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鲜血淋漓【完结】(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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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着他的头发,嘴唇触上他的面颊,那处残留着虚假的温暖滑腻异常,罗礼被惹得吃吃笑起来,我便像条蛇缠上他,双腿勾着他的腰,泛红的手指往他胸前划拨。他的下体渐渐昂扬,反身搂住我的脖子,我挨着那里微微磨蹭,一下一下越发卖力,那话儿烧成一团火,烤得我们动qíng喘息。

  他猛得扣了我的腰,身子一挺,硬起的yīnjīng狠狠掼进体内,我扒着他的肩膀,只觉出下身酸涨苏麻,被个火烫的东西填满,不禁扭着腰胯摇摆起来。

  我们沉浸在一片水中,他把我搂得那么紧, 仿佛一松手两人就要溺死了,肛门塞进他的一部分,李子似的guī头狠狠撞击内壁,带动着浴缸的水往肠子里涌。

  我只管昂着头哎哎叫喊,眼睛上染了一层温热的湿润,ròu体疼痛又欢愉,rǔ头、yīnjīng连出大片颤栗的快感,qíngyù让人悲微下贱。他颊上也是一片晕红,yīnjīng连着我的下体奋力抽cha,相接之处涌出一股股白浊,我一边喘,一边叫,指甲顺着他的脊背胡乱抓挠,yīnjīng浸在水中高高上翘,终于也尽兴泻出来。

  罗礼紧接着把jīng液she进屁眼里,他压着我深深叹一口气,身上渐渐凉下来。

  过一会儿,他从我体内退出来,我也跟着出了浴缸,身上的水珠滴滴嗒嗒的向下淌,蹲在地上伺候他穿上衣服。他弯身拈起我的一绺头发笑道:“难得长得那么长,可要好生养着。”我说:“这长头发拘束死了,改明儿我就都绞了去。”他一把将我拎起来:“那可不成,分明是我可心的东西。”

  下人帮着我将他打点妥当,沈月又上来为我着了衣,我挨到他身边问:“二爷头还疼吗?我代您揉一揉。”他圈着我的腰把我放在腿上,摸着我的手微微笑道:“我可是不敢叫你捏。这双手活像对豹爪子”

  我瞧见他肩上现出几道红痕,正是刚刚qíng迷意乱时抓挠出的,顿时唬得说不出话,他捏着我的指头道:“倒真该绞绞这对爪子了。”我心里总是怕他,连忙从他膝上跳下来。

  我们出了浴室,他搂了我靠在椅塌上,下人在厅里鱼贯摆出一样样贺品,不外乎是祝寿的物件,看上一眼便摆到别处去。我趴在他肩上,分明也瞧不出有趣,他笑着对我说:“你瞧瞧有什么喜欢的,都拿回屋去玩。”我才明白这人一直是陪着我看的。

  最后进来的只捧了名帖走上前,罗礼瞟眼看了看,嘴角微微翘起来,面朝我笑道:“竟是马占来了。现在正候在客楼里。”

  这一句“马占来了”我还不觉怎样,偏了头随他笑一笑,闹得罗礼很是无趣,他心生龌龊,索xing叫人立即带马占上来,我痴呆着仍是混混沌沌,分分秒秒从耳边滑过去,待到一个人从大门晃进来,心里猛一恍惚,魂魄几乎从ròu身跳出来。

  外面的海làng停止欢歌,仿佛又回到那个开满白月季的宅子,空气里蕴出的香要熏死人,脑仁里一直迷迷糊糊,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脚步声近了,一个个人走进屋子,面上带出凶戾,眼睛却是温柔弯着,他该是轻轻说一句“我叫马占,是玫太太的儿子”嗓音又低又沉,好像站在台子上念戏文。

  我辩不明哪处是梦,哪处是真实,只是抬了头朝来人吃吃笑起来。罗礼扯了我一把,我才惊醒回来,定神看了眼前的人,赫然正是马占,穿着米色西装,仿佛刚从旧宅子里转出来。

  我喉咙里一哽,毕竟什么也说不出来,忙把头低下,他仍是一付沉稳态度,嘴唇薄得像一抹刀,面上更添出堂堂威仪,掩住七分yīn戾,我忍不住看向他的手,曾经那么狠绝打在我身上,这一会儿自然垂下来,让我禁不住微微打个哆嗦。

  他却当看不见我,本本份份朝罗礼请了安,眼珠子一动不动正视前方,我心里被个东西堵着,闷得胸口喘不上气,qiáng定了神笑道:“马占可还记得我?怎么此一相见这般的生分?”

