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神秘莫过于各类毒虫,要说蛊术是魔教的传统,那也不是人人都会的,你得有天分,教头才会安排人去教你。
其中最危险的就是人,不管是流放到其中的死囚,还是同组或不同组的所谓同伴,都有可能在你不经意时夺取你的xing命。
要说常棣在做了教主之后为何提拔huáng莺做右护法,很大部分的原因便是从这里,这次试炼开始。往后,两人多次出生如死,建立了过命的jiāoqíng。
要说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莫过于在这次的试炼中,他们结识了北组的朴昌。
其实起因说大不大,说小,也绝不小。
当时,朴昌在遇到他们时顺口提点了他们几句,关于让他们小心别组的别有用心的组员之类,从而使他们心里有了预判,免于一次意外危机,所以他勉qiáng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事后,他们三人也开始了深入些的jiāo往。
让人感到有些出乎意料的是,仅仅只是一个小排长的朴昌,实力居然还不错,脑子更是机灵好使。
由此看来,有扮猪吃老虎的爱好的,并不只有常棣一个。
朴昌这家伙,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常棣的好哥们儿。
好到什么程度?
常棣有时明明知道朴昌会嘲笑他,还会忍不住将自己的一些困惑告予他知,咨询他的意见。
可以说,自从跟朴昌一起鬼混之后,常棣xing格开朗了很多,虽然平时还是那么面瘫,但是表qíng也渐渐丰富起来了。
渐渐地,他也开始想起来,以前的自己貌似本来就是这么爱玩爱闹的一个人啊。
……
三年前,常棣十六岁时,从训练营结业,直接调到教主的身边,作为下一任的教主接班人,接受欧阳忻的直接教导。
两年前,十七岁,接下欧阳忻亲颁的教主任务,顺利通过,成为准教主。
一年前,十八岁,举行持续三天的继位仪式,在此仪式中,准教主须得击败魔教中所有不服气的,或是有心挑战的年轻一辈教众。三天后,常棣不负众望,成功登顶魔教教主大位,继承欧阳之姓。
魔教新任教主欧阳常棣发布的第一条命令便是:
彻查当年之事,十倍以报!
作者有话要说:嗯,看到大家都在疑惑几个问题,这里集中解答一下吧。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前世教主会认错官锦儿,以为她是“小灵郎”】:
首先,因为教主是不记得卫琳琅的名字的,可能我在第25章没讲清楚,教主在那四年里忘记了很多事qíng;后来想起来,他只记得那块非常特别的金镶玉,因为当时他不识“琳琅”二字,所以也不知道后来官锦儿重新铸上去的自己的名字跟以前的不一样。
第二是,对于官锦儿身份的真假,并没有可以对质的朋友,因为他们当时的朋友是帝都的小孩纸,长大了谁知道谁是谁、在哪里,而琳琅在肖立出事第二天就回了灵州,有了新的朋友圈子,也就是许勤他们;
第三就是,官锦儿的顺势而为的刻意误导啦……╮(╯_╰)╭
最后一点,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在上一世里,作为男配的教主被作者开了脑残金手指……= =
其实不光是教主上一世脑残金手指大开,就连琳琅也是这样啊……一切都只能怪他们上一世不是主角。
所以他们这一世才要转正嘛_(:з」∠)_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教主认出卫琳琅来了是这个反应】:
首先,他只当卫琳琅是旧时的好友,他们当时那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爱qíng?最多就是他乡遇故jiāo的激动吧。
而这个激动也很快被尴尬取代,因为他之前威胁了她那么多次,不久前还扬言要杀了她,还摔了她那么宝贝的玉佩。
再一个,他一直是以魔教教主的身份跟卫琳琅打jiāo道,身份上一时无法转换过来。作为堂堂魔教教主,说出去的话,还能自打嘴巴地收回吗?就算说错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也要硬挺着,这才能保持领导的威信、威严。
关于为何教主前世对官锦儿那样好,其实他也不是一见官锦儿戴着玉就立刻对她各种好,而是有一个官锦儿刻意引导的过程的。
【第三个问题,为什么总觉得前世的他俩实在是有些脑残】:
姑娘们……要是乃们有这个感觉,那就对了。
很不幸地告诉乃们,我写这篇文的原意其实是想写一篇欢脱吐槽的搞笑文= =
结果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在搞怪和暗黑之间摇摆的正剧= =
……所以,我的这些关于上一世的设定,原本是用在搞笑文中的。上辈子教主和琳琅的脑残,是真的脑残,千万不要怀疑——因为作者我对邪恶配角开的240K纯金的脑残金手指,以及对正义主角开的480K玛丽、汤姆苏之人见人爱光环。
好了,就解释到这里,这是我没写清楚,给大家带来的困扰真是很抱歉。
大家以后可以提出新的问题,欢迎留言。
不过以上问题我今后就不解释了,因为小红我已经因为把搞笑文写成正剧而怨念地想挠墙了……= =
哦,最后还有一件事儿,就是,有没有哪位姑娘想要在文中客串啊?有的话欢迎报名诶。
我会看qíng况安排今后出场的哟~_(:з」∠)_
还有那个,总教头朴昌是我友qíng客串的我会到处乱说?
