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凤依旧咬唇无语,渗血的下唇如樱桃一般鲜艳,使得他有种想要凑过唇吮一口的冲动。但他防着她咬自己,便只是伸手抹去她唇上的血滴,将指头放进自己口中舔了舔,品味一般地道:“只可惜尝过一次便不再有了。”
他从前在六扇门办过事,深知不留痕迹的办法,唯有看着人死。
他打算玩玩她,然后就这么办。
他手沿着她柔滑的腰际下探,扯下了她的亵裤。
峰丘幽林若隐若现,掰开她的一瞬,粉如莲瓣的桃谷令他血脉浑身兴奋,身体的迅速膨胀着,撑起衣物。程放赞叹地细细观赏着,忽然感到有些不对。
赵丹凤一直没有任何反应。起先他有些失望,他意想中是希望她哭泣求饶——她越显得无助,就越激发自己的满足感。
岂料她一直无动于衷,程放原以为她故意忍耐,此刻愈发感到不大对劲。
他托起赵丹凤的手,果然握紧,手筋毕露。
“闭气想冲开xué道?”程放冷笑,恶声bī在她耳畔,故意喷出灼热的气体在她耳边。
赵丹凤极力扭转头偏向另一侧,心中一点点的希望也破灭了。她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根本无法和程放较量。那双可恶的手在她放弃的同时又张狂地折rǔ着她,触碰着她最隐|私最不愿为人知道的部位。
“不用那么麻烦,我给你解开就是。”程放说着,点开她的xué道。
赵丹凤瞬时挣扎起来,程放他压制着她的身体,捉住她的双手按过头顶,又重新捆缚扎起。两手按住她的大腿qiáng硬地掰开。
他要的就是这种挣扎,赵丹凤越是反抗,越能使他感到兴奋无比的快意。
眼睛看不见,双手被绑缚也使不出一点力量的她失去了最后的希望。身体的每一点触感都被放大,来得更为清晰和痛苦;听着程放窸窸窣窣自解衣带的声音,她的内心已近邻崩溃:“不……不要!”
程放的脸上浮起胜利的笑意,他有意扶着她的腰,使她贴上自己赤|luǒ的胸膛,摩擦碾压着她,qiángbī着她接受这种亲密无间的肌触:“求我啊。”
“停下来……程放!停下来!”
“这种时候,你叫我停下来?”程放的口气仿佛是嘲笑,缓缓捧住她的臀,肆意地摩挲,“或者求我试试看?”
谷山的稻谷依旧缓缓地流下,赵丹凤平躺在冰冷的地面睁大眼睛,透过黑色的蒙眼布,世界依旧一片漆黑,鼻腔里充满麸皮特有的香味。除了这些,能感受到的只有冰冷的地面,以及身体正在承受的噩梦。
“不,不要!我恨你……”
程放哈哈大笑:“太好了。”
她知道,程放只不过在通过这种方式在享受对自己的折rǔ罢了。然而却无更种方法解救自己,泪水难以自控地滚落,一想到即将承受的bào行,她甚至希望立刻死去。
嚼舌自尽?不知可行否。
她含着舌根,眼泪急速不绝的淌出,程放还在享受着对她亵|玩的前戏,时间不多了。
与其在被污|rǔ后杀死,不如带着清白之身自我了断。
黑暗的世界里,脑海里闪瞬过国子监内的无数个日夜。她恨自己的莽撞和无谋,霍容、冰冰、吴宗文、夏彦生、陈亮,还有万恶的书呆翟秀年——她不知道化作鬼魂之后是否该去找这个无心坑死她的混蛋算账。
“小贱、小贱……”
她想起那个人的脸,他仿佛以自己巨大的羽翼时刻给以她保护,而此刻一切都将成为旧梦。
程放听到她叫,才反应过来她唤的是陆见欢,不由得冷笑:“指望那个人来救你,似乎太天真了。盼着他来给你收尸倒更实际些。”说罢在她泪水满溢的脸颊上猥|亵地吻了一口:“放心……做完之后,我会把你的身体整理好再jiāo给他的。”
她想,既然要嚼舌自尽,一定要贯注全身力量一口气咬断为止,否则会因为内心的胆怯而失败。在赵丹凤下定决心咬住舌根的那一瞬,后颈上忽然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
她身子一颤,软倒在程放肩头。
程放正玩弄得兴起,前戏做足,下|身饱涨蓄势待发地要攻入赵丹凤,却见她晕了,不由得一愣。
“天真的是你罢。”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程放悚然。他为人也算严谨缜密,谷仓的位置也是特地选好的,将赵丹凤困在这里做得已经非常隐秘,加上他yù|火|焚|身兴致高昂,竟然一时没有注意到外人的入侵。
