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再说什么,他掩了我的嘴:“我这会儿头又疼了,你来好生揉一揉。”我忙起身抚上他的太阳xué,他闭了眼,眉头微微皱着,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轻轻说:“二爷若是难受就找大夫瞧瞧吧。不是现成就有个赵之仪,口口声声说什么‘也肯狠狠下一番工夫’,正好替您瞧病。”他淡淡笑道:“这个人只有嘴上的工夫,也不知哪一年猪油膏子蒙了心,非要巴巴的去当大夫,他的那些手艺啊,不说也罢了。”我又道:“那我叫人点支安神香,总该熏一熏,好过没有。”他便说:“随你吧。”
罗礼言语里虽是轻松,这一次我却几乎眼瞧着他病下来。上次的人脑药汤保不了他一世,我也再没了别的手段,他头疼发作时常要睡不着觉,每每在chuáng上辗转难安,都要抱着我唱些不着调的歌谣。那些模糊的音调从他嘴里哼出来,好像是林yīn里投下斑驳的光点,轻轻缀在皮肤上,安慰着我也安慰他。
我窝在他的臂弯里,指间擦过他的锁骨,一股薄薄凉气渗入肌肤,直刺进骨头里。再收了手吃吃笑道:“二爷这是唱的什么歌哄自己睡觉呢?”
罗礼说:“我是赶着那群鱼快回去,gān嘛要白白死在这里。”他如此病了几日,赵之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日日守着碳火炉子熬中药,再巴巴送到他手边,罗礼看也不看便命我把药泼了。他身子却终有了起色,下了chuáng坐在椅上听小戏子唱小曲,金huáng的头发梳理整齐,随了心xing披在肩上,眼睛沉溺着一股影沉沉的光色,映着白瓷的面孔,永远都望不到尽头。
马占在岛上一直gān等着,幸而所求之事已成定局,罗礼趁着身上大安邀他们夫妇往主楼上相聚,我先前还怕跟他碰面,后来逢着罗礼病发,只觉这世上恩怨荣rǔ转瞬即变,便也再无心端一付架子。
罗礼向是讲究排场,及到宴席将近,他挑选了若gān姬妾,并着赵之仪和我一同作陪,那一群美女娈童争奇斗艳自不消多言,只是他使了促狭,单拣了件黑透纱的衫子要我穿上。
我扭扭捏捏把衣服着上身,一片淡薄玄色哪遮得住身上半毫,倒把yīnjīngrǔ头映衬成绛色,像一点点夜色里绽开的花。他笑着往上揉一揉:“怎好让别人都白看了去。”
我软着腰身缠在他身上,分开了腿对着他腹下磨擦,只觉出下身挨着一片火热,一抖一抖碰触着后庭,罗礼甚是得趣,微微撩开轻纱,手指勾撩到股下,顺着一条条鲜嫩的摺皱戳戳点点,我咬着嘴唇把呻吟闷在喉咙里,肛门却不住收缩吸吮他的手,xué口泌出黏滑水迹,勾引着他往深处去。
他却只用手指浅浅的抽cha,我受不得那股焚身yù火,自己扒开两瓣臀ròu等他进来,屁眼在空气里一张一翕,他冰凉的手往上压了压,我眯着眼睛哎哎喘叫,罗礼挨过身子轻声说:“这会gān了你,怎么再去见马占?”我微微一哆嗦说:“二爷是天上的人,我单要您来gān,还想他作甚?”
