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撩开了帘子,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欣喜之qíng,早早下了车来,抚平衣褶候着。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马,因着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看着那娇美的人儿熟睡的容颜,想着又是一年已过,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欢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後,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
顾风脱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着,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乱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着爱妻,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rǔ上摸。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奶头和丰美的rǔròu,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rǔ沟处jiāo叉绑着jīng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着一枚小锁三重保护着娇躯。
顾风皱着眉往娇妻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cao带,甚至连两瓣雪臀都包裹其中,不给人一点念头, 小腹处依旧是jiāo叉的银链和一枚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了根玉势,自出发之日起就堵在了娇妻的小嫩xué里,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父灌入的jīng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
顾风摸到那堵着娇妻小xué的玉势底座隔着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小脸泛红。他低头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吸允亲咬,力道慢慢加重後,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别~”从娇妻嘴里吐露的含糊低吟,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妻已被叔父们qiáng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麽,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着软甲用力揉着那对娇rǔ,略微粗糙的甲壳揉搓着柳真真娇嫩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露在空气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着的物件。“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她捧着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小舌舔着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着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舔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拨,两条舌头终於纠缠到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着柳真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後,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後,顾风就抱着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着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着坐在自己chuáng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後,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胸,贞cao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着娇妻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jiāo欢的配饰,想着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美人儿荒yín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裤,luǒ露出jīng壮结实的身体,胯下怒胀的yáng句自是直挺挺的翘着。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ròu棒,舔食起来。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xing,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口jiāo泄yù,是以那怒涨硬挺的ròu棒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ròu棒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麽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没法比,所以那ròu棒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吸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qiáng忍着快感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chuáng边看着娇妻匍匐着吸允着自己的yáng句,摸着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着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ròu棒,半坐起来,仰着小脸看着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chuáng边,摸着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麽?”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看着夫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点没底。
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後,gān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先去了那抹胸,大概最醒目的莫过於柳真真奶子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盖在娇妻的奶头和rǔròu上,赫然写着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着柳真真的奶头轻轻搓着,却无法除去那字迹,他皱着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要,要用了爹爹的jīng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cao带的锁链,连那娇嫩小花瓣上都盖了墨色的印章,嫩红里那抹乌黑好不刺眼。顾风冷着脸抽出那根糊满了白汁还浮刻着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一股稀释了的jīng水从娇妻被撑大的xué口里流了出来。顾风伸手沾着那汁水去摸xué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液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 按倒了柳真真狂风bào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粗长的ròu棒毫不忌讳地在淌着叔父jīng液的小xué里抽送着,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娇嫩的小奶头一起吃进嘴里,舔咬吸允着。 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chūn水的美人儿,尽qíng释放出了自己的jīng水,他刮了些两人jiāo合处渗出的白jīng,抹到真儿的奶头上揉搓着,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用别的男人的遗jīng来擦洗的托词,他低喘着粗气,却不言语,确认娇妻身上再无叔父的印章後,他低头吻着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摸着那还未取下的手脚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麽? ”
☆、63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qíng长 上
“这可是北陆的东西,”顾风咬着美人的耳珠,声音带着热气苏苏麻麻的往她耳里钻: “专门用来惩罚不贞的妇人,把她们拷在一顶小帐里,整个部落的男人们随时都可以去cao她。所以,小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
顾风嘬着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别想骗我,是不是又有哪个野男人狠狠cha过宝贝儿的小bī了,恩?”
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两位老太爷带着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一日,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後,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私处前後都被塞入了大jī巴,正被公公们一股股的灌入浓jīng,这样高cháo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jīng致的紫色请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宝会的帖。这个私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越是深色的请帖就意味着那场景越yín靡越混乱,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色的贴参加,这类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日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後,趁着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後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着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yín靡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qíng况或许是为了qíng趣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後,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chuáng架上方的铁环上,脚踝则扣在了chuáng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後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後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chuáng榻上微微一沈,男人的雄xing气息裹着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後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双rǔ上。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着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着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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