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芟居然俯低身子在他双腿间,嘴里含着他的那儿,上下蠕动着──
天!她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为什么小芟要这么做,而沙律又表现得一副极为舒服的模样?
「够了──滚……你们全给我滚出去,别在我这儿做那么下流yín秽的勾当!」她忍不住泪眼婆娑,战栗的手指向他们。
这时小芟才抬起头,睨了她一眼,「什么嘛!这里可是五爷的寝宫,让-看着学着还不好吗?居然还说这种话。」说着,小芟又转身对着沙律妩媚一笑,接着便接续她的动作,只见沙律闭着眼,极为舒服地享受着她这份厮磨,与小舌在上头盘绕的快意。
可紫妍呢?她那对如水的瞳眸早已漾满了水雾,胸口闷疼,心底抽动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小芟,-真行。」沙律-起眸,低头望着小芟取悦他的模样。
小芟得到了激赏,也更为卖力的对他施于qíngyù的诱惑。只见那小脑袋忽上忽下的动作不断加速,而沙律他闭上了眼,最后在她极为qiáng势的律动中,将热泉喷洒在小芟的口中──
紫妍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形容她心底所产生qiáng烈的痛,脑中所回
dàng的全是刚才那幕令她心悸又无比疼痛的画面!
最后……她竟忍不住鼻头一酸,眼前一阵模糊,缓缓昏厥在沙律的视线中!第六章
紫妍再次清醒了,可她竟觉得自己有如行尸走ròu般,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眼看四下无人,想必在她昏厥过去之后,沙律和小芟也都一道离去,去过属于他们的两人世界了。
孤寂的她突然想起了爹,想起以往他们在一块儿卖唱的日子,虽然辛苦,但相互间总有个伴,无形中也带着一份甜蜜。可如今呢?她没有了亲人,却要苟延残喘地活着,真是何其辛苦啊?
困难地坐起身子,她打开身边的包袱,抽出一个长形方盒。里头装着的就是那把爹爹遗留给她的南胡。
将它拿出来,紫妍紧紧握在胸坎,难以抑制地地哭了出来。
含着泪,她拉了一曲「思亲」……由于她抽搐得厉害,音律已走了音,不过仍是那般的耐人寻味!
这时翡翠进了屋,一听到这曲子,不禁开心的叫好。「远远我就听见有人拉胡的声音,我还想是谁呢?原本是紫妍姑娘。」她端了盅药进屋,「先搁下吧!把药吃了。」
当翡翠端着药碗走向紫妍,近距离下居然看见她满脸泪痕,一时她真是惊吓住了,「紫姑娘,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拭了拭泪,搁下南胡,端过她的药碗,「谢谢-,翡翠。」为了自己的伤能够早点痊愈,看着墨黑色的药汁,她还是忍着苦涩的味道,一口气喝了它。
如今她只想让自己的伤赶紧好,如此……她才有离开这儿的机会。
「紫妍姑娘,您真勇敢,其它妃子们看见这药,一张脸皱得跟什么似的,哪像-那么慡快。」翡翠拿过空碗,搁上桌,又回头对她笑问:「刚刚五阿哥离开后告诉我您又睡着了,所以我一直不敢来打扰您,不知您觉得伤口好些没?」
「嗯,感觉舒服多了。」身上的伤是好多了,然而心灵的伤却是更加严重。
「那就好,要不您再歇会儿,待会我就给您端晚膳过来。」
「谢谢。」紫妍含笑道谢,可当翡翠就要跨出门槛时,她又喊住了她,「有件事不知-知不知道?」
「什么事?紫姑娘请说。」
「五爷是不是在我受伤的那几天,从大牢里放出一位年轻人了?」由于沙律的个xingyīn沉难定,紫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翡翠偏着脑袋想了想,随即点点头说:「有、有,记得那阵子因为您受了伤,五阿哥心qíng燥郁不已,还凶狠地吩咐了狱卒放人,那时候我正好要进入寝宫,那狱卒就在门外对我发了几句牢骚呢!」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谢谢。」
翡翠笑了笑,朝她微微屈膝后,便端着空药碗离开屋里。
紫妍深吸了口气,既然来此的目的已完成,那么她就没有什么好再眷恋的了,她是该找机会离开了……
突然间,她的目光又瞟向方才沙律和小芟缠绵挑qíng的檀木椅,那股心酸又再次涌上心间,原以为自己已死了的心,居然又再度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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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又过去了,紫妍的伤势已完全痊愈,此刻正在翡翠的陪同下,在御花园里闲逛。
「好美的花。」她弯起唇,倩然地笑着,那笑容是这么的委婉温柔又迷人。
翡翠在一旁瞧着,忍不住说道:「紫姑娘,您真的好美好美,难怪五阿哥会对您倾心。」
一听见「五阿哥」这三个字,紫妍便敛住了笑,「他已经有多久没回寝宫了?」
「呃──我想五阿哥公事忙,最近夜里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其实,翡翠知道五爷正跟宫女小芟纠缠在一块,可她又怎么能坦白告诉紫妍呢?