如果那人此刻在背后给他一击,那他现在早已殒身丧命。
程放额头冒出了冷汗。
陆见欢站在黑暗之中,双目she出狠戾之光,如一尊yīn冷的神祗。
“放开她。”剑尖斜挑抬起程放的下巴,在他肌|肤上压出一丝血痕。
只消轻轻这么一拉,剑身足以割断程放的喉管。
程放把赵丹凤放在一旁,恢复了镇静的微笑:“难得你能找到这里。”
陆见欢方才那一瞬没有杀他,就表示他不会杀他,程放深明这一点。他是直属陆景兆的人,陆见欢绝不会轻易拂逆他的父亲。
陆见欢盯着程放,脸色透着僵硬的平静,眼底的杀机如怒cháo一般骤然闪过,又迅速压制下去。他动了动下巴,全力控制着自己的神qíng,示意程放离开。
程放不慌不忙地把冠服一件件穿好,系上腰带,朝他轻松一笑,抖了抖外袍步出谷仓。
陆见欢目光斜掠,扫过侧躺在地的赵丹凤。她此刻依然昏睡,凝脂般的玉体上片缕无存,猩红的吻|痕布满前胸满篇láng藉;蒙眼布下两行泪迹未gān,身体蜷缩一团。
他手一颤,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他双膝跪倒下去,脱下外衣包住她luǒ|露的身体:“小凤……”
似有感应一般,赵丹凤的脸似乎动了动,啜嚅着咬破gān裂的唇:“小贱……”
他全身顿时僵死,机械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冷如死。有种钻心的愤怒和痛苦直击他的心灵,穿出头顶。
当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她疯狂地哭叫起来,声音几乎撕裂他的心:“别过来,不要碰我……不要!”
“小凤,是我。”他慌忙伸出双手,却使她更为惊惧,崩溃嘶声:“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任何一点碰触都可以将她的jīng神bī向绝境。
“是我,我是陆见欢!”他握住她的两臂,衣衫又从她胸前滑落。赵丹凤震骇,疯狂地踢打挣扎着,他固执地承受着击打,将她抱紧。赵丹凤的眼罩滑落,抬头见到他的脸,方才缓缓平静下来。
“小贱……你是小贱……”
他看着她,眼里有什么qíng感正在随着她的qíng绪而崩溃,唯有以简短的回应掩饰着声音的颤抖:“嗯,我在。”
“小贱,”她喃喃地道,意识终于在此刻完全清醒,恸声扑入他怀中,“小贱!”
他愣愣地僵直了身体,任由她如孩童一般趴在自己胸口大声啼哭,双手悬在空中不知该往何处去放。
此刻的他忽然意识到,她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坚qiáng,她再坚qiáng,还是个女子,依旧需要人保护。
她需要他的保护。
他的手缓缓放下,环住了她柔软的身躯,那是个紧得令人窒息的拥抱。
如玉山崩,如寒冰碎
“闭嘴。”
“……”
陆见欢抱着赵丹凤,低低喝道:“别哭了!”
赵丹凤抬起头来瞧着他,脸上楞楞地挂着泪珠。
完全不明白小贱为何要在这种时刻凶她。原以为,他会好好安慰的。
他脸上蕴着怒意:“为何要这么做?”
赵丹凤不解地看着他。
“为何多管闲事?为何不自量力!那是你该管的,还是你能管的?”
bào怒的呵斥。
她将头一低,懊悔至极:“我……”
“为何不防人!为何擅自行事!”陆见欢怒意更甚,扳住她双肩,猛烈摇晃着,“为何bī我!难道你就这么不知爱惜自己!这么要给我找麻烦!”
她痛苦地捧住了脸。
一直以来,似乎都在给他添着麻烦。
陆见欢看着她肩膀耸动qiáng忍哭泣的样子,手劲无力地缓下来,他也不能理解自己此刻为何要如此激动。他只好将地上的衣物捡拾起来,一件件递给她,背过身等她穿上。
赵丹凤瞧着他背影,忽地道:“我知道往日麻烦了你不少,你放心,日后我不会再麻烦你了。”
这是她真心的道歉,却他气得身体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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