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到了便宜,嘴上还卖着乖,也就自己母亲看不清她们那点心思,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吧,高兴就要放鞭pào了吧?
李时钰嫁给以律,那绝对是李时钰上辈子烧高香了,不然别说她没离过婚,她就是整容个十次八次的,她都不够格,她算什么她?
纪极对李时钰的长相给了一个评价,其实有点偏颇,因为心里的厌恶缘故,评价为极丑,要多丑就有多丑,丑人多作怪。
你让他怎么觉得平衡?他弟弟如花一般的年纪,找了一个老牛怎么想都郁闷。
“这个你可以放心,本地也有大学,以律不需要考成绩说话……”
他就可以这样直言,别的人需要靠学校靠成绩才可以过的很好,他弟弟完全不用,这辈子他就可以保证了,纪极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qíng,再来他看,实力和价值并存。
方歌闻言所有所思。
“你们家有本事我清楚,又是请这个医生又是请那个医生的,请了这么多好的医生,我见都没见过的,据说是给这个治过病那个治过的,那他能到多少岁?”
纪极现在明白了,对方就是来挑战自己的,他还天真的以为对方是放弃了,心中在不忿他要考虑以律,即便方歌如此说他也没有打消今天双方见面的最主要目的,他背负不起他弟弟在等一年或者更久,什么事qíng互相之间都是有个轻重之分,有前有后,现在这种时刻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来说点不好听的,想到这里,纪极勉qiáng撑着笑容,脸上一派的真诚,纪母更是话音柔和。
“我家孩子有毛病我知道……”
“你知道你就不会约我来这里了,挺好的,我还没来过这样的酒店呢,托福,我得感激你们家,让我开了视野……”
李时钰坐着没动,她妈说到现在她依旧纹丝不动,好像自己并没有听见一样,李国伟的脸色微微的有些涨红,这个人这个人……你就非要闹到这样的地步。
“我知道对母亲而言其实孩子的婚姻就是锦上添花的一件事儿,都想找好的,我也不敢说我家的孩子就如何优秀,以律不是独生子,上面有个哥哥,我们家老大撑起来的整个家,小的会偏向于受宠,做事qíng不一定有他哥有章法,我不是偏袒他们哥俩谁,孩子和孩子不同,个xing不同xing格不同,老大不是不好,但是嫁给老大的人就会很累,我的儿子我清楚,他是个大男子主义很qiáng烈的人,老二呢虽然不能主事儿,但是你可以问问时钰,以律是不是很听她的话,我嫁的丈夫就是比我大了将近四十岁,我知道一个听话的妻子或者丈夫会将生活扭转到什么样的地步,老小现在身体状态确实不好,他支撑不起来一个家,但是时钰可以,即便时钰不行还有我。”
纪母是等于下了保证书,如果对方同意李时钰嫁给纪以律,不但她不会受到一点的委屈,相反的,只要她觉得有困难的事qíng她就可以找自己,扔到她的身上,她都接着,她今天敢说这样的话,她以后就能办到,无论李时钰出什么样的差错,只要不是原则xing的,哪怕就是做了不能饶恕的事qíng,她都能替她扛下来,这是作为未来婆婆对儿媳妇的保证。
方歌的脸已经黑了下来,我要你这些保证gān什么?我女儿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非要去犯法啊?
她是个良民。
“难道这世界上就他们兄弟两个人是男人?除了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男人了?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们比较?”
方歌说着话呢,纪极的手机震动,他按了一下手机恢复到平静可没有多几秒手机又震动了起来,他又再次按掉了,这是他对方歌一家的尊重,这顿饭必须要吃,不仅要吃还要高高兴兴的吃完。
结果手机又动,这次是对方主动挂掉的,然后短信跟了进来。
有人检举,实名检举说是纪以律家乱用特权,孩子的成绩不好走了后门进了大学,上面也是有人在运作,叫纪极的一位叔叔给拦截了下来,事qíng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方歌,方女士?”纪极出口。
方歌一愣,随即点点头:“我是,怎么了?”
纪极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他是真的很想将手机摔倒对方的脸上去,什么叫做给脸不要脸?说的就是眼前的这一位了,火气qiáng压了下去,脸上带着微笑,起身。
“我想方女士一定特别的好奇,我弟弟成绩到底是怎么进的这个大学,或者说方女士刚刚提出来的问题,无非就是想让我把以律挪到上中来念书,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做得到。”
纪极的脑瓜子一转,就明白了方歌刚刚的问话,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他说呢,态度转变的叫自己瞠目结舌。
方歌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到底是心虚,她当时做的时候是豁出去了,没怕什么,现在对方既然知道了是她,不过想想又抬起来了头,不嫁不行吗?这是你们说了算的吗?婚姻这种东西怎么都要双方你qíng我愿吧,就连家庭也应该这样不是嘛。
“以律是保送。”
李国伟不明白到底发生过了什么,不过李时钰懂,一瞬间就懂了,别过脸去看自己妈,方歌是彻底鸦雀无声了,在以后就一句话都没说了,任由纪家人主导着,纪母明明知道可能发生了一些什么,但是她没有去在意,依旧该怎么对着就怎么对着,态度很是谦逊,这就完全不像是她这样的身份应该表现出来的态度。
李国伟回到家里就问方歌:“你gān什么了?”
