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半启着唇呻吟,他坏心的低头在她唇边说:“很好,我想这辈子我不会再改了,省得你绕口不习惯。”接着快速攫获住她的舌尖,一次次吸吮、缠绕。
她的红唇麻麻的,随着一下快过一下的律动,她双腿自然夹紧他的腰,然后,又下不了chuáng了。
***bbscn***bbscn***bbscn***
宋宅大厅上,主位坐着宋连祈跟数儿,厅下除了两旁伺候着的奴仆,还或跪或站了四个人,或者该说是四只过街老鼠。
“呜呜呜……求你们大人也大量,一定要救救我啊!”霞姊跪地,呼天抢地的求饶。
“连祈,算姑妈求你,姑妈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忍心姑妈在外受人欺负?”宋美华没跪地,但也老泪纵横,苦苦哀求。
“连祈,表哥错了,不该贪图你宋家的产业,这回你就人人不记小人过,算了吧。”王竞晓也跪了。人为五斗米,不得不折腰啊。
地上哭成一团,就一个人躲在一旁咬牙切齿,不甘心极了。
宋连祈端坐气派花厅上,冷眼瞄了瞄墙角,示意明显。
jī猫子哭叫的几个人最会察言观色,立即将王竞珊押来,她跪着,没哭,但是气焰全消,虽不甘心也不敢发作。
“咱们知错了,下回不敢了。”在众人的bī迫下,她终于不甘不愿的开口。
“其实看在亲戚的份上,我是不该置你们于死地不管,但是……”宋连祈这番话让四人燃起希望,紧张的等待但书,“你们也清楚,我现在是依靠数儿吃饭的,这宅子里的大小事都是数儿说了算,她跟你们可就没什么jiāoqíng了,所以……”
闻言,众人又黯下脸色,别说jiāoqíng了,他们这几个跟数儿都有过节,看来求她是无望,这下又得回街上当过街老鼠躲债主,还得露宿街头、三餐不济,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
最会看人脸色的霞姊,突地狠绝的用力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少夫人,您行行好,收留我吧,我定会尽心尽力伺候您,绝不敢怠慢的,从前对您的无礼之处,我也都会改进,绝不会再犯,拜托您了……”此一时彼一时,为了不想跟着宋美华他们在外头流亡逃命,最后沟死沟埋,要她怎么低头都无所谓。
“霞姊?”数儿教她打嘴的行径吓了一跳,为难的看向宋连祈,“相公……”
“嗯?”他半眯着眼。
爱计较!“我的……相公。”
她红着脸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宋连祈微笑的站起身,走到她身前,伸手温柔的将她散落的发丝勾往耳后,“以后你要学会当主子了,你可以决定任何事,要相信自己是这个家的少夫人。”说完后,他往后退到她身侧。
点点头,她懂他的用心,整了整神色,一派落落大方的样子。“霞姊,之前的事就算了,正好宅子还缺人手,你暂且留下吧,但若往后不知悔改自己的xing子,就别怪我家法伺候,懂吗?”说起话来不疾不徐,有了主子的威严。
霞姊简直大喜过望。“我懂我懂,多谢少夫人了,多谢少夫人!”
宋连祈看着霞姊的反应,像想起什么,突地在数儿耳边小小声说了几句,就见她的表qíng变得有些为难和……莫可奈何。
半晌,她才开口对霞姊说:“既然你这么诚心,不如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贴身丫头,不用派别的工作了。”
霞姊一听更是高兴,连忙点头,“谢谢少夫人,谢谢少夫人。”比打扫的奴才高一等了,这种好处,她当然欣然接受!
宋美华几人一见向数儿求qíng真的能得救,也不管面子里子、有没有过节了,三人面面相觑,牙一咬,膝盖就弯了贴上地,虽然王竞珊是让母亲和哥哥一人捏一边大腿才跟着跪下的。
“数儿,你连霞姊这狗奴才都愿意收留,那咱们你也一块收了吧?!”宋美华涎着脸说。
坐直身子,数儿抿了口茶,犹豫片刻后才道:“你们别跪了,都起来吧。”
宋美华急了,怕她是要赶他们走,连忙耍赖,“少夫人不收留救命,咱们就都不起来!”
“毕竟是亲人,我们做不来赶尽杀绝的事,如果你们能记取这次的教训,就都留下吧。”数儿难得沉下脸色,语气严肃,意有所指,“但话说在前头,留是留下了,不过你们不能再管事,尤其是生意上的事,碰也不能碰。”
不能碰生意,那他们还有什么油水可捞?!几个人当下面色变得难看。
“做不到就算了,你们走吧。”数儿铁着脸逐客,语气淡漠。
宋连祈很满意她的表现,始终扬高大大的笑容,但不cha嘴,欣赏他调教出来的丫头。
几个人心惊的瞧见数儿冷凝着面容,不仅有当家主母的架式,还有一股压迫人的气势,心下不由得惊慌,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不不不,咱们做得到,不惹事,不滋事,也不碰生意上的事,只会好好待在家里虔心修过。”火烧眉毛顾眼前,王竞晓低伏的答话。
“那好,你们可以留下。”她沉稳的下了决定。
几个人立即欢呼起来。
可是——“既然数儿答应让你们留下,你们就留下,但是别再当自己是主子,以后你们得搬到下人房,也得在宋宅里gān活赚取食宿,我与数儿可没有义务白养米虫。”宋连祈搂起妻子,在离去前,转身对着还在欢天喜地的几个人说。
宋美华一家当不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下人房?gān活?
