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亲家说林漫也结婚了。”
吕文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找个借口就去忙了,林漫的事儿她不爱多提,加上这胡冕家和张家的关系,怎么样的也亲近不起来了,胡冕妈妈一看,只能推着车离开,回到家还说呢,碰上林漫妈妈了。
“……我就是后悔,当初如果娶的是林漫多好。”
林漫条件也挺好的,挺有前途的。
胡冕爸爸觉得自己老婆就是瞎捉摸呢,遇上点让你觉得不愉快的事qíng,就瞎想,可能吗?
那个时候林漫是上中的状元,胡冕的成绩才到哪里?这说起来就门不当户不对了,再说你看上人家,人家还不见得能看上你儿子呢,说起来他就生气,生气儿子竟然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了,要是恩恩爱爱的说什么管不管的,现在和恩爱沾边吗?
离个婚,人家也得指手画脚的。
有钱人能不沾边尽量别沾边,看样子还是好的少,说道太多,事儿太厚。
什么舆论啊,名声啊这些胡冕爸爸都不知道,你就是和他说,他也搞不清楚。
胡冕开车下班回家,回到家张佳岑家里呢,别别扭扭的,她其实一直想道歉,可就是这口气放不下来,胡冕能给她一个台阶下呢,她保证比谁下的都快,和胡冕就是凉着她,张佳岑是心劲大。
胡冕买了外卖回来,这些天一直都是这样的,他是看在陈晓鸥的面子上,答应了暂时不离婚。
佳岑现在也不上班,也没有什么事qíng可做,一整天 也没吃东西了,白天睡觉来着,看这胡冕吃东西就有点饿了。
“没给我带份儿?”
胡冕只当做自己没听见。
张佳岑脸色涨红,想了想踩着拖鞋就回房间了,回到房间里将门摔得叮当响,她要让胡冕听见,她发飙了。
你拿我当空气吗?
晚上八点多回了卧室,胡冕玩电脑呢,张佳岑上了chuáng,她刚刚上chuáng,他拿着电脑就要走,因为之前一直都是不同chuáng的,都到了离婚的阶段,怎么可能同chuáng?
张佳岑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
胡冕一句话也不说,有什么意见也不提,就是冷漠状,张佳岑总碰一鼻子的灰,她知道自己错了,谁都说 她错了,她认识到了,这样还不行吗?
有台阶,差不多就得了。
将化妆台上的化妆品扫了一地,这些对于她来说并不心疼,摔了就再买新的好了。
电话响,不太想接,可是电话就一直响一直响。
张佳岑接了起来,是她妈。
“……你如果连这点脾气都板不了,索xing你就都放弃吧,你是我女儿我才会讲实话,你的身上我看不到一丝的优秀基因,婚姻是你自己要的,现在你搞砸锅了,他是你丈夫,不是你的宠物,你高兴的时候逗逗就可以……”婚姻是需要花心思的,是需要经营的,当然了你鬼混就另外一说了。
张佳岑的火气飙升,因为她妈贬低她,可马上火气又降了下来,不在那个位置上整个人似乎焦灼的气息少了一些,她自己其实也清楚自己的能力不qiáng。
挂了电话,坐在chuáng上想想妈妈说的话,她也是觉得自己能压得下去自己的脾气,想做就没有做不到的,不就认为她做不到吗?
她就偏要做给别人看看。
深呼吸一口气,下了楼,胡冕已经收拾好行李了,看样子是准备出去住,他在这里也没有房子,去哪里住?去酒店吗?
你赚多少钱?还不是……
张佳岑将自己想说的话都压了下去。
“我错了。”
胡冕提起来行李,这不是一句道歉的事qíng,也许一开始是,发展到了后面就不是了。
张佳岑拦住胡冕的去路,她也道歉了,又怎么样?
“胡冕,我承认我是有问题,可你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胡冕松开手里的行李,他原本是有点动摇,张佳岑的个xing他多少也了解,能低下头道歉,这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她最后又扔出来这么一句,他有问题?
“我最大的问题就是当初不应该高攀。”
张佳岑面子上放不下来,她道歉了,她认错了,可这样还是不行,她被她妈打压得动弹不得,那是没有办法的事qíng,可你胡冕,你靠的是我家,你靠的是我张佳岑,你在这里和我装什么?
说好听点,我们叫自由恋爱,说的不好听点,你不过就是个白吃饭的,你以为是你有能力吗?
“你说对了,你就是高攀。”张佳岑气焰立即就升了起来,原本就是你高攀我,“你在公司里能有今天,那是因为你胡冕挂着我张佳岑丈夫的牌子,不然你以为呢?你是谁?你什么学校毕业的?你有多少的能力?你做过多少的案子?你有多少经验?按照你所有的,现在你也不过就是每个月领着几千块钱的薪水,苦哈哈的还着房贷,你过这样的生活?你住别墅?你在凉州住别墅?”
哼哼,真是好笑。
你住得起吗?
张佳岑口中说出的话,完全就是彻底的蔑视,她口气里的不屑非常明显。
当一个女人开始不屑自己的丈夫,说话里丝毫不顾及对方的自尊,那么这段婚姻就开始危险了。
“你父母买的那些名牌,靠的是我,没有我,你觉得我父母会拿白花花的银子给你们家花?”
