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赶忙说着,想着她现在有些混乱,若是知道了他不是她的未婚夫,说不准就会放过他,“我不是他!”
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唇,此刻,她不想听到他说一个不字:“你是,你是!”
忽然,冬城瞪大了双眼,感觉到了簪子慢慢滑过他的胸前,反复摩挲那颗红豆,在他呼吸粗重时又来到了他的腰间,那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激灵,惊呼出声时,眼看着着那根簪子来来了他的腿间。
顺势一勾,那条亵裤早就不翼而飞了,露出了他结实修长的双腿。
“不要!”冬城惊得半起身来,那是从未被被碰过的地方,如今就看着她手上的东西轻柔慢捻地就要碰他正难受的地方,“放开!”
她低头不语,用簪子摩擦着他炙热的顶端,顺着那东西的边缘时重时轻地碰着,接着在那个小孔处反复地流连,而那根粉色的东西就一颤一颤地跳动着,生生地刺激着她的眼睛。不多时他根粉色的东西就抬起了头,横在腿间,突兀异常。冬城羞得面红耳赤,异常的苏麻让他qíng难自禁,紧闭着嘴,一下就咬破了双唇,那些鲜血顺着嘴角一路往下,划过一条长长的红线,格外媚人。
“呜……”
他浑身痉挛,身子一抽,再也忍受不住,忽然觉得有什么从他的身体涌了出来。沾了点他的东西,她把那根簪子拿到他面前,看着他呆滞的面容,显然是没有见过自己she出来的东西。
此时,碧绿色的簪子亮晶晶的,一端沾上了些浊白的液体,yín靡而诱惑,随着她的动作,那些液体渐渐被拉长了一条条细细的银丝,一滴一滴,滴落到他的胸前,就好似,一朵白色的làng花。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动qíng了。”
明明是冰冷的话,可是从她口中说出,却变成了最厉害的媚药。他想要挣脱绑住他双手的腰带,可是当看着她缓缓除去了所有的衣物,重新坐在他的腿间时,他渐渐放弃了挣扎,连自以为定力十足的目光也开始迷蒙起来。
她的身躯娇柔无力,雪色肌肤泛着yù望的粉色,漂亮得让他呼吸一滞,当肌肤相触的瞬间,那种相贴的细腻感,美好得不可思议。
不是没有女主人在他身上这般过,他以为他这次可以同样抵抗的,没有想到这一次,他居然轻而易举地臣服于了身体。他难堪地别过脸,被她qiáng行扭了过来,被吻住的刹那,他紧握成拳的双手也松了开来,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越来越燥热,急着想找个地方舒缓舒缓。
手坏坏地拨弄着他的挺翘,那东西好像听得懂人话,跳动了几下。
“我不是……不是他。”即使到了现在,他还存了一丝理智,通红了脸,难受地扭动身子。
“你、是!”
把心一横,扶着那东西,她用力坐下,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无法容纳他的粗大,一下间两人都痛得颤抖不已,可是她要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她的怒意,她说他是容羽,他就是!
等了会儿,待她不那么痛了,缓缓地在他身上律动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凝神望着他想要更多又羞涩万分的神qíng,她动得越发快了。双腿微微收拢,将他的炙热完全包裹在她的□中,两片花瓣紧紧吸住了他,冬城舒服地战栗着身子。明明厌恶被认为是那个未婚夫,可噬骨的味道偏生让他yù罢不能,随着她的摇摆,一点点把他的灵魂都要抽出来。
“嗯……嗯……呃……”破喉而出的□,随着他们忘qíng地缠绵,越发响亮。
没由来地,她心上一揪,连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是容羽最喜欢的动作,说他们的身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的东西可以完完全全送入她的体内,那股销魂的滋味真是美妙,当时说的时候,她笑着骂他没个正经。
俯身环着他的脖子,她把头埋在他胸前,长发覆面,遮蔽了她所有的qíng绪:“阿羽,我好难过,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冬城以为这一切结束时,没料到她动得越发快了,还是处尝□的他怎能抵挡这来势汹汹的qíngcháo,不过几下,他就彻底沦陷了,他清楚地知道他被当作了一个替身,这样的感觉,夹杂着yù望和无奈,着实,不好受。
“阿羽……”她泄愤地咬住他的脖子,“阿羽……”
此时冬城手上的腰带已经挣脱,他原本可以把她推开的,可这时,他感觉到了胸前好像有什么湿答答的,脸色一红,他以为那根簪子上的液体,低头一看才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心神微动,她是在哭?
