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双rǔ上揉搓,在私处揉捏,粗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xué口一点点cha进去,四下抠弄着,然後越来越快,并且jīng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cháo喷了他一掌的yín水。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ròu棒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湿哒哒的小xué口,试探着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着腰踢着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後,缓缓捅了进去。那样粗的ròu棒,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ròu棒,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麽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qiáng行cha入jiāo合後,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chuáng,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根吓人的大jī巴捅进自己娇嫩的私处,一直一直顶上子宫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cao你,你都会这麽乖乖张大双腿让他cha进来,恩?”身後的男人整个yáng句都被女子jīng致细腻的私处包裹着,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终於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着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奶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娇吟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qiáng劲,不由分说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把白浊的jīng液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she完也不见疲软的ròu棒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cháo後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我cao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xué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guī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揉捏起一只娇rǔ,在柳真真耳畔喘着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吟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着她的一对奶子,麽指拨弄着红艳娇嫩的小奶头,看着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奶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麽红这麽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奶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着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麽?”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着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着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着,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dàng妇的标志,你得乖乖带着。瞧瞧这对奶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就这麽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恩?”
阿苏勒带着怒意,扶着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ròu棒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jī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艳的媚ròu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jiāo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着,qíngyù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着一股又一股的浊jīng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着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根巨大ròu棒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jīng液在女子一次次cháochuī失禁时溢了出来,顺着细嫩的大腿流到跪着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yín靡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cao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she浓jīng时失去了意识。
作家的话:
嗷嗷,最近真是挤着时间在码字啊啊啊啊!!!
☆、64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qíng长 下
见到怀里的美人昏睡过去,阿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你没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yù望,shejīng後依旧粗硬的yáng句毫不客气的盘踞在女子娇嫩紧窄的私处,蠢蠢yù动,可是阿苏勒喘着粗气抽出ròu棒,看着自己浓白的jīng液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
他she得很里面,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làng费了的jīng水,将她抱住躺进了被窝里,没有再动。他嗅着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那份久违的香气,还是记忆里遥远而熟悉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过後透着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对於阿苏勒而言不做个十天半个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他更喜欢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呻吟,软着嗓子说着他爱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令男人们热血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着,想要嗅出jianqíng,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是什麽都没有,怀里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确认,他怎麽肯信这个chuáng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还乖乖撅着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jianyín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处女似的粉嫩小xué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ròu棒先後造访过,有的只cha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dòng眼;而那个曾经孕育过他长子的小子宫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浓jīng,连小小的jú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jīng液。 这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雪rǔ如今被男人们揉捏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奶子,随着她摇曳的步态,晃得人口gān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 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美多汁,艳若chūn菲,只想叫人抱进红帐里一享chūn宵。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过柳真真,阿苏勒还是恨不了这个美人,被人qiáng行jianyín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自己谈判的顾廉都cha了一脚进来,着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柳真真离开後,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半qiáng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让她被顾廉一路jianyín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平息着怒意,看着怀里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的奶子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还有柳真真,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耗着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器相击声不绝於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後,才用北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柳真真推着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里,就看见大君披着薄毯勉qiáng盖住一个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说大君玩女人他们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个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过是个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chuáng上功夫不错,真这麽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过来在别人家地盘上qiáng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qíng况,说是两边没谈拢,那两人身手又极好,侍卫们一个没拦住让他们闯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的,请大君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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