这说起来就有些过于计较了,胡冕和张佳岑结婚,他是什么都没有出,可当初他提的时候,张佳岑不屑他的那点东西,陈晓鸥也没打算让胡冕去买什么,结了婚呢,这钱上就有些分不清了,但说给胡冕家里买什么,这有些夸张,只是见面,结婚,偶尔回去给带些礼物,张佳岑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喜欢扒胡冕这些东西,送出去的东西,她要嘴上拿出来讲讲,你全家靠的都是我,没有我,你们全家都玩去。
再有感qíng,现在自尊被挑战,胡冕走的头也没有回,他原本就没答应陈晓鸥回公司上班,他只是答应暂时不离婚而已,他做不到落井下石,他个xing不是那样的。
胡冕已经联系好了单位,家里凑一些,自己贷款然后买了一个小房间,自己住是绝对够的,他要骨气,被人戳着脊梁骨那种日子不好过。
张佳岑低过头了,这头就再也没有办法低下了,她觉得自己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是胡冕不识抬举,离就离吧,反正都这样了,难不成她舍不得他什么?
陈晓鸥给女儿开了一个画廊,想要将张佳岑给捧成沾染一些艺术气息的,做的都是高端的客人,可惜张佳岑的心思压根就没放在这上面,她想回公司,你越是说她不行,她越是想回去。
张景川的医生刚刚从他的病房离开,陈晓鸥和医生聊了一会,然后推门进去。
“还觉得难受吗?”
张景川睁开眼睛,目光扫过陈晓鸥。
“佳岑当初就不该和胡冕结婚。”
最大的错,就是陈晓鸥竟然同意了。
张景川将张佳岑这段婚姻不愉快归结到了陈晓鸥的身上,你当母亲的,原本就知道张家是什么身份,什么阿猫阿狗想娶张家的女儿,你就答应嫁,搞到现在的地步,你满意了?
陈晓鸥原本公司的事qíng就很耗费心血,现在张景川是把所有的不好都推到她的身上来。
佳岑和胡冕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她提过意见,可有人听吗?
“是你说只要感qíng好,不需要看出身……”这是原话吧?
张景川突然将花瓶砸了过去……
……
陈晓鸥从病房里离开,门带上,她的手没有离开扶手,深呼吸这一口气,头发有点乱,然后神色匆匆的就离开了。
张夫人听下人说陈晓鸥回来的时候额头上贴着纱布呢。
“受伤了?”
陈晓鸥正在抽烟,见婆婆进来,赶快的将烟灭了,然后去推窗子。
“妈……”
神色有些不太好。
张夫人径直走到陈晓鸥的面前,将她额头上的纱布一把就给扯了下来,破了,看样子是什么划破的。
她又将纱布贴了回去。
“景川砸的?”
陈晓鸥没有吭声。
张夫人看了一眼陈晓鸥:“他是个病人,心娇,家里接连不断的出事,我也不能说让你理解……”
陈晓鸥点头。
“你休息吧,我出去了。”张夫人带上房门。
回了房间,她觉得胸口有点闷闷的疼。
张家这是要准备走下坡路了吗?
等到嘉佳长大,能完完全全的接管公司那还需要几年,这几年的时间就足以让陈晓鸥做大,女人做事qíng嘛总是感qíng用事,她娘家还有那么多的人活着呢。
佣人端着补品进来。
“景川对着晓鸥动手了。”
佣人一愣,因为多少年都没见过这样的qíng况,只是吕文在的时候,张景川动过手,吕文出了这个家门,就仿佛晦气一扫而光一样,现在这是怎么了?
“我不放心晓鸥。”
佣人倒是能明白张夫人的心qíng,儿媳妇到底是外面的,靠得住靠不住这都不好讲的,先生现在身体不好,不能过问公司的事qíng。
“可是大小姐……”脑子不太灵光。
“我想让嘉佳休学。”张夫人出声。
佣人一愣,上手给张夫人捏着肩膀,张夫人这才觉得心口又不疼了,舒服了一些,稍稍的出口气。
“孙子总是我自己的,家业早晚都是要jiāo到他手里的,晚jiāo不如早ji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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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làng漫的商
“这是你奶奶的意见……”陈晓鸥想伸手去摸摸儿子的头,手到了半空又收了回来,嘉佳也长大了,不是小男孩儿了。
其实她能理解婆婆的做法想法,但接受起来呢,有些难受。
张嘉佳的脸侧对着母亲,其实他一直都不太喜欢做生意,他的兴趣爱好都不在这上面,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毕了业想轻轻松松的活着,不见得就活成秦商那样,但理想中的状态是那种,他也清楚奶奶对母亲现在的忌讳,他不能说不,不能拒绝。
“妈,我会好好学的。”
张嘉佳开始进入公司,他和张佳岑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为人低调态度较好,正处于学习阶段所以是装的还是本身就是这样,目前还难以分辨出来,不过看样子张景川的身体是真的出了大毛病,大女儿撤下又换了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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