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概记下了。”那位老相好不太确定似的说。
“那你来做一遍。”教主发令道。
“什么,我来做?!”老相好显得极为震惊,“对谁做?”
“对谁做,你说还能对谁做?”教主极为流氓地说道。
“难道是……”
“没错,快点。”
“……”众人失语。
教主大人,您赢了,我们都没想到啊,完全没有想到,平时总是严肃而冷面的您,为人做事一丝不苟、手段铁血的您,两三个月都没陪着我们去青楼的您——
咦,等等,不对,最后一条仅限朴昌——居然会饥渴到这种地步,居然会猥琐地假借摸xué道之名对老相好上下其手,还qiángbī着人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为自己做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的事qíng!
“好了,看来你现在暂时是记得了,我几日后再来考你。现在继续。”
教主大人居心险恶啊,今天占人便宜还没占够,想留着这借口长期占便宜,果然是我们无恶不作的教主大人!让人不得不服,不得不服!
“这是yīnjiāoxué。”这是在胃部,众人点头。
“这是气海xué。”往下啦、往下啦!众人心里有些微的期待……咦?
“这是关元xué。”啊啊啊!到了小腹到了小腹!
“这是中级,这是曲骨,这是……任脉。”天天、天哪!终于摸到了!下腹部的那个隐秘而引人遐思的xué道!教主你真勇,教主你真牛,教主你真衣冠禽shòu嗷嗷嗷!
“啊,教主,它立起来了呢。”突然,那个女人开口说道。
嗯?立起来了,什么立起来了?瞬间偷听的几人表qíng都变得诡谲万分,朴昌捂着自己咧开的血盆大口笑了,还能是什么立起来了,不就是……嘿嘿嘿嘿。
“不管它,我们继续。”教主如是说道。
“教主,你是不是漏了一个xué道呢?”那老相好却不依不饶了,“别以为我什么也不会,我只是忘记了而已。会yīnxué,你是不是想要跳过呢?”
会yīn!!!
朴昌脚下一滑,他还以为卫琳琅是被欺负的那个,没想到她居然也这么豪放!
咳哒,瓦片被踩得一声响。
“……!!!”这是对朴昌怒目而视的众人。
“……你们几个,给我下来。”这是下方喜怒不明的教主。
……
首先进门的是朴昌,他低着头,苦着脸,那yù语还休的小眼神表现出了技巧纯熟的犯错误后求饶的标准样子。
第二个进门的是身形巨大的罗延双,他臊着脸,有些局促,身为总坛十坊主之首,他向来是稳重可靠的代名词,何曾做过如此猥琐的事qíng?后悔万分。
接着是十坊主之副,撷芳,她行止间大方得体、并无异色,不愧为十坊主间唯一的巾帼女将。
跟在撷芳身后的是鬼面朱李,他亦步亦趋,如若不是因为带着可怕的面具,存在感便极为稀薄。
走在最后的是面无表qíng的云鹤,他自然也不是那种会为听壁角而感到羞愧的人,是以一路进来极为潇洒自然,呃,用朴昌的话来讲,就是装相。
几人站定成一排,由朴昌发话,他悄悄不怀好意地在教主和卫琳琅之间看来看去,然后低下头,作出知错了的样子摸摸脑袋道:
“哎呀,大人,你知道,有些事qíng不能光看表面就下判断啊,比如说,我们是因为有些担心大人您的练功房漏雨,所以在帮您检查瓦檐呢……可不是在偷听,千万不要误会了哦。”
他还把那一块被他抽出来的瓦片从袖口里拿了出来,邀功似的说道:“看,我们发现这片瓦太不牢靠,所以还把它拆了下来呢。千万别误会我们,不然我们几个要寒心的。”
卫琳琅和教主大人对视一眼,然后她柳眉斜挑,意会地笑了:“朴总教头,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我们绝对误会了啊!你听到多少,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朴昌见耍赖没用,只好承认下来道:“也没听到多少啊,只是听见你们两个先这样再那样,然摸这里摸那里……话说,是你们先白日宣yín的吧,怎么能怪我们听墙角!”
卫琳琅怜悯地看着朴昌,他注定要为他的一时失言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她可不信现在已经面如锅底的教主大人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她有些坏心地往左边走了两步,露出了之前一直藏在教主大人和她身后的那个人……
没错,这里还有一个人。
“元村,你怎么在这里?!”惊叫出声的是撷芳,盖因那个人赫然是她手下直属的乙亥旗主郝元村,不仅如此,郝元村现在还被五花大绑在了一个软榻上,那姿势那眼神简直就像被恶霸qiáng抢的良家妇女,惊慌哀怨又认命。
朴昌等几人傻眼了,难道说刚才一直被教主大人和卫琳琅摸来摸去、立来立去的,一直是可怜的被抓来陪练的旗主元村不成?!
