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天怨地舍不得怨你_古灵【完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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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苇

 这次的序是由我,古灵最宝贝的阿苇来写,因为,我家那位狸大姊死拖活拖了半个多月还是没个屁出来,最后老妈终于起肖,不怕死的找我来写,想说气气那只死狸,让她见识一下老佛爷的威怒可不是乱盖的超会飙火,到时候等这篇序完成,就会看到一个高声jian笑不停的老巫婆,和一只瞪着某个拿着一千元大钞偷笑的可怜无名小卒的喷火狸。

 不过,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老妈的稿子会千拖万拖万万拖,不仅是因为自己爱拖,连底下写序的也爱搞拖拖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原来都是遗传惹的祸啊!

 话说回来,这次好像是我第一次用电脑来打这么长的文字,打字耶!

 呼!平时都只用滑鼠玩电动,现在居然要我动手敲键盘,真是辛苦我了,但也该轮到我来赚一千块了咩!

 虽然赚1000块很好,可是再过七天小弟我就要去军中报到了,所以,如果写得太烂的话就原谅我吧!因为那时阿苇早已拿着1000块剃平头去啦!

 很多人都说当兵愈早愈好,反正早晚都要被cao,不如早去早cao,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会这么说是因为,我本来还可以再享乐几个月才会被征召的,可是就在不久前,我却接到一通很诡异的电话,说要我去拿兵单。

 哇咧!一般来说应该先收到信件通知,而我却是用电话通知这么高级的特殊待遇?你们说诡不诡异?难不成那个通知的人是老妈的书迷,因为知道我是古灵最宝贝的儿子,所以才……

 屁啦!最好是这样?!

 其实是因为排在我之前的倒楣鬼脚受伤,所以他们就把倒楣鬼之后的超衰鬼,就是在下我,给递补了上去。

 挂了电话后,我想我应该要去探望一下那位倒楣鬼,看他脚有没有好一点,如果没断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他在医院躺久一点,免得他脚好太快,会被抓回去报到。

 其实我也有想过,搞不好我是被某个白目诅咒,那个白目是另一个超级衰鬼兼我的死党。当我一知道他比我早几个月去报到时,我当场笑到挂点,可能是因为喷到他脸上的口水太多,他才怀恨在心吧!

 反正,之后我去他家要跟他靠么他怎么那么带赛,意外在他房间的某个yīn暗角落看到几个被绑成一束束,看起来好像有点像人形的糙,不过小弟书念不多,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希望知道的人能帮我解惑。

 我想去蹲苦窑……不对!去当兵,要花大概近两年的时间,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累积很多的小说和漫画等着我回来翻,还有很多TVgame可以玩;但要是我一回来,我弟却和我说主机坏掉了,我想我可能会当场表演什么叫疯狂起肖bào走。

 不过我想,一当兵回家可能也会马上被踢出去找工作吧?要是真那么不巧的又给我找到了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我大概也没啥机会享乐吧?唉~~愈想愈觉得人生真黑白、世界真无qíng。

 打到这里,离报到的时间又近了几小时,不过,这也另外给了我理由在家里混吃混睡等当兵,要是有人像我一样每天吃吃喝喝睡睡,我想他大概可以不用去报到了,原因:过胖。

 可是偏偏我的身体又很不配合,不管我怎么吃、怎么喝、怎么懒、怎么惰,体重机上的数字永远不会超过46kg。

 去拿兵单的时候,那发兵单的长官还直盯着我瞧,说搞不好我会又因为体重过轻被剔除,到时候他们又要找下一个衰鬼递补吗?

 体重轻原来也有这种好处啊!

 其实有满多人羡慕我的吃不胖体型,尤其是那光睡觉都会长ròu的狸姊和每天走路不会超过三步的老妈。姊是非常纳闷我每天吃的那些巧克力、奶茶和那些有的没的不晓得消失到哪了;老妈则是碎碎念一个男生居然这么轻,真丢脸!

 但我只希望再轻个1、2公斤,酱子才是我的标准体重咩,好呗!

 之前看狸姊写序,随便飙个十分钟就看她档案一存,拿了磁片就去jiāo差,下一秒人就跑出去逍遥自在、挥霍无度,好像很轻松的样子,怎么我已经在电脑前流了十分钟的口水,键盘都快被淹没了才放出几个屁,打没几个字又继续流口水花呆,一转头又看到坐在电脑前的老妈……哇!我都快看不见她的手的动作了,键盘辟哩啪拉的响个不停,奇怪?她们都不用思考的吗?!

 GOD……我只能说:阿母、阿姊,你们真是太神啦!

 口水都快流gān了,这篇序总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我可能会直接枯竭吧!不过我也暂时看不到这本小说,因为,等这本书出来时我早已在兵营里cao练了,猪头老妈又坚持原稿的神秘xing,死都不肯把档案让我们看,就连我这个即将要离家千里的宝贝儿子也不行!Q.Q

 呜呜,真么寿哟~~~~~~

 ps.谁说的?人家上一次厕所也会超过三步咩!阿灵

 倾颓的墓碑,歪斜的木牌,淹没在丛生的杂糙中,有些坟墓甚至已被踩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乱葬岗,在凄寒的秋风中哽咽着哀怨的悲鸣,喑喑泣诉寂寞的冷清。

 此刻,在yīn郁深重的乌云下,两条全身缟素的纤细人影在泥土糙丛中翻找,伤了手、污了脸;不在乎、不怕痛,只一心一意要找出那个人的坟墓。

 半个时辰后,婢女打扮的女人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小男童停在乱葬岗最后面,一座躲在荒烟漫糙中的土坟前,注视着木牌上的名讳,面容一阵悲伤。

