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又惹到他了吗?因为他,她可是连晚饭都没得吃,而且还割伤了小腿。
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5)
难道,她又惹到他了吗?因为他,她可是连晚饭都没得吃,而且还割伤了小腿。
“许清悠,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如果你伤心了,痛苦了,我就开心了,愉悦了,懂了吗?”沈辰逸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
“我不懂,我不懂……”她拼命的想要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他的束缚。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懂为什么自己变成是他的了,更不懂为什么她痛苦了,他就会开心了……
她的背在他的禁锢下,不停地起伏。
“我喜欢听话的人。”
“我不要你喜欢,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见我的妈妈和哥哥。”
“听话,就看得到,不听话,我会让他们都去死。”
“为什么啊?沈……”她不知道他的名字,顿了顿,她揪住他的衣领,哀求着说:“四爷,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放过我们好不好?放过我们……如果是钱的问题,我以后会挣钱还给你,真的,我不会赖账的……”
“钱?”沈辰逸在鼻子里轻蔑的哼了声,猛地一把推开她,头狠狠的撞到了chuáng头,痛得她缩起身子趴在了枕头上。
终于,在梦魇里压抑着的泪水,此时刷刷的像决了堤的洪水,一瞬间就浸湿了柔软的枕头。
他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坚硬空dòng的心脏似乎多了点内容。他们欠他的不是钱,是自由,是在任何一个城市的天空下,尽qíng呼吸的自由。
没有了这样的自由,陪伴着他的就是血腥、死亡、追杀、yīn谋……
那都是他最不喜欢,最厌恶的东西,可惜以后会陪伴着他一辈子。
既然他都只能生活在地狱里,那她又凭什么可以得到自由?
残酷的命运硬要把他们纠缠在一起,那就让彼此都不好过吧!
沈辰逸仰头看着窗外的那一轮秋月,深深的吸了口气。
“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忘了的话,有惩罚。”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向门口。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坐起身子,伤心的哭着问。
他回过头,面无表qíng残忍的回答:“因为……我,喜,欢。”
我不说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6)
他回过头,面无表qíng残忍的回答:“因为……我,喜,欢。”
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了,许清悠用手背抹着泪,伤心的抽泣着。
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大概是完蛋了,以后那个可恶的男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着折磨她。
“哥……你在哪儿?”她蜷缩起双腿,把脸埋进膝盖里,哥哥一定还不知道,哥哥一定会来救她的。
想起哥哥,她更是满腹的委屈,整个人都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悲伤中。
“小姐,小姐……”
许清悠抬起头,房间里的灯打开着,绮莲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见她不说话,绮莲接着又小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我一听见关门声就过来了,我看见四爷……四爷回自己的房间了,他……来过?”
“没事,我……没事。”她抽噎着,接过绮莲递过来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她不想跟绮莲说什么,她没忘记绮莲是沈园的人,也算是那个什么四爷的人吧!
绮莲进浴室给许清悠拧了条热毛巾,她把毛巾递给许清悠柔声说:“小姐,擦把脸,会舒服些的。”
许清悠接过毛巾捂住了脸,哭是没有用的,眼泪也是没有用的。既然她痛苦,那个男人就开心,反过来她就应该开心,让他去痛苦。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看着绮莲说:“绮莲,去帮我拿点吃的东西好吗?我很饿。”
从中午到现在,她也就吃了几小块蛋糕,折腾到现在,肚子早已经扛不住,咕咕的提出了抗议。
该死的臭男人,心理变态。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绝对不会让他把自己当成手心里的玩物。
“好,你等等,我立刻去。”绮莲笑着回答,小姐想吃东西有食yù总是好的,她冲着许清悠眨了眨眼睛,迅速走出了房间。
好一会,绮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里拿了块小麦面包:“吃吧!小姐,只有这个了,我不敢……惊动其他的人,四爷……没说……没说可以给你东西吃。”
许清悠怔怔的看着她,都忘了从她的手里接过面包。
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1)
许清悠怔怔的看着她,都忘了从她的手里接过面包。
“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忘了的话,有惩罚。”沈辰逸yīn冷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畔。
她记得在那个小厅里他曾今说过,不吃,就让她饿着。当时,绮莲也在场,看绮莲现在小心翼翼的样子,一定是没有忘记那句话。
大概这里的人都已经被训练的很听话了。
“谢谢!”许清悠木然的接过面包,一口咬了下去。
可恶的男人,你一天得说多少话啊!简直是……她想了想变态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太轻巧了,他简直是比变态还可怕,纯粹就是一个禽-shòu。
对,那个神马沈四爷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禽-shòu。
“绮莲,你们四爷到底是什么人啊?”qiáng烈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问。
“四爷啊,他叫沈辰逸,是亚盛集团的总裁,刚才在小厅里跟四爷一起的是叶枫叶少,他的医术很高明,是明爱医院的继承人,也是四爷的好朋友。”
许清悠怔住了,听起来都像都是好人,哪里像可恶的绑匪?难道真的是什么私人恩怨?家里谁有机会得罪这样的人啊?
“叶少不仅长得帅,医术高明,枪法也很好的。”绮莲说着眼神放着光,带着崇拜。
“枪法?”许清悠差一点被咽下的面包哽住,好人会用枪吗?看绮莲那副样子应该是那个什么叶少的粉丝吧!
想想也是,帅哥谁不喜欢?可惜……
“是啊,”绮莲笑着应了声,赶紧给她端了杯水过来,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许清悠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那个……四爷呢?”
“他呀……听说看过他拔枪的人都是死人。”
“扑哧,”许清悠顿时心里一放松,捂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小姐,没骗你,是真的。”绮莲很无辜的盯着许清悠。
“嗯嗯!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你在说小李飞刀。好,我知道你看我心qíng不好,想哄我开心,谢谢你!”
“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以后会知道的。”看见许清悠笑了,绮莲的神qíng也轻松了不少。
她把被子整理好,放好水杯说:“小姐,很晚了,睡吧!早晨我会过来叫你起chuáng的。”
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2)
她把被子整理好,放好水杯说:“小姐,很晚了,睡吧!早晨我会过来叫你起chuáng的。”
“好,”许清悠揉了揉略微红肿的眼睛,安静下来,那份极度的不安又悄然袭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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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许清悠是被绮莲小心谨慎的声音叫醒的,她喃喃的应了声,坐了起来。
“几点了?”她觉得好疲倦,眼睛刺刺的很难受。
“小姐,七点了,快一点,四爷都已经开始吃早餐了,晚了的话又要错过了。”
“好,”许清悠知道错过的下场就是饿着,于是下了chuáng,刚迈出几步,她猛地回过头疑惑的盯着绮莲看。
绮莲赶紧转过身去,用手捂住了脸。
“我看看。”许清悠走到绮莲的面前,拉开了她的手,“怎么回事?”
绮莲的脸颊上又红又肿,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不止一个耳光。
“小姐,没有关系,你快去洗漱,晚了四爷真的会生气的。”
“是他,那个四爷?”
“不是,真的不是。”绮莲摇了摇头,把许清悠推进了浴室。
许清悠很快的洗漱完并且换好了衣服,她的直觉告诉她,绮莲挨打是因为昨晚帮她找了吃的东西。
下楼到了餐厅,沈辰逸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他的身后站着穆青,穆青的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的男仆。
“沈……四爷,我可以继续上学吗?”许清悠慢慢的走过去,一个男仆过来替她拉开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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