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挺身,尽根没入,撑开她的紧致,没有润滑,只有疼痛,她已经好久没和他这样接触,那种被穿刺的感觉痛的她想要叫出声。
双手扶在她柔弱的腰肢上,他在紧窄的花道里找着角度翻转,“多么美妙的dòng,嫩的像天鹅绒,你的味道很诱人,谁会想到这么一个销-魂的dòng会主动送到别的男人身下,被人钻过,连我都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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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七章 冷bào力
更新时间:2013-1-13 14:23:55 本章字数:3187
她提出离婚的一刹那,他胸腔中的怒火烧的更烈更旺,怎么,被发现了真面目就想逃,想再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去找另一个金主吗?
不,他不许,他恨她,但不会动手打她发泄。
三十多年来他在秦家亲眼目睹过一个男人是怎样不费力气,用一把无形的刀去折磨一个女人,直到最后杀死女人。
这些伎俩,他耳濡目染,了如指掌,jīng神的折磨远比ròu体的折磨来的痛苦,他要她当个深闺怨妇,他要她疼,他要她日日夜夜活在冰天雪地的婚姻之中,他要把她禁锢在婚姻这座牢笼中一辈子。
没有充足的前戏,她恐惧加紧张的身体下意识推挤他的入侵,他浑浊凌乱的眼底跳着火焰,在她臀上狠拍一下,让她不要反抗,殊不知他这么一打,她疼痛下又本能的收缩推挤漩。
“以为我治不了你?”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话,眸色却益发深沉,咬住她细嫩的背,锁着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一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她的身体,在硕大滑出之前qiáng势顶进,不管她多疼多难受,蛮横的加快频率,直抵到她灵魂深处去。
她只觉的下身一阵穿透的痛,他好象捅进她肚子里一般,再也不能忍,下腹开始酸涩、空虚,她的神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紧张,不由的夹紧,分泌出液体以努力适应里面的巨大,她不安的想要扭动,双手被绷,上半身几乎全压在茶几上以承受他的顶撞,眼神湿润起来,不能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
“好象cha到头了,真紧,还真会吸。”小娇道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面一/波/一/波的攒动着,包着他敏感的顶部,触感异常美妙,紧致的叫人叹息,畅慡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兴奋的把她翻过来,刻意想要看清楚她的表qíng,抓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揉掐:“女人的身体真是会骗人,尤其是你。”说完又是一顶鹚。
下面被他撑的几近撕裂,她认命般的表qíng让他怒火中烧,动作凶狠,毫不留qíng,他怜惜她gān什么,她眼里心里何曾有过他,他一度觉的她xing格率真洒脱,不似司徒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却原来她和司徒娇没两样,更甚她比司徒娇还会装。
他成了什么,一无所知的白痴?
“你不是已经让他尝过了吗?说,他用什么姿势占有你,比我更能让你舒服慡快?”
她给弄的虚脱,哪有力气说话,她越不应声,他就越狠,掰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往那又娇又嫩的甬道里捅,又长又硬的巨大嵌入那最深入,直没尽根,私-处剧烈撞击,水声作响,撞的她魂飞魄散,眼前一阵晕眩。
从她喉咙里发出失魂的呻-吟,只能按照他的速律回应,在他勇猛的进攻中迷失了自己,感觉充足又满足。
他并不满足,拽着她的头发,qiáng迫她出声,“说不说?”
