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总裁,我们的公司一切营运正常,租金我也不曾积欠过,我不以为我们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你不肯再和我们续约啊!为何你却——”
“你曾听过我淳于循极做事qíng需要给人理由的吗?”他轻蔑地扫了他一跟,从头到尾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呃!这个……”正当陈盛名不晓得该如何接话时,他突然瞄到坐在淳于循极身旁的女人,她的模样似乎有点眼熟。
“请你让开,我还有事,别耽误我的时间。”
“等一下,淳于总裁,你身旁的这位小姐……好眼熟,不晓得是哪位千金?”
一听见自己几乎被看穿身分,艾玺儿吓得缩成一团,拼命的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她是谁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觉得她像——”记忆里的一抹倩影忽然撞进他脑中,陈盛名讶然地瞪大眼,“玺儿!?”
他的叫声引来艾玺儿的浓浓惧意,她震了一大下,表qíng骇然至极。
“艾玺儿!?”陈国东一听见陈盛名喊叫的声音,马上挤了过来,“真的是你!?我问你,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带去哪里了?快把我儿子还来!”当年他真不该一时心软,答应艾玺儿的姐姐,把他儿子带去医院陪她,结果等他再去医院想把儿子带回家时,才发现儿子早不见踪影,接着又听见艾玺儿失踪的消息,白痴也知道绝对是艾玺儿把他儿子带走的。
“艾玺儿,你怎么会在这!?”陈盛名推开他哥哥,也对着车内大喊:
“你消失就消失,为什么现在还要出现?我问你,你是不甘心追我追到这吗?我警告你,当初那些钱是你自愿拿出来让我投资的,你休想再讨回!”
陈盛名的这番话不只让艾玺儿听的心酸、不堪,更令她感到气愤,心酸的是,她当初是瞎了哪只眼,居然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他骗了她的钱,她都没跟他计较了,他居然敢这么对她叫嚣,仿佛她才是十恶不赦的人似的,这怎能不让人觉得不堪且捉狂!?
艾玺儿咬紧下唇,握紧拳头,天晓得她好想上前狠狠的甩他几个巴掌,发泄多年来压抑的怒气。
但,她不行,此时的她只能忍,为了不让他发现文函的存在,她只能忍气吞声,假装听不懂他的话,继续躲藏着。
艾玺儿,忍一时风平làng静,你要是此刻不忍,你将会失去姐姐托付给你的儿子,所以无论如何,你都非得忍下来不可!
“别假了,你给我出来说个清楚,我要你保证你永远不会在我面前出现,永远不会来打扰我的生活,你听见了没有?快给我滚出来!”陈盛名上半身几乎挤进淳于循极的车内,想把艾玺儿捉出来。
“对,把她捉出来,我要bī问她,究竟把我儿子藏到哪去了。”陈国东在旁助阵的叫嚣着。
淳于循极实在听不下去,他倏地揪住陈盛名的衣领,大力地把他推出车外。
他黑着一张俊容,推开车门大步跨下车,直往陈盛名的方向走去,当他走到他面前时,二话不说,举起拳头就往他的鼻梁重重的揍了下去,当场让他两管鼻血直流。
艾玺儿躲在车内惊吓万分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百感jiāo集。
陈盛名捂着鼻子,痛得站不直身,只是淳于循极不放过他,捉起他又是几个磅力十足的拳头挥下,让他那张还算不错的脸皮,霎时肿的像猪头。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态度让我很不高兴?”扯住他,淳于循极那恍如从地狱窜出,让人为之丧胆的冷冽表qíng凑在他眼前,“姑且不论坐在我身旁的女人是谁,但是,只要坐在我车上的人,就是我淳于循极罩的人,你竟然不识好歹的在我面前对我的朋友又吼又叫,还呛声?你把我放在哪里?嗯?你把我淳于循极的脸搁在哪啊?你说啊!”
陈盛名又惊又惧地看着他,他刚才一认出艾玺儿,就害怕她是来抢走他的钱,所以一时紧张就对她劈里啪啦的吼了起来,压根忘了淳于循极的存在,现在惹得他更加生气,他要如何收拾啊!?
“淳于总裁,你最好自重,别以为我们兄弟俩好欺负!”陈国东扶着陈盛名,恶声恶气的对淳于总裁咆哮。
“你们不好欺负?那你们是不是以为我穿西装的模样很斯文就很好欺负?”淳于循极眯起黑眸瞪着他们。
陈盛名看了陈国东一眼,没胆开口。
“怎么不说话?有胆你们再像刚才那样,对我及我朋友叫嚣啊!”
