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手搁在沙发椅背,斜睨着她的神qíng中有
着一股难以抹灭的慵懒xing感,一身黑色唐装更将他那昂藏不羁的气息与魅力衬托得非常彻底且迷人。
“就现在吧!”她微微低下眸光,试着忽略他所带给自己的悸动。
“那好,我们喝酒吧!为我们这场重新开始的战斗展开序幕。”
他走向酒柜,拿出一瓶朋,又拿出一瓶淡薄的玫瑰红酒,递给她一杯,“尝尝看,这酒香而不腻且不易醉人。”
“我不喝这个,我要喝你手上那杯。”
她已经不是小孩儿了,才不喝甜酒。
“这种酒后劲太qiáng,你会受不了。”他执意不肯。
“浅尝一口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夺去他手中的酒杯,将自己手里的甜酒递给他。
“少喝点儿,我可不收拾善后。”他警告她。
“我知道啦!”她轻轻地尝了一口,一股辛辣的热流滑过食道,人胃后竟觉得暖意四漾,感觉还挺不赖的。禁不住它的诱惑,她又尝了一口,而且比前一次吸进更多的液体。
“节制点。”骆于尘摇头叹息,他实在不应该答应她的。
“你真烦!”酒力有点儿发作,她跟前的骆子尘已经开始摇晃。“对了,你刚才那句话只说了一半,再来呢?”
老天,她还记得!骆子尘将头枕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饰,“其实黑道并不全是坏人。”他看了风妮微醺的脸庞一眼,“你一定不认同是吧!黑道有黑道的游戏法则,不遵守游戏法则的人则是黑道的老鼠屎,我组织黑帮的目的也就是以黑制黑,专制这些害群之马。”
“难道警方就不行。”她有点儿不服气。
“行是行,不过他们只能做表面功夫,绝不能深及黑帮体系了解其运
作,再说他们有法令的包袱,做什么事都因社会的舆论而受限,自我的困
扰何其多。”
风妮点点头,他说得没错,当初她不就受到上级的层层阻碍吗?
想着想着,她又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烈酒人喉,呛得她说不出话来!
“咳……咳……”
“小心点。”他立即起身轻拍她的背部,“别喝了!”
“我要——”风妮反而抓过他手中的酒瓶猛灌了口,她心烦、她懊恼,
怎么整件事搞成这种地步,事到如今,反倒是她错了似的,她真的错了吗?
“风妮,风妮……”
一场豪饮下来,风妮已呈半疯半傻状态,倒卧在沙发上,口中喃喃唱着乡村老歌takemehomecountryroad。
“糟糕!”骆子尘惊叹了声,这小妮子竟吐了他一身。“别乱动,我带你去清洗gān净。”
忍住冲鼻的酸味,他抱起她直往浴室,轻放在浴缸内,这下他可慌了!为她宽衣解带会被人误以为他趁人之危;不管她,若着凉了也不是办法!
骆子尘摇摇头,不禁暗叹,“你这个专惹麻烦的小迷糊!”
算了,我惹定你了!
着手褪去她的衣衫,将发出令人作呕气味的衣衫丢进水桶内,他顿觉空气似乎清新了许多,然而就在风妮身上的衣物愈变愈少的同时,骆子尘的全身血液却愈来愈沸腾,一股股的燥热感直窜他的脸上。
见鬼了!他又不是没见过全luǒ的女人,为什么现在居然会像个初识qíng事的少年般,心跳声狂烈奔窜,引爆了他全身的热力!
深吸口气,他再度抱起赤luǒluǒ的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单手则为她放起热水。一时间氤氲的热气回dàng在整个小小的空间,也迷蒙了他的心。
大腿间的敏感处因她的间接接触而勃起,骆子尘qiáng抑下想要了她的冲动,为她冲刷起身子,两眼更是闪避着风妮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丰满的胸脯、微翘的臀、似柳的腰都足以令他血脉偾张,虽眼不看,但单凭手的触摸就有他受的了!
“呃……”
她舒适地嘤咛一叹,转了个身,小脑袋却险些掉进水里!
骆子尘一慌,立即双手抱住她,而这小妮子更是愈矩地以一双藕臂紧紧攀住他的颈部,捱在他身上睡着了!
骆子尘大摇其头,再也受不了她这种无意识的挑逗!天,他只是风流,可不下流,千万不能为了这个女人而坏了一世英名。
倏然抱起她,直奔他的卧房将她用力扔上chuáng,用被子将她从脖子掩至脚踝,他再也不要看见她luǒ露在外的每一分每一寸诱人肌肤,这会使他发狂,jīng神错乱,进而血气逆流而亡!
平稳了下气息,骆子尘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也已湿透了,他用力扒开身上的衣物,袒露的胸部因压抑yù望而剧烈起伏着,瞪视着她良久,他才霍然转身准备离开!
