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这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进来,眼带轻佻,说话时流里流气的样子,肯定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我瞪了德川信海一眼,把头转向了一边,不与理睬。
德川信海见我不搭理他,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恶狠狠的警告道:“别以为你飞上枝头变了凤凰,在我这你还只是个贱丫头。”说着上来就抱住了我的身体,我穿着雍容华贵的婚纱礼服跑也跑不开,一下子就被他拦腰抱住了。
紧接着德川信海的大手开始伸向了我的脖子下面白嫩的肌肤。我用头抵住了他的肆无忌惮的大手,头发被他揪住了,我想用力挣脱,几缕青丝被他揪掉了,落在了地板上。疼的我直掉眼泪。
我大声的呼救:“就命啊!救命,有人非礼我!”
我迈开腿,拖着长裙奔向了门口。
德川信海像一只饿láng一样扑向了我的后背。
一边锋利的弯刀掠过了我的头顶cha入了德川信海的喉管,鲜血瞬间喷洒而出,德川信海重重的扑到了我的裙角上,鲜血将白色的婚纱礼服裙摆染成了红色……
第二卷执子之手慰心安第一百一十七章 抢了新娘
门外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站在我的面前,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拿着一把尖刀照着我的身上就是一顿乱捅乱切,我尖叫着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肯定是要死在了这个黑衣人手里。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身体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咔嚓咔嚓刺啦刺啦啦的声响让我不自觉的睁开了双眼,原来这个黑衣人只是在将我的冗长繁琐的婚纱裙摆割掉,黑衣人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嘘示意我不要出声。我瞪大了惊恐的双眼,黑衣人将我抱了起来,一股熟悉的古龙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黑衣人的两只大手抱着我飞速的跑着,他的黑衣斗篷覆盖在了我的身上,我娇小的身躯在黑衣斗篷之下竟然感觉到了安全感。什么qíng况,被杀手劫持还觉得安全?
不对,这个人是来救我的,还是抢婚?
我伸出了两个小爪爪趁他不注意撕开了他的黑色面纱,嘴里吐出来了三个字:“楚——凌——峰!”
只见他微微一笑,单手又将面纱蒙上,“雪儿,你终于忆起我来了!”
什么忆起他来?早前他来骚扰我,不是他自己告诉我他叫楚凌峰的吗?
不过这里真不是一个jiāo谈的地方,因为身后已经有德川家的忍者追上来了。
“有人抢了新娘……快追!”
“信海少爷出事了……”
再然后,身后被掷出了几颗燃气弹,趁着烟雾弥漫,人们乱作一团,楚凌峰抱着我一侧身,进了一间茅糙房子,这房子的房门上竟然是用中文写的禁苑两个字。
穿过茅糙房子,后面是一片桃花林,在桃花林的深处赫然矗立着一棵巨大的榕花树,树下一个坟冢,青色的石碑上,我看到了曦容二字。
这里是曦容格格的墓地?
墓地就在德川幕府后院的禁苑之内,怪不得这么多年别人都不知道在哪?
楚凌峰把我放了下来,倚着榕花树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久没这么运动了,今天可是累死了。你怎么这么重啊?”
“我还重?”我没好气的照着楚凌峰的胸部锤了一拳,“是你抱着本姑娘跑的,我又没杀人,你gān嘛带我跑?”
“不带你跑,你还真打算嫁给那个德川信雄吗?”
“怎么了?我嫁给谁和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啦,从私说,我才是你的丈夫。我还没死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呢?从公说,你这叫重婚罪,好不好?”
我没好气的瞅了瞅倚着大树累的气喘吁吁的楚凌峰,笑道:“你怎么老说你是我丈夫,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吗?比如说结婚证啊?或者是什么别的证据啊?”
这下可把楚凌峰给问住了,这些证据可还真的没有。
“没有证据证明,就不要一个劲的老说你是我丈夫,你再这样我可以告你污rǔ我的清誉……”我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反驳指责他,还不等我说完这句话,楚凌峰伸出大手,一把把我揽入了他的怀里,他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自上而下,俯视着我,下一刻,他的嘴巴已经占据了我的红唇,舌头长驱直入堵住了我还没说完的话语,我张着的小嘴在他肆意的占领下失去了防守,霸道凌厉的长吻带着他的惩罚和思念将我的意志渐渐湮没,这样的吻让我迷醉,我好像经常在梦里品尝一般,舌头上的电感麻苏苏的,香槟酒的味道,又甜又解渴。
我从被动,慢慢的变成了主动,灵巧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一般游走在他的味蕾牙fèng之间,被他的甜蜜紧紧包围着……从第一次在酒店走错房间不期而遇,到第二次在他的别墅里疯狂的纠缠,再到第三次在同学聚会的酒店贵宾休息室里,他吃醋后对我的索取……
他是谁?
我又是谁?
脑海之中一幕幕的电影回放般的镜头,让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长长的吻,紧紧的拥抱,我的泪眼婆娑,眼泪不由得流到了唇边……
许是眼泪的咸涩到了他的嘴里,他轻轻的松开了对我的桎梏,“雪儿,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我不该这么心急的,可是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你想不起我的样子,我也受不了你要嫁给别人的事实,所以我连夜回来,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带你离开。”
“凌峰……”我喃喃泪语,“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这一生愿与你执手到老,慰藉彼此的深深爱恋和想念,我是做了多长的一个梦啊,如今才想起了你,“凌峰,我……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雪儿,你终究还是忆起我来了,对不对?”楚凌峰欣喜若狂的抱着我旋转了起来,可惜裙子的裙摆被他割掉了,我这婚纱成了短裙。
不过,那个超长繁冗的裙摆跑起路来,确实是不太方便。
“我们的孩子呢?”我惊声道。
“放心吧,孩子我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别忘了我的母亲和外婆是站在我这边的。这个禁苑也是外婆告诉我的,这里一般人都不能进来。”
“因为这里是曦容格格的墓地?”我问道。
“对,德川家的人不敢闯进这里的。这里有黑龙会的忍者暗卫守护了百余年。”
“那就好。”我虽然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qíng,德川家的人不能进来,为什么我们却能进来?
可是我相信楚凌峰,他是一个坦坦dàngdàng的男人,他是绝不会和黑龙会扯上关系的。但是楚凌峰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是让我更加的疑惑了。
“雪儿,你坐在那靠着大树休息一会儿,我要把这坟墓挖开。”
“你要挖曦容格格的坟?这可是对死者的极大的不尊重!”我连忙制止道。
“爷爷的遗愿,让把曦容的骨灰带回武当山紫明宫。”楚凌峰眼底掠过了忧伤,这个消息他本不想这么快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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