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她跟去瞧瞧再说。
十九号货柜场可谓之纽约货物集散地,白天人群壅塞、叫嚣声频繁,但到了夜里却人烟稀少,只有潇潇风声,甚是恐怖!
骆子尘到达这里正是半夜两点,也是崎村组与俄国佣兵准备接头的时刻。
他躲在空货柜暗处,伺机而动。
蓦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他,他提高警觉地隐在角落,当那抹黑影一接近,他立即迅猛向前攀住可疑者的肩,来个过肩摔!
不对,这小子体重太轻.骨架太小,肌ròu又稍嫌柔软,是个女人!
砰!来不及了,这女人已被他摔个七荤八素,在地上呻吟不起!
他蹲下借由微弱的灯光——看,惊愕地睁大眼,“怎么又是你?”
季风妮揉着臀部,她真不懂,为何每回遇见他,她的小屁屁即遭无妄之灾,狗咬吕dòng宾,不识好人心的家伙,人家关心他,他居然还这么对她!
“我偷偷跟着你来的。”
“你就会找麻烦。”他倏地将她拉起,审视着她的全身上下,“有没有怎么样?一定很疼吧!”
他知道自己的力道,刚刚那道力量绝对可以摔伤一个大男人!何况是个瘦弱的小女人。
“是……很疼。”到现在还头晕目眩,臀部肿得发涨。
“你跟来gān嘛?我可不是来这儿看午夜场的。”他气呼呼地吼着,心随着她傲皱的眉头而紧束。
“我怕你有危险。”她好不容易站直身子,由其泛白的脸色可看出这一摔对她来说可不轻哪!
“你知道?”他扬眉看向她,以致命的眼神锁住她。
“你忘了,我偷听过你和陆雄的谈话。”她调整了下呼吸,心想他必会对她怒喝吧!
“所以你就跟着我过来?你知不知道待会儿这里会发生什么事?”他气极败坏,压抑着极yù喷出的怒火低吼着。
“我当然知道。”她委屈地嗫嚅着。
“你知道还来送死?”
“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你来这里做搏命的演出厂
“你……我死了不是更好,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打倒我吗?”骆子尘认
真地看着她的反应,为她的言论而心揪了下。
“我——打倒你是一回事,看着你死又是一回事,我没那么狠心。”她愤而怒对。他当她是蛇蝎般的女人吗?不错,她当初是想对付他,可是现在那种意念却愈来愈薄弱了。
看着她如此失控的模样,骆子尘霍然放下心绪,听然而笑,“别那么激动,我只是随口问问。”
“可是你的表qíng就——”
“嘘——有人来了。”
骆于尘一发现风chuī糙动,忙不迭地压下她,俯身躲在yīn影下-“我警
告你,待会儿要是遇上什么危险,把握时间立刻逃走,千万别昏倒,我可
没有背女人作战的经验。”
“就你一个人吗?”不会吧!黑帮没人来协助他吗?那他不是自投罗
网的找死?看来找死的不只她——个。
骆子尘扯高右唇角,”想套我话?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风妮睨了他——眼,“讨厌,故弄什么玄虚嘛!”
他揿下她的小脑袋,“别乱晃动,他们已经聚集在前面了。”骆子尘看看腕表,与乔勋约定的时间已将至,黑帮的弟兄应该也到了才是。
他将她用力按在他的大腿上,从另一个角度看来,是非常暖昧引人遐思的。风妮别扭地动了动脑袋,企图转个方向。
“叫你别动!”
他压得更紧,风妮的鼻尖在不注意下划过他那玩意儿,老天,他没知觉吗?还是她对他来说当真比一个男的都淡不上有吸引力?
不过它又像是在渐渐涨大之中耶!
至于骆子尘,他当然有感觉,美人在抱又窝在他最敏感的地带,他能无动于衷吗?但他了解她的个xing,此刻若放松了她,她必定会破口大骂出声,这不仅让他的形迹光,更会坏了黑帮的缉·屎”计划。
就在这尴尬时刻,他已瞧见他的人手已潜上崎村组背后的货柜上,打算趁其不备之际,狙击而上。
他轻轻松开手,附在风妮耳畔轻声说道:“我松开你,先找地方藏起来,不可以说话。”
快闷死的风妮点点头,只要放她自由,要她去死她都可以考虑考虑。
果真,他放开了她,并猛力将她往身后拉,以自身掩护她。更趁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冲离了她跟前,以捷豹穿林之速直奔些人!
“不要啊!”
风妮在其身后惊喊了声,蓦然一群黑衣人从她跟前掠过,随即在崎村组与俄国党兵错愕之际,向他们开枪发出警告!
