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照顾母亲吧,这些事,你无需cao心。”
“我才不是小孩,阿姐你总小看我。”悄悄抬了眼,这些日子阿姐总是不开心,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点点头,不qíng不愿地说,“哦,那晚上我来看阿姐。”故作乖巧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开了,还不时地回头,那意思就好似在等着她这个阿姐去夸奖他一般。
付宁好笑着摇头,不一会儿就收敛了笑意,坐上马车就出府了。
一路颠簸得厉害,到东湖还有些路程,她就命冬城进了车内,想着与其看着这些jīng致倒不如看着这清冷的美貌少年。冬城站在车外,踟蹰了老半天,低垂着头,面色微红,就连付宁也都不解他脸红是为何,而后她笑了,他是怕自己吃了他才这般的。
“放心,只是找你说说话而已。”
听了这话,他才慢慢走上马车。
她歪着身子,撑着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冬城,你是哪里人?”说话间还玩弄着他的一缕发丝,她当真是喜欢这个清冷又纯净的奴隶,不光是因为他像容羽。此刻,他紧抿着双唇不语,微微垂下的脸半影在暗处,暖色的夕阳将他的周身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色,让人看着便觉心头一软。
忽而她手上一顿,缓缓半起了身,他羞涩抬头的瞬间太过像容羽了,让她想起了容羽当时想亲吻她时的一幕了。
“冬城,若我嫁给了高将军,你……”
“你会给我自由的。”那副认真的表qíng,他很肯定地说着。
点头,扯了扯笑:“是啊。”要嫁人了,还带着像未婚夫的男奴,的确不像话,虽然不少贵族女子都有娈童,可她还想依靠着高家呢,所以这个想法算是不能成了。
马车驶到了东湖,现下也有些晚了,湖面上亮起了小灯,星星点点的,很是好看。一想到那个木讷的将军竟然能想到晚上赏灯,她托腮笑了,觉得高将军也不是那么无趣,至少作为夫君而言,就足够好了。
“不过他来得有些晚了。”他是军人,该很守时才是。
在她思索之际,一旁的冬城稍稍皱眉,退了回去,刚下了马车,见到了远远赶来的人,他凝神一看,不是高将军,倒像是府里的奴隶。
“主人可在?”那人问了冬城。
“嗯。”指了指里面。
“主人,不好了,宫里刚传来的消息……说是……”那奴隶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把话一通说完,“太子赐婚,把庞家的女儿嫁给高将军了!”
冬城一怔,望着车内安静低眸的女子,她并不大哭大闹,只用力抓住了两边,平复了后,她抬头,目光明亮bī人,一字一句咬来:“立、刻、回、府!”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字字千斤。
作者有话要说:回顾了下大纲,高某人的确只是个打酱油的……把他加入,剧qíng就蛋疼了……骚瑞啊
☆、湿太爱吃ròu
回府的路上,付宁一直没有说话。
驾车的奴隶们见状是小心伺候,到了府前,连门前站着个高将军,他们都不敢支声,还是冬城默不作声地掀开了帘子,让付宁只能面对着快步上前的高修。
“高将军怎么还有空前来?”她斜靠在垫子上,如今两家的事qíng没影了,她也懒得装什么贤惠,“还没恭喜将军抱得美人归呢。”目光冷淡地盯着车前的高修,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若无事,高将军就请回吧,夜深露重的,冻坏了将军大人的玉体那可怎么好?”
听了付宁的这番话,高修也是一愣,继而皱眉解释:“我醉酒误事,但是我既然动了她,就必须对她负责,所以我们的婚事……”揉着发涨的xué位,即便是chuī了冷风,他的头还是疼得厉害。现下回想起来,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只喝了杯酒而已,醒来后酒发现身边躺着一个赤身女子,而当时太子恰好听闻就顺道赐了婚。
“是我对不住你。”
高傲的将军难得说出了这样的话,可付宁却丝毫不领qíng。
“好,既然将军觉得对不住我,那么到时帮我做件事就好了。”
他点头,面色肃然:“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
她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自然是将军力所能及的事qíng。”下了马车,也不管他如何,快步进府后命奴隶关门,她深深吸了口气,靠在门上,面色难看。和高家的婚事是早前定下的,她起先百般不愿,还是在母亲的劝说下才肯妥协,到了现在她准备安安心心嫁入高家时,却出现了这档子事,让、她、如、何、能、接、受?
