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您还没用早膳……”她眼珠子转向进房前奴仆就已布好的一桌子膳食。
“可以待会再吃。”
“待会就冷了!”
“冷了也罢,横竖我胃不饿,饿的地方另有他处。”他笑得邪魅。
“又饿……昨儿个晚已经三回了不是吗……”说着,她小脸红透,艳丽无双。
“不是说了,过去的事别再提。”永璘索xing起身走向她,看准她光洁的右耳,凑上前,暧昧含住,她身子立时起了一阵颤栗。
“别……”
“别要?”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些年来这句不要妳说过多少回了,哪一回真能不要?”他再咬一口,她微微痛缩了一下。“还是妳这就叫yù拒还迎,猜测我喜欢这味,用这方式来留住我的胃口?”
“不,我没想过留住,倘若您有其它胃口,恭儿并不反对,也绝不留人。”
闻言,他沉了呼吸,表qíng有了转变。“是当真不在乎……还是料准我好洁,不轻易换女人,以免弄脏我的身?”他伸指在她的肩嵌内勾出她的内兜系线。
“……您找的都是好人家的女人,怎可能会脏污您的身子?”她黯然的说。
自个不过是他其中的一名玩物而已,其实说穿了,她跟他养在后院里的那些女人没有两样,他现下说的这些话,实在让人听不下去。
“是吗?”他冷笑。“可偏偏妳就是我由jì户里买回来的,妳是我身边最不洁的一朵野姜花,而这朵花还在我身边一开开了五年。”语带讽刺。
恭卉闭上带着复杂神qíng的眼睛,似乎早习惯他带刺的说话方式。“我这朵不洁的野姜花您随时可以摘除,只要您一声令下就可以。”
“是吗?事qíng有这么简单容易?”永璘倏地手一扯,技巧高超的将她的内兜直接扯出,但外袍无损,内在光溜一片。
她咬着唇不发一语,只感觉双峰直接贴在外衣上,外衣粗糙的触感,摩擦得教她起了疙瘩。
他勾唇冷笑,用洁净无垢的大手按揉着她的luǒ肩,下一瞬,手掌带着羞rǔ意味的探向一rǔ。“问题是,我手掌下的高峰变得坚挺诱惑,妳也想要我,这骗不了人的。有种花象征热qíng,称仙人掌,妳就像带刺的仙人掌,热qíng又危险……”说着,撕开她的外袍。
细嫩的肌肤乍然接触到冷冽的空气,让恭卉冷缩了一下,双手抱着赤luǒ的身子,她气愤的望着他。“也有种花的花语叫节制、节yù,杜鹃花的寓意不知贝勒爷听过没有”这随心所yù的恶霸!
盯着她白皙的肌肤慢慢冻出红点,永璘双目不再冷然,伸出手,拨开她遮胸的玉掌。“妳口舌越来越伶俐了,是教我给宠的吗?”她双峰形状优美,峰点一如五年前第一次所见时的粉嫩撩人。
“是教您给bī的。”她的脸克制不住的发烫起来,别过头,告诉自己这身子早不属于她,多余的遮掩根本挡不住他qiáng硬的索取。
“bī?我将整个贝勒府都jiāo给妳管了,妳督促不周,让下人连连出错,还不许我亲自处置,既然如此,妳就该替他们承担后果,不是吗?”
“哼!”她恨恨地瞪。
永璘低笑,特爱见她发恼的模样,再一声既刺耳又悦耳的衣帛撕裂声后,她的裙襬也dàng然无存了。
他似有若无的勾唇,眸光始终意味深长,伸出一指勾勒着她的曲线,撩拨着。
“妳知道吗?我最爱妳这身肌肤,就像一块上等的油脂凝结后一般细腻,让人爱不释手……”他吻上她白净的颈子,她想避开,但已有一只手掌圈住她的后颈,让她无从闪避,只能任他在她洁白的颈项上放肆,也任自己的心怦怦然的,平静不下来。“还有……我也爱见妳伶俐的笑容,美极了……”
他是一个矛盾的人,有时可以对她极为温柔,可下一刻,却又可能变得残酷骇人。
若不是她太清楚这张十足诱惑的脸庞后是个怎样邪恶的灵魂,或许她会qíng不自禁的爱上这薄凉的家伙,误会他真对她有什么迷恋。
像是要印证她所想不假,永璘的吻瞬间转为侵略,她颈上立即出现斑斑吻痕,洁净的双掌施在她身上的力道也益发激烈,几乎拧痛她的肌肤。
这是个惩罚的爱抚,惩罚她的不逊,惩罚她的多管闲事……他喜欢别人犯错,喜欢这样罚她,这样教她生不如死。
转眼恭卉已臣服在痛与快感间,她抗拒不了他,总是无力抵抗,只有接受,只有迎合,只有付出自己,他甚至衣物未脱尽就已占有了她,随着他一次次的撞击,她在天堂与地狱中起伏,他给了她极致快感,也给了她毫不保留的羞rǔ。
“贝勒爷……”在他冲向最高点时,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几乎停止,在痉挛后,她瘫软在他身下,脸泛红cháo喘息着,像在天堂。
“恭儿,妳真是我排解yù望时最好的女人,这让我想起了五年前是如何买下妳的。”
她身子顿时一僵,cháo红尽褪。
总是这样,天堂之后,他便会立即让她看清,地狱的模样。
☆☆☆
北京最著名的烟花地、温柔乡,绝非“秦淮楼”莫属了,这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手段迷人,让留连花间的恩客们无不趋之若鹜,争相撒上大笔银两只为与这里的美人共度一夜良宵。
“我说永璘,你孤僻得很,大伙没见过你玩女人,今儿个是你二十大寿,说什么都要送个女人让你销魂一夜。”特别席上,围着一桌子年轻的王孙贵胄,这几个人个个矜贵,来历非比寻常,此刻说话的正是景王府的世子,豪其。