登时现场乱成一片,黑枪黑钱散落一地,黑衣人渐渐将那群人给一—制伏了。
风妮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却又突然瞄见崎村组其中一个jīng悍小子逃脱了,他拚命往后跑,突然手执一样黑色的球状物往骆子尘的方向掷来。
风妮定睛一瞧,才发现原来是一颗迷你手榴弹!
“小心——”
风妮疾奔向他,趁手榴弹坠地的前一刻,使尽吃奶的力气加上急冲的速度,将壮硕的骆子尘推开!登时火光四she,砰然巨响扬遍整个货柜场,飞散而起的废屑铁片狂奔四野,击伤了不少人。
黑帮派来的乃是一批jīng锐部队,在听闻风妮的叫喊声下已四下躲避,因此死伤的多为畸村组与俄国党兵。
“风妮……”
烟幕散去后,骆子尘惊惶恐惧的在四周搜索着,他下停在满目疮痍的地面上翻看每个躺卧的焦黑尸首。
天,为什么她要推开他,救他!首次他qiáng烈地感受到失去她的害怕,甚至比那年他听闻杜薏拉意外去世的消息更甚之。
“子尘……咳一—一”
在一个废弃的车头下传来风妮脆弱破碎的唆音。
“风妮——”他跑到发声处,俯下身将风妮赢弱不堪的身子给拖了出来。“天哪!你的脚?”
一阵凄厉的叫喊声回dàng在天地间,骆子尘心口葛然揪紧着!她的右脚足踝处已是皮开ròu绽,骆子尘双手发颤、牙关发涩地抚上她。
“痛……”风妮哭吟。
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抱起她,直冲出这满是血腥的地方,闯进最近的一家医院。
黑帮的其余弟子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但并不多言;在穆愚的代理指挥下,立即将崎村组与俄国佣兵的余孽押回帮内。
经过一场小小的手术后,风妮已无大碍,只是右脚需要用石膏固定一阵子后始可康复。
在风妮的坚持下,第二天她就出了医院,更以理所当然的理由,堂而皇之的住进了骆于尘的寓所。当然,骆子尘也成了她的临时看护,负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虽然辛苦,但骆子尘却甘之如饴,只是遇上有些不便的地方,他却不知该如何动手协助。
诸如洗澡、如厕……
就像现在这样的qíng形又再度发生了!
“我自己去。”风妮支着拐杖,一步步地挪向浴室。
“不行,我扶你进去厂骆于尘摆出一副不容反驳的大男人气势。
“进去后你还不是得出来,徒增麻烦嘛!”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麻烦。”他不跟进去才会担心咧!哪晓得这迷糊
女人靠着一只脚蹬蹬跳跳的,会不会又摔碎了臂骨。
“那你答应我,我进去后你就得出来。”她是想引诱他,但绝不是在这种时候,怎么样也不能让他瞧见自己只有一只腿时的笨拙模样。
“行。”要他杵在里头盯着女人……他也不要啊!
“好吧!”风妮退让了一步,终于达成共识,她真不敢想像自己会沦落到连上个厕所也得商量半天的窘状。
还好她不是挺急的,否则岂不是——
果然,骆于尘将她抱进浴室后,依约的退了出来,但仍不放心的叮嘱
她,门千万别上锁,并守在外面以备不时之需。
看着由透气窗投she进来的黑影,风妮无奈地摇摇头,这家伙不走gān嘛,当她是个废物吗?(事上她当真和废物没啥两样!)
刚起身整理好仪容,风妮又拄着拐杖准备去洗脸台洗个手,怎知道地板太滑,她竟然如他所料摔了下去!“啊——救命呀!”
骆子尘闻声差点咬掉了舌头,闯进去后只见她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风妮——”
“好痛。”一向自以为坚qiáng的她,眼泪都滴了出来。
“你——算了,我带你回房检查看看伤势。”骆于尘轻喟口气,其中有三分的责难、五分的无奈、十分的心疼。
进房后,将她摆平在chuáng上,他动手检视风妮腿上的石膏。
“不,我疼的不是那,是这里。”风妮心想,她的小屁屁接二连三的遭殃,大概已经毁容了。
“那里!”骆于尘有些踌躇与彷徨,他不该看的。
“好疼,那儿八成已经扁掉了。”肌ròu的疼痛一紧一缩地威胁着她,她很害怕。
“我帮你上点药好了。”
风妮点头允诺,此时此刻的她已疼得快昏厥,绝无半点勾引之意。骆子尘于是协助她趴转过身,轻轻为她解去裤头,褪至大腿处,映人眼中的却是件慑人心魂的蕾丝花迎的小裤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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