这意思是说,他们成了——奴才?!
这日,王家三人全身恶臭,体力不济、四肢无力,却穿得一身光鲜的新衣出现在数儿的院落。
“你们?”数儿疑惑的看着三人。不过才几天,他们怎么这副怪样子?
毕竟亲人一场,刚开始她也没太为难他们,虽让他们当下人,也不过指派些洒水打扫的工作,跟宅里其他人比是幸福多了,偏偏几人不知足,前几天竟到她跟前东嫌西说的要换工作,她不予理会,没想到几日不见,他们的样子反倒比之前更惨了,这是怎么回事?
“哎呀,臭死了,少夫人,您后退点,免得被屎味给熏死了!”霞姊嫌恶的将数儿往后拉退了几步。
王家三人气恼的瞪了她一眼,可霞姊一笑,心想,总算换他们几个了吧。一点也不怕,还回了他们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她本来以为做了伺候数儿的奴才,以前的事就当过往云烟算了,没想到宋连祈这么会记恨,压根没打算放过她,难怪当时会让她做数儿的贴身丫头。
因为她是伺候数儿的人,所以也成了她的代罚丫鬟,不管宋连祈找了什么jī毛蒜皮的事,再说是数儿的错,照宋家的规矩,她就得挨上几棍。
幸好,打过几次算是赎了罪,最近没再被人找麻烦了,她就等着王家三人会比她更惨。
“你这贱人欺人太甚,装什么高贵,别以为穿了彩衣就能变凤凰,我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凤凰,而你,出身是乌鸦就永远是乌鸦!”王竞珊向数儿走近,火怒的眸子直勾勾瞪着她,将怒气一古脑的宣泄,完全不顾虑后果。
数儿倏地沉下脸色。她不清楚为什么王竞珊要生这么大的气?但不管如何,不分青红皂白骂人的行为是太过分了。
一旁的霞姊逮到机会,马上站出来为主子出头。“王竞珊,你这奴才也太没规矩了,居然敢怒骂少夫人,想讨家法伺候是吗?!”
“家法?”她这时才微白了脸。
“没错,对主子口出怒言,可是有杖刑的,你们想讨打吗?”
闻言,本来想上前念个两句的宋美华跟王竞晓全噤了声,唯独王竞珊大小姐睥气改不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又没说错,你本来就是丫头出身的低贱身份。”
“霞姊。”数儿出声。
“是,少夫人,我去准备。”霞姊高兴的回话。事实上她积恨很久了,早想对这骄纵得惹人厌的贱人狠抽上一顿,这会可是得偿宿愿了。
她转身回房里取来长藤,这抽下去会痛得教人在地上爬的。
“你敢打我?”王竞珊怒目,不信数儿敢要人动手。
“你犯上,这是我怎么也容不得的。霞姊,为了以示惩戒,你就抽个五——”
“五十下是吧?我嫌少了点,不过你都决定了,那就依你吧。”巧妙关头,宋连祈适时出现。
王家人一见到他犹如老鼠见到猫,三个人全抖了起来。完了,他怎么来了?
“我的相公,我刚是要抽五——”
“啊,我误会了吗?不是五十下,而是五——百下?”他佯装一脸吃惊。
“五、五百下?!”王家三人惨白了脸,当事人王竞珊更是差点尿裤子。
“我的相公,您——”
“我又误会了吗?你真要这么重责?五千下,这八成会打成ròu酱的,不过若你坚持,为夫的还是会支持你,刁蛮的奴才是该严惩不贷。”
“您——唉,对啦,我的意思是五十下没错。”瞧着他狡黠的双眸,她可不想再让他闹下去,再下去王竞珊下场可能更凄惨。
“原来只有五十下呀,这么轻责能达到警告的作用吗?”宋连祈冷凝的瞥向王竞珊。
她立时全身一寒,腿也发软,窝进同样面无人色的母亲怀里,瑟瑟发抖。
就算五十下也够打得人皮开ròu绽了,宋美华硬着头皮为女儿说项,“连祈,竞珊不懂事,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嗯?”这声音发得yīn沉。
“没、没什么,没什么!”她吓得卡住喉咙住了嘴。这小子终于逮到机会整他们,怎可能会轻易放过?
“怎会没什么?娘,我不想挨打,又痛又丢人,你这当娘的真没用,连女儿都护不了!”王竞珊bī急了,反而责怪亲娘不中用。
“你!”
“我说姑妈,你怎么教女儿的,这般目无尊长,连我看了都摇头,这态度可能会教坏宅里其他人的,我瞧,你们留在这里也不是这么恰当了。”宋连祈还在冷言冷语。
“不不不,咱们一定得留下来,呃……我是说,竞珊我会严加管教,请你息、息怒。”听见要赶人,先吓坏了王竞晓。开玩笑,一出这道家门,他们必遭债主五花大绑,随即就会横尸街头。
“可是我瞧并不只她一个人得管教,你们两个也不是好奴才。”宋连祈寒凉的摇头。
宋美华与王竞晓的膀子当下垮了,畏缩的眼神忆起的是他整人的手段。
前几天他们找上数儿,嫌工作辛苦想换工作,结果——
“咱们少夫人仁慈宽容,特许你们不用再gān扫地的活,但少爷吩咐下来,改扫茅厕,而且一天三回,当三餐扫。”霞姊像宣读圣旨般的说。
如果早知道消息会传进宋连祈耳里,他们才不会又要求换新衣,也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