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她出事前,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吃过真正的大餐了,现在哪受得住这种视觉冲击?
还是以前从未见过的冲击!
这傻姑娘,今晚是想要bī疯他么?
知不知道这样对她来说也很危险?
舒若尔没觉得危险,她只觉得不好意思,穿成这样浑身不自在,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穿上了,并一步步地走向那张chuáng,走向他。
越近越紧张,越近越忐忑。
她除了忽然想起自己有这么条裙子,除了知道穿成这样可以增加诱惑力,但真正要怎么做,她完全不懂,不知道,男人有哪些敏感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yù火焚身,忍无可忍?
终于走到chuáng边,她站定脚步,瞳孔闪烁地看着chuáng上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男人,心想,就他这炽热的似要把她焚烧的眼神,应该是忍不住的表现吧?
舒若尔无比紧张的爬上chuáng,挪到他面前,尴尬的轻咳,“那个,还要继续么?”
还要继续么?
理智上是不行,会出事,可心里又忍不住期待,想要体验她的表现,毕竟是很难得的第一次。
“当然。”最终是***战胜了理智。
舒若尔深吸口气,以双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蛋,轻拍着,做了大半分钟的心里建设,才吞咽口水,慢吞吞的爬到腿上,像刚刚那样坐着,也像刚刚那样环住他脖颈。
害羞的不敢直视。
她问:“你想躺着,还是就这么坐着?”
还带询问商量的?
任嘉致觉得,她不用再做什么,自己就已经到了要疯的边缘了,随时都可能化身为láng,但他还是硬撑着应下,“随你。”
“那就……先坐着吧。”舒若尔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以为什么要跟他开始这场游戏?
这场,以目前看是要把自己坑死的游戏。
她大口呼吸,闭起双眼,磨磨蹭蹭的又凑上去吻他。
为免吻偏,任嘉致是配合的,将自己的唇送上。
然,刚碰上,他就失控了,所有自制力都灰飞烟灭,是他主动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姑娘紧紧按进自己怀里,是他主动扣住她后脑勺,炽热地吻着她,疯狂地在她潭口里索取。
舒若尔瞬间懵了,没等回过神,就又被吻得脑袋晕乎,在思考能力尚存在时,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这算是成功了吧?
成功的,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
她忽然很有成就感。
她身上的薄纱睡裙,是被任嘉致急不可耐的扯烂掉的,尽管扯烂了,他也并不能遵从本心的,跟她真枪实弹,大吃特吃,但突破禁yù这段时间的极限却是可以的。
……
待这场别样的,热qíng似火的qíng事结束,舒若尔整个人都似煮熟的虾子,泛着红色,而在这红色中,又很多颜色更为艳丽的花朵。
双腿火辣辣的灼痛感,让她悔恨不已,也让她觉得,还不如真做。
事实,她刚刚真的有没忍住,让他真做的时候。
只是,他坚持不肯,怕自己会失控,伤到她好不容易好了很多的身体。
任嘉致扔掉纸巾,回身,看自己的姑娘满不高兴的躺着不动,他愧疚地侧躺下去抱着她,“sorry,是我没控制好力度,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你还想要以后啊?”虽说大火是自己挑起的,但舒若尔还是忍不住觉得委屈。
“没,再不要这样的以后了。”任嘉致好脾气的哄着,“这次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别生气了好不好?生气伤的是你自己的心qíng,你自己的身体。”
其实用这种方式,他自己也并不是那么舒服的,只是箭在弦上,也没尝试过,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舒若尔气哼哼的,把脸转向一边,“明知道我身体不能做,还老是套路我,让我满足你的yù念,这么欺负我,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你?”
同一天,被不同的两个人问良心会不会痛这个问题。
前者痛不痛他不想再说,但现在,却是真痛的。
看她委委屈屈,任嘉致束手无策,只能用自己最为温柔的声音跟她对话,“会痛的,我先去拿药帮你擦,剩下的我们等会再说好不好?”
舒若尔只哼不说,算是默认,也不想让自己变得太过矫qíng,无理取闹,毕竟,这个结果,她自己也要负一半责任。
开始这样做时,是得到她半推半就地许可了的,只是她也没想到会这么疼,他会那么失控疯狂。
任嘉致掰过她脸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就下chuáng找药膏,回来帮她擦药时,看到她两条腿内侧都红了,甚至还有破皮,瞬间,他心疼愧疚得不行。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他微颤着声提醒她,手上擦药的动作极尽所能的放轻柔。
擦完药,他连洗澡都往后移了,直躺到她身边,抱住她,“对不起老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就这一次,他都后悔了。
就这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很禽shòu了。
舒若尔没说话,只是以行动回复他,而她的行动就是转身,钻进他怀里。
这代表,原谅。
这一晚,任嘉致在她睡着后做了个决定:在她彻底康复前,他要像以前那样禁yù,真正的,连擦边球都不跟她打。
他要心无旁贷的,陪她度过这段,对她来说本来就很孤单无聊的时期。
正文 196:最后一个愿还没说出就被掐住脖颈
即便酒店房里开了暖气,未着寸缕的睡了一晚的曲玥醒来,还是冷得快要冻僵,除此,她还有一个感受,疼,极疼。
从她身下chuáng单,污浊的***水渍中掺杂着的刺目血红,就看得出来,慕邵霆昨夜有多凶残。
生生把她一个非处之身的女人做到出血。
末了,还连chuáng单被子都不给盖。
如果说曲玥来时是抱了份睡了,就有机会上位的期望,那经过这惨烈的一晚,及手机短信里,冰冷无qíng的一条:“自己去买避。孕药,不然,怀孕了我会亲自把你压到手术台上做人流。”
她只有绝望,不甘,愤怒。
曲玥找上门时,慕邵霆刚收到,看到,任嘉致找人带来的,头一晚,他跟曲玥发生关系的监控剪辑。
没想到房里会装监控,他气得bào跳如雷,立刻就打电话给过去,“任嘉致,你他妈非要这么玩我是吧?”
“我只是用你的方式,让你体验下我的感受,顺便也提醒下你,广大民众对你的chuáng事很感兴趣,想建议你,凡事三思。”不同于他的愤怒,任嘉致的语调平淡沉稳极了。
脚边沙发被粗bào地踹到,是慕邵霆yīn寒刺骨的回,“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我告诉你,任嘉致,你最好是祈祷自己不要有机会落到我手上,不然我一定会玩死你,也不要忘了,你现在有软肋的,而我没有。”
说完就直挂断,不给对方继续争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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