“头好疼……”她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悠然转醒。
该死!骆子尘暗啐了声,再次折回chuáng畔,正与她微睁亮的眼对上。
风妮头疼yù裂,眼前闪烁的人影久久才转为清晰,然而映在眼帘的居然是打着赤膊的骆于尘!
“你……你没穿衣服!”
风妮指着他的上半身惊跳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因而滑落,“天,我怎么也没穿衣服!你——你这个禽shòu!”
“我是禽shòu!那你就是醉鬼。”他懒得理她,还是去洗个澡舒服,于是决定先行离开这个疯女人!
“站住!”风妮吼住他,他占了她便直,怎么可以就这么跑了?
“你还想gān嘛?莫名其妙吐了我一身,你还不满意?”骆于尘翻了下白眼,遇上季风妮后他似乎再也潇洒不起来了,还惹采一身骚!
“我吐——难道是我?”两片嫣红飞上颊,她蓦然低首,难为qíng极了。
“懂了吧!就好,我得去洗这身骚味。”
骆于尘揉了揉眉心,今天真她被搞得筋疲力竭,现在他确定了,他俩犯冲准没错,说不定上辈子就结下了梁子。
“等等。”风妮打定主意了,这是个最佳时机,如果她现在这样还勾引
不了他,她八成是输定了!
“小姐,还有什么事?难道你想帮我洗。”骆于尘bī近她,充满力与美的五官,近距离扩大在她跟前。
他打算吓吓她,这女人一点也不知道男人的可怕,如果她再有事没事的撩拨他,可别怪他会吃了她。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当话一出口,一阵轻颤立即窜向她背脊,风妮佩服起自己,真的好有勇气。但她不会后悔,能与这种出色的男人玩场xing游戏,应该会是个不错的经验,她愿意尝试看看。
骆于尘炯亮的眼眸微眯起一道细fèng,不停打量着风妮变幻莫测的脸孔,他开始揣测这个小妮子的脑袋瓜里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不,她或许只是在试探他,他可不会上她的当;再说明天他就得前往东郡十九号货柜场拦截崎村组那帮家伙,可得保留点儿体力才是,绝不能耗在这丫头身上。
“我看不用了,我要洗澡了!”他嗤其荒谬,却演得极自然,事实上他
心里却背叛地喊着:愿意荒诞一次!
“洗澡?”
他举起臂膀,嗅了嗅自个儿身上,“我身上的那股骚味应该还不算太浓,不过就算有味,也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你应该很熟悉才是。”
风妮猛然捂住自己的嘴,腹里又是一阵翻腾。
骆子尘霍地仰天大笑,“逗你的,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你睡会儿
吧!等你醒了就不会想随便献身了。待会儿我洗完澡,顺便把你衣服洗
gān净。真是的,不知你是佣人,还是我是佣人……”
他摇晃着脑袋,边说边晃了出去,没继续在房里逗留;毕竟他非圣人,更非柳下惠,在自知无法继续演下去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即是就此打住。
反倒是风妮气馁极了,连身无寸缕也勾引不了他,身为女人,她还活着gān嘛!
凌晨两点,一阵狗吠传进骆子尘耳畔,他机伶地清醒了。
他抚了抚依旧饱足感十足的腹部,实在不得不对占据他房间那女人的手艺翘起大拇指,回想起昨晚,他洗澡出来,本想去厨房拿罐饮料解渴,却瞥见满桌子的餐点,一时食指大动,虽莱已凉、汤已冷,但那绝佳的口味却是不变的,让他吃得酒足饭饱,到现在已过了三、四个小时,他居然还没消化。
撑死了!
再看了眼墙上挂钟,合该是他出发的时候了。
梳洗一番后,他再到更衣室换上一套轻便的亚曼尼运动装,这是为了方便待会儿可能会有的拳脚相搏,前天晚上他已在黑帮与乔勋及楚寒森一块儿将陆老jiāo予他的印仔细的浏览过一遍,这才发现崎村组手底下的人各个yīn狠毒辣,手段之凶残令人咋舌,看来今天的行动他不得不防。
本yù进房跟她打声招呼,吃人的嘴软不是吗?但他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次他是去生死决斗,可不是去郊游旅行,毋需道别吧!免得徒增牵挂。
牵挂!骆子尘摇摇头,他怎会牵挂于她呢?开玩笑!
迈出住处,他头也不回,毅然决然的前往第十九号货柜场。
这时一颗小脑袋随即由他卧房里晃了出来,风妮的一双大眼迟疑地瞧着他消失身影的门际,他准备去哪儿呢?那么神秘!害她心口陡然升起一股qiáng烈的不安与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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