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思可儿喊到胸腔里的空气都没了,正要换气再叫时,她的嘴巴突然被人封住。
她错愕地瞠大了美眸,震惊地看着封住她嘴巴的竟是——南宫镜的唇!从没有过的亲密动作吓坏了思可儿,她下意识地想退缩,南宫镜却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不容许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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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思可儿完全不知手措,只能愣愣的任由南宫镜大吃豆腐之际,一声口哨声响起,接着便是一大群人鼓掌叫好的鼓噪声,惊震了他们。“哇哇哇——jīng采!”长孙燠燧边chuī着口哨,边拍手叫好,”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端木奕也跟着长孙燠燧在旁鼓chuī,“对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皇甫恭轾最狠,他跑去拿南宫镜的相机,把他们二人亲密拥吻的画面全拍了下来,作为铁证。
舒芙儿则发挥她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功,蹲在游泳池边,双手,支撑着粉颊,脸上漾着傻呼呼的微笑,将他们二人接吻的经过全纳入眼底。东方尘则挑了挑眉,轻勾着一抹难以费解的笑容踱向池边,“啧啧啧!镜,你好大的胆子。”
天底下大概没多少人有这个胆子非礼公主吧!
思可儿被大伙这么一闹,一张俏脸涨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尴尬的躲到南宫镜身后,不敢见人。
南宫镜眯起黑眸,拢着眉宇,抿紧双唇,没好气地睇着这群不识相的大灯泡。
“你们怎么回来了!?”他沉下脸色,不悦地质问。
该死的还一块回来,真是见鬼了!
“我们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懂不懂啊?”长孙燠燧手搭在端木奕的肩上,调侃着他。
“去你的。”南宫镜啐了一声,懒得理他。
“这下你不想对可儿负责都不行了。”东方尘摇着头,活像南宫镜已经得到绝症,无药可救似的,瞧得南宫镜一肚子火。
“你那是什么表qíng,我又没说我不负责,而且我该说的,我刚才都对可儿说了,是你们没听见而已。”
“该说的?”大家互觑了一眼,好奇心被勾起,瞬间大家全拥到游泳池畔,兴致勃勃地追问:“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次来听听如何?”
“休想。”南宫镜想也没想就回绝了他们的提议,“可儿,我们上楼去换衣服。”
“哦。”思可儿从头到尾都低垂着头,任由南宫镜拉着她,爬上游泳池。
“等等,别急着走啊!”皇甫恭轾长手一伸,马上挡住他们的去路,“话没jiāo代清楚,你想落跑?”
“我该jiāo代的对象好像不是你吧?”南宫镜推开他,“别挡我们的路,万一可儿感冒了,我会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你身上。”
闻言,舒芙儿急忙把皇甫恭轾拉到一旁,让南宫镜及思可儿顺利通过。“你拉我做什么?我还没问到答案!”皇甫恭轾对他亲亲老婆抗议着。
“不急在一时,先让他们换好衣服、大家再来个大审问不就得了,到时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众人互相jiāo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的浮起贼贼的笑,舒芙儿所言极是啊!
“喂喂!你们捉我做什么,快放开我!”
南宫镜知道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躲在房里,迟迟不肯出去,没想到皇甫恭轾及长孙燠燧竟冲进他房里,硬是把他拖下了楼。
来到客厅,没想到思可儿早乖乖的坐在那,舒芙儿则站在她身后,一手压着她的肩膀,让她没法逃脱。
一看见他被压下搂,思可儿则满脸无辜地抬头望着他,对眼前的qíng形完全摸不着头绪。
“见鬼了,现在是什么qíng形,你们是在大会审吗?”被丢到思可儿身边,南宫镜一坐下便开口。
“被你猜中了。”坐在最中间的东方尘,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瞅着他们二人,其他人则站在他的身后,和南宫镜及思可儿呈现对峙的局面。
见到这阵仗,南宫镜着实被打败,“你们是吃饱太闲,想找点事来做,消耗消耗jīng力吗?”
他揶揄地开口,没想到那几个人竟同时点下头,害他额际突然降下三条抖动的黑线,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思可儿见状,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拼命地克制自己肩膀不要抖动,脸部的肌ròu不要抽搐,不过她不知她这样的举动,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古怪,让对面的那几个人全闷笑不已。
“好了,言归正传。”东方尘一开口,全部的人马上乖乖地止庄笑意,挺胸站好。
南宫镜叹了口气,知道他们肯定不想放过他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们要你对可儿有个jiāo代。”五人十只眼睛瞬间全集中在思可儿身上,她眨了眨眼,还在状况外。
“对我jiāo代?对我什么jiāo代?”她不解地发问。
“我们知道你很喜欢镜。”
心事突然被人道出,思可儿羞涩地涨红了粉颊,“我——”
“而且你的身分异于常人,方才镜对你不规矩,这在你的国家,可是犯了很严重的罪吧?”东方尘轻问着。
不知为何,他看起来明明是在笑,为什么她却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是她太敏感吗?思可儿不解地心忖。
“可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或不是?”
咬紧下唇,她轻轻地点下头,对王室成员不敬,可是罪加一等。
“很好,镜犯了罪,那我们要怎么处罚他呢?”
