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军恋·提拉米苏_戰戈/战戈【完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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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军事学院还是豹六来着,他们那儿的人常说一句话:唯一好过的永远是昨天。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毕竟抱怨没用,只能硬着头皮上。

  渐渐在适应,一点点在习惯,快节奏的生活贯穿着一日生活制度,到什么点gān什么事,明明白白十分清晰。

  嘿,桥桥,我真想快点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勇敢,忠诚,有力量,有理智,能守得住国家,能护得了你。”这是我希望变成的模样。

  那年和桥桥二刷《战láng》时,桥桥嘟着嘴,说,“我不希望你和冷锋一样,面对那样的未知风险……”

  我用一小勺哈根达斯堵住她的嘴,继而小声在她耳边:“宝贝难道不相信你男神?”

  她的小手使劲掐了掐我的手臂,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牵起她的小爪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跟小猪一样。”

  ……

  去年跟桥桥说要当兵的时候,桥桥震惊地抬头看我,她手中甜筒上的冰淇淋球掉了下去。“男神,你没开玩笑啊?”

  我点点头,这种气氛很微妙,多说一句话都不太合适。

  她的语气中分明带着怒气:“男神!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哑然失笑,真不知道宝贝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答:“单纯想去。桥桥不希望我变得更有能力保护你吗?”我语气诚恳,语速很慢。

  桥桥咬着手指呆呆的:“那去……两年还是要一直留部队……”

  我顺着手把她整个人拽进我怀里,哄着:“别想太多,慢慢来,谁能知道未来呢。”

  谁能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呢。

  桥桥挣脱了我,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我没见过她突然就哭成个小泪人的样子,怔得有些手足无措。

  “肖战!”

  隔着半米距离,她喊我。运动着的同学纷纷侧目,让我们立即升级为文体馆的焦点。

  我心脏一震,有点哆嗦的叫她,“宝贝?”

  “王八……”恰巧她猛地抽泣一阵,缓了小半天,才接着说完,“……蛋!”

  有一个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男生离我们很近,他“噗”地一声,喷了一口可乐,随后呛住了自己,待我的目光杀向他时,我看他脸色都不对劲了。

  他qiáng压着嗓子,急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识,咳咳咳,无视我,你们继续,咳咳……”

  女人怒起来的时候千万不要跟她讲道理。

  我心中乱糟糟的,但见桥桥委屈的小眼神突然就没了脾气,一点点都没有。

  速度要快,姿势要帅。横抱起她,我就往外跑,庆幸的是桥桥的M大临近文体馆的东门口常年聚集庞大的出租车团体,我拎着猫一样的带她上了一辆出租异常顺利。

  我说,师傅,去南湖。

  师傅cao着一口流利的陕西话:这女娃咋哭咧?伙计你好好对人家娃啊。

  我嗯了一声。

  桥桥咬着我的胳膊,吸了吸鼻子,哼了哼。在师傅把车开成了脱缰的哈士奇的速度后,她倒在我怀里,一脸悲伤。

  我佩服我在这种时刻还能想着从兜里掏出有香味的面巾纸给她擦眼泪,桥桥泪眼巴巴的吸着气,突然说:“大暖男。”

  我给她整的哭笑不得。

  所以说,桥桥对于我入伍这个事儿并没有阻拦,只是她在我临行前,朝着我离开的方向喊来一句:“肖战,等你穿军官礼服娶我——”

  西安北站,人来人往,她的声音在喧闹中显得十分单薄。我站在电梯上,终究没有回头看她。

  “等”这个字,承载了太多。

  “撤步引弹,挥腕扣臂——”

  训练手榴弹投掷时,往往是一个排呈一列拉长战线的展开,从头到尾挨个投这样的训练。所以借着身高优势,我和成文翰投完,就有大概三分钟的时间躲开班排长的视线。

  成文翰突然低声唱到:“浙江温州浙江温州,江南皮革厂倒闭了……”

  我嘴角一咧,推了他一把:“你疯了?”

  成文翰挤挤眼,说,花哥,你看投手榴弹的姿势和这首歌是不是很搭?

  叫我花哥是因为,有一次踏步唱歌时,我把“当兵才知道国旗为什么这样红”唱成了“当兵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彼时班长差点被我呛到,他一阵猛咳,然后说,“哥!花哥,以后你们都把肖战叫花哥,花大爷!”

  战友们拼命忍着笑,总之,我是出名了,私下里叫我花哥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没人敢叫花大爷。

  成文翰突然这么叫我,我是略略排斥的。

  心中有一万只羊驼在滑翔,没理他。

  他又戳戳身侧另一个班的汉子,又玩了一遍。

  “老板huáng鹤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

  瞅着手舞足蹈的他俩个,我突然没收住,笑喷了。这个过程中我还能分出心偷看班排张的动态,见他们还远远的在另一头便放心的放肆的笑。

  人,要是开心了就笑,不开心了就想法子笑,才是好。

  不过笑归笑,要是真把手榴弹仍在七米内也就是杀伤半径之内,那就笑不出来了。这个事qíng很严肃的,半点玩笑都不能开的。笑过之后,依然得好好训练。

  对了,记得我和桥桥在高三那年一起考级时,我俩共同发出感慨。那天桥桥考小提琴十级,我考钢琴八级,我们考完出来四目相对,双双一笑。而路过一间考管弦乐的教室时,听着里面莫名其妙的音阶时,我们双双叹气。

  有些饭真的是老天爷赏的。比如我和桥桥在音乐方面都有那么一小点天赋,学起乐器来真的轻松不少。

  这个话拿到部队来也合适。

  同样是当兵,就是有人第一次跑五公里就跑出十五分钟,就是有人第一次扔手榴弹甩出一个四十五米。所以有时候,班排长们气汹汹地训着新兵,新兵也挺苦恼。

  明明很努力了啊,可是老天爷不给饭吃啊。

  那有什么办法,如果每一个独立的个体都是兵王,那人和人还有什么差距。

  所以不可能啊。

  但是既然选择了军营,那就跪着也要爬完这段路。

  说道爬,大脑第一反应过来的还是战术。好久以前在桥桥的小书房翻《孙子兵法》时,我还很喜欢看古代的一些军事故事,那体现着古人在军事方面的智慧和谋略。

  后来当我得知“战术”这个科目就是在钢丝网下匍匐前进,我的内心是有点抗拒的。

  陈洋的胳膊肘破了,血和秋衣连在了一起。晚上我们帮他看伤口时发现衣服都脱不下来,大家七嘴八舌想着办法时,陈洋突然一使劲,把秋衣硬生生拽下来。

  血瞬间滴了下来,一gān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那样静静的傻杵着,李彬彬最先反应过来,立马去抽屉里翻出碘伏,尹翔也急忙地接来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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