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别乱说。”皇甫恭轾扯了舒芙儿一下,警告她别胡乱开口。
“我没有乱说,我只是提出疑问。”
之前东方尘的话就曾经让她对思可儿的身分来历感到怀疑,再加上贝汉的出现,更增加她的疑惑。
“你们想嘛!要是贝汉真的是一个王子的话,普通小老百姓怎么可能会和他攀上关系?更别提有什么婚约了,因此,我是否可以大胆假设,可儿也是公主之类的身分呢?”
舒芙儿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顿时陷入一片沉思中,就算在场的人身分都是高高在上,十足十是位处于金字塔顶端,是大家崇拜追求的对象;但是,他们再怎么优秀,身分也只是一个百姓,对他们来说,王子、公主之类的身分,就像普遍人看他们一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如今出现一个王子就够大家纳闷质疑半天了,这会儿要是再蹦出一个公主,岂不更吓坏一千人等。
“可儿,你别都不说话,你快帮大家解答,看看事qíng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思可儿抬头望着南宫镜,“贝汉是不是王子,我是不是公主会影响到什么吗?王子、公主都是人呀!又没有多一颗头,还是多一双手,你们介意这种身分吗?”
“不介意。”南宫镜想也没想就摇头。管他是王子还是公主,反正是人就对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既然不介意,那你们又何必执意要得到答案?”
“呃……”
被思可儿这么一抢白,大家顿时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所以你们可以回房了,我有事想和尘谈一下,我希望你们能留个空间给我们。”
没人有意见,大伙慢慢的踱回房间,唯独南宫镜要回房前,多看了思可儿一眼,黑眸里显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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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我不小心提到贝汉王子,引起大家的争议,我很抱歉。”大家都走后,东方尘首先开口致歉。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预期会瞒多久。”尤其贝汉已经出现,她也做好随时会被揪回国的心理准备了。
“我没想到贝汉王子会找到这来。”
“不只你没想到,我也没预期他会出现,所以下午看见他时,我也相当惊讶。”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我?”她耸了耸肩,“除了走一步算一步,你认为我还能怎么做?”
“你不想对镜表明你的身分吗?”
“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到。”思可儿叹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地靠向沙发背,“说实在的,我连他对我的心意究竟是如何都不晓得,你叫我怎么告诉他我的身分?更叫我怎么对他表露心意呢?”
“镜是喜欢你的,否则今天不会大家都找尽借口离去。”
咦?
她诧然地抬起眼瞅着他,“你的意思是——”
“是镜bī我们离开的,他说要我们尽量找时间让你们独处,好培养感qíng。
“他──他真的这么要求你们?”听见东方尘说的话,思可儿马上高兴的眉开眼笑,“这是真的吗!?镜是喜欢我的?”
“虽然这件事由我口中说出并不恰当,但是我还是得帮他承认。”
“那……他会想和我定下来吗?你也知道,以我的身分,我是不能随便和人谈恋爱的,要是他只是想和我玩玩,没打算和我厮守终生的话,那有等于无。”
“这个我就无法替他回答了,我只能告诉你,至少他不曾爱上过哪个女人,你是第一个让他爱上的女人。”
“你想告诉我,就算我无法和他在一起,我也该知足了,是不是?”
东方尘没有说话。
“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就算我和他没有未来,我也会好好把握和他所剩无几的相聚时间。”她不晓得何时会被带回国,现在能和南宫镜多相处一天是一天,未来会如何,已不是她能控制的事了。
东方尘听得出思可儿语气里所包含的重重无奈,王储向来没什么选挥爱qíng的权利,这是众所皆知的,身为王室一员,究竟是幸抑或不幸呢?实在是个无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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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一点啦!拖拖拉拉的,像乌guī一样,算我求求你,快一点行吗?快快快——”思可儿不断拍着南宫镜的房门,并出声催促着。“你是在叫魂吗?现在才八点,你急着找我去哪!?”
五分钟前才被她挖起chuáng而已,他刷牙洗脸刚完成,胡子也随便意思意思地刮了几下,衣服还没换好,又传来她的催促声,害他忙的像颗陀螺般,在房里头转过来又转过去的。
“不早一点出门,我怕他又会来找我。”
“他?他是谁?”火速地换上外出服,南宫镜气喘吁吁地拉开房门,“我好了。”
“好了就快走呀!”她拉着他,几乎是用跑的奔下楼。
“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他提醒她。
“他就是——”思可儿打开大门,当她看见门外已经站个人时,她险些昏倒。
“贝汉!?”她惊呼。
天哪!她以为她已经够早了,没想到贝汉比她还早,现在就已经在门口堵她了。
贝汉露出笑容,微笑地和他们打招呼,“早,要出门?”
南宫镜瞪着贝汉,表qíng很是讶异,“贝汉?”他看看手表,“现在才八点。”
“我知道。”
“你七早八早来我家做什么?”他一脸不可思议,没遇过有那么早找上门的客人。
“我是来找可儿的,可是看样子,你们好像正要出门对吧?我来的真是时候。”
思可儿突然揽住南宫镜的手臂,“我们要去看电影、逛街、约会。”
“哦!”贝汉点点头,“那介意我跟吗?我第一次来到台湾,人生地不熟的,我想,南宫先生应该不介意当个导游,带我去见识见识台湾的戏院及街景吧?”
