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_红彗【完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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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六用抽搐着的眼角示意他往一边看。

  阿七往角落里看去,乖乖诶,那里什么时候站了个面目yīn沉的黑衣大汉啊?

  还是自己这种小人物安全一点,他在内心感叹道,现在想来,就算是打扫一个月的后院,其实也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

  “老爷,您又来啦!”白衣翩翩的笙公子停下拨琴的手,眼底含媚,面上却笑得一派淡然。

  肖士初呵呵笑着,坐到笙公子身边搂住他的纤细柳腰,深嗅了几下他身上的沁香,陶醉地道:“怎会不来?嗯,好香!清隽如竹,甜诱如jú,还是玉笙最得我心,哈哈哈。”

  “老爷真是说笑了……不过这一日不见,真是如隔三秋呢,老爷。”笙公子顺势依靠在肖士初怀里,动作露_骨,声音柔腻,表qíng却轻轻浅浅。

  肖士初最受不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诱_惑了,忙一翻身,将笙公子压_倒。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_下不断急切地用胯_部来回蹭他的美丽少年,明明眼中都是chūn_意,脸上还极力维持着摇摇yù坠的正经神色……

  不行了,他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衣摆一掀,里裤一褪,扶着硬_挺的某物就长驱直入。

  那柔软之地怎能相挡?肖士初的尖兵实弹很快就攻陷了笙公子脆弱的防线,让他慡得依依呀呀地吟哦起来。

  事毕,肖士初满身大汗地搂着身娇腰柔得仿若无骨笙公子,温声问道:“上次送你的玉镇纸可还喜欢?这次想要什么东西?别管价钱,只管说。”

  他能直说玉镇纸已碎?

  笙公子一下子变了脸色,他勉qiáng笑道:“对啊,那玉镇纸可好看了,呵呵……老爷,你真是的,我能那么不知好歹么,自然是老爷给什么,玉笙接受什么了……是不是呀,老爷……”

  笙公子嘴角挂着纯洁的微笑,嘴上却说着隐晦而yín_dàng的调qíng语。

  “老爷给的……玉笙我……都喜欢……”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点着肖士初胸前的红樱,哑声道。

  “当真如此?”肖士初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看着笙公子殷红的小嘴,道:

  “玉笙啊玉笙,你说我这次送你根玉笙当作玉_势如何……”话不多说,再次提枪上阵。

  ……

  当晚,肖士初就在折柳居留宿了。实际上,这一年来他回公主府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在外有别院,还有藏娇的金屋,更有花街柳巷无数温柔乡,他实在不必担心没有地方过夜。

  这几个月来,肖士初新迷上了折柳居的笙公子,更是一次也没有回去过。

  昭幸虽怒发冲冠,可她毕竟是一个妇道人家,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今天很奇怪,昭幸不仅不嫉恨,还特意找了个家丁来传话,说他最近大可以去折柳居看看,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还是来了,不为搞清昭幸在玩什么花样,也要为与笙公子chūn_宵再度……

  翌日,肖士初告别了依依不舍的笙公子,打算回府去问问昭幸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从后门离开前,他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小个子。

  满身的绷带,石像一样站在yīn暗的角落一动不动,只是直直地看着他,脸上红红肿肿得看不清长相,眼神黝黑莫测。

  肖士初莫名觉得这道目光渗人得很,疑神疑鬼地打量了那个小个子好几眼,匆匆地离开了。

  ……

  嘭!

  无辜的茶杯被怒火中烧地砸在了地上,碎裂的瓷片和澄huáng的茶水四下飞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肖士初这次真的出离愤怒了。

  “再说一遍?”昭幸安坐于正堂主位,丝毫没有起身相让的意思,她嘴角一勾,道:“你真是年纪大了,耳力不济。我说,你的儿子,被卖入了小倌馆,永世带着耻rǔ的为jì为奴的记录,不得翻身。”

  “那是我的儿子!我肖士初的儿子!你懂不懂什么叫夫为妻纲?你好大的胆子!你是想造我这个家主的反了!”

  他乍闻自己的儿子还未死的确是有些惊喜的,但一想到那个小个子幽幽暗暗的眼神……他就不禁背脊一凉,但马上就愤怒又害怕了起来。

  要是有同僚知道了,他肖士初的儿子居然在倌馆里,那他以后的脸往哪儿搁?!

  这个死婆娘,当真是什么事qíng都做得出来,丝毫不顾忌他在外能不能做人!她既不仁在先,也别怪他以后无义!