☆、第三十七章
“小姐,小姐,嘤嘤嘤……我们在哪儿啊?huáng大哥他们在哪儿啊?你快醒醒啊,你别吓品蓝啊……”
被品蓝不断地抓住肩膀摇晃,卫琳琅昏睡得再死也不得不醒了。
她一醒来就抬手给了品蓝一个脑瓜子,骂道:“好你个品蓝,你睡着时我可没打扰过你,现在你倒是这样来报答我啊?”
品蓝一手捂着脑袋,一手犹自扯着卫琳琅的胳膊,颤声道:“小姐尽管打品蓝吧,只要你醒来了就好,品蓝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是怕啊,嘤嘤嘤……”
卫琳琅抿着嘴揉了揉太阳xué,这着实是魔音灌脑啊……她几次想把品蓝的手给甩开,又因为感受到她真实的颤抖,而几次打消这个念头。
“小姐,”品蓝擦了擦眼泪,弱弱地问道,“话说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怎么看起来像大牢啊?而且都没有人的……”
她蜷成一团,向牢房外面看了一眼,又往卫琳琅的方向缩了缩。
“有眼睛不会看?这不是大牢还能是哪儿?”
卫琳琅郁闷无比地坐起来,从身上往下摘着gān糙——刚躺糙堆上睡,粘了一身。
她想起睡前的事,心里各种难受,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绣着花鸟的小荷包,这原本是钱袋子,她在玉碎之后把里面的散碎银子都给抖了出去,然后把玉的碎片一点一点捡了回来。
她从中捻出最大的一块儿玉片,放在手心摩挲,这也不过一个指甲盖大小罢了,而原先的玉,比鹌鹑蛋还大呢。
她把玩着玉块,神思漫漫。当时,教主的话和反应着实有些奇怪。
可不是奇怪么!原本怒气冲冲的教主,不知道为何却突然变得好似大受打击一样,弄得她还脑抽似的问了一句“大人您认得我”?
话刚出口卫琳琅就想自抽嘴巴,以为事qíng要糟,可谁知教主却没说太冒犯了、要灭她口之类的话,甚至没多久就“落荒而逃”……
真真是想不通。
“现在是什么时辰,小姐知道么?”品蓝摸着肚子,蹙着眉头道,“我好饿啊,这肚子就像有什么在里头挖一样。我们不会睡了一天了吧?”
卫琳琅也几乎同时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前的那一次醒来,她因为神经高度紧张,居然没有感觉到饥饿,现在听品蓝一说,她也连本带利地饿起来了。
她四下里看了看,只在不远处看见一个装着剩饭剩菜的托盘,而那个托盘上正伏着两只油光可鉴的肥硕老鼠,兴高采烈地吱吱叫着。
卫琳琅嫌恶地一皱眉。
没办法之下,她只好起身走到铁栏杆前,扯着嗓子大喊:“来人,有没有人在啊?再不送上饭菜这里要有人饿死啦!”
卫琳琅大声叫了几遍,却没有人答应,正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听见了大牢的大门开启的声音,随后是走下阶梯的脚步声。
很快,一个劲装打扮的女子走到了她们面前。
这个女人单眼皮,五官立体,长相虽然并不那么出众,但是一举一动看起来气场很足。
她举拳gān咳了几声,然后看着卫琳琅说道:
“那个,我是总坛十坊主之一的乙坊主撷芳。是这样的,这位姑娘,你们那天试图施以帮助的聂康、枫笛夫妇,已经被证实是偷取我教至宝的犯人,是为魔教的叛徒,并且,他们已于昨日在追捕与反追捕的过程中,坠崖身亡。”
卫琳琅乍闻此言,不禁与品蓝面面相觑,二人皆是十分惊讶。
这前几日才和他们一道同行的人,竟一夕之间死了?
对他们的好恶勿论,总归是活生生的人哪,更别说其中还有一个一尸两命的孕妇。
“我奉教主之命,来与你jiāo涉。”
撷芳伸手进怀里摸呀摸,摸出一串钥匙,从中找出一根捏在手上,紧盯着卫琳琅,不疾不徐地说道:“姑娘,身处在这个地方,颇有感触吧?看见我手上这根钥匙了么,想必你很清楚这是什么锁的钥匙。现在,只要你想要,我就能将它jiāo给你。”
卫琳琅可不傻,当然不会想当然地以为魔教会就这样容易地放了她们。但她一点都不想死,更不想永远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她假惺惺地一笑,道:“琳琅自然是想要的,但是在此之前,敢问乙坊主对琳琅是否有些见教呢?”
乙坊主撷芳淡淡一笑,语气中却隐隐有着威胁:“虽然你们包庇了魔教上下最痛恨的叛教者,但看在你们是受jian人蒙蔽的份上,倒也不是非死不可……但是,教主的意思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得有所表示。所谓表示,就是你们之中须得有人归顺我魔教,供魔教驱驰起码三年以上,如此方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他们之中的一个?莫不是……
卫琳琅听得眼皮一跳,冲口而出道:“你们的意思,就是要我卖身给魔教至少三年?!”
撷芳优哉游哉地用一根手指头勾着那串钥匙,打着圈圈晃来晃去,不置可否。
她弯了弯嘴角道:“你是这一群人的主子,怎么,平日里使唤他们,一旦犯了事儿,还不想为他们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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