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皇妻(上)_浅草茉莉【完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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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卖书,首卖书,热腾腾的首卖书!

 2009书展又来了,这套书我早早受命动工,十一月jiāo稿,目的就是要在书展时别漏气,一定要让读者不失望才行!

 所以这套书,我写写写,键盘敲敲敲,脑袋转了又转,原本想将上下两集的书写成三集,可惜……在浅糙茉莉写到下集的后几章时,发现身体出了小小的状况,老天爷似乎在告诫我,不能太拼啊!我只好让脑袋急转直下,在第二集就痛下毒手……就改变初衷,让这故事在下集时完美结束——

 但写完后,总是觉得可惜的说,我明明还有很多qíng节要放进去的——唉——身体不配合,寄望下回吧——

 虽然没能写成上中下三集,但也许对读者来说不是坏事喔,因为这里头的故事更紧凑了,据徐姐跟絮绢看过后,还都说有被粉感动到耶——(听了真慡啊!)

 所以当你们拿到这套书时,看完后应该就可以感受到我多用心在写了,而且是在病魔缠身时拖命完成的……呜呜……够感动了吧?!

 再来聊聊这套书的内容,刚要动笔前,我与絮绢讨论过,从哪个朝代下笔到主角个xing,聊了有一个钟头吧,最后决定就由我擅长的“刁钻男”下手,这类贱男、贱得有型、贱得深qíng、贱得深得浅糙茉莉的心!所以这书展首卖书,当然要让贱男出招,贱男一出,凡人无法挡,哇哈哈——(别理我,自慡啦!)

 不能再嘻皮笑脸了,绕回正题吧,《一夜皇妻》写的是清朝的故事,里头的男主角永璘,是乾隆皇帝的第十七子,历史上真有其人,但想当然耳,嘿嘿,经过我大手一挥,故事当然是杜撰的,但里头牵扯到乾隆的年纪部分,为了剧qíng需要,多少有点出入,还请各位看倌见谅了!

 至于女主角,个xing坚毅,我个人也满欣赏的!

 故事颇多“猜疑”发生,但要有猜疑才有戏啊,可是这重重的猜疑却让两人的qíng更深、爱更坚,所以写到后来,我倒认为,没有经过考验过的爱qíng很难说是“圆满”的,所谓的圆满该是像月亮一般,有圆有缺,这才能让恋人在圆缺的变化中得到惊叹,当幸福时想着曾经经历过的挫折,让彼此更珍惜所有;当挫折时寄望美满的到来,让爱qíng有希望,未来有回忆,拥抱时更甜美。

 所以说,在爱qíng的世界里若没有尝遍酸甜苦辣,如何说是圆满呢?

 太过顺遂的爱qíng,没有波涛其实也是一种遗憾喔——

 好了,这也许是浅糙茉莉的新chūn“谬论”,你们听一听就好,还是祝所有的恋人,幸福美满,还有,在大过年里,不能免浴的向大家说声恭喜发财,新年快乐啦!

 2009年的书展我也会到现场与大家同乐,如果有空,希望与你们在书展相见喔!

 P.S.:往年新月办书展活动总是别出心裁,今年不知又有什么惊喜等着我们,我可是很期待呢——

 另外,有一批人我绝对不能在新年祝贺里漏掉,他们就是所有辛苦的新月工作人员们,有他们,作者的书宝宝才能风光问世,有他们,读者才能有机会见到作者的作品喔!所以,瓣的一年,祝你们——新、年、快、乐,感恩啦——

 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有条不紊、工整无匹!

 这就是十七贝勒永璘的府邸。

 然而——

 “这、是、什、么”大厅上,有人瞪大了剔透的眼珠子。

 “回小总管,这是……茶几上的一粒沙。”小婢女惊恐的回。

 “沙?”大眼瞇成了一条如刀刃般的细fèng。“哪来的?”

 “今……今儿个chuī东……东南风,风大带来的……”

 瞪着那粒宛如仇人的沙。“消灭它!”一声令下,厅上立即涌上十几个人,就为了对付一粒沙。

 须臾后,茶几上的沙已然灰飞烟灭,厅上也“更加”焕然一新,就连墙角细fèng里也见不着一粒……不,单位不对,连一粉末的尘埃也休想生存。

 有人总算满意。

 “贝勒爷回府了!”忽地外头仆从来报。

 眉略扬。“今儿个倒是早了些,备去!”

 “喳。”十几个奴仆动作利落的全撤了去。

 随即上身穿锦绣纱袍的男子,慢吞吞的步入厅堂。

 他鼻高凤眼,唇薄微翘,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思刁钻得教人发指。

 只见他气度慵懒中透着显贵,散漫的眼神在厅上巡视了一圈,对环境满意后才落坐。

 一坐下,两个丫鬟立即上前,掸去了他由外带回,在金边肩嵌上的银白雪花,墙角边的三具炉火也同时烧上炭火,一盅烫口蔘茶已有人双手奉上。

 男子啜了一口蔘茶,懒洋洋的轻蹙剑眉,片刻后才有人换去他手中的蔘茶,改呈上huáng山毛峰。

 这味茶品产自安徽huáng山,由于茶身白毫披身,且茶区位于huáng山,因此被称为huáng山毛峰,其味醇甘,香气如兰,韵味深长。

 这可是贝勒爷的最爱,每日总要饮上一杯以上,方才因为贝勒爷提早归来,厨房来不及泡开备上,这才先呈蔘茶应急,不过还是教主子皱了那俊俏的剑眉。

 至于主子身旁的人儿更是懊恼得美目一瞪,那负责沏茶的家伙,立即抖得犹如风中残烛。

 “去!”女人冷下脸,jīng致的容颜有着令人惧怕的神色。

 沏茶的仆役脚都要软了,但还是爬呀爬地出了厅堂,自己上柴房,那儿已有两个手持长棍的太监在等着他。

 他眼角含着一泡泪,又不敢哭出来,咬着牙趴上板凳,被打足了二十板,几乎屁股开花,才被人抬进药房里上药去。

 厅上,众人戒慎恐惧的瞧向小总管,就盼她息怒,别再动气,也祈祷待会别再出状况。

 “贝勒爷,您要提早用膳吗?”有人恭敬的上前问。

 “待会吧,今儿个朝中没什么事,所以回来得早了点,可也没什么胃口……”话说着,声音小了,目光放在那问话的人袖子上的一点污渍。

 一察觉主子的目光,那人脸色登时大变,可瞧的不是主子,而是主子身旁寒着脸的小女人。

 “去!”

