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两人确定关系,钟逸辰车祸完全康复后,楼心娥就跟威廉回了法国,这阵子正在四处度假旅行,尚且不知舒若尔之事,自然也就不会赶回来给两人带孩子。
是以,在即将分开前的这一晚,两人再抑制不住,滚得疯狂了些。
起始,任嘉禾还受哥嫂影响,兴致不高,有些推脱,但耐不住,本就敏感还被他调教得越发敏感的身子,不堪撩拨,不多时,就缴械投降地主动缠上他。
本就是将近如láng似虎的年纪,又刚品尝男女qíng事不久,近日还旷了这么多天,浴火一旦点燃,就是一发不可收。
钟逸辰比之于她,更是过之而无不及。
最为激烈时,舒若尔忍不住担心,身下的chuáng会不会塌?
“专心点。”
看到任嘉禾又是一阵羞涩,难为qíng,看得钟逸辰再度热血沸腾。
以至于在抱她进浴室清洗时,没忍住又缠着她来了一次。
而这次结束,任嘉禾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在睡前都还在庆幸,还好这房子隔音效果极好,不然被搞出那么大动静,被长辈听见,可真的是要丢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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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朋好友来走,走了来,每个周末都不缺探望着,但始终坚待在上海的,只有舒父,任母,嘉致,嘉禾。
四人分工,轮流,医院里是日日夜夜都不曾缺少过自家人。
不过,自从那晚无声地达成约定之后,每晚守在病房的人,都是非任嘉致,他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重复那晚的事——帮她擦身,洗脸,尽可能地让她睡得安稳。
为此,他把集团jiāo给任伯年坐镇,打理,自己则全心全意地留在上海,日夜都守着自己的妻子。
舒若尔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期间伤口愈合后,大大小小经历了好几次手术,身上该穿的弹力衣,弹力套,是一样都没有拉下。
因为不能随意运动,又每日都有胡静芳jīng心准备的营养餐,她等到出院,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原本的鹅蛋脸变成圆脸,还有了双下巴,即便仍然看不到镜子,舒若尔摸着脸上的ròu,看着身上的ròu,自觉,自己在原本毁容就很丑的qíng况下,又丑了好几个档次。
不过住院时她带了面纱,又穿的宽松的长袖上衣,长及小腿的裙子,遮掉了所有疤痕,也很大程度上的遮住了ròu。
不过仍然是能一眼看出,她发福了。
封闭了消息,没有多少人知道她今日出院,但走出医院大楼,还是被一直守在外面的记者们逮了个正着,但又因为有很多保镖,记者们也只能远远的拍照,远远的对着他们提问,近不得她身。
早上七点,阳光还没那么烈,舒若尔勉qiáng可以在室外待上一会,她在上车前停下来,转身面向被保镖阻拦在两三米外的记者,“谢谢大家的关心,也很抱歉让所有爱我的人担心了,我现在没事,还挺好的,至于未完成的《岁月如歌》一剧,目前还没有心思去想,以后有决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的,再次感谢所有关心我的人,谢谢你们!”
她的话不是说给记者听的,是说给所有爱她,但又不知道她的qíng况的,粉丝们听的。
后援团,官微,替她发再多声,也不如她亲自回应来得放心,只是家人不想让她用手机,而她自己也一直被痛苦折磨的qíng绪不佳,没有特别去要求。
“请问舒小姐脸上带着面纱,是毁容了吗?能不能把面纱取下来,让我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也好让粉丝们更加放心。”所谓得寸进尺,不知好歹,大概就是说的此时发出这种声音的记者,专门往人伤口上戳。
舒若尔面纱下的脸,立时僵住,略有惨白,不知所措。
任嘉致的脸也顿时就yīn沉,森寒的盯着那名记者,只一个眼神,保镖们就立刻领悟的要将那么记者带下去。
那名记者也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但他还是在保镖上来抓自己前,扬声喊,“这么恼羞成怒是被我说中了吗?舒小姐真的毁容了,那任总以后还会一直要你吗?据说你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那你们打算什么离婚啊,还有……唔。”
豁出去的记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保镖捂住嘴,拖了下去。
我是真的爱你 351:任嘉致,你的小qíng人来了
豁出去的记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保镖捂住嘴,拖了下去。
拖到镜头外的旁边,被一掌劈晕。
剩下只是想挖点新闻,赚点流量的记者,一个个都心惊胆战的,不敢出声,谁也没有想到,在他们中间竟会有人如此的豁的出去。
“大家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任嘉致冷冷的扫过所有记者,释放着不怒自威的压迫力。
记者们一个个把头摇的跟拨làng鼓似的,此起彼伏的否认,“没,没有了。”
等都安静了,任嘉致才又发出声,是非常坚定的,“此生只会有若尔不要我,绝没有我放弃她,就算她要放弃我,我也不同意,还有,我没有出轨,更没有私生子,我任嘉致,从出生走到今天,对于爱qíng我只爱过若尔一人,也只有过若尔这一个女人,至于孙小姐,她重病在身,我帮助她只是出于朋友间的qíng谊,而现在她也康复了,该澄清的也借着这个机会,跟大家说明一下,我与孙小姐没有任何男女方面的私qíng,日后若再有与此相关的报道,我定会追究到底。”
出院了,她生活也能自理了,慢慢的,她该是要考虑与他的关系了,任嘉致想借着这些记者,把该表的决心表出去,也把该澄清的都澄清,扫清所有外界影响因素,让她在做决定时,能更加的无旁贷。
尽管知道,大事上,她不是一个容易受外界声音影响判断的人,但是现在,一丝丝的可能,他都要争取。
上车时,任嘉致留下两名保镖,处理那名记者。
一路,舒若尔都有些闷闷不乐。
她现在本就敏感,那名记者的话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她,而她也想起了那名看起来很是眼熟的记者,乃是前年,她被bī着做妇科检查时,出言不逊,说她被金主包养,后被她律师,也就是任嘉致的律师状告诽谤的人。
呵,过去那么久,他竟然还想报复她,抓着她不放。
真是可笑至极的不作不死!
还指不定在今天之前偷偷跟了她多久,可惜是没拍到能一举毁灭的爆炸式绯闻。
“那些狗嘴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等过阵子,再稳定些,我们去韩国,或是请最好的医生过来,把疤痕去掉,不会毁容的。”任嘉致握着她带着弹力手套的手,语气轻柔的在她身边,安慰着她。
舒若尔低垂的眉眼,没有回应。
只是过了好久才提出,“可以给我镜子吗?”
她坐在后面,车后视镜也做了调整,不然她自己就可以偷偷的看了。
“我有权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未等回应,她又偏头看着他说道,“你们越是不让我看,我越觉得自己的脸毁得很严重,不过你们放心,这一个多月,我内心从开始时的极度疯狂,慢慢变成现在,想接受,也只能接受了,你们可以不用担心我看了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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