“喂喂!不过接个吻就算犯错?你以为现在是在哪个朝代?”南宫镜不屑地轻哼了声。
东方尘但笑不语。
“其实我们现在是在台湾,又不是在我的国家,无妨的。”思可儿急忙替南宫镜说话,不舍得让他为了她受罚。
“不行,敢做敢当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行为。”不待东方尘开口,舒芙儿早他一步,把思可儿的话打了回票。
东方尘点头,附和她的话广没错,男子汉敢做敢当,镜,除非你不是男人,否则你就要负起该负的责任。”
“去你的,你们在整我的,别以为我不晓得,我才懒得理你们。”
黑眸一闪,东方尘勾起一抹令人胆寒的冷笑,“整你?”
南宫镜有点被那抹笑吓到,他迟疑了半昀,讷讷地低问:“难道不是?”
东方尘不回答他,反问思可儿:“可儿,你对镜一直不肯对你负责的行为,有什么想法没?”
思可儿被他这么一问,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我……”
见状,南宫镜急了,赶快伸手拥着思可儿的肩膀,并对东方尘大声抗议:“尘,你说话最好三思,别乱说话。”
“我没有乱说,你不想负责是事实不是吗?不然你问大家,我可有说错?”东方尘摊摊手,态度从容自若。
其他人理所当然的全站在他这边,一致的摇头,异口同声道:“没说错。”
“你们——”
“我们只是在陈述事实。”端木奕懒懒地开口。
思可儿神qíng哀怨,幽幽地叹了声,“罢了,你们不要再为难镜了,你们如此qiáng迫他,就算他真要负责,也并非心甘qíng愿的,我要来做什么呢?”
说实话,撇开是不是真的会受罚的事不谈,南宫镜似乎真的认为吻她不算什么,仿佛是家常便饭般,这个态度着实伤害了她。
不是欧美国家的人民都是思想行为开放的,他们国家虽然不是很保守,但人民个个都很有道德观念,身为王室的成员,她更要以身作则。因此她从不随便和哪个男人谈恋爱,或有亲密关系,她不能带头做坏榜样……
也就是说,在南宫镜认为没什么的一个小吻,对她而言,却是非常重大的事,无奈南宫镜却一点也不在意……
“你真的这么认为?”东方尘为求确定地再问一次。
“是的。”她用很坚定的口吻回答他。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开口了,我岂敢不从,大家散会吧!”
他站起身,准备回房,不过忽然又想到什么,回头用中文对南宫镜说道:“镜,我是在帮你,而不是在害你,要是你真的喜欢可儿的话,你就该勇于表现,否则……
别怪我先警告你,她父亲很中意一个男人,那男人的家世背景之惊人,是你想像不到的。”
“我见过那男人了,他今天来找过可儿。”
闻言,东方尘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惊道;“贝汉王子找上门了?!”
在场只有思可儿听不懂中文,所以她没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很疑惑地看着他们,而其他人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东方尘的话,所以对“王子”二字极度敏感。
自知自己说漏嘴,东方尘的表qíng甚是难看。他太大意了,一时不察竟把贝汉的身分说出来,真是糟糕。
“尘,你说清楚,那个贝汉是王子?”南宫镜上前,非常严肃地bī问他。
“尘,你不要不说话,你所谓的王子,是国王的儿子的那种王子吗?还是别种意思的王子?”不只南宫镜紧张,连长孙燠燧也忍不住提出疑问。
“没什么,你们听错了。”东方尘挥着手,不愿说出事qíng真相。
“如果镜和燠躅都听错了,没理由连我们夫妻也一并听错吧!”皇甫恭轾开口揪出他的语病。
“我同意。”端木奕也赞成他的话,“我的耳朵应该没出毛病才是,刚才我确实听见‘王子’二个字。”
“停!等一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要用中文jiāo谈?有什么不方便让我听见的吗?”思可儿听他们一句来一句去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她再也受不了地cha话,打断他们。
要是不能让她听,那就不要在她面前讨论嘛!在她面前讨论的这么热烈,害她好奇的不得了,偏偏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像吊人胃口一样,不只没礼貌,还很讨人厌耶!
众人面面相觑着,最后是舒芙儿首先按捺不住,直接询问思可儿。
“可儿,你告诉我们,贝汉是不是王子?”
闻言,思可儿花容愀变,她错愕不已地瞅着大家,“谁说的!?”
“你先告诉我们,是或不是?”
她为之语塞,久久吐不出半句话。
“瞧你这样,我想答案八成是肯定的。”皇甫恭轾迳自替思可儿的支吾不语下了注解。
“贝汉是王子?”南宫镜显得有些啼笑皆非,“这怎么可能!?王子耶!王子来到台湾,各大媒体一定会报导的,而且身旁也会有一堆保镖或随从的,可是他下午来时,是单独一人,我没看见有其他人跟着他,我不相信一个王子会这么不重视自己的生命安全,冒险的单独到他国。”
思可儿咬紧下唇,依然不发一语。
“话说不会的,会只身到他国的王储可不只贝汉一个,我相信很多王储都会秘密行动,更或许在我们其中有人也是这样哦!”舒芙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又砸下一颗炸弹,轰得大家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