他听了吃吃笑起来,开了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截羊脂玉势,淡huáng暖玉闪着流光,一头上镶了无瓣梅花钻,柄子坠着一束玲珑坠子,末处仍是乌金梅花,正合了纱衣的颜色。
第79章
他托着暖玉的男型往后庭上磨蹭,我那里正是湿滑,毫无阻塞将玉石吞下去,只留了梅花坠子垂到大腿根。
罗礼扶我起来,体内坚硬的东西顶在柔软肠道里,我轻轻叫一声,软着腿几乎要跌倒,他撑稳了胳膊,挨着我的耳朵轻轻道:“你可夹紧了,掉出来要打屁股。”我湿着眼睛点点头,异物塞在直肠,肛门涨得酸麻,只觉得玉势滑溜溜似要挤出dòng口,忙屏紧屁眼,倚在他身上小心迈出步子。
金属的坠子刮拉在大腿内侧,皮ròu上带出股薄薄的疼痛,像被个小嘴亲过去,我不由吃吃笑起来,腰上似没了骨头。软绵绵挂在他身上,仿佛被个蛇妖附上身。
大厅里,宴席已是准备妥当,主客陪客皆已落坐,我们珊珊迟来坐到正首,另还有罗礼的七八名侍妾,身着轻纱在下首伺候。
我像股水软在他身上,打眼瞧见马占端坐在左側,身旁伴着个清清秀秀的女子,微低着头,面容清淡,想来正是他续娶的妻子丁纪悯,细细看来倒也没有沈月形容的不堪。
罗礼向来不擅应承,他只管把手摸在我胸前,隔着薄纱压在rǔ头上,打着圈摩挲抚弄,我一边忍不住笑,一边làngdàng低喘,肛门吮着玉石不住收缩,仿佛是张孩子的嘴吮上了糖,手臂抱着他的头轻轻叫起来,腰肢一扭一扭喊得越发làngdàng。
屋的人只得听着我们yín靡秽语,马占自然不敢多言造次,只得正襟端坐,倒是赵之仪打开场面说道:“到底是英雄出后辈,难得见二爷宴客,今天是托了马占的福。”罗礼瞧着他淡淡说:“我不过想要封瑶瞧瞧他过去的主子。”我笑道:“二爷糊涂了,我本是您的人,他是哪来的主子。”
再瞟眼望过去,马占仍是不动声色,我将一条腿垂下,足尖点到地,另一条腿曲起踩在塌上,身子朝向他张开来。股间玉势在一层轻薄黑纱里若隐若现,梅花坠子随着肛门蠕动不住乱晃。
正是扭得欢畅,罗礼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拧着我的下巴叫“小骚货”,我坐在他腿上,眼珠子随着众人乱瞟,终又落在马占身上,轻轻笑道:“马占也真真怪了,可怜年纪轻轻要续弦,什么样的姑娘寻不着,竟找上自己的外甥女。”
他头也不抬答道:“瑶瑶自然不懂得,纪悯温静贤德,是谁也比不得的。”一句话咽得我再辩不出分毫。正这时候,下人摆上菜来,我殷勤伺候着斟上甜酒,圈着罗礼的脖子喂他饮下,他吃吃笑着往我yīnjīng上揉弄,冰凉的手触在火烫身子上异样舒服,好像霜花落在碳火上,蒸出一股香甜气味。
我吻着他的脸,舌尖勾进他嘴里,和着口水轻快转动,眼睛一晃一晃瞧向马占,下身忽然一股酸麻,罗礼猛的把后庭男根抽拉出来,我哀叫着弯下身,肛门里翻卷出嫩ròu一抖一抖,他从背后将我抱起来,双手支开膝弯,yīnjīng对着后xué狠狠顶进去,我早làng出了一身的水,只听身下“噗噗”响着yáng句捅进深处。
他像给小儿把尿般举着我,手臂随着抽cha不住晃动,yīnjīngcao得屁眼痛痒难耐,入口处流出淋淋水渍。那层黑纱袍子全掀起来,身上再没有半分遮掩,我的yīnjīng随着jiāo合动作上下抖动,双腿大开,足尖绷得僵直,这一番靡qíngbào露在众目睽睽,座下一gān人只作没看见,gān熬着听我们“嗯嗯哎哎”yín声喘叫。
我故意红着脸说:“二爷……二爷怎么这样……旁边有人……啊…啊……”他贴在我耳旁笑道:“怕什么,我就是喜欢又人看。这里全都是我的,想怎样便是怎样。”身下又一使劲,只顶得我要虚脱过去。
再抬眼望去,马占如同老僧入定一动也不动,倒是向来深居简出的丁纪悯早吓白了脸,我心中不快,更是放开嗓子叫喊:“啊……二爷,不行了……你要gān死我了……啊,那里……啊啊……嗯……”他在后面cha得越发急乱,yīn囊拍打在皮ròu上溅出水声,我几乎要喘不上气,手指滑到胸前,捏着自己的rǔ头揉搓抚弄,马眼渗出透明的水,顺着yīnjīng向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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