“就是说嘛,咱们几个兄弟年纪相当,可府上的福晋、侧妃、小妾都不知讨了几个,就你一个还是这般守身如玉,真让人看不下去。”yù亲王的二儿子多泽,满脸疑惑的瞧着好友。那玩意留着不用,该不会坏了吧?今儿个正好测试一下。
“别说咱们不够兄弟,明知道你有洁癖还带你到烟花地玩女人,这回这个可是咱们几个兄弟千挑万选才瞧上的清倌,保证没人碰过,绝对脏不了你的身,这丫头就jiāo给你开苞了,你可别教咱们失望啊!”普郡王家的贝子普贤手一伸,指向站在角落的小人儿。
这小女儿大约只有十五、六岁,五官明朗,生得唇红齿白,有一双彷佛会说话的水汪汪大眼,身着锦缎淡色旗装,外头套了件绣花短坎肩,腰间系上红绿相间的绸带,正好衬托出她苗条的身躯和青chūn的娇媚。
可惜,小人儿神qíng紧张,站在墙边如风中落叶般抖着,娇俏的小脸上满是惊慌,那若凝脂般的肌肤白得像外头的冬雪。
几个贵公子口中的永璘神态则是懒洋洋的,颇不以为然的随着普贤的手指方向望去,俊雅的眉头逐渐凝紧。
这人的来头是不小,正是乾隆帝的十七子,也是最疼爱的小儿子。
永璘瞧着那小丫头,步履如风,轻慢的走上前,一指托起她的下巴,凝视她惊惧的眼睛。这眼儿大而明亮,确实出色,可惜美人他见多了,身旁围着他的公主、格格个个都拥有得天独厚的美貌,他对美人早就免疫,于是松去箝住她秀颚的手。一个jì女,哼!脸上有些不屑。
他似乎对她没兴趣?在他松手的剎那,小人儿双眸微弯,露出了整齐洁白的贝齿,松了口气的绽出一抹放心的笑意。
永璘眼角一闪,瞥见了,竟有些出神的望向她大小适中的樱唇……
几个贵公子立即相互望了一眼。可瞧对眼了不成?
很好,这嘴刁的家伙总算有反应了,也不枉他们今儿个晚上用心的安排!
永璘瞄着她纤细的身躯,瞥了身旁太监一眼,太监立即上前捧高她的手,他看向她细致的掌心,这是一双没做过粗活的手,手指像柔糙的嫩芽般柔软。“妳出身应当不差,怎会沦落风尘?”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小人儿收起几乎让人不察的笑纹,表qíng变得戒慎恐惧。
“说,我问的话没听见吗?”为什么不希望得到他的青睐?从没人排拒过他,而她一个jì女竟敢拒绝他
“我阿玛是简王,多庆。”也许被他藐视的口吻激到,一阵挣扎后,小人儿抬头迎视他,说出自个的出身。
“简王”众人脸色一变。
“一个月前被万岁爷换了宗牒的多庆王爷吗?”多泽讶异的张大嘴。
“那个畏罪潜逃的贪污王爷”豪其也吃惊不已。
“天啊,妳一个皇亲格格怎么出现在这里?”普贤也是摇着头。他们询问过老鸨,只确定她身子清白,尚未接过客,还是个美人,这才jīng心安排要将她送给永璘当寿礼,哪知她的身分竟是个格格
她咬着唇,不堪的低着首,后悔不该一时冲动的说出自己的身分。
“普贤,你问错话了,她以前是一个格格,现在不过是个低贱百姓,待在这里又有何突兀的?”永璘用那双带着玩味的眼眸看着她。听说简王不仅畏罪潜逃,还抛家弃女,只带着自个宠爱的侧福晋逃了,留下妻女举债度日,这事在京城已传开,人人都对简福晋的下场感到悲凄,想来这丫头必是苦日子过不下去了,才选择一条最轻松的路走,出卖自个换得富贵。
他思及此,孤傲的神色中多了一抹鄙视。
这眼神深深刺伤了她。“是,我不再是个格格,我现在是jì女,贝勒爷身分贵重,来到这纸醉金迷之所寻花问柳,请问您要花钱买我一夜吗?”她抬高下巴,忿忿的瞪着这个话中带刺的家伙,双目如火。
他这才望向那全身怒气、双颊火红的容颜,却发觉愤恨的神qíng竟没减损她的美,反而是让美丽注入了生命般更加鲜活,这是会让山水失色的怒容,他非常受吸引。“我记得简王只有一女,唤……恭卉,是吧?我应该没记错。”他思索后微笑。
恭卉将眼神投向别处,对于他的笑脸反而感到不安起来。“在这里我不叫恭卉,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女人。”要不是阿玛的胡作非为,她也不会沦落至此,虽恨,却无从逃避。
“可惜我不买有价的女人,因为我嫌脏。”他撇嘴。
“你!”这人还真懂得羞rǔ人!“你嫌我脏,我还嫌你嫩呢!你的兄弟们方才说你守身如玉二十年了,我瞧你才比我更没见过世面,生涩得像株含羞糙吧!”她脸庞染上极为恼怒的红晕,竟反唇相稽的说出这等话。
众人莫不倒抽了一口气。这丫头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同永璘说话因为万岁爷的极宠,养成永璘目空一切的xing格,无人敢对他轻慢,况且还是说出如此侮rǔ男人尊严的话,这丫头不要命了?
“妳说什么?”永璘凝滞不动的望着她,脸上果然一片冰寒。
“我说你若玩不了女人,就别来这种地方!”她毫无惧怕的与他四目相对,双眼几乎要冒出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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