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反倒了无睡意了,他本来就浅眠,把玩着她的小手,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手心里滑下,然后他在捡起来,几次三番也不觉得烦,觉得有意思。她的柔软贴着他的,侃侃的腿从她的双腿中qiáng穿过去,和她的腿jiāo缠着,抚摸着她的后背。
今天最害怕的人哪里是她啊……
他淡淡的想着,不过到底是男人,他总不可能告诉她,你老公胆都要吓破了。
虽然对范文君有些不厚道,不过茅侃侃想,幸好是范文君挨的啊……
顺着她的后背手指滑啊滑的,他才冲洗过,身体凉凉的,易素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很久也没觉得热,脸在他的胸上蹭了蹭,侃侃叹口气,看着屋顶,在蹭,今天谁也不用睡了。
半睡半醒之间,易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发沉,很有压力,这人还有没有完?
可是好累,眼睛睁不开,只能任由他折腾着,恍惚之间想起,自己打的那针好像早就过日子了,因为最近忙,两个人也没太接触,她也就没着急去医院。
“套子……”
茅侃侃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当她在说梦话,易素觉得热,耳窝热热的,都是他吐纳的气息。
“渴……”她的嗓子好像着火了。
这句话茅侃侃例是听清楚了,他习惯睡觉的时候人在哪里,水在哪里,从旁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俯下身缓缓渡到她的口中,他那么一动,扯动到牵连的位置,易素嗯了一声,侃侃快速将水喂给她,一边把他的力道送进她最脆弱的深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将他深藏的东西全部送给她,易素只能接受,他的占有,他的爱。
他的眼里越来越浓的狂喜,整个人越发地狂野起来,把她往死里折腾,茅侃侃知道她醒了,自己肯定要倒霉了,可是他停不下来。
易素可能是真的累了,竟然竟让他折腾自己折腾了半夜,不抗不拒,哭泣和喘息,彻底将他给bī疯了。
她的眼皮沉极了根本睁不开,身体酸痛,到后来人彻底昏迷了过去,轻飘飘的记忆飘向远方。
茅侃侃好不容易she了出来,接着她也睡了,易素有些不舒服想翻个身,可是两个人下半身还牵连着,只能皱眉继续睡。
清晨易素幽幽的转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眼前这张大脸,易素伸出手去摸他的脸,他有些孩子气,其实别人都说mini像她,可是易素想,真的就那么像自己吗?其实有的地方还是特像茅侃侃的,只不过都是在小的地方,眉毛,鼻子下面……手指在他的脸上顺着鼻梁划到他的唇,然后回到他的眉心中,轻轻揉着,叹口气,想起来,这时候才发现不对……”
“哎呦……”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全散了:声音也不是自己的,有些沙哑。
茅侃侃揽了揽她的腰,鼻子贴在她的胸上,摩擦过她的柔软,下一秒却又一口含住,然后轻轻的吮着。
“放开……”
再来一次,今天她什么都不用做了,她还要去看看文君呢。
“不行……一会儿给我买药去……”易素软软的推着他说着。
茅侃侃一皱眉,易素抚上他的眉头:“都出印子了……”
他将头从下面抬起来,去亲她的嘴巴,仿佛她的嘴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他亲吻吮着她舌头的声音很大,yù望深埋在她体内的声音也很大,也许是因为周围太安静了,易素觉得两个人纠缠间发出的声音大极了,觉得羞涩又被他撞得神魂俱散,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软软的哀求。
看看听见她的声音,知道自己该顾惜着她的,可是她太柔软了,声音也娇得像是要滴出水,而且他很高兴,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大手和沉重的身体把她压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把力量和那些yù说未说的qíng绪,都贯进她的身体,她在他的起伏间压抑地惊出喘。
茅侃侃这人一疯起来就没皮没脸的,问她:“喜欢吗?”
易素不说话,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背。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易素咬死声音,就是不说话,只能换来他更加严重的蹂躏。
一直到中午两个人才从chuáng上爬起来,易素才起身,一股白浊顺着大腿流下来。
“一会儿帮我去买药……”走路姿势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的茅侃侃在chuáng上滚了两圈,难怪古代人说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要是皇上,他也不早朝。
起身进了浴室,这次没有去闹她,自己去了另一个卫生间冲洗,光着身子穿着红色的内裤,拉开窗帘,让风chuī进来,没有开窗子的时候不觉得,一开窗子倒是闻出了客厅里的味道。
易素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了一眼大开的窗户:“把窗户关上。”
茅侃侃盘着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没事,我们家这么高,谁能看见?前后楼隔得这么远,谁会看见?”
易素到底不比他脸皮厚,进了房间换了衣服出来,简单的白色吊带,踩着白色的拖鞋进了厨房。
“随便吃一口吧……”茅侃侃嚷着易素也没力气弄什么,倒了两杯果汁,热了两片土司。
两个人坐在地上,茅侃侃看了她一眼:“你不吃?”