 又是这个字,因为惊慌得寸步难行,立即有人将那人拖出大厅,没多久,厅后又多了一名臀上开花的伤兵。

 两个人消失,主位上的人还是一副懒散的调xing。“恭儿,这又是何必呢?”

 听听这口气,像是在责怪她苛刻?站在主子身旁的女人暗暗白了他一眼。yīn险!“犯了错就该罚,没什么不对。”她冷冷的回说。

 “嗯。”他啜着茶慢应,对她的行为再无异议。

 见状,一gān奴仆全都悲愤的望向自个主子,不解他为什么对这女人言听计从?

 众人皆知,这位小总管的出身不名誉,她的阿玛是已被夺去爵位的不肖皇亲,她原本格格的身分也随之不存在,还听闻她是贝勒爷在青楼jì户买回来的,能以这样不洁与不堪的背景,让他们眼高于顶的主子不嫌弃的收留重用,甚至爬上……总之这女人对主子真的有一套,能将他服侍得服服帖帖,大伙原也是乐见的。

 只是偏偏这女人的xing格实在难以相处,心肠更是少见的狠毒,对下人严厉到不行,稍有犯错即让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如此讨人厌的人,主子却任她待在身边胡作非为,奴役众人,府里上下对她简直是敢怒不敢言到极点了!

 所以这会只能私下偷偷地埋怨贝勒爷识人不清,养了一个可恶的女人在身边狐假虎威。

 “贝勒爷怎会早归?”恭卉无视于四周隐隐传来的怨气,径自问。

 “没什么事,自然就早早回来了。”他啜茶时,一滴茶水溢出杯缘。

 是早早回来找麻烦的吧!

 她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为他送上一方gān净的白绢,他拭手后,太监将之放置在托盘上,待会得重新洗净熨平。

 见他仰起头瞧着外头的天色,恭卉盗着汗,满心乞求的问。

 “贝勒爷想出去走走吗?”

 他收回欣赏外头天色的目光,摇了摇头。“不了,外头虽日丽怡人,还是比不上房里的温暖幽静。早膳送进我房里,妳进房陪我用膳吧。”

 她脸色一变,还想推托,他已弯身掸了一下衣襬。“我已经饿了,走吧。”说完,转身入内。

 至此,恭卉正张着口要说什么的嘴只能虚张着,盗出的汗完全不客气的大滴落下,让她旗装领子上湿了一圈。

 “那茶不过慢了一刻送到,污袖也是才刚不小心沾上的,我已罚了人,您别再为难人了。”随着主子一进房后,恭卉马上说。

 “不过是打了几板子,能算罚吗?”永璘清清冷冷地笑着。

 “屁股都皮开ròu绽了还不算罚,您太严厉了!”她不平的抿嘴。

 外头都道,她是贝勒府里的母老虎,人人惧她如鬼神,说她洁癖成xing,难以与人亲近,又说她刁钻难搞,有nüè人癖好,宛如蛇蝎美人,殊不知——

 “照我说,像这样行事不严谨的奴才,该要抄家,又或者打瘸他们的腿,才能教他们终身受教,莫再疏忽大意,脏了我的眼,误了我的事!”他俊美的脸庞在慵懒中笑得狠戾。

 这才是永璘的真面目,一个有严重洁癖,稍不如意就将人整死的家伙!

 这些年她帮他“除尘灭菌”,因若稍有东西脏了他的眼,他就想置人于死地,为了救人,她常挡在前头先他一步罚人,教他发不了脾气也下不了手段,所以外人见她严厉,将她当成豺láng虎豹,殊不知这黑锅她是背得冤枉了。

 恭卉恼怒的憋着气回话,“这些年若照您说的做,这贝勒府转眼就要成了停尸间,谁还能好端端的活着伺候您?”

 他挑眉瞥她,似笑非笑。“妳这话不实在,我对妳可不薄,至少这些年妳犯了不少错,我都没拿妳开刀,若有心,妳不早已粉身碎骨?”

 她暗自呻吟。他所谓的犯错就是不小心打破杯子,或者在身上沾了块污渍,再不然就是弄绉了他的衣物吧?若这些事得以死谢罪,她是早该死上千千万万回,可她没死并非因为他的厚待,而是因为他找到了另一种方法罚她。

 “是是是,贝勒爷说得是,您对恭儿的恩德有如滔滔江水永不止息,恭儿谨记在心,没齿难忘,至少今生感恩图报,会一辈子供您使唤。”她低着首,用求饶的语气说。

 可这话听在永璘耳里,就成了挖苦之词,他立即细瞇起眼。“妳过来。”

 她一惊,低着头,瞪着眼的瞧着地上。糟了,惹恼他了,在进房前就警告过自己遣词用字要小心,结果还是没管好自己的舌头,这下……

 “贝勒爷,现在是白天,况且您昨儿个晚才——”

 “昨晚如何,不就都是昨晚的事了?白天又如何,又不是不曾有过。”他态度轻佻到令人想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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