“别跟他废话那么多,我不信我们兄弟联手会打不赢他一个。”陈国东是流氓出身,就算跟着陈盛名学做生意,但仍改不了流氓xing子,动不动就想以bào力解决问题。
“可是…”被淳于循极高张的怒气骇住的陈盛名,为了自己公司的未来着想,有些顾虑,但陈国东就不这么想了,反正谁惹到他,他就要给对方好看就是了,因此他没等到陈盛名的同意,就往淳于循极冲了过去。
“感谢你为了怕我在美国读书时学的拳击会忘掉,所以自愿当沙包让我练习,真是感激不尽!”淳于循极在闪避的同时,嘲讽的话也不断吐出。
“可恶!”陈国东捺不住气,更是尽全力朝淳于循极挥打。
嘴角噙着一抹讪笑的淳于循极,不再只是防守,他快速地挥了几记有力的拳头,陈国东完全招架木件,只能像沙包一样,被他揍个痛快。
好歹他也有过一段年少轻狂的日子,只是年纪大了、办公室待久了,自然不似以往的冲动,他自认为他的脾气收敛许多,遇到很多事都还能冷静自持,不至于像这次这样,彻底捉狂。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陈盛名见状,不及细想,也加入战局和他哥哥一同对付淳于循极,只是,就算他们两人联手也不是淳于循极的对手,警卫生怕淳于循极会一时失手闹出人命,赶紧在陈氏兄弟被扁到奄奄一息时,冲上前阻止他。
“总裁,他们已经昏死过去了,你再打下去会打死他们的!”警卫担心地看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陈氏兄弟,真的怕他们已经翘辫子了。
“放心,我有控制力道,他们只是昏过去而已。”整理好因打斗而显得凌乱的衣服,淳于循极冷酷地扫了地上烂货两人组二眼,然后对警卫jiāo代道:
“找个人把他们丢到医院门口。”
“好的。”
淳于循极回到车上时,见到的就是艾玺儿像受惊的小兔子般,一脸惊惧的模样,他心生不舍,qíng不自禁的伸手将她拥人怀中。
“没事了,有我在,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像在寻找一个保护似的地揪紧了他的衣服不放,好怕自己一放手,陈氏兄弟又会像恶煞那般,指着她的鼻子对她叫骂,她不想再见到他们啊!
他们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梦魇,早知道她就不来参观淳于循极的公司,那他们就不会有相遇的一天……
她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保护文函至今,她绝不能功亏一篑……她不可以“求求你,带我们离开这里,求求你……”她抖颤着身子,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害怕文函会被他们要回去的恐惧……
“没问题,我会立刻带你离开这些人渣的身边。”语毕,他用力地踩下油门。
车子快速地疾驰而去,排气管喷出一连串不屑的吼声,卷起漫天尘沙直袭陈氏兄弟,把他们搞得灰头土脸。
连车子也不屑他们的为人,可见他们是活该被揍,没人想同qíng他们。
事qíng不晓得怎么发生的,也不晓得是谁先开始动手的,可,当两人都清醒过来时,chuáng铺的一片凌乱,在在提醒他们,之前他们在这张chuáng上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艾玺儿拉紧被单,一脸慌乱地瞠大了杏眸,震惊不已地瞅着正逐渐苏醒过来的淳于循极。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和淳于循极——
老天!怎么会这样!?
她抚着额头拼命地回想过去,她知道淳于循极后来载着她和文函到他们的新家,他带她参观了她的新家,但是她实在太害怕,所以什么都听不进去,整个人的思绪全沉浸在陈氏兄弟出现所带给她的恐惧之中,最后她连她怎么到房间、怎么和淳于循极发生关系的事,都忘的一gān二净!
天哪!她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该死!
就在她自责不已时,一个可爱的脸庞忽然闪进她脑海,打断她的自责,她全身瞬间僵硬如雕像。
对了!文函呢?
她左右张望,不见文函踪影,担心他会出事,艾玺儿把被单全缠在自己身上,飞快地下chuáng,捡起丢了满地的衣服,像火车头一样冲进浴室,醒来的淳于循极正好捕捉到她关上浴室门的最后一眼。
她非得把整件被单都带走吗?她不怕他赤luǒ着身子chuī冷气会感冒?真是没良心的女人!枉费他昨天安慰了她一整晚,没想到得到的是这种报酬。
淳于循极没好气的跨步下chuáng,一一穿戴好衣物,等他着装完毕时,艾玺儿也正好从浴室步出,看见他,娇颜霎时浮上两朵红云,尴尬的恨不得地上有个dòng能让她钻进去。
“你……你起来了?”他平静地注视着她,“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
“谈?我们要谈什么?”她gān笑着,执意装傻,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们要谈的事很多,包括你我的未来,以及我们的婚礼。”
“婚礼!?”她倒抽口气,“我们的婚礼!?”
“没错,我早对你说过我喜欢你,既然已经和你发生关系,我很乐意负责,反正早晚都要娶你的,我不介意婚礼提早举办。”他一旦认定她,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婚礼如他所言,只有举办时间早晚的分别罢了。
这消息实在太过惊人,她根本还没想到那里去,淳于循极就先想到了,害她没有心理准备,一时间接受不了,只能呆若木jī地吓傻在原地,做不出反应。
他走向她,大手抚住她半边脸颊,“难道你不肯嫁我?”
她僵直了身子,嗫嚅着:“我……我……”
自前一次的逃婚后,她从来没再嫁的打算,这事实在来的太突然,她措手不及啊!
“让我来保护你和文函不好?”
“文函——”她差点又忘了她儿子,“我们的事有的是时间谈,我要先找文函,他人呢?”她紧张兮兮地想跑出去找文函,却被淳于循极拉住,“你快放开我,我要找我儿子。”
“他在我家,芸芸在照顾他。”
闻言,她一愣,“芸芸?”
“嗯,昨天我把文函带到我家,要芸芸看着他,她答应了。”
听他这么说,艾玺儿一颗高悬的心才得已放下,“幸好,害我担心得要命,怕文函没人照顾,会出什么事。”
“我做事,你放心。”
她朝他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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