,对吴清道:“你送封少爷到楼上去,已后再有人闯进来,也不消找我,乱棍子打出去就是了。”我偷眼瞧着丁荣安,他正恶狠狠瞪着我。
我给吴清抱到楼上,他待要帮我唇上消肿,我跳下chuáng去,将卧室的门打开一道,听到楼下男人正理论“丁家”“封家”“嫂子”之类,吴清身后瞧着我,低低唤一声:“封少爷休息吧。”我微微一笑,躺回chuáng上。
不怪乎丁少爷丁荣安刁难我,封丁两家原就是世仇,我父亲生前做事从无余地,他本去寺里吃斋菜,一眼瞧中上香乞愿的玫姨,只当人家是落雾霞烟化成的美女,硬是抢回宅里,也不顾美人本是丁颂裴的姨娘,腹中还有丁家骨ròu。
我常听玫姨说她年轻历事,也觉父亲是恶霸般的人物,现在他果然得了报应,儿子要被姓丁的欺负。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马占从楼下上来,进门站在我chuáng边,定定瞧着我,我给他看得毛骨悚然,支起身子轻轻唤一声“马占”,就见他山似的压下来,大手箍着我的头,舌头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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