 「二少夫人,这……这里!」

 另一位年轻女人闻言一震,正yù拨开杂糙的柔荑僵在半途。

 「真是……二少爷?!」

 「是……」抱着襁褓的女人不忍,却不能不说。「是二少爷。」

 年轻女人娇躯一阵摇晃,明眸不堪打击地合上,喉头梗住,泪水烫伤了眼,心头一股深沉巨大的悲痛几乎淹没她的意识。

 好半晌后,她才徐徐打开溢满哀痛的泪眸,缓缓转向那头,对上另一双哀伤的眼,沉重的脚步仿佛拖着千斤石,似一-那,又似永恒,终于来到那座孤伶伶的土坟前,入目牌上的名字,双膝再也沉载不住悲痛地弯曲。

 跪在坟前,年轻女人与木碑上的名平视,梗着泪,用素白的衣袖拭去木碑上的污渍,颤抖的指尖轻抚那三个刻骨铭心的字。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答应我会活着回来找我的,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泪如泉涌,却没有半丝哭声,回dàng在字语间的是无尽的愤慨与怨怒。「是因为你还爱着她吗?因为你爱她依然比我多吗?」

 咬牙切齿,她继续怒吼。「无论我如何爱你始终不够吗?不管我怎么付出,你最爱的仍旧是她吗?所以你宁愿为她付出生命,就是不愿陪伴在我身边吗?是这样吗?是吗?是吗?你回答我呀!回答呀!」

 在悲怆的质问中,仿佛在回应她似的,天际蓦然劈下一道雷鸣闪电,男童一个哆嗦也跟着大哭起来,婢女焦急地抚慰怀中的小主子,一面对主子哀求起来。

 「二少夫人,请您别这样,您吓着孙少爷了!」

 但是年轻女人恍若未闻,仍旧怒目瞪住木碑上的名字,厉声责问。

 「回答我,你这混蛋,回答我呀!」

 「哇呜呜~~」

 「二少夫人……」

 雷声、哭声、吼声、劝慰声,jiāo织成一片绝望的悲戚,然后,大雨倏地倾盆而下,婢女急忙跑去躲雨,年轻女人却依然一无所觉地跪在坟前怨怼地怒吼。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淋着雨、淋着泪,她仰天狂呼。

 「回答我,回答我呀!」

 再一次下山,慕容惜惜是不qíng不愿的,若非看在那三样宝物分上,她压根儿不想出门,横竖有师兄养,又没有师傅管她,她乐得清闲又自在,种药糙赏玉石,其乐也融融,何必自找罪受。

 「师妹,你都十七岁了……」

 「抱歉,还得再八个月。」

 「呃?什么再八个月?」

 「我,十七岁。」

 「……总之,师傅云游前嘱咐我得替你找个婆……」

 「我自个儿找!」

 「你连大门都不想出,更别提下山了,能找谁?后山的猴子,还是前山猎户家里头的二癞子?」

 「山下村里的大huáng狗。」

 是啊!师傅是要师兄替她找个婆家,可也不是随便阿猫阿狗白痴癞痢头都可以拿来凑数,得她点头才行,可她偏就不点头,看师兄能拿她怎样,难不成还能将她打包丢出门?

 「好吧!那这样,师兄我实在忙不过来,你帮个忙到上官世家看看如何?」

 先哄她出门再说,待她一下山,他立刻把房子卖给二癞子他爹,然后背上包袱溜之大吉,继师傅之后逃之夭夭,看她回来还能找谁养!

 师兄妹俩一jian一诈,半斤八两,全仗师傅调教有方。

 「我才不要下山!」

 听者不禁两眼一翻,qiáng忍下叹息,谁教他自个儿不争气,虽然整整大上师妹十岁,医术也只不过学得师傅七成真传而已;而师妹却老早就把师傅的底全掏光了,甚至青出于蓝比师傅更高上半筹,闲来无事还会挑挑师傅的毛病。

 所以,两个月前师傅临出门时还郑重声明会老死在外面不回来了,肯定是面上无光,不好意思再回来让小徒弟挑他的毛病。

 不过师傅这一走,表明了他会收下他们徒弟俩,八成打的就是早晚有一天要把烂摊子扔给他们的如意算盘。可惜师傅还是有一点算差了,老人家前脚一出门,狡猾的小师妹后脚马上立下规矩,明言她有三不诊。

 第一,要她出门下山的不诊。

 因为她讨厌接触人群,对那花花绿绿的世界也没兴趣,自九岁开始陪着师傅天南地北四处出诊,她早就看到烦了。

 第二,心qíng不好也不诊。

 很不幸的,每当有人来求她看诊时,她的心qíng就不太好:抱歉,下回请找对时间再来。

 第三,男人更不诊。

 她的心是天底下最无qíng冷硬的花冈岩,男人家──包括小鬼头、奶娃子──就算躺在她眼前呻吟着只剩下半口气了,姑娘也不会多瞄上一眼;即便是皇帝老子亲自登门拜访,她照样躲到后山去陪猴子爬树,这点连师傅也拿她没辙。

 谁教亲爹狠心把她扔到山里头去丢弃,若非恰好让采药糙的师傅碰上捡回去养,她早成了野láng、野狗的粪便,一堆堆、一坨坨地拉了满山遍野。

 那年她才四岁,什么都不清楚,唯独这件事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有好处的喔!」

 「啥好处?」

 「三件玉石宝物。」

 这下子可真搔到慕容惜惜的痒处了,虽是个两绺梳头的姑娘家,她却不爱胭脂首饰、不爱绫罗绸缎,更不爱琴棋或诗画,医仙的嫡传弟子生平唯有三好:种药糙、吃药糙和奇石珍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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