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姐。”傅楚菲似乎在吃东西,嘴里咀嚼着什么。
“楚菲,程珞回去了吗?”
“没有啊,他下班前打电话给我,说他晚上要陪你去看商铺什么的,怎么了?你们没碰到面吗?”
心中咯噔一声,米娅努力平静声音:“哦,见到了,谈完了刚刚分开,他可能在回家的路上。”
“嗯,那他到家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
再往程珞手机上拨,无人接听,四周静的可怕,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脑海里反复有个声音说:不可能的,不要胡思乱想,米娅,你不能胡思乱想,没有事,程珞不会有事的,他又不是第一天开车,又不是没开过车,他年轻虽轻,却少有的做事稳重,他不可能会有事。
短短的时间,她的双唇已经冻的发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打开门,一室的灯光,秦桑岩居然在家。
不,应该说,他刚刚到家,刚从玄关处往里走,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过身来,这是他们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安静的看着彼此。
此时,她多么想扑到这个男人怀里,告诉他她有多怕,怕失去他,怕失去程珞,她没有兄弟姐妹,也很少有jiāo心的朋友,唯一的死党唐三远在法国,连她的婚礼都没来参加,听说唐三的孩子病了,不然就算再远,唐三也会过来,这一点毋庸置疑。
米娅以为自己能克制住,可是她发现自己克制不了,秦桑岩像团巨大的热流在吸引着她,她咬着唇靠过来,把脸埋到他宽大的怀里汲取温暖和安慰:“桑岩,程珞他……”
下一秒,她被一只手臂冷冷的推开:“有话好好说。”
被无qíng的推到两步远的地方,她僵在当场,慢慢抬头,他的目光冷漠,唇角呈直线,她的委屈和衷肠卡在眼眶和喉咙里,又qiáng咽了下去说:“程珞可能出事了,你有没有办法帮我联系上他?”
一手拉松脖子上的领带,他的声音淡的像水,“他那么大的人,能出什么事?”
“不是,我和他通电话的时候他在开车,当时聊的好好的,突然听到一声响,然后我怎么打他电话都不通,傅楚菲也说他没回去。”
秦桑岩蹙起眉峰,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实xing,他眼中的怀疑极伤人,米娅咬了下唇:“他是我弟弟,无关乎我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我没有必要拿他的生命安危开玩笑。”
丢了公文包,秦桑岩在沙发上坐下来,“什么路段?”
米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呆了片刻才知道他问的是程珞有可能出事的路段。她一时无法准确报了出来,只说了个大概。
秦桑岩转手去拨电话:“丁局,是我……”
听他和对方寒暄了两句,转入正题,“是这样,我小舅子可能出了点麻烦,你能帮我查查在东方大道那儿有没有jiāo通事故……嗯,对,越快越好……麻烦你了……”
他的侧脸和颜悦色,等他收完线,已恢复冰硬,轻描淡写的说:“等消息,对方查好会马上打电话过来。”
“好。”有他的帮忙,米娅心急如焚的心qíng稍平复一下,伸手想碰他,有两天不见了,她好想他。
他手臂扭动,再次冷淡的推开她的触碰,指着对面的沙发说:“坐着等。”
第二百十六章 合法的玩老婆
更新时间:2013-1-12 15:29:53 本章字数:2267
“桑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就算生气,这么久过去了你也该气够了。你知道的程珞帮我调查清楚了,你妈不是我害的,是陈芳。”米娅不想做包子,她也有脾气,他几次不让她碰,避她如瘟疫,换作任何人都会受伤,更何况他们是夫妻,是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
“妈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但你卖身的事我不会忘。”秦桑岩脱了大衣随手往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扔,低笑道,“不过你也别担心,你可是我花钱娶回来的,我还没玩够呢。”
她垂头,脸隐藏在yīn影中,忽略他的羞rǔ,下颚微扬:“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肯相信,葵姨是司徒政设的圈套。你宁可信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也不信我,你让我好失望!”
“你失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失望?”他被这个词刺激到了,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她,寒霜布满双眸,凌厉无比:“该失望的人是我!你说你有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你去当援jiāo女郎有没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bī着你去?你明明目的不纯,明明卖过身体,一早承认就好,人谁无过,我可以原谅你,可以当一切没发生过,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从今往后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不肯承认?你这样和南宫音有什么区别,当了biao子还要立贞节牌坊,贱货!”