易素点点头:“不想吃。”
只想睡觉,都是他害的。
茅侃侃笑眯眯的吃着自己的东西,喝光了果汁,站起身伸着腰。
“今天天气太好了,可以休息…”
易素白了他一眼,哪一天的天气不好了?
“你能不能不穿得这么…”易素眼睛抽抽着。
虽然说家里只有两个人,可至少也穿条睡裤吧?
茅侃侃对这镜子看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回过头:“有什么不对的?”
易素叹口气,喝了两口果汁,将盘子端了回去,爬上chuáng继续睡,定了闹钟,想一会儿去看文君。
茅侃侃也不打扰她,知道她累了,在去闹她,估计肯定要翻脸,一个人乖乖的在书房工作。
火范文君半夜疼醒的,睡觉的时候手无意识的碰到了chuáng,尖叫着:“妈,我疼……”
她这一喊妈,吓得高原直接坐起来,盯着黑眼圈看着四周,然后就看着她一直哭一直哭……”
那手虽然做了消炎,可是现在肿得跟猪蹄子似的,高原重重的将头砸在枕头上。
“你说你脑子当时在想什么?让你去抓你就抓……”对于这点高原很是无语。
范母披着睡衣,站在卧室的门外,敲了一下门,高原赶紧坐起来,整理整理自己的头发。
“妈,你进来见……”
范母走进来,就看见范文君哭得跟泪人似的,在心疼能怎么样啊?都是她自己笨。
范文君这一夜折腾的,根本就没睡,坐在chuáng上,高原架着她,就怕她手碰到哪里,两个人这一夜折腾得够呛。
范母早早起chuáng给女儿女婿做早饭,做好了早饭又跑到药店去买了一些退烧药,果然,范文君早上之后开始发烧。
高原顶着黑眼因,将她固定在chuáng上,然后在chuáng上趴了一会儿,只觉得好累啊。
从chuáng上爬起来,走出卧室,就看见范母弄了一些白酒,屋子里都是酒味。
高原纳闷,大早上的就喝酒?还喝白酒?
范母见他起chuáng了,将早餐端上来:“你今天趁着休息的时候在公司眯一会儿吧,文君你不用担心,她小时候被我娇惯坏了,受惊之后肯定要发烧的高原点点头,快速吃了早餐,然后去停车场取车,可是jīng神实在不能集中,叹口气,从停车场走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范母将范文君给周起来,端着一个杯子,拿着一个小勺子喂了她几。糖水,然后将稀粥端过来,喂她吃。
文君什么都知道,可是浑身软绵绵的,双手发胀,好疼。
范母将范文君放下身,将端过来的白酒涂在手上,搓了搓,然后涂在她的身体上,范文君哼哼着。
范母看了女儿一眼:“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对我都没那么听办…”
范文君心里想着,那能一样吗?
她想翻白眼,可是眼皮抽抽了两下,快速跳动着,她笑了,左眼跳财,看来财要来了……
中午高原趁着大家出去吃饭,拉过椅子,靠在上面眯着眼睛就着了。几个小秘书来叫他吃饭,见他睡得很沉,几个小丫头从里面退出来。
“高特助的老婆真猛,才新婚就对老公下这样的狠手……”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狠手?人家那叫恩爱……”
“你们说高特助是不是处儿啊……”
“说什么呢……”一个小秘书假装正经的掏出一百块扔在桌子上:“我赌肯定是……”
“我赌也是……”
张秘书自从上次输了五百块一直耿耿于怀的,掏出二百块:“我赌不是……”
“可是我们怎么能知道是不是呢?”一个小秘书有些头疼。
易素是饿醒的,睁开眼睛,满室的阳光,撑着头想起来,又倒了回去,然后深呼吸口气。
茅侃侃听见卧室里的声音,端了一杯水进来,jiāo给她,易素接过喝了两口,头脑清醒了一点,可是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她按住自己的肚子:“好饿,家里有什么吃的,给我随便弄点……”
将杯子jiāo回茅侃侃的手里,茅侃侃将杯子放在一旁,坐在她旁边,在她身后塞了一个枕头,易素坐起来,靠在上面,头发有些乱,有一种朦胧的美,茅侃侃捏捏易素的脸,站起身。打开衣拒开始穿衣服,然后将易素的衣服扔了过来。
“我们出去吃,顺便接孩子,然后去商场买点东西……”
易素叹口气起身,将衣服慢慢套上了上去,绿色的t恤白色的短裤,茅侃侃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大腿:“穿长裤好了,不然腿和身上两个颜色不好看,赶紧换了……”说着赶紧从柜子里捞出一茶长裤扔了过去。
易素接过长裤,放在一边:“涂防晒油就好了……赶紧的,我好累……”
茅侃侃摸着鼻子,套上t恤和短裤,易素一愣,指着他的腿:“你要这么穿?”
茅侃侃横了她一眼:“不行?”
易素耸耸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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