南宫镜还没来得及答话,楼梯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他们纷纷朝声源处看去,只见舒芙儿紧牵着皇甫恭轾,皇甫恭轾又拉着长孙燠燧……一个拉着一个,一伙人因为赶着要下楼,而碰碰撞撞的挤成一团。
“厚!你们gān嘛挤我啦!”走在最前面,也被挤的最惨的舒芙儿回头大声地抗议。
“谁叫你没事拉得那么快,你不晓得人拉着人时,下楼梯时不能快的吗?”最后一个的东方尘反驳她,不把她的抗议当一回事。
自知是自己因为急着要拉大家下楼,所造成的报应,舒芙儿摸了摸鼻子,不敢再有异议。
“你们怎么都那么早起chuáng?”南宫镜愣愣地看着他们,瞧他们个个都打扮好,俨然也要出门去的模样,不禁疑惑问道。
他们在搞什么?
“哦!事qíng是这样的,我们约好要去看电影兼逛街,你们呢?你们怎么也那么早起chuáng?”端木奕排开众人,挤到最前面,佯装出一副看见南宫镜和思可儿在场,也很纳闷的神qíng。
演戏是他专门的,所以遇到这种场合,当然由他出场最贴切罗!瞧他演的跟真的没啥二样,不愧是得过影帝的优质明星啊!
“这么巧?居然跟我们一样?”南宫镜狐疑的目光在那群人身上飘来飘去。
他们自从出社会后,就不曾一块看过电影了,这会儿他们竟会想一起去看电影?八成有鬼!
“怎么,原来你们的行程也和我们一样呀!那不如大家一块吧!”事实上,要不是刚才下楼时,刚好听见思可儿对贝汉说的话,他们也不晓得他们的行程为何。
“呃……”思可儿看看贝汉,再看看他们那群人,除了点头以外,她好像不能有其他意见。
“既然你不介意,那大家走吧!再不走会赶不及电影开演时间。”
“耶耶耶!看电影去,对了,我要买爆米花进去吃。”长孙燠燧乐的大呼出声,能一边看电影一边吃爆米花,真是人间一大享受啊!
“这么早好像没卖卤味。”皇甫恭轾皱眉。他习惯看电影时,带一包卤味进去吃的。
“应该也没卖烤玉米。”端木奕的眉头皱得和皇甫恭轾一样紧。“也没盐苏jī……”东方尘也念念有词。
“那更不可能有卖臭豆腐了。”南宫镜也加入皱眉头行列。闻言,一群人一个赏他一巴掌,“臭豆腐!?就算有卖,也不会让你带进去吃!”不只十几颗的白眼同时丢向他,大家更异口同声的谴责他。
“呃……”南宫镜gān笑数声,“大家各有所好嘛!”
“嗟!”
在一片热闹讨论声中,一大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朝电影院的方向出发。
舒芙儿悄悄的走到思可儿身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有我们一大群电灯泡凑在一起发光,总比只有一颗在一旁,要亮不亮的碍眼好太多了吧!你懂我的意思吗?等一下我们保证会制造机会让你和镜独处的,这个就包在我身上吧!”
经她这么一说,思可儿才明白大家的苦心,她感激的不得了,拉著舒芙儿直说谢谢。
“小意思啦!不用谢。”
有人在看他!
南宫镜敏锐地回头,但却什么也没看到。
微蹙著眉宇,难道是他太过敏感?
思可儿没发现任何异状,迳自挽著南宫镜的手臂,开心的逛着街,不时对摊贩上的小饰品感到新奇。
“镜,你等一下,我要看这个。”她看见款式好特别的发簪,好有中国味,真漂亮!
“嗯。”南宫镜微笑地对她点点头,很有耐心的陪她逛过一摊又一摊。
他们二个和其他人原本是在电影院看电影,不过买票时,舒芙儿偷偷地要求售票员,把二个座位特别划到接近出口的地方,然后叫他和思可儿二个去坐那里,其他人再拥着贝汉去坐其他地方。
之后她还要他们在电影演到一半时,偷偷溜出去逛街,这样才能把贝汉甩掉,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只有他们二人在逛街的原因。
只是不晓得什么原因,他老觉得背后好像有什么人一直跟着,不过当他回头时,却又看不出有何怪异的人事物,这种感觉诡异到他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否太过神经质。
“这个好漂亮,它要怎么使用?”思可儿拉了拉南宫镜,引起他的注意。
她挑了一支设计特别的发簪,可是不晓得要怎么用。
“这是要盘头发用的,你有没有看过空姐,她们把都头发盘在后头,形成一个包的样子,用发簪盘起的头发就类似那样子。”南宫镜解释着。
“用这么一支细细长长的东西,就能把头发盘成一个发髻?”思可儿很是怀疑。
“当然,中国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可不能小觑,来,我用给你看。”接过思可儿手中的发簪,南宫镜手很巧,没几下就帮她把一头披肩的长发给盘了上去,“照照镜子吧!”
“先生,你手很巧哦!发簪很多女生都不会使用,没想到你一个大男生居然可以用的这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