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让我去握仙人球,扎了我一手的刺,好痛……”
高原叹口气探着眼睛。
去了医院,脸上的伤还好,手上的伤就费劲儿了。
医生弄了半天,最后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把她手上的小刺一个一个给拔下来,医院颇为无奈。
“这么大的人了,玩什么不好,去玩仙人球,哎,现在的人啊也不是孩子了……”
茅侃侃在外面接过电话,送高原和范文君回家。
“看清人张什么样没?”他随意的问了一句。
易素将头埋进车后背,她上哪里还记得人张什么样了?
回到家在门。换了拖鞋,踩着拖鞋进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腿开始发抖。
今天要不是文君,说不上后面自己会怎么样呢,越是想越是害怕,易素知道那几个人看样子不像是要抢钱的。
茅侃侃换好拖鞋跟着她进了客厅,坐在身,楼过易素的肩膀。
“没事……”
易素的头有些疼,饭也没吃就睡了,茅侃侃看她睡了才去了书房。高原好不容易将范文君给安顿好了,范母一看女儿的手,眼泪都成河了。
“你傻啊你,你往上冲什么?有你什么事儿啊……”
她用手指点着范文君的头。
范文君支着牙,小眼睛眯着,一张脸像是发面的馒头。
“我不是想见义勇为来着……”
范母一巴掌拍在她头顶:“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傻帽儿,他们让你去摸你就去摸,你不知道疼啊?”
范文君嘿嘿笑着,当时她也吓傻了,那帮人说让她自己去摸仙人球,这傻妞儿人也实惠,自己用力就将手罩了上去。
高原叹口气进了书房,拿起电话。
茅侃侃在听,高原说着:“武哥说当时他们的人都不再,活动的少,对方是掐准了那个时间下的手,看来是同道之人,加上没有人能记住那三个人张什么样,所以目前为止没有办法……”
茅侃侃叹口气应了一声,狂了电话。
点了一根烟,书房里没有点灯,只有电脑放she出来的一点光照在侃侃的脸上,侃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抿灭在水晶缸内,关了电脑,起身回了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易素似乎是睡了,只是眉头依然纠结着,侃侃脱了鞋上了chuáng,躺下去,将她拉过来,拍着她的后背。
“害怕?”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
易素稳了稳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表qíng自然些,回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我没事,文君算是替我受的伤……”
范文君竟顾着搞笑了,可是易素心里过意不去,她知道范文君是怕她担心,脸肿成那样,当时得被人打的多么用力啊……
侃侃的薄唇轻轻的扯,将下巴依在她的肩上。
“从明天开始去光宇办公吧,我让高原给你安排一个工作室……”
空气中有细细的漩涡在卷动,煽起无数的灰尘。
彼此的呼吸声都轻缓而不可闻,他们的面容平静,谁也无法从对方脸上看出任何端倪。
“嗯……”易素轻轻应了一声。
可是她怎么睡都睡不着,想翻身又不敢翻,怕吵到茅侃侃,易素坐了起来,拿着被子,茅侃侃揪住她的被子:“去哪儿?”
易素叹口气:“我想去客房睡。”
侃侃目光中的光芒愈来愈盛,易素忽然觉得害怕起来。
他的语气qiáng势而表qíng温柔,看着她,又仿佛看着另外一个人,眼中飘过一抹yīn狠。
“哎……”茅侃侃重重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易素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gān嘛?”
茅侃侃看着地面:“别管我,去睡吧…”
他这么说易素自然是不可能会去客房啊。易素仍开手上的枕头。把他的大腿扯过来,拍拍然后自己枕了上去,横在chuáng上。
“你说高原会不会怨我啊?”易素对这空气说着。
茅侃侃抱着头靠在chuáng头上,打开电视,找了半天然后按下毽子,定了一个节目。
易素听见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抬起头然后坐起身:“你变态啊,大半夜的看午夜凶铃?”
易素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这个挺吓人的,特别是那一幕经典的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想想都汗毛孔直立。
最主要的是茅侃侃这人变态,电视里看着恐怖片,他还有心qíng动手动脚的,撩开她额前的发丝,拇指和食指一下椅子揉着她的耳垂。
易素推了一把,她只觉得浑身起jī皮疙瘩:“关了吧……”
茅侃侃挑眉:“我都花钱了,不能làng费了……”
易素白了他一眼,决定睡觉不理他,可是今天就是失眠,加上电视里传出的那种声音,越是听越是毛骨悚然,易素从chuáng上跳起来,抱着被子直接将卧室的门掉得叮当直响,然后狠狠的将被子砸在客厅的沙发上。
“烦人……烦人……”她叫着!
