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语气,还带着叠音,感觉是跟哄孩子似的。
舒若尔抬起亮晶晶地双眸,微点下头,“你去吧。”
任嘉致极短促的笑了一下,幽深地目光,饶有深意地看眼她的红唇,就当着她面,脱衣,走进浴室。
舒若尔:“……”
就算是早有夫妻之实,他也用不着这么奔放吧?
每次都这么不客气的在她面前脱光,展现男色,她是会很有压力,眼睛会无处安放的好吧。
舒若尔偷瞄到他结实背,挺翘的臀,只觉身心温度都在节节攀升,唯有赶忙别开眼,反复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想,非礼勿视,非礼勿想……
然而,这样的暗示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反倒是越念,越根深蒂固。
这个澡,任嘉致洗得仔细,也洗得很快。
出来时,他腰间围了条松松垮垮,似随时都要掉的浴巾,腰下景色,若隐若现,那些未擦gān的水滴,便顺着纹理流淌,隐没于浴巾之中。
他手上拿着条毛巾,边走边擦着头发。
整个是带着浓烈的,野xing的男士荷尔蒙。
舒若尔一听声音扭头,就看到这副风景,脸蛋刷的一下,又不受控制的红了一点,她忙别开眼,有些不满的抱怨,“你怎么每次都不穿衣服啊?”
他的小姑娘,在他面前是个极容易害羞脸红的,哪怕他们已经坦诚想待过无数次,每次看到他赤身***,都还是会慌的不知所措。
“懒得拿衣服进去。”任嘉致应着话,走到chuáng边,落座chuáng沿,侧转身把毛巾递给她,“今天累了,你帮我擦。”
除了chuáng事,他极少会主动开口让她帮做什么。
这会不仅开口,还提到累,舒若尔自是不会拒绝。
她默默接下毛巾,跪坐到他身边,举着双手仔细温柔地帮他擦头发,可那双明亮眼睛却总是不听话的,往他身上瞟。
瞟得她心如鹿撞,乱入麻。
任嘉致开始是闭着眼睛享受,直等听到她说,“好了。”他才猛然睁眼,反身一把将人抱住,又在她受惊的叫出声时,将她抱到腿上,面向自己的横跨坐着。
“gān什么呀你?”舒若尔脸上还是惊魂未定。
任嘉致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满眼带笑的看她,“还记得下午在电话里跟我说了什么吗?”
舒若尔当然记得,只是见他回来这么久都没提,以为这事过了呢,结果……
她刚决定装傻,就听见他阐明,“你说晚上要补我个吻,我看就现在补吧。”
“……”
“为了这一刻,我期盼了好几个小时。”她不动,他就继续蛊惑,“难道你想做言而无信的人吗?”
“……”舒若尔握着毛巾的手不断收紧。
若要问她,心里想吗?
答案是肯定的,她是很喜欢跟他做这些,属于爱人之间的亲密之事的,只是,她平时都习惯了,这些事由他开始,由他掌控,即使在今天之前,她连用嘴帮他那什么的事都已有过,仍会有点不习惯。
“小耳朵。”语气里透着急。
舒若尔抬起发颤的眸他,感受自己的小心脏跳得乱糟糟的,她动了动唇,又挪动着臀坐进他大腿根部,小心缓慢地让自己贴近他,然后,慢慢地仰起头,一点一点地凑近他,飞快地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纹丝不动地贴了两秒,偷睁开条眼fèng,看他没有夺走主动权的意思,她才扔下毛巾,双手环住他脖颈,用尽自己所知的技巧,生涩的描绘他的唇形,又将自己的小丁香,挤进他齿中,探索式的,边吻边找到他的,勾着,吸允,用尽了,他教给她的所有方式。
吻得她自己都动qíng了,仍未得到他的回应。
舒若尔不由得想,自己的吻技真有这么差劲吗?
不应该啊,明明都那么清晰的感觉到,他滚烫如铁的很想要了。
于是,明白了,他这是故意端着,跟她装,想骗她继续。
于是,她恼了,退出自己唇舌,眉目含qíng也带怒的嗔他,“装着有意思么?”
她都已经主动了,他还想要怎么样嘛?
“没装,是真的还忍得住。”说还忍得住的人,额头出了汗,声音也暗哑了。
那低着她的滚烫,就更不用说了。
“……”舒若尔都要词穷了,她恼羞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脑抽似的冒出句,“有能耐你等下就一直忍着,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正文 194:这傻姑娘,今晚是想要bī疯他么?(3千))
“没装,是真的还忍得住。”说还忍得住的人,额头出了汗,声音也暗哑了。
那低着她的滚烫,就更不用说了。
“……”舒若尔都要词穷了,她恼羞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脑抽似的冒出句,“有能耐你等下就一直忍着,我看你能忍到什么地步。”
明知他是故意,她还是腾升起想要征服他的冲动。
一声短促轻笑,至男人嘴里传出,任嘉致听完她的话,眼里闪过一抹jīng光,gān脆利落地抱她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而他则已双手做枕,大无畏地躺在她身下,说,“我也想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想知道你是不是真比chūn药还厉害。”
“……”这人是在激她呢,可她明知却还是选择掉进他这个坑。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别没几分钟就要死要活的受不了了。”舒若尔也大言不惭的放下狠话,说gān就gān。
从他身上翻身,下chuáng。
任嘉致都被她这突然而又不符合预期的反应弄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腾地一下子弹坐起来,“gān嘛去?”
看她刚斗志昂然的模样,以为是要***他,而现在,人都走了,还怎么诱?
扶着chuáng沿走动的舒若尔闻声站定,回头看他,“别急,我很快回来。”
“你要去哪,要做什么,跟我说,我带你去,或我帮你去做。”说着,任嘉致就要下chuáng去抱着她走。
舒若尔见状立即阻止,“你别下来,不然我不应战了。”
应战?
她还真把这当成比赛呢?
胜负心这么重。
不过,他内心还是很期待的。
“那你小心些,不行就叫我。”任嘉致听话地坐在chuáng上,嘱咐着,紧张地盯着她,看她艰难的走进换衣间。
舒若尔是去换衣服的,她身上穿的是极保守的棉麻睡衣,为加重筹码,她决定要把压在柜子底下的,xing感的半透明质睡衣翻出来穿上。
静养这么久,她身体虽未痊愈,腿脚也未好利索,但要找件衣服,还是完完全全没有问题的。
大约七八分钟,任嘉致才见换衣间门打开。
穿着qíng趣睡衣的舒若尔,满脸羞涩的,一瘸一拐的走出来,走向他所在的这张大chuáng。
只一眼,任嘉致就差点要喷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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