“扶我回去。”
冬城一怔,伸手扶住了她。
大门离院子就不少路,跟着的冬城很安静,虽低头着头,将她所有的神qíng都尽收眼底。只觉她这个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会痛苦,她的母亲病重,她的弟弟不成器,现在,连她要嫁的人都娶了别人。
从前他跟在那些主人身后,恨不得他们当场惨死,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这人,是不一样的,至于到底有什么不同,他扪心自问下,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瞥过她失神的模样,他心头一软,但他清楚地知道,这感觉,应该,不是喜欢才对。刚踏入院子,身上一重,他绷直了身子,低垂了眼眸,看到了她紧紧地贴着自己,忽然他的脖子一痛,那个项圈被她用力拉扯着,连呼吸都停顿了下来。
凝神望着他,目光jiāo汇的一瞬,她觉得心底对容羽的思念呼啸而来。拉着他的项圈,命令道:“对我说,媳妇儿,别难过了,一切有我。”近日发生了太多烦心的事,每一件都让她无力。母亲的重病,大哥的心意,阿烨的心思,她都无法面对,这些事qíng都夹杂在了一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而高将军拒婚,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糙。
天知道,她从来就不想做什么付家小姐,她只是想和容羽一起做对闲散夫妻,可为什么,偏偏这些事qíng要落到她的头上?
见他有些迟疑,她狠狠地拽着他的项圈,bī得他开口。
冬城拧眉,冷着脸,一字一句说来:“媳妇儿,别难过了,一切有我。”
她噙着笑,双手改成圈着他的姿势,在他耳边轻唤:“抱我到chuáng上去。”搭着的手明显觉察到了他的抗拒,她又说了一遍,言辞之间,不容抗拒。
感受着身子一轻,而后缓缓地落入chuáng中,她顺着他的后颈一路攀爬,十指柔柔地cha入他的发中,除去了那根发带。瞬时,他满头青丝垂落而下,□地拂过她的脸,她微眯了双眸,轻轻吻上了他薄薄的红唇,满意地见到冬城诧异万分的模样,这个表qíng,就像她曾调戏容羽的那般。
那日容羽把她压在身下后,她打趣说着也要尝试在上面的滋味,就是第二日,她来了个突袭,翻身把容羽压倒,就像现在他们的姿势一般。
不同的是,现在在她身下的冬城。
但是,她要他变成她心中的容羽,现、在、就、要!
他挣扎要起身,付宁按住他的胸膛,再次吻了上去:“乖,把嘴张开。”见他双唇哆嗦,浑身紧绷,一看便知从未经历男女之事。一遍一遍地吻着,那柔软的触觉让她沉迷不已,顺势一滑,来到了他驾着沉重项圈的脖间,两人浓密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稍稍用力就咬了上去,冬城闷哼一声。她半坐起了身,眼神略略迷茫,摇头,“不该是这样的表qíng,你该说,媳妇儿,你属小狗的吗,咬的我这么痛,快说啊。”
身下的人面色通红,紧闭双唇,就是不发言。
“快说!”她敛起了眸子的柔qíng,扯着他的项圈,卡得他面上血气顿涌,红得可怕,“快说,现在就说!”
“我,不当娈童。”半天,他憋出这么一句。
她觉得可笑:“我后悔了!”伸手探入了他的衣内,为了方便主人,奴隶的衣物大多简单,只轻扯几下就露出了大片雪色肌肤,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胸前的红点,惹得他呼吸急促,“再说了,你的身体对我可是很有感觉呢。”手一路往下,那件白色衣服好似挥散一般,渐渐从他的身上脱落,“看,你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冬城挣扎地伸手,想要推开她,她迅速扣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推,身下的人好似一只纯洁的羔羊展现在她面前。黑发,白肤,娇喘微微,眼神慌乱,不住地扭着身子,那张几乎和容羽一模一样的脸泛着诱人的红色,此qíng此景,让她,如何收手?
他是容羽,他就是容羽,这个想法一直占据她。
知道他定会挣脱,她便威胁:“若是你敢反抗,我立马命男奴拖你出去,把你丢进地牢,然后让十来个男奴来好好照顾你一番。”拔出簪子,散落了她的发,慢慢抽出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跨坐他腿上,用簪子挑开了他仅剩的衣物,“阿羽乖,让我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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