甩掉拖鞋,就决定今天在沙发上睡了,小客厅里的沙发是圆形的,像是一个chuáng,只不过又比chuáng小了一点,易素闭上眼睛,就想起自己看见的那两眼,觉得房间中好像有人,她拢住被子,告诉自己都是骗人的,可是越是想越是害怕,还好像去厕所,可是不敢去。
去还是不去?她决定还是忍到早上再说吧。
茅侃侃将遥控扔到一边,踩着白色的拖鞋走出来,就看见易素在客厅的小圆chuáng上缩成了一个团,这个本来是买给她平时用来工作看电影的,脱了鞋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你不看,出来gān嘛?”易素的声音闷闷的。
“我这不是害怕,需要老婆你的保护嘛。”茅侃侃不要脸的说着。
也就这些个女人会害怕,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有时候人比鬼都要令人害怕,他淡淡的想着。
茅侃侃的手顺着被子空隙钻了进去,逮到哪又是掭又是捏的,易素只接受到一个信号,这人发qíng了……
她也没怎么多想,可是身后的人呼吸渐渐乱了,手不太老实……将被子扯开,她晚上睡觉一般穿的很少,只是一条短裤,和一个小吊带能挡住他什么?
茅侃侃像个大灰láng似的嘿嘿笑着:“美人……”
易素用手支在他的胸膛上:“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吗?”
大晚上的不睡觉看鬼片,看完鬼片还来压她?不变态吗?
“我想去卫生间……”易素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大的人一个人不敢去卫生间很丢人。
茅侃侃叹口气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她,好不容易等她出来,两个人上了chuáng。
茅侃侃想着她刚才问自己的问题,将她压进被里,她的唇舌被他吞咽着,易素有些喘不过来气,手楼着他的两肩,在唇舌缠吮间侃侃模糊的低语:“在变态也只对你一个变态……”
手往下面伸去,探着抽弄着,一直到她湿润了,素素的唇一直贴在他的脖子上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了进去,她哽咽了两声:“轻点……侃侃就怕这个,她不说软话还好,一说软话自己身体都苏了。
易素的头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一缕一缕的黑丝,他看着她的小脸,她闭着眼睛,脸色有些红,对于这事她永远都是被动接受的一方,他低下头去亲,去啃,两个人的津液jiāo缠,他要她的一切都包含着他。
易素皱着眉头,他不断的进入冲撞让她苏麻和疼痛,可是又说不出疼在哪,也许是两个人的jiāo合处,可是浑身又觉得舒慡。
她的手被他按在chuáng上,他的手扣着她的,他将她仿佛盯在一个框框里,用他的qíng,用他的爱。
也许身下的这个女人不是最漂亮的,茅侃侃深深的看着她,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眼球中,是自己只想碰在手心里的人。
身子被翻了过去,然后被重新进入,双腕按压在chuáng头上,她的头好昏,像是喝多了酒,头晕晕的,身体蹭在雪白的被子上,摇摆不定,越来越多的水声……
茅侃侃告诉自己,尽量的宠吧,除了宠,他还能如何呢?
结束后,易素软软的挂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去浴室淋浴,茅侃侃托住她的身体,很想笑,有这么累吗?
看着她的腿都站不直,拉起她,吮着她的唇,亲着她的眼皮,好不容易将两个人弄gān净了,用大浴巾裹住她,将她抱了回去。
易素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躺在chuáng上,尽管知道自己头发还是湿的,可是不想起身,好累。
闭上眼睛又睡不着,轻轻的喘息着。
茅侃侃擦gān了自己的全身,拿着浴巾随意的擦了两下头发,然后将她捞起来。
“gān嘛?烦人……”
易素嘟囔了两句。
茅侃侃扯迂她身上的浴巾,给她擦gān身子,又擦了两下头发:“瞎嚷嚷什么?想叫别人都知道我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了什么?”
易素恨恨的闭了嘴。
侃侃从圆沙发上跳了下去,将易素的那些保养用的瓶瓶罐子拿了过来,扔在上面,紧接着自己坐在她脚下。
他拉着她的小腿,易素踢了他一下:“烦人,烦人还叫不叫人睡了?”
茅侃侃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在嚷嚷我就把你挂窗户上……”
易素嘟嚎了一句:“bào君……”
索xing也不管他了,任由他在自己小腿上弄着,茅侃侃也弄不清哪个是哪个,他平时用的就那么几样,随意的倒了一些rǔ液在她的腿上来回涂着,顺便兼卡油。
将她的脚丫子抬起,在上面亲了一口。
他想,自己就是贱的,觉得她的脚都是香的,好不容易涂完大腿,又开始给她涂着后背,涂前面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一顿大餐,他yīn暗的想着,难怪男人都喜欢给女人涂防晒rǔ液,这其中的乐趣,真是妙啊。
易素被他反过来调过去的,折腾折腾中竟然有了一丝睡意,没忍住就睡了过去。
侃侃给她全身都涂好了。手指在她脸上滑动着。易素睡的有些不稳。几次伸出手想推开他的手,侃侃快速在她脸上给她按步骤擦了水rǔ液最后给她上了一点jīng华液。
大功告成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将她拉紧怀里,她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可能是梦话,茅侃侃也没听懂,她嘟嚎了两句,也就靠着他的胸膛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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