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还肿着,伤口被他牙齿有意无意的磨过,疼得鼻子发酸,狠狠捶他一拳,我挣开他骂道:“王八蛋都欺负到我头上,一嘴的臭烟油味,要熏死我不成!”
马占搂着我呵呵笑起来,捏着我的嘴道:“牙尖赤利啊,你就作吧,哪天惹烦了我,看不撕了你的舌头。”我也不怕他,摸着还刺疼的脸颊问:“看丁荣平的样子是丁颂裴的儿子吧,如此算来,他是你弟弟还是哥哥?”
马占顺着我半开的衣襟往下扯,冷冷笑道:“我哪有那份身家,名不正来言不顺,如今不过是为丁家卖力气,做丁家的走狗。”
他猛的将我大腿往两边压去,我身子抽搐,才发觉自己已是赤luǒluǒ敞开门户。
第6章
玫姨总给我讲,她在封家有过一个漂亮的男婴,一落地便哭啼得异常高亢,生了乌黑的眼睛,脸蛋像红苹果,人人都抢着抱他。
可那毕竟是丁颂裴的种,我父亲无论如何也是不容,硬bī着她把孩子送走。儿子走后玫姨哭了几个月,整天只想着如何再去看他一眼,结果耽误了月子,身子落下病根,再也不能受孕。
后来我娘生下我,她偷着去瞧,认定了我眉眼里描了她的样子,分明是她投错胎的孩儿,便下定决心疼惜我。
只是娘往我手上扎金钏子时她绝不敢拦,父亲给我腰上栓了链子锁进屋里时她也不会去看,她只是一声一声喊我“瑶瑶”,给我打络子,梳头发,喝我沏的茶。
她给了我温暖而糊涂的爱的样子。及到后来我们混到一个被窝里,便连这个模糊样子也没有了。
我躺在chuáng上,看着马占脱下衣服,露出jīng壮的身体,心里不禁想到阿玫的模样,他们母子可是没有半分相像。
马占腿间黝黑的一条,在我视线中恶狠狠的抬起头来,然而他面容是柔和的,轻轻捏起我的脚,把脚趾抵在唇上,细细吻起来。
“一直觉得你脚生得漂亮。”他笑着,手又覆上我的yīnjīng:“还有这里,原是雪雕的不成?”
我男生女相,又一直疯疯颠颠,父亲偶尔也玩弄娈童,他怕得到报应,把我锁进屋里还不准男人接近。只是这报应来了,任谁也挡不住。
我扭着身子往后面退,马占一把将我捞过去,脸埋进我怀里,狗一般舔起来。
我胸前忽的一痛,是他牙齿咬到rǔ头上,他仿佛饿得不行了,连啃带咬撕扯我一边的rǔ头,手指捻上另一粒,拉扯起来肆意揉捏。我只觉两粒rǔ被火烧了一般,在他手里搓扁拉长,不禁呻吟起来,指甲胡乱往他身上抓挠。
他牙齿狠狠摸过rǔ尖,我疼得“啊”一声叫,声音带上滑腻腻的尾音。
马占抬起我一只脚踝,往他肩上扯去,勃发火烫的器官抵上我的后庭,腰一挺便生生往里面捅,我xué口仿佛给铁锤匝了一锥,听得丝帛断裂之声,张开了嘴发不出声,肛门里涌出温热的黏液。
马占皱着眉退出来,喘着粗气说:“太紧了,夹得吊疼。”
我当他嫌我生涩不肯做了,正要长呼一口气,马占抓着我的膝窝折到胸前,让我后庭完全展露出来,他在我xué上猛打几巴掌,震得血珠四溅。我掌不住叫道:“疼啊,别打了!”他笑着将我的腿扯开,怒涨的yīnjīng狠狠顶进xué里。
我几乎没了气息,那ròu做的兵刃要把肠子捅得扭起来,每cha一下屁眼都要涨爆,猛又抽出来又带出一股肠ròu,他两手扒着我屁股,yīnjīng越cha越狠,睾丸往臀瓣上砸得啪啪作响,我没了命的尖叫起来,马占咬着鲜红的rǔ珠笑道:“你小嘴松一松,我可要被你咬断了。”