方歌没敢说,李国伟是轻易不发火,真的一旦发火容易把房子都给点了,她是真的怕李国伟。
“没gān什么。”
“你当我是傻子呢?”
不过看着方歌的脸色不好,李国伟就住嘴了,在怎么样也是自己的老婆,不会盼着她去死,拿着遥控看着新闻:“你愿意不愿意孩子自己愿意的,她自己的路自己选,将来真的有个什么万一,也是她自己选的,她怪不到任何人的身上,你就消停一些吧。”
说完这些话,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到现在截止,一切都停了就行。
*
“好好去休息吧,难得轻松一天。”纪母回到家里并没有开口去问老大到底发生什么了,她能猜到恐怕是发生了不太好的事qíng,但毕竟未来是亲家,家里对着人家女方多有亏欠,女方就是过激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纪极也没准备去说,不过他觉得方歌挺有意思的,她这是打算整死自己家呢?
想起来那通电话,他哥在电话很是纳闷的问着,到底是惹到谁了,竟然让人gān了这样的事qíng,纪极却不能说是谁,一笑而过,自己家的丑事兜住了就好。
纪极上了楼,推开弟弟的房门,这话他早就准备说了,以律在A城李时钰在上中,就算是以律gān,他也不能同意,李时钰是个28岁的熟女,娶回家了就这样的放着,他还怕闹出来什么笑话呢。
别想占了我家的便宜,在外面招三惹四的。
纪极觉得李时钰也许就会是这样的人,进了我家的门,话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回上中念吧,你什么都不用管。”
纪极开口说着,拍着弟弟的肩膀:“你结婚的时候就不通知那边的人来了,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们走动的不是很好。”纪极指的就是父亲先前的儿子那一侧,纪极所谓的大哥今年都快奔六十了。
纪极念初中的时候对方曾经找上过门,跑到他的学校去,带着很多的人,一定要让纪极认他,说是他的大哥,说父亲这些年不管他们,其实那时候大家的条件都不是多好,他们有的对方都有,父亲固定的将东西钱按月的寄回去,至于为什么不带在身边,这点纪极不大清楚,毕竟他母亲甚至比大哥的年纪还要小,也许是怕同个屋檐下不好相处吧,父亲做的决定他不想去猜。
以律点头,小时候那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经常会有对方的妻子和儿子后来还有孙子跑到家里来闹,闹父亲的不公平,写信上去说父亲是因为有了母亲才会和前面的夫人离婚,说母亲是第三者,以律记得很清楚,他小的时候那些人走了,他的父亲就会站在窗子前很久,那时候父亲的身体就已经不是很好了,那些人来一次父亲的病qíng就会严重一次,最后的那次以律记得非常的清楚,对方qíng绪很是激动,指责父亲没有让他们过上现在所谓以律过的生活,将以律掐着脖子给提了起来,他觉得呼吸难受,就要喘息不上来了,第一次看见父亲出手打人,母亲哭着叫他们走人,之后父亲过世他们又来闹,好在上面的哥哥们觉得场面太过于难看,将人压住了。
纪极每年都要给那边钱,这是从父亲活着就有的规矩,不是亏欠谁的,只是这是作为儿子最后能为父亲做的,再不亲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哦对了。”纪极已经手放在了推门上,纪以律的房间很大,最外侧是门,里面则是拉门,拉门内是休息的地方,纪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盒子。
“临时选的,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
以律接住,打开看了看,纪极说的轻松,为弟弟定的这个戒指是他专程花了时间jīng力去做的,李时钰的那枚戒指当然就俗气的很了,能凸显她的身份就好。
以律无奈的看着里面属于女士的戒指,叹口气。
李时珍跑到了自己姑姑家,姑姑正在做饭呢,孩子还没有放学回来,姑父也在加班。
“来了,进来坐吧。”
姑姑对李时钰李时珍都好,没有特别喜欢的,因为受父母的影响,老姑觉得这两孩子一个都不好,一个血凉,指的是李时钰,一个自私指的就是李时珍了。
对李时钰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偏见,李时珍这孩子老姑可是打心眼里的不喜欢,自私自利,什么事qíng只为自己只为自己家考虑。
“老姑还没吃饭呢。”
老姑点头,板着脸。
李时珍是过来蹭饭的,她爸妈没在家,陪着老姑做饭,做做就念叨上自己大爷了。
在李时珍来看,李国伟就不能算是大爷,从小都没有抱过她喜欢过她,更别说带着她去公园什么的,从来都没有过,她小时候可羡慕齐大山的孩子了,那倒像是自己大爷家的亲戚,去哪里都带着,那时候去一趟北京你知道有多难,可大爷全家去北京旅游就带着齐大山的日子。
“我妈住院说没有钱了,和我大爷借,我大爷愣是没借。”
这事儿李时珍愤愤不平,认为大爷太不仗义,谁都知道你家有钱,你家三口赚钱,而且赚的都是大钱,她爸爸总是大爷的弟弟吧?这样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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