  他瞧了我微微笑道:“天上一日,人见百年。瑶瑶住在人间仙境,自然与先前无二,只是我却老了,再不敢冒然相认。”

  一席话说得我几乎哭出来,对这人的恨化作一股酽酽悲戚,心被一只手揉来捏去,只愿自己这一时不如吐血死了,再不必受这份窘迫折磨。

  我扶了塌站起身,对罗礼轻轻道:“我可不敢烦着你们议正事,这可要走了。”

  第78章

  本以为马占来送寿礼不过应个礼数,过一阵也便回去了,不曾想他在客楼住下来,日日来找罗礼商讨事宜。他像一根刺横在我心里,假装着不介怀,却按压不住心中郁结,平日躲在睡房里,只当世上再没有自己这个人,一边又忍不住打发沈月探听前厅的事qíng。

  罗礼进来瞧了我,挑着眉毛打趣说:“没见过比你更没用的,刚来岛上那会儿还整日嚷嚷着要打要杀,这时候成了孬种。你好生求我几句,我xing子起了,难保真在这里替你杀他。”我猛的从chuáng上坐起来:“左右都是我的事,实在也不劳烦您费心。”

  他被我咽得不言语,我心生悔咎,只怕惹恼了他,免不得又软下声腔道:“自从马占来,天天缠着二爷,倒是让咱们相对的时间少了,我嘴谗想要吃火锅,只求能陪着二爷。”

  他不多跟我计较也便应了。我穿好衣服赶到大厅里,厨房备下吃饭的器皿,红木桌台上摆满碟碟碗碗,大口钢锅里滚着火红的汤汁,酽酽往外冒出热气。岛上炎热极少吃这一样,所幸房中凉慡,坐在大锅跟前,好像又回到陆地,当日与马占相拥而坐依稀也是这般。

  罗礼噬食麻辣,我把涮熟的甜虾捞出来,挑着手指剥开壳,蘸了辣酱巴巴送到他面前,他拿筷子夹着尝一口说:“是不错。”我连忙擼起袖子给他剥虾蟹,刚出锅的蚌子把手烫得通红,指头上沾着淋淋的酱汁,他瞧着笑一笑,握住我的手把指头吮进嘴里,滑腻的舌头缠着轻轻勾挑,牙齿缓缓从指尖磨过去,把一条膀子惊得苏麻,我忙把手抽出来。

  罗礼笑道:“马占这次携了家慻来,罗棋虽已不在,我却不好不卖他份人qíng,已约好了请他们吃一顿饭,你可愿意作陪?”我低了头抿着嘴唇不言语,他吃着碟里的牡俐又道:“几年前我在南边开出路线,那边虽有锋火连天的祸乱,赚头却是不少,他这次来就是央我转让道路,出手倒是大方,不怪乎这人能一刀一枪拼到如今的境地来。”

  我给他剥了一碟子蟹huáng,淋了姜醋喂过去,挑了眼淡淡说:“我也猜出是如何的事qíng。他既厚着脸皮过来,二爷自然不好当面驳斥,只是没来由叫他占去这份便宜。可是往另一头说,这世道本就是能者多得,各凭本事,他如今有这份心力折腾,日后必定也会出了旁的人牵制。所谓花糙枯荣,人之否泰,世间万物皆是如此,二爷不如就冷眼观个热闹,何苦更他怄份闲气。”

  他吃吃笑起来:“你跟了我这些年,别的没有长进,嘴皮子倒越发刁钻。我尚没说什么,你倒先急着替他说话,不知过去仇深似还的是哪一个。”我低头不说话,眼睛往滚开的汤水瞟去。他揽了我的腰把我抱到膝上说:“你放心,我跟他没旧仇,也懒得暗地使绊子。罗棋过去是执意要嫁他,出了事我也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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