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妖媚的跳起惹火的舞姿,展露身为花魁的曼妙身材,伸出了诱人的丁香小舌,万分挑逗的舔上他邪气的薄唇,想不到这天朝闇帝真能被她诱惑。
就见公孙谋含笑地,缓缓的将她引回chuáng榻上。“你可知道要如何取悦本官?”他笑得邪魅。
“大人……奴家知道所有取悦男人的方法,您会满意的。”她媚态的将光luǒ的左腿,放dàng的勾上他的腰。
他的笑容异发扩大了,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似乎有着难以形容的兴奋充斥着胸臆。“你确定真的知道如何取悦本官?”他再问一次。
女子风qíng万种的扯掉系于雪白颈项的红兜细线,傲人浑圆登时热qíng呈现在他眼前。
很好,很好,他,真的、真的很兴奋,因为很久没有舒展yù望了,终于可以尽qíng的发泄了……
晨光微曦。
爷接受她的安排了,接受了呢……
鸳纯水揪着心,酸着口,一夜无眠。
这是她自愿这么做的,自己不能心痛,也没有资格叫苦,她不断低喃告诫着自己,但一窝进被褥里,伤心泪便泛滥成灾,可哭没半晌,忽然想起什么,又努力止住泪落,她不能激动,不能哭泣的,因为身子若出了什么状况,他会生气的,一气之下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来,她最好克制住自己跳动的qíng绪,不能再放任泪水溃堤了。
忍着泪,照这qíng形,只要再过一段时间,那花魁就能顺利取代她的地位,不久后,他将不会再这么专注于她,那时她就可以尽qíng的流泪了,因为届时就算破身子再有意外,他应当不会这么在意,也不会为她再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了。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抹了抹已经哭红肿的眼眸。
她要坚qiáng啊!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您别睡了,快起来啊!”袁妞突然疾呼奔来,见她闷在被窝里,心急的一把掀开被褥。“小姐,您该不会就这样躲起来哭了一夜吧?”一见她的核桃眼,袁妞立即了然的问。
“我……”她低下首,忙掩饰难堪的双眸。
“唉,小姐,既然知道会伤心,您又何必这么安排?”袁妞一脸的无奈。亲手送别的女人进大人房里,这种事小姐也gān得出来,她当初反对无效,只能在一旁叹气。
“我不能自私的让大人为我受禁yù之苦。”鸳纯水闷声说。
她闻言翻白了眼。“可是您这么做解决的可不是大人的chuáng笫之yù,而是又奉送了猎物让大人玩残逗弄!”哎呀,小姐这下可是纾解了大人嗜血的一面,此刻的大人可是神清气慡得令人胆寒哪。
“你说什么?!”她坐直了身子。
袁妞无奈的摇了摇首。“我方才一进门不就嚷了,不好了,大人他──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呀!”出事了?出什么事?鸳纯水心急的抓着她问。
“小姐找来的那并州jì院花魁,昨晚被人剁下手掌,割去舌头?卸下左腿,甚至……就连……连双峰都教人给……给剐了。”袁妞红着脸心惊的说。
她瞠目错愕,昨晚自己明明在房外听见他答应让那花魁伺候的。“怎么会这样?”
“小姐,大人今早说了,昨晚有一jì院女刺客企图污脏他,因此他剁了她所有脏污的地方以示惩戒,这会那花魁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人已被奄奄一息的拾回jì院了,瞧那伤势,想必就算回到jì院,这小命也过不了今夜就会断气了。”说着说着,袁妞不禁起了胆寒的哆嗦。
“啊!”鸳纯水瘫下身子,自责不已。
她害了人家!
“小姐,不是我要说,大人还真是可怕,您可知道大人嫌您那专属的檀木璧玉chuáng教那jì女染脏,已要人重新拆骨,一根木、一根木的刷洗gān净,他说他小虫子的chuáng,污脏不得呢。”袁妞连连大叹,实在不知怎么说大人这洁癖残酷的xing子,想来天下也只有小姐一人在他看来是最为gān净无瑕的吧?
眼角又湿濡了起来,原以为他终归抑不住身体的yù望,要了别的姑娘,结果证明他还是专注于她,只是他用了如此残佞的手段,实在又为她造孽不少,而今她只能任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泪水再次无奈的滑下。
“小姐,大人好洁,我瞧您还是别多事再为大人安排女子侍寝了,这样只会害了无辜的人。”袁妞忍不住劝说。
“……说的对,这家伙好洁,怎可能让烟花女子伺候,是我安排不周全了,下回,下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兀自呢喃。
袁妞大惊,“小姐,您还不死心,还想多事?”
