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当时救护人员赶到现场时,谭大少已经不行了。
可怜老谭家骄横跋扈风流妖孽要人物有人物要模样有模样的宝贝公子,年纪轻轻,就在狱中殒了性命。
拉到医院进行尸检才发现,谭龙的死真可说是报应不慡,天怒人怨,天理昭彰。这人当时用一只凳子袭击邵钧,把邵钧打到脾脏破裂大出血,随后被罗qiáng夺过凳子掷到墙上,摔了个粉碎,一地碎木残骸。就是那只伤害邵钧的凳子,残骸中夹着一颗致命的铁钉。
谭大少被罗qiáng几拳打到几乎休克,仰面倒下,后脑勺撞在钉子上,伤及脆弱的脑gān,就这样要了他性命……
法医鉴定结果就是:谭家少爷死于脑gān被尖锐利器刺穿,系当场死亡。
谭家人对这样的尸检结果当然不能承认,认定是罗qiáng把他家少爷活活打死,罗qiáng杀人偿命,千刀万剐。
监狱长看过录像,事实经过毫无疑问,是谭龙先动手找茬,伤了警察,然后被伤。
监狱方面也有自己一套算盘:检察院工作组督办严查这件事,谭龙与罗qiáng斗殴致死,若是定罗qiáng杀人之罪,一名犯人把同牢另一名犯人打死了,这可绝不是罗qiáng能一己承担的罪责。整个三监区的队长管教,甚至整个清河监狱,能不被追究管理纰漏工作疏忽导致犯人互殴致死的罪过?
然而,假若定谭龙伤人不慎错手自伤之罪,不但罗qiáng脱罪,监狱方面也可以推脱部分责任,总之错在谭大少,是他寻衅滋事,持械袭警,自作孽不可活。
当然,还有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谭龙伤的人偏偏是邵钧。
邵钧什么身份?邵钧背后的两家人,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顾老爷子得知事情真相,当时就拿拐杖捶着地,鼻子里喷出怒气,半晌沉着脸说:“打得好,杀得好!!!”
老爷子这一辈子行得正,走得直,一身浩然正气的,还极少从口里说出这样的话,这也就是隔辈人过分溺爱,太疼他宝贝外孙子了。
“我最看不惯那个年代,大院里仗着家里的势力,出去为非作歹的混子,霸王,这样的人,统统应该枪毙。”
老爷子咂着嘴琢磨:“罗qiáng?是他救了咱家钧钧?把姓谭的小混帐打了?……”
“这个叫罗qiáng的,是什么人?他身为犯人,能出手救我孙子一命,仗义,有种,老子哪天倒是真想见识一见,这小子是个什么人物。”
至于后来,上面的工作组前来调查,也正是顾邵两家在背后的影响力,很大程度上帮罗qiáng减免了罪责。
邵钧一只手撑着,凑近罗qiáng,取笑道:“嗳,老二,我们家老爷子可在我面前说了,欣赏你行侠仗义,出手相救,想见你呢!”
罗qiáng冷笑:“老爷子真要见我,我就跟他说实话,老子稀罕你家小钧儿,这小孩长得俊,脾气性子又合眼,老子想讨您外孙子跟俺一块儿过日子,你说你姥爷能点个头不?”
邵钧喷他:“给你自己脑袋上插仙草,甭臭美了!……我姥爷肯定直接掏枪点了你,老爷子枪法可牛bī着呢。”
罗qiáng嘿嘿乐了:“老子这颗头还想留着呐。那还是甭见了,老子就直接虏了你……gān了你……”
邵钧眼珠漆黑:“就你现在这样,你想gān我?你动都动不了,我gān你还差不多!”
罗qiáng斜眼盯着人,嘲弄道:“难不成你能动?你小子上来gān我,gān一个给老子瞧瞧你有多能耐?!”
病房里伤重láng狈的两个人,偏偏伤都赶一块儿了,哪个都动弹不得。
罗qiáng侧头看着邵钧吃力的坐姿,皱眉道:“身上……摘了?”
邵钧在罗qiáng面前堆出笑意:“没事儿,身上罗哩叭嗦没用的玩意儿太多,没用,摘就摘了。”
罗qiáng哼道:“肚子都让人掏空了,不难受?还不快滚回去,老实躺着。”
邵钧说:“谁让人掏空了,哼,重要的物件我还都留着呢!”
罗qiáng从喉咙里哼出沉沉的声音:“重要的物件还在吗?让老子瞅瞅……”
罗qiáng被钢制镣铐把四肢手脚牢牢铐在chuáng上,偏偏是个趴伏的销魂姿势,邵钧盯着近在咫尺的半luǒ的人,眼底冒着幽幽的火苗。
他这会儿要是能动,能爬上罗qiáng的chuáng,他真有这个欲望冲动,想把这人啃了,想骑上去把罗qiáng做了,狠狠地操,让两个人都死去活来地疼一场,爱个痛快……
罗qiáng半闭着眼,觉察到邵钧把他上身盖的被子掀开。凉风扫过他的后脊梁,更显得抚摸他的那只手掌心火热,带着电流,让他浑身过电般苏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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