这怒骂如同刀子戳在心口上,她眼中噙泪,嘴唇颤抖,捏着双拳哽咽出声:“我没有卖过身体,你要我怎么承认?我不会承认,我没卖过!没卖过,就是没卖过!溏”
他一手指向她,黑眸中迸出的怒气,足以让人血液冻结:“你还嘴硬!”
她站起来,主动迎向他的手:“你要屈打成招不成?”
她的眼像把刀子,在剜着他的血ròu,他停顿片刻后,缓的勾起她的下巴:“不要激怒我,我不打女人!”动作亲昵,声线克制,越是这样,越充满了危险,让人毛骨悚然,她脑海里跳出一个逃字,这是面临危险人的第一反应囵。
她后退,自嘲的笑起来:“你打的还少吗?你已经在打我,打在我心上,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痛在心上,秦桑岩,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我?”
“爱?现在谈这个字要紧吗?”他冷哼一声,bī近,“要紧的是你不诚实。米娅,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好骗?假如不是葵姨揭发,你是不是打算隐瞒我一辈子?嗯?或许,乘我不注意的时候你还打算偷偷去卖,是,你是没要司徒政的钱,说不定你就爱上那偷腥的感觉,多刺激……”
混蛋!米娅抓狂到想扇他,但手腕被他反手扣住,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秦桑岩,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这声叫不能使自己摆脱痛苦,反而被深重的绝望包围,她几乎没力气站下去,身子慢慢蹲下去。
手腕还在他的掌中,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的同时,手指移到她胸前,邪气的肆意挤-压。
米娅拼尽全力去掰他的手,徒劳无功,他轻易将她提起,将她扔到沙发上,压上去,气息薄凉的喷在她颈侧,俊脸上洋溢着优雅的笑,却又仿佛沉的可怕:“杀你gān什么,我可是国家gān部,遵纪守法,为了你断送了大好的仕途不值得,顶多合法的玩玩老婆而已,再大的法律也管不了这事儿,你说对吧?”
她被震的头发昏,因他这侮rǔxing的语句,眼眸猛的一暗,如同万箭穿心,呜咽着挣扎,“秦桑岩,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既瞧不起我,就放了我,侮rǔ我你就开心吗?就这么开心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这就是你的爱?这么肤浅,经不起考验,不要碰我,放开我……”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上,扳着她的脸直视她眼中的愤怒,残忍无qíng的说:“是你自己瞧不起你自己,我又何必瞧的起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好,明明是卖的,偏要说是被迫的,装可怜博取同qíng。是你的爱太肤浅,什么爱了我十几年,全是骗人的鬼话!你和司徒娇有什么分别,都在骗我!我就那么好骗吗?你一个个都来利用我,你们女人统统都是骗子!”
她外套里面穿一件长袖羊毛呢连衣裙,进来时已经脱了挂起来了,他把她翻过去,她像一尾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扑腾扑腾的反抗,还在不断挣扎,拉链在裙子后面,他的手拉开、深入,解开她内-衣的背扣,很快将她从衣服里剥出来。
这样趴着的姿势,让她既碰不到他,又使不上劲,尖叫着拼出全力,终于直起身跳下去。她的动作是他早料到的,就在她逃开沙发之际,他出手攥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几下捆成死结,不理会她的尖叫,qiáng迫她趴在茶几上,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凹凸的曲线还是让他的yù-望膨-胀,qiáng势的挤进她的腿间。
他俊脸扭曲着,让她害怕,头发阵阵发麻,推拒他的手:“不可理喻,你真该去看心理医生,你有病,秦桑岩,你有病,你知道吗?怎么能把我和司徒娇相提并论,是,我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女孩,我有仇必报,但不代表我和司徒娇是一种人品。为什么你要混为一谈?”
“是,我是有病——”他声音低哑,恶劣的气息chuī在她头顶,上半身压着她,撩开她脸侧的发,野shòu似的在嘶咬她的唇,他的手,他的唇舌像是在刻意惩罚她,野蛮的教训她,让她疼,让她感受到她有多疼,他就有多疼,坚硬的火热抵在她gān涩的入口,清俊的脸庞因怒意灼亮,眼神深处满是嘲讽:“——才会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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