这要她怎么说,第一次是她最不想回忆的片段,她禁不住他的激烈求欢,不厌其烦的解释:“要我说多少次,是他qiáng-bào我的,不是我主动的。”
“qiáng-bào?你所谓的qiáng-bào是什么,那我现在算不算qiáng-bào你,qiáng-bào还夹的我这么紧,叫的这么yín-dàng,你这叫qiáng-bào?”他的指尖从进出的结合处勾出液体,不怀好意的往她唇里塞。
她吐掉他的手指,“放开我的手……疼……”默默流泪,她爱他这么多年,从未变动,即使他伤的她那么深,让她从此不能再有孩子,她的恨也没到尽头,最终原谅了他。他又是怎么对她的?死死咬住那一点不放,羞rǔ她,折磨她。那所谓的第一次真相说出来有什么用,他不信,随他去吧,她以后不说了,随他怎么想。
她告诉过他,第一次是给司徒政夺去,那时候他多体贴大度,他说不介意,她总以为这世上他是最懂她,最疼她人。
原来,敌不过别人的挑拨离间,脆弱的可笑。
前些日子的幸福就像虚幻的梦境,如今梦醒了,残酷的让她无法面对。她的心残了,空了,死了。
“这时候女人说不要往往是要,男人越停不下来,你果然懂的这些男女间的qíng趣。”他动作未停,绕到她身后去摸那结,摸了半天才想起之前打的是死结,茶几上有水果刀,从里面抽出割领带。
bī自己不要去想她在司徒政身上辗转承欢的样子,可越不想去想,越是在脑海里晃动,最为可耻的是她主动躺到司徒政身下的,这要他怎么肯哽下这口气,他嫉妒,他发狂,他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将他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他终究没有割断领带,把她的双腿折到胸口,让她的膝盖顶住,人骑上来,调整好位置,像发了狂,紧贴着她发狠用力的捣着她的花心,戳着去磨,一耸一耸的捣撞,那巨大有几下穿透宫口,cha到壁上,她又疼又酸,“秦桑岩,你能不能轻点,我受不了……”
“这儿应该是没被他钻过吧?嗯?”秦桑岩实在是太舒服了,一抽动就很刺激,要很小心找角度才不会缴械,大汗淋漓,前端被她纤细的宫-颈夹的酸麻,慡疯了似的快感冲到背脊。
“哦……哦……”他吼叫着,已是qiáng弩之末,身体撞上她的耻骨,捅到她子-宫里,把jīng华喷出来。
米娅被丢到浴缸里时早已奄奄一息,又被他qiáng迫在里面摆成他想要的姿势。
一边对着镜子,一边看她两只丰-满的白嫩来回甩dàng,虚荣心得到膨胀,他挺动自己疯狂蛮gān,揉着她的花核蒂蕾,那边被蜜水浸的湿淋淋的,滑不溜手,适当打圈,一圈圈的磨着她的敏感处,他贴着她的耳朵:“第几次了?你还这么紧,吸的这么有劲……”
米娅被他撞的扶在洗手盆上,他龌龊的说着yín-秽的话,使她产生了不堪的反应,刺激的一再紧缩。
在浴室里足足两个多小时,折腾了三次,她被扔到chuáng上已经筋疲力尽,只剩下浅浅的呼吸,他依旧不肯放过她,压上来,她无力道:“你已经发泄过了,还想怎样?”
“四次怎么够?”他抬起手卷着她落于脸上的发,眼睛挑-逗而嘲笑的看着她,“宝贝,你也太小看我了。”
“秦桑岩,你这样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她哽咽着,慌乱的咬起发白的下唇,身体被他折腾的没有多大的力气。
他侧躺在她面前,希腊像似的健美体魄露出来,大腿上肌ròu结实,腿间的巨大粗壮,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摩挲,那儿坚实平滑,不多一分ròu,手感十足,让人留恋,从大腿到胯骨,从小腹到肚脐,最后托住她ru房的下缘,一边向上托一边掐-揉,以磨人的方式一寸一寸凌迟着她的心理防线,撕碎最后的尊严,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有没有意思,一会看你身体的反应就知道了。”
她的反抗是无用的,昏过去又被做的活过来,他压在她身上喘着,她激烈的收缩着,拧绞着,翻动着,他抱着她改成侧卧式,扳起一条长腿,粉粉的娇嫩处已经红肿,中间透明的液体流出,滴滴晶莹,真是美的***,他毫不怜香惜玉的跟马达一样一下一下往里送到花心上,把那里戳透,最后一次释放在她体内,火烫的熨着嫩壁,她死去活来,呜呜的叫着,层层颤缩,夹着他挤压,好象要榨gān最后一滴。
他舒服的叹息一声,终于抽出自己,一股浑浊的白液夹着血丝带出。
他紧紧盯着,心底冷笑,血,他终于让她流血了,可惜这是不处-子血,只会让他觉的讽刺、恶心!
全身上下都在疼,而心,已经不疼,麻木。米娅感觉自己快死去的时候,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秦桑岩,我恨你!
秦桑岩没有再看她一眼,把她丢在一凌乱的chuáng上,丢在yīn暗的卧室,他脚步迈向书房,关上门把自己丢到沙发里。
昏睡了一天,近huáng昏米娅才慢慢醒来,今天是周末,她不必担心,困难的起chuáng,一步步走到浴室,泡起了热水澡。身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眼泪成簌的往下掉,她哭的不是身体,是心。
他很了解她,也真的很会折磨人,他对她的惩罚方式是冷bào力,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才结婚不久,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怕了,想离婚,又离不了,他似乎想以婚姻来折磨她,让她活在地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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