“放心,这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鸳纯水低声道。
袁妞瞧了焦急,小姐怎么就是不明白,yīn鸷顽劣的大人,除了她谁也不会接受,可惜小姐现在内疚蒙了心、遮了眼,怎么也看不明白、听不下去。
凉院中,公孙谋闲适的横卧藤枝躺椅中。
适逢甜荔盛产期,他半阖着眼让左右伺候着吃下一颗颗剥好壳,晶莹剔透的荔枝。
伺候的人小心翼翼不敢稍有触及他尊贵的身子,不慎者,轻则责打,重则断肢。
这例子瞧见那已惨死的花魁便知……
众人万分谨慎以对。
一旁的尚涌瞧主子的模样,似乎没有立即要打道回府的打算,至于为什么,众人皆知,该是为了他的宝贝虫子吧。
夫人在长安时就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大人能带她回乡探亲,如今好不容易回乡一趟,要她立即随大人回去,夫人铁定不依,既然如此,大人宠爱妻子,也只好多些耐xing的在并州再耗上几天,让夫人与家人多聚聚,且再说,大人前几日才玩残一个花魁,好心qíng还持续着,这留下的耐xing又多了些,一时半刻还不会急着走……
此刻他家大人,正闲散泰然的啜一口上等碧螺chūn,去去口里荔枝的甜腻,忽然耳旁一声清脆铃铛声响起,一颗小脑袋瓜子探了上来。
“睡饱了?”他轻懒的问,眼神多了不少关注。
飘逸的衣着在艳阳高照中的一阵难得清风chuī拂下,她宛如林中小jīng灵。
“睡很饱了,您瞧我jīng神好得不得了。”鸳纯水朝他笑吟吟的表示。这家伙最常管的就是她的生活起居正常与否。
jīng芒闪闪的眸子瞅了她一眼,见她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他拉着她坐上自己的腿,亲昵的搂着她的腰肢。“你可知欺骗我的下场?”
“我哪有骗人!”她暗讶地看向他,立即心惊嘴硬的反驳,今早为了掩饰苍白的脸颊,她特地上了薄妆,这会这男人又从她脸上观察到什么了?
公孙谋的眸子闪了些冷光,但没有再拆穿她。“你有事找我?”由她心绪不定而闪烁不已的双眸,他知觉的主动问起。
他简直是她肚里的蛔虫嘛,抓她的心思抓这么准,真厉害。“是啊,我想说爷难得上并州一趟,我已请爹发出名帖,邀请并州地方上的望族名媛前来与爷共宴,也顺道与我叙叙旧,时间就订在明天晚上,请爷务必出席。”她像害怕他会拒绝似的,一口气赶紧说完。
“名媛夜宴啊?”他双眸闪动着狡黠的光点。
“是啊,爷一定要出席!”她说得急切,有些qiáng迫的意味。
“当然,由小虫子安排的夜宴,我怎能不捧场,再说,这应当是一个很有趣的场合吧。”该会发生许多乐子才对。
一旁的尚涌瞧着摇首,大人他又……
唉,难怪大人有耐xing在这乡下地方待上这么多天。
“爷,我可要与您先说好,明晚的夜宴上可都是我认识的人,有几个还是我在并州的好姊妹,她们都想见见爷,问候您一声,届时若有不周全之处,您可不能随意发脾气伤人喔!”这男人行事yīn阳怪气,骄矜异常,她得丑话先说在前头,免得他肆无忌惮的搞坏她的jīng心安排。
“你当我是野狗,会随意乱咬人?”他不悦的斜睨她。
就是!“不是的,爷老是喜欢欺负人取乐,我只是提醒您,这会就算您有多想找乐子,明晚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成。”
他瞪着她,不成?敢qíng她给了他一道金箍咒,竟不许他随xing?!这女人又与他作对!
“爷,您答不答应嘛?”心知酝酿风bào的目光正扫向她,鸳纯水当下用起绝招,淡淡地笑出声,侧首在他孤绝的唇上吻了一下。
眯起眼盯着她轻啄后离去的艳唇,他的眼神迷蒙中有着专注,那样的专注让她的脸颊悄悄热了起来,想起身旁还有一堆侍卫侍女,她只得腼腆的低下首。
“爷!”
收敛起极具侵略xing、危险野xing的目光后,他就有些乌云满脸了。“知道了,我多些容忍便是。”他悻悻然的说。才兴起的兴味又得作罢,这份不甘心自然令他“有志难伸”的喟叹。
她一听,开心地咧出一口小白牙,笑容天真灿烂。
这股子的天真灿烂是他向来极为不屑的,但不知为何,虽不屑,他却能捺着xing子容忍,甚至还能欣赏起她那无邪笑颜……
这女人真是生来克他的!
蓦地,小女人的笑靥不见了,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突然有点惆怅地朝他道:“爷,明晚的夜宴来的都是并州地区出生清白的名门闺女,我是说如果……如果在夜宴里,您想认识什么姑娘,又或者是欣赏哪个名媛,您可都要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做什么?”他唇畔泛起若有似无的笑,俊脸上也多了些不着痕迹的森冷。
“让我好……”安排……
鸳纯水涩着嗓子,说不出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是什么。
不用说也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既然从中捞不到任何乐子,还得费神应付那群làng女,公孙谋俊颜冷冽,不理她的错愕,赫然起身。
“我既然答应出席晚宴,自然不会反悔,但是我也有丑话在前,若有中意的姑娘我会留意在心,一个不放过的再组一个‘后宫’,若没有,小水儿,可要轮你留意上心了,当心我召尽天下美女,一个个玩残,再一个个丢弃,你说这可好?哈哈哈──”说完,他迳自畅笑乖张的离去。
他的话犹如箭矢凌空呼啸而过,令她浑身发颤的僵立当场,爷是在警告她,她的多事将会祸延他人,就如同害了那才凄惨断气的并州花魁一般……
铜铃般的大眼狠狠瞪向那嚣张的背影,这变态的家伙!
一回鸳府,不及拜会久别的爹娘家人,鸳纯水就教跋扈的丈夫给押进厢房内,不仅如此,她此刻还一身jīng光的被锁在chuáng榻上,欺着她的正是她那两眼闪着火焰的丈夫……呃……说不定是前夫啦……
“您做什么?”她努力遮掩光luǒ的身子,因为他正以一种盯着猎物般的灼热眼光紧攫住她。
“验货!”
“验货?”
“你敢让我戴绿帽,难道我不能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