  “快!快滚去将你们肖立少爷接回来!”他朝着一旁的管家吼道,难得的没屈从于自家妻子的威势,硬气了一回。

  管家被他们夹在中间,感到很为难,他是听令呢,还是不听呢?两个都是主子,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昭幸优哉游哉地拿着把羽扇扇着风,好整以暇地说道:“不用去了,就算现在去接,也晚了。”

  “什么意思?”肖士初眯起满是怀疑的眼,并不相信她的话。

  “意思就是,”昭幸用那把羽扇横着往自己脖子上一划道,“他已经没有那个命了。”

  ……

  ……

  说是这样说,但是昭幸并没有真正杀了肖立。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给他个痛快?她恨不得锉其骨、扬其灰,让他感受到十倍、百倍的她的愤怒和痛恨。

  她并没有真的将肖立卖进倌馆,那样太便宜他了,她将他卖入了帝都地下斗shòu场。

  地下斗shòu场这种东西并不是中原之物,甚至也不是西域之物,而是从更加遥远的异大陆流传进九州的。

  异大陆蛮族人多bào戾,他们喜看赤手空拳的奴隶与奴隶、奴隶与野shòu之间的搏斗、厮杀、撕咬、吞食……甚至是jiāo_媾。

  这种特权阶级的奇特异癖,不管在哪个大陆都是共通的。

  地下斗shòu场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场上,卑_贱的奴隶与饥饿的野shòu血ròu横飞地挣扎在生与死一线间;场下,戴着面具、面纱的显贵们或笑或怒,或叫好或喝倒彩;场边,赚得盆满钵盈的商人喜不自胜……

  金钱、权势、地位。

  变态的yù_望、黑暗的人心、扭曲的人xing。

  肖立被送入地下斗shòu场的三日后,第一次出战,对上一位死刑犯,肖立重伤,死囚死!

  五日后,第二次出战,对上一只狂bào棕熊,肖立重伤,棕熊死!

  八日后,第三次出战,对上一只西域猛虎,肖立重伤,猛虎死!

  十余日后,第四次出战……

  肖立身上的伤从来没有好全过,有好几次他都重伤濒死,有一次甚至失去了呼吸……但是他最终却没有死。

  不管伤得多重,他都没有死。

  不管在战斗场上被饥饿残bào的野shòubī到了什么样的绝望境地,他都没有放弃,他都没有死。

  不管身边日渐熟悉起来的同伴是怎样又日渐惨死离去,他都没有死。

  不管未来是否黑暗一片,人生是否就此终结,他都不去想,他都没有死。

  活着,何苦?

  坚持活下去,何苦?

  压抑,忍受,战斗,拼搏,何苦?

  ……

  在暗无天日的地底,这样几近绝望的日子,这样几近无望的拷问,一日复一日,一月复一月,一年复一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原先的答案。

  他曾经是为了什么,拼命想要活下去?

  他曾经是因着什么,支撑了他整个的黑暗岁月?

  他曾经……曾经是个怎么样的人,在他进入斗shòu场、成为无人能敌的存在前?

  他忘记了,已然记不得了。

  曾经他是因为不想死,才拼命地活下来;而在四年后,却是因为死不了。

  十二岁的肖立,已经是整个斗shòu场中,不可战胜的存在。

  少年战神!轰动全场!

  ……可是他却很茫然,杀戮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曾经的记忆就像一场朦胧的梦。

  有时,他会不经意地回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可是遥远的记忆却是那么不真实,那时的世界是那么光亮,那么多彩,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欢笑。

  他不禁怀疑,自己是真的经历过那些,还是说一切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

  他仿佛觉得,自己本就出生于黑暗,也仿佛在黑暗中呆了一辈子。

  直到某一天,一位自称西域教主的人找到了他,对他说……

  “你的师父白雪走在三年多前已经去世,遵照他的遗言,我欧阳忻,将是你未来的师父。”

  “非常遗憾,你师父的好友,四年前受他嘱托照顾你的孙姓一家,早在四年前便被人灭口,阖家十三口人命,无一幸存。这也是为何我几经周折,在三年后的现在才找到你的原因。”

  “于战斗一道,你很有天赋,你眼底的杀意与杀气简直浑然天成;但是你的内心却未必跟你手上杀人的动作那样坚定,你不知道杀戮、战斗的意义何在。”

  “离开这黑暗之所,跟我来吧,让我告诉你。”

  “抛掉过去,改名换姓,成为一个全新的人;今后,你便叫做常棣。”

  “作为师父,我与你上的第一课便是,牢牢记得——‘金鳞_岂是_池中物,不日天书下九重’!”

  作者有话要说:【金鳞岂是池中物,不日天书下九重。】解释来自网络:

  金鳞哪里只是在池水中的妖物,而将会是翱翔天地的神龙!要不了多长时间,金鳞进化成龙的谕告天书将会发下九重天,昭告世人!

  黑暗中的光芒:(图为《蝙蝠侠前传:暗黑骑士崛起》画面)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今晚?斗shòu?韩章?

  这三个从昭英和卫义礼的对话间偷听到的关键词一直在卫琳琅的脑海里回旋,可是她却百思不得其解。

  “今晚”和“韩章”她都可以理解,无非就是时间和人物。

  跟韩章那个大少爷扯上关系,一般来讲,都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可事qíng总有例外,就像“斗shòu”,这个词,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像王公贵族们会喜爱的高雅物事。

  诶,这“斗shòu”二字,究竟是何意呢?就是像斗jī一样地斗shòu吗?

  她一时间有了很多的猜测

  愈是百思不得其解,卫琳琅的好奇心就愈加地猛烈,就像有一只猫爪在她心上挠啊挠,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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