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希望我临死发发善心放过那个孩子吗?可是那个孩子与你并无半点血缘关系,你的那个孙女早就难产死在了娘胎之中。”美奈子一针见血,毫不留qíng的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这个孩子只不过是你引蛇出dòng的一个牺牲品罢了,若非如此,你为何要把那玉锁戴在了一个呱呱而啼的女婴身上。是不是后来你又良心发现反悔了,所以才故意设计让杨万寿看到那个玉锁,将玉锁拿走。”
“杨万寿已经死了”。凡是和那个玉锁接触过的人我想应该也已经死了,那个玉锁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yīn谋,是设计者与盗窃者的博弈。余诚活了一辈子,到晚年明白了一个理,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所谓国运,民族大义,若以牺牲掉人的xing命为代价,那还是大义吗?是他所秉持的信仰吗?
“这么说玉锁已经被打开了?”美奈子本已黯淡的眼神,放出了jīng光。“我曾经找到过设计玉锁的大清后宫玉器厂的匠人之后,据那后人说,那玉锁是一个不祥之物,谁打开它谁就会受到无妄之灾。”
可是仍有那么多贪心明代宝藏,野心勃勃希望可以掌控龙脉的人千方百计想得到那玉锁,如今百年之后,那玉锁真的被打开了。
“玉锁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可是关于明代宝藏还是龙脉?”美奈子焦急的问道。
“那里面是一把白玉钥匙。”余诚回答道。尹正是他的线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件事qíng。
“你来找我做什么?”
“jiāo换,用那把钥匙的模子jiāo换两条人命。”
“你不在乎那宝藏和关系国运的龙脉了吗?那可是你和我斗了一辈子的事qíng。”
“在乎,却也不在乎。”余诚淡然回答道。
“好,成jiāo。”美奈子的眼神里jīng光再现。
京城外,燕山山坳深处,错落有致的青砖古院里,楚凌峰、楚沐泽、楚天舒三兄弟已经到齐了,尹正也站在一旁。全都素衣素服,胸前别了一朵白色的木棉花。爷爷走的第三天,尸体被火化,端放在楚凌峰手上的只有一罐爷爷的骨灰。
“爷爷的遗命说将他葬在武当山的紫明宫后院的榕花树下,这件事就由我去做吧。”沐泽比以前成熟练达了不少。
“我是大哥,这件事qíng,还是由我亲自前去。”楚凌峰对爷爷的感qíng可以说是比其他两个兄弟都要深厚,更何况他还是长孙。
“可爷爷是为我而死。”
“大哥,二哥,你们都不要争了,这件事qíng,还是由我去做吧。爷爷生前我没有为他老人家尽孝,我想去完成这件事就当为他老人家尽最后一次的孝心。大哥你还要去救千雪姐和孩子,二哥,你是公司的副董事长,楚家的事qíng还得靠你支撑。而我别的做不到,这件事qíng却是可以去做好的。”楚天舒这个大男孩也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一样,比平时懂事了许多。
“就按天舒说的办吧,我还要回日本,一是千雪和孩子从德川幕府救出来,二是把曦容格格的骨灰带回来与爷爷合葬。”
“还有这把白玉钥匙,我们现在就去打开那玉玺,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爷爷说的明代宝藏的地图。”
“玉玺?”凌峰眉头一皱,他想起了爱新觉罗。毓晟对自己说的话。“也许爷爷保存的那个玉玺是假的。”
果不其然,当他们三兄弟从墙上的暗格里掏出那木盒,打开以后。里面的那个玉玺看着很是jīng致,在玉玺的底座部位有一个钥匙孔,白玉钥匙cha进去以后拧动机关,打开以后,里面确实空的。
“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呢?”楚沐泽不可思议的喊道。
“我知道真的玉玺在哪,黑龙会。”楚凌峰喃喃自语道。
……
黑龙会,爱新觉罗。毓晟拿到了德川美奈子派忍者暗卫送来的钥匙模子,“快去,按照这个模子的模型打造出一把钥匙来。”
忍者暗卫领命出去了。
“哈哈哈……”爱新觉罗。毓晟仰天长笑,“没想到这个老婆子在临死之前还可以给我提供这么一个重大的qíng报。”
真的玉玺一直就在他的手上,现在又有了打开玉玺的钥匙。
“老妖婆,你还真以为我会把自己的天下拱手让给你那个外孙吗?”
只要自己能当打开宝藏,那里面有修炼长生的秘术,自己只要能够长生不死,还要什么继承者啊。
爱新觉罗。毓晟yīn冷的面容,略过了几丝粲然的微笑。这是老天欠他的,既然让他不惜牺牲掉作为男人的命根子,活了下来,那么他就要长长久久永生永世的活下去……
今天是我和德川信雄的大婚之日,德川幕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
可是我心里并不是十分的高兴,说不上来总是有一股不明缘由的伤心涌上心头,平生第一次看见这么大排场的婚礼,这么讲究的婚宴。
可是这么喜庆的婚礼和婚宴好像就是不属于自己一样,婚纱披在了我的身上,照着镜子里美丽的人儿,乌发半卷,银色的花带和皇冠在我的发髻上闪闪耀眼,杏眼粉腮,鼻旁一颗美人痣让我更加显得惹人怜爱。
“少夫人,等举行完婚礼以后,还要换上这套和服进行敬茶礼。”
“敬茶礼?”我不明白的问道一旁的喜婆子。
“这敬茶礼啊,就是婚礼仪式完了以后,新娘子拜见长辈们的礼仪,所以需要穿戴传统的和服才行。”
哦,好生麻烦,这些个繁琐的衣服和礼仪自己印象当中距离自己真的好遥远。反倒是一想到结婚,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幅村里chuīchuī打打的,新娘子穿着大红旗袍的场面,还要很多小孩子来要喜糖。新郎挑开我的遮头布,我抬眼望去,近在咫尺的新郎竟不是德川信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我的楚凌峰。
“少夫人,您该吃药了。”
仆人的话打断了我的遐想,刚才我定定的入了神,直到仆人把一杯温水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想豁然一下醒了。
吃药?白色的小白药瓶里,信雄告诉我说那是医生给我开的维生素片。可是楚凌峰却说那是让我记忆力退化的毒药。
我这几日没有吃这白色的药片,jīng神果然比以往好了许多,也不那么嗜睡了,脑海里的还会出现好多不属于这里的画面。
我端过了仆人递过来的温水,吩咐道:
“好,你退下吧。”
带仆人退出以后,我将药片丢到了垃圾桶内。将温水喝下,空空的水杯放到了一旁。
“哎呦呦,没想到你这臭丫头还真有点本事,竟然还能让父亲大人同意你嫁进德川家。”
德川信海开门走了进来。
他在叽里呱啦的说什么?我听不懂。因为在我周围伺候的都是信雄找来的懂中国话的仆人,所以我平常也都是用中国话和他们jiāo流,日文我只懂简单几句你好,再见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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