“啊啊,那个啥啊,说起来,你们相互之间还不认识吧,看在以后就要共事的份上,就由我来相互介绍一下好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下了什么大错的朴昌忽闪着眼睛,gān笑着企图转移话题,“为了使琳琅你更理解,介绍他们几个之前,我先来说说教中的人员构成吧,教主你看?”
教主大人定定地看着朴昌,那眼神幽深无底,写满了秋后算账,不过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应允了。
朴昌有些庆幸,拍了拍胸脯,快速地调整了下qíng绪,转向卫琳琅笑嘻嘻地说道:
“魔教呢,分为总坛和分坛,总坛自然是由我们英明神武邪魅狂狷的教主大人一手遮天……呃不对,是一手掌管。教主下设左右护法,左护法掌总坛内务以及总领魔教名下诸多产业,右护法掌外事外物,总领各分坛坛主。”
卫琳琅立刻想到了huáng莺和绿柳,她抬眼看了看站在朴昌身旁的,那天到牢房里跟她“谈判”的撷芳,她好像也是个什么坊主的吧。
“分坛的最高决策者乃分坛坛主,下一等是坊主,再下一等是旗主。在总坛,坛主当然就是教主,下设十坊,以天gān为名,分领六十旗主,以六十甲子相称,旗主下辖教众不等人数,以上构成魔教的中坚力量。外围力量就很多了,毕竟整个西域都处于魔教的势力范围之内。”
说到此处,朴昌有些飘飘然,显然十分地骄傲。
“那教头是个什么职位,你还没说呢。”卫琳琅听了老半天,却觉得好像没听到重点。
“呃,这个啊……”朴昌略带尴尬地搔了搔脖颈,支支吾吾地说道,“教头就是培养下一代魔教教众的教书先生啦……别看不起教头,我们手中掌握的可是魔教未来的希望呢。”
卫琳琅默。
她就说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让她打入魔教内部,搞了半天,这教头就是个jī肋职位啊,怪不得整天看着朴昌东窜西跑地,感qíng这工作清闲得不得了!
“好了,言归正传,我帮你们介绍介绍。这是卫琳琅,鉴于大家都久仰大名很久了,我便不再赘述。”
朴昌扯了大半天,终于想起自己最开始的话题,他说着便抬起头,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高大汉子,玩闹样地笑着,“这位呢,是十坊主之首,甲坊主罗延双,我老大哥!”
“这是乙坊主撷芳,据说你们已经见过了哦?她是魔教的大姐头之一呢,我们几个可都不敢得罪哟……”
卫琳琅朝撷芳点点头,表示认识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不大喜欢撷芳的,谁叫她那天打着谈判的旗号实为威胁地bī她入魔教呢。
“这两位,己坊主云鹤与癸坊主朱李,他们装相得要死,不介绍也罢。”说到最后两位,朴昌叉着腰,从鼻孔里长哼出一口气,显然他们俩就属于朴昌“敢得罪”的那一部分人。
“我们几个就是留守的几个魔教高手啦,其余的人正在外面执行任务,等他们回来再为你介绍。”朴昌最后这么总结道。
“好了,你说完了对吧。”教主大人耐心地等到了现在,终于开口。他眯着压迫感十足的眼,活动着手上的关节。
“前几日才跟你比试玩,但本教主深觉意犹未尽,捡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来练练吧。”
朴昌飙泪道:“教主大人饶命!”
教主大人勾起嘴角,铁面无私道:“日前跟你提过的军令状,可不是在说笑!”
卫琳琅表面上明媚忧伤、暗地里幸灾乐祸地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朴总教头,自求多福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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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大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现世十分安稳,岁月十分静好……
才怪!
魔教私训营中的少男少女们分明感觉到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好么。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大半个月前,中组教头叛逃身亡、东组的教头被提拔到中组、然后东组来了个美女教头补缺时开始。
最开始,大家发现来了个美人当教头还都挺开心的。这个卫教头的长相刚好是魔教中人普遍欣赏的张扬艳丽,于是不少年轻人便颇有些奔走相告的意思。
本来嘛,人都是追求美、喜爱美的,所以大多数的组员都非常地欢迎她。
她要是训练严格、chuī毛求疵的那种教头大家也不怕,魔教教头有哪几个是好相与的?多么严酷的训练他们也都撑下来了,多么惨烈的淘汰他们也都早习惯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动摇他们的意志?
想这个新教头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
可惜,他们错了。女子难养非是错觉,这个卫教头实在太能折腾了。
她有时心qíng好了,看谁顺眼便挑中谁——或者心qíng不好了,看谁碍眼就挑中谁——进入,注意,是进入教主大人的专属封闭练功场训练。
天哪地哪,让他们仰天咆哮吧,那可是,注意,是教主大人的,注意,专属练功场啊!
不得不提她那神秘又恶名远播的训练,那训练不是单纯的训练,而是单独的、残bào的、完全不管你是不是她所负责的那一个小组的学员只要她看中了你你就必须无条件接受服从的、摧残ròu_体、折磨灵魂、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毫无人xing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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