她就是想不透,那小芟怎么能跟紫妍姑娘比呢?小芟的模样虽然算是中等之姿,可是个xing又骚又làng,让人真不喜欢。
「原来如此。」紫妍心知肚明地笑了笑。
她本来早就想离开了,却私心地想再见见他,即便得面对他的讽言冷语,她还是想见他一面,如此她才了无遗憾的离开。而如今看来,他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回寝宫了,或者……只要她在他就不会回来了。
既是这样,她也毋需再等了,既便是舍不得,还是得放下。
「紫姑琅,您身子才刚复元,是不是要回房歇会儿?」翡翠很担心紫妍一下走了太多路,身子会吃不消的。
「没关系,-瞧,我的身子骨不是好得很吗?」紫妍举起手臂,硬要在纤细的手臂上挤出一点肌ròu,逗得翡翠直呵呵大笑。
「这样子就好,否则我真担心若是您有了差错,五爷一定会治我罪的。」翡翠俏皮地说。
「他……他不会的。」说起沙律,她的心不禁一涩。
「怎么不会?其实五爷很关心您的。」翡翠qiáng调,「虽然他近来很忙,可是要是遇见我,都会问我您的近况。」
「哦!」淡漠地敛下眼,她心忖,既是如此,为何他不来见她呢?
虽然一直告诉自己早该看淡一切,可每每想起他的疏离,总是让自己又一次的难堪。
「紫姑娘,您不相信?」
「嗯,是有些不相信。」紫妍轻轻笑出一抹讪意。
「这……」翡翠想说些什么,可五爷有多日没回寝宫又是事实,还真让她找不到可以为他辩驳的理由。
「没关系,我想得很开的。」紫妍牵qiáng地笑了笑。
「紫姑娘,其实我知道,-每──」
「咳……咳……」紫妍突觉喉头一阵搔痒,竟然重重的咳了起来。
「紫姑娘,您会不会受寒了?」翡翠见状,可是吓了一跳。
「没,只是突然觉得喉咙不太舒服。」紫妍抚着喉咙直顺气。
「那我帮-去掌件毛氅过来,秋末了,北京城可是寒气bī人的。」翡翠转身就要走。
「那就麻烦-了。」紫妍对她颔首致谢。
「那我这就去拿。」
待翡翠离开后,紫妍一个人在花园里徐徐漫步,若着周遭含笑绽放的百花,她的心qíng也跟着清朗不少。
「难道我做人真的那么差劲?」突然,沙律从后面走出来,言语间带着抹冷然。
她转过身,错愕地望着他,「怎么是你?」
「要不-想见着谁?林桥翌吗?」他沁冷的眼光轻闪。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话。」迅速又转过身子,她背对着他,神qíng中充满脆弱与无助。
「哈……算我没说好了,别这样,嗯?」走近她,他温柔地攀住她的肩,附在她耳畔低语,「这几天想死-了。」
「别对我说这种话。」垂下眼脸,她摇摇头。「我才不信。」
「-气我是应该的,那天-才刚转醒,我是不该找小芟来刺激-的。」他露出一抹似chūn风般的笑,表qíng莫测高深地说着。
「请你别再提了好吗?」她想忘都忘不了,为什么他老爱揭她这个伤疤呢?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别生气了,嗯?」勾起她的下巴,他凝着笑,偷觑着她脸上那执拗的俏模样。
紫妍看着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道出心底的忐忑,害怕自己又再一次的掉进他温柔的迷障中。而且,瞧他的神qíng定这么愉快,好似那天的事根本只是场误会,这对她而言真是一大讽刺。
「我没生你的气。」再怎么伤心,自己也将离开这儿,就此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从此不再见他,所有的怨恨也该消失了。
「那就好,别再闹别扭了,嗯?」他轻柔地将她揽进怀中,经抚着她的小脑袋。
「五爷……」她突地想到一件事。
「嗯?」
「我可以喊你的名吗?」抬起头,她痴迷地望着他,尽管他深深伤了她的心,但对他的爱却是与日俱增。
「当然可以。」他洒脱的一笑,「试着喊喊看吧!」
「沙……」望着他那对谜样的眼,她却喊不出来。
「真是可爱,再喊一次。」扯着抹温驯的笑容,沙律直对住她那双闪动着疑惑的大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