刚撑起身子,就被她一下推到,她双手紧抓着他的发,凶悍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她双目通红,似乎要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掏空。
“呃……嗯嗯……啊……”
屋内,不断传出如此暧昧的低吟,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无尽的欢爱,而忘qíng律动的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呆站在门外的付烨,正巧讲这一幕尽收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只是小ròu,嘿嘿再次声明,这不是nüè文……要是nüè文的话,瓦就会写把簪子弄进小奴隶的XX里……嘿嘿嘿嘿
☆、湿太爱吃ròu
远处的男女忘qíng相拥,微弱的烛火中,白皙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随着他们的律-动,纯白与火红好似要jiāo融在一起,无限诱/惑。付烨只觉眼前一片迷蒙,他的身体,也随着那些摇曳的烛火般燃/烧起来,一点点吞/噬了他的思绪。
和阿姐说过,他晚上会来看她的,可不想让他撞见的却是这样一番景象!
紧抓着门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付宁。他心心念念的阿姐,正坐在那个贱奴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起-伏,两人jiāo-合处传出的yín-靡之声,好似就在他耳旁,生生撩。拨起他一触即发的yù-望。
即便是在梦中,他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多做非份之想,可是……那个贱奴,居然敢和阿姐有了肌。肤。之。亲,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qíng,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发觉,他在嫉妒,他在羡慕,他想那个和阿姐缠。绵的人,是他!
屋内的呻-吟越发大声,刺激地他浑身战栗,抓着的手指根根用力,拽着门边咯咯作响。他低头一看,羞涩面色晕红,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他觉得腿间的炙-热,慢慢发-胀了起来,那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稍稍弯腰,伸手轻轻地想要抚上,不过一碰,那舒适的感觉让他不禁长叹一声。
片刻,他浑身一抖,颓然地觉察到了有什么东西,以无可抗击的姿态涌出了他的身体,不过一瞬,那销。魂的滋味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沾了点那东西,那浊/白的液体绕在他的指尖,粘粘的,他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一/舔,不由皱眉,有股腥味。
这时,有女奴跑进院子,带着哭腔说道:“主人……夫人好像不行了……”付烨一个激灵,那些话瞬间熄灭了他所有的yù-望。
屋内的人也停下了动作,付宁卷过衣物一披,立刻从冬城身上下来,他的炙/热已经适应了她花-xué中的紧致与温热,瞬然抽。离时,他难受地叮咛出声,低头一看,他的那上面残留了两人jiāo-合的液体,浑浊一片,顺着他竖直的东西缓缓滑落,yín-靡无比。
“呆在这里不准离开。”
付宁扯过被子盖在他luǒ-露的身体,转身唤进女奴帮着更衣时,看到了呆站在门口的付烨,她挥退了女奴,只随意穿好了就走到他面前。忽然眉头一皱,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瞥到了他红通通的脸上残留了一点点白色的东西,她粘了一点在手,问道:“这是什么?”
“我……这……”他眼珠乱飘,那张原本jīng致的小脸霎时变得窘迫万分,“那个……”
她定了定神:“先去母亲那里。”
“嗯,阿姐我们一道去。”
付宁迈开步子先走了,付烨停留了会儿,转头冷冷地盯着从chuáng上缓缓起身的冬城,恨不得恶毒地把他大卸八块,轻哼一声,收敛了杀人的目光,跟着她走出了院子。未了,还擦了擦脸和手,就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暗暗想着她方才碰过的是他的jīng/华,不禁面色一热,这比方才看到的那幕更加,勾人心魄,他忍不住大大地吞了口唾沫。
到了付夫人的chuáng前,他们两人都吓坏了。虽说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可也不至于说倒下就倒下的,眼看着chuáng上的人面色苍白,颓然地躺着,气若游丝,付宁急了,厉声问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女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女奴跪在chuáng前,抽噎着,小声地说着。付宁这才知道原来容卿开的药方,母亲根本就没有服用过,且让母亲一下病倒的原因不是因为药,而是高家拒婚的消息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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