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泽的话沉重地如同誓言。
“回家?”秋言苦涩地笑开,“我没有家……”
时泽的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一起啃噬,他苦笑,为什么我会爱上你……
“回到……翎身边。那里可以算家吗?”
秋言闻言,抬起头,看到熟悉的容颜,然后笑着把头埋在时泽怀中。
“算。”有翎的地方……就是家。
翎说要带我走,我要跟他走。
时泽抱起秋言,手臂上未愈合的伤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秋言轻声地在他怀里呼唤,“翎……”
时泽一愣。低头看了一眼秋言,温柔地一笑,走出这个昏暗得令人迷失的房间。
很久很久,秋言哭累了,在时泽怀中睡去。
秋言看见了时翎,他对她笑。
小言,怎么又哭成这样?
翎,我想你。
我也想你。小言……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留在我身边,永远。
永远吗?
秋言看到时翎眼中的哀伤,害怕地抱住时翎: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会恨你的……如果你离开……
呵呵。如果能这样永远留在小言心里也不错……那就,恨吧。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我明明留在你身边,却只能永远活在你心里。
因为,你看不到我。
时泽轻轻吻着秋言睡梦中的泪水。
“真是苦涩啊……”时泽笑着说。
“少爷,真的没关系吗?就这样放走……”
“嗯。”言,其实,时泽手里的资料对我是很大的威胁。
可以……毁了我……
而你,也不会知道,我也会疼。
☆、为了报复
秋言睁开眼,是熟悉的房间。
“你醒了。”时泽看到秋言醒来,立刻上前去扶秋言。
“嗯。”秋言觉得眼睛有些疼,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却被时泽制止。
“去洗脸吧,别揉。”时泽出奇的温柔。
“嗯。谢谢。”秋言从chuáng上下来,身体轻飘飘地,一下子没有踩稳,摔在时泽怀里。
秋言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抱歉地看着时泽。
“怎么还是那么虚弱?”时泽担心地摸了摸秋言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才松了口气,然后横抱起秋言,向浴室走去。
秋言感到十分惊讶。
为什么时泽突然之间会有这样大的转变?难道是打算拿我威胁寒?呵!我怎么可能威胁得到寒呢……
“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一点。”时泽为秋言放好水,温柔地说。
“嗯。谢谢。”秋言浅浅地笑着感谢时泽。
而时泽慢慢解开秋言的衣服……
秋言惊讶地看着时泽。果然还是……
但是并没有像秋言想的那样,时泽帮秋言脱完衣服后,就把她放到水中,什么也没做。
时泽看着秋言身上大大小小残留的吻痕,心里微微地自责。
我是不是……真的太过了……
秋言脸一红,把头扭到一边。
时泽发现秋言不好意思了,不禁笑了出来,然后离开了浴室,留在一脸茫然的秋言。
时泽到底想做什么……
秋言泡在热水里,不解地想着时泽的行为。
不断弥漫的热气蒸发了秋言脸上残余的泪痕。
秋言泡完澡后发现时泽仍在在房间。
“一起去吃饭吧,你一定饿了。”时泽对着秋言笑道。
“好……”秋言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时泽,有点不自然地回答。
时泽笑着与秋言走出房间,仆人也早已准备好了晚餐。
看到气氛融洽的两人,仆人们不禁疑惑。秋言和时泽已经很久没一起回过家了,再加上时泽经常带兮恋来,他们都以为要换新的女主人了,没想到时泽抱着秋言回来后对秋言的态度就像换了一个人。
“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吃饭的时候,时泽问。他怕秋言现在不想吃太油腻的东西,特地让仆人准备了粥。
“我没事。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秋言说。
“那就好。”时泽温柔地笑道,“还合胃口吗?如果不想喝粥,我让仆人重新给你准备食物。”
“不了。”秋言立刻拒绝,然后低下头,说,“粥是我……很喜欢的一类食物。”玖寒很了解秋言的喜好,不时会让仆人为她准备粥类的食物。而秋言喜欢粥是因为在孤儿院的时候小米粥是难得的食物,所以她一直不肯舍弃,也是为了不让自己遗忘那段悲苦的曾经。
“这样的话就多吃一点吧。你太瘦了。”时泽抬手,好笑地为秋言擦去嘴角的残留的粥。
秋言突然愣住,她很想问为什么时泽突然这样对她,但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好了,我吃饱了。那么我去书房了,不能把一切都扔给你。”时泽笑着对秋言说完,便去书房了。
秋言看着时泽远去的背影,心里莫名地复杂起来。
仆人看着恩爱的两人,也打消了秋言会和时泽大闹一场后离婚的想法。
秋言吃完晚餐后一个人出去走了走。
夜晚的风很冷,弥漫在规模庞大的时家大宅。
如果在玖家,她现在应该在弹琴给玖寒听。或者陪玖寒在封尘的顶楼看些这座不夜城。
冷风灌入秋言单薄的衣衫,秋言不禁打了个冷颤。
“傻瓜,不知道晚上穿这么少到处乱跑会感冒吗?”时泽的突然出现吓了秋言一跳。
温柔的声音刺进了秋言敏感的心。
时泽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披在秋言身上。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秋言不解的问时泽。
时泽勾起一个笑容,然后保护秋言,“因为我发现我对你所谓的折磨根本不会让你觉得无法承受,所以我打算换种方法报复。”
时泽温柔的声音弥漫在秋言耳际,带着温热:“我要让你爱上我,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你。”
秋言一愣,“是吗……”
“嗯。”时泽抱起秋言。
时泽把秋言抱回房间,抱着她睡了一夜,单纯地抱着。
这一晚,秋言睡得很安稳。
秋言依稀觉得有人在叫她,睁开眼,对上时泽宠溺的目光。
“小懒虫,起chuáng了。”时泽宠溺地刮了一下秋言的鼻子,温柔地吻了一下秋言。没有刻意地缠绵,蜻蜓点水一般的早安吻。
秋言茫然地看着时泽,转而心里变得复杂。
竟然用这样的方法……和翎一样的温柔……不!时泽是时泽!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秋言努力扔开心里拿着想法。
吃完早餐后,时泽说:“小言,我们今天做公jiāo上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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