我的指甲陷进他肩膀里,才看清他在肩上纹了龙身豺首的异shòu,腾了血做的云山雾海,张牙舞爪似要把我拆骨吃ròu。
xué里的ròu棒抽cha更剧,我积了一屁眼的血水肠液,疼到了极致,肠ròu上反倒涌出苏麻,被他yīnjīng皱褶拉过,火辣辣的说不出何样滋味,一会儿烫得像被火烧,一会儿又掉进冰窟窿里去,周身凉个透心。
我紧紧搂住他,只觉自己是làng涛上的一叶孤舟,被狂风打得晕头转向,这人是唯一的依靠。
马占吻上我,舌头缓缓搅过口腔,不比他下身的粗bào,这吻竟是出奇温柔。他看着我,眯起眼睛来轻轻呢喃:“我很想念玫太太。”
我颤着腰笑道:“你……原是个…孝子……”他身子一震,腰上下了狠劲,剧烈抽挺照死的gān我,我急促吟喘,双臂紧紧抱住他,ròuxué里莫名的快感渐渐模糊了疼痛,他也痛快至极了,高声喊起他母亲的名字。
ròuxué里骚水横流,发出咕咕的水声,眼睛也被泪水充盈,我没来由的痛哭起来。马占一会儿叼我的rǔ,一会儿又亲我的嘴,他身上那么温暖,让人不由的沉溺进去。
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哭得睡着,还是生生给他gān晕过去,稀里糊涂得便没了意识。
再醒过来全身好像给人撕碎了又重新fèng起,每分每毫都疼得入心入肺,后xué里火烧火燎如被万针扎刺,让我丝毫不敢动弹。
好在睡衣已经穿在身上,沾了玫瑰jīng油和万宝路的味道,冲到鼻里一阵恶心。
吴清在旁边候着,瞧我醒了,忙叫人端上粥来。门外响起“噔噔噔”的脚步声,马占迈着大步闯进来,笑盈盈走到我身旁。
他摸摸我的额头道:“总算是退烧了,还怕真把你cao坏了。”手又探进被里:“瞧瞧小腰让我拗断了没。”
可惜我全身虚脱,没有半分力气,不然真要给这下作胚子几记耳光。
他调笑够了,从吴清手里接过粥,舀一勺chuī凉了送到我嘴边:“昏了两天了,快吃点东西。”我给他cao的连胃口都疼,哪里吃得下,只得气若游丝的摇摇头,他看着我,眼睛又盛上温暖,捧着我的脸深深吻下去。
马占搂紧了我道:“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给玫太太扫墓。”
我冷冷一笑,哑着嗓子正色说:“马占,你也乱没个规矩,阿玫是我封家的侍妾,封瑶再不济也还是主子,哪有主子给奴才上坟的道理,乍看是抬举她,实是连她下辈子的寿都折进去了!”
马占听得这席话,呆呆的竟是一动不动,半晌,他瞪起我,抬起手把粥碗砸到地上,只听“咵”一声脆响,有如金击玉碎般,我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天,封大少爷人尽可欺,人尽可rǔ,今个才算被我逮住机会,出得一口恶气。
马占狠狠扯住我的衣领,怒气像钢针打到我身上,我牵动了身上的痛楚,脸上带着笑却又掌不住涑涑落下泪。
他把我丢回chuáng上,眯起眼说:“不过是个疯子!”我抽抽嗒嗒瞧他转身出了房,想起这人肩上纹的花式,是只睚眦。
摸摸自己满是泪水的脸,心里凄凄怨怨再没了安宁。玫姨欠我的已经还清,我欠玫姨的现在才刚刚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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