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宫洗!好好地洗!”
越想越气,他重重地朝水里挥了拳,激起的水花,吓得几个女奴惊呼起来。他冷哼了声,四肢舒展地靠在池边,闭眼享受着女奴的伺候。
两个女奴总算定下了心,兢兢业业地给他沐浴,不敢有丝毫倦怠。其中一个女奴正要俯□子时,忽然觉察到了头顶she来一道冷冷的目光,接着是他冷冷的警告:“那里,只有那女人可以碰。”
“哦?是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一阵笑声后,付宁抱着孩子缓缓进来,打趣地看着他。
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君琰的唇角已不自觉地勾起。哗啦一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径自从池中站起,朝着她邪邪一笑,语带暗示:“女人,那地方,你还不熟悉吗?”
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他长腿一伸,轻轻松松迈出了池子。他慵懒地理了理湿漉漉的长发,姿态随意而优雅,别有深意地笑了。缓步走来,身上的水渍顺着他结实的肌理缓缓下滑,最终没入那些黑色地带,暧昧而让人遐想。
微弱的烛火中,他那美好而充满着诱惑的身体在逐步靠近,付宁面色一红,手紧紧地抱着孩子,一个劲地对自己说,不要被这厮的外表给勾走了,要知道这厮最是无耻。
距离她还有几步,他停下了脚步,双手摊开,让女奴上前帮他擦gān。在此期间,他双眼灼燃,紧锁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的感觉让付宁觉着,他的手好似已经抚过了她的全身。稍稍扭头,听到了他轻哼的声音,回头时,就见到了他腿间那个正在慢慢抬头……
他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见到你,兴奋了。”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回答,毫不掩饰自己的yù/望。挥推了女奴,他接过中衣,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穿上,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穿的歪歪扭扭的,露出了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他jiāo叠地双手,笑得邪魅无比。
付宁刚想不理他,这时怀中的孩子拿出了吸得津津有味的手指,露出了无齿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这下,付宁也觉得好笑,平常这小家伙都不怎么理睬他的,今天是怎么了,瞥了眼面前活色生香的君琰,再看看自家女儿,她算是明白了。
“居然色-诱女儿。”
“女人,你这是在吃醋?”接过了孩子后,他挑眉,看向她,低头,沉声说道,“放心,本宫等下就来色-诱你。”
懒得再和他耍嘴皮子了,径自往chuáng上走去,脱了衣物后,她摊开手:“把孩子给我,我要喂她。”
君琰一听,不乐意了,立刻把rǔ母唤来,快速将孩子递给rǔ母,自己则掀开被子一下钻了进来,还将这振振有词地解释为:“孩子有人照顾,何必要占用我们的时间?再说,chūn宵苦短,女人,本宫现在可是很想要你。”说着,就开始动手解开了她的带子。
她手肘一顶,翻身就坐在他身上,他眯了眼,嘶哑着声音说道:“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大手从后抚上了她的背,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忽然手一用力,托起了她的臀,正要除去碍人的亵裤时,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他嗯了声,“本宫今晚会温柔的,放心。”
“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些?”
他说得坦坦dàngdàng:“本宫也不想,可面对你时,就时时刻刻想压住你。”
拍下了他邪恶的手,付宁无比认真地望着他,怔了半响,心中百般演练后,才缓缓开口问出了心头盘旋已久的疑惑:“君琰……你……放弃王位……可有后悔过?”就如同冬城当时放弃白家一样,他们都放弃了所有来到她身边,她总觉得心有愧疚。
“有啊,后悔啊。”
被他抱着的付宁身子一怔。
但见他面色不改,拿出了寻常高高在上的语气:“王位那东西,本宫若想要,现在就可以拿回来。不过本宫坐得够久了,觉得甚是无趣,这辈子是不想要了。”这样狂妄的口气,仿若那王位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君琰……我还以为……”心中满是暖意,这家伙,明明可以把话说得动听,非得摆出这副勉qiáng的样子,真是……一拳打在他胸前,故作板脸,“哼,不过你也不用后悔,想我付家供你吃喝的,你也不用后悔,乖乖地给我留在这里。”
挑眉,不悦地质问:“哼,不知好歹的女人!这个时候,你不该感动到流泪吗?不该主动投入本宫怀中,不该主动献身吗?”
付宁一愣,继而咯咯笑了,像抱着孩子一样圈住他,笑骂:“真是小气!”
“哼!”见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一举颠鸾倒凤,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邪魅地笑了,“虽然本宫不要那王位了,但是,下一个坐上那位置的,必定要是本宫的儿子。”凝视她的水氲的双眸,他的唇如chūn雨般密密麻麻地落下,“可惜你这女人不争气,怎么只生了个女儿,所以本宫只好加倍努力,让你继续生了。”
“你…你分明是在找借口!”
推着他的胸膛,可惜是如钢如铁,纹丝不动,反而越来越压下来。
君琰向来是个不掩饰yù/望的男人,付宁看着他灼热的目光,粗重的呼吸,还有那个抵在她腿间那个东西,她就知道,这厮发qíng了。叹气,算了算了,也就不计较他的别扭了,伸出双腿慢慢地圈住他,朝着她送了个秋波,邀请着他的进入。
两人你侬我侬,君琰看准时机,正要蓄势待发,这时rǔ母不适时宜地打断了这股qíngcháo。
原本主人的寝间她们是不得随意进入的,可现在有了孩子,一切以孩子为重。rǔ母抱着孩子除去喂奶后,小家伙没有见到自家父女,急得哭了,rǔ母怎么安慰都不管用,这才抱了回来。
“这臭小子!”现在是离弦之箭,生生忍下,这份难受可想而知。
“抱进来吧。”安慰了满头薄汗的君琰,付宁从rǔ母手中接过孩子,低声哄着,“乖,别哭了,孩子乖,你的太子爹爹也在呢。”顺手一推,将孩子放到他手上,说道,“哎呀,孩子在哭呢,你这当爹的好好哄哄,说不定……”望了眼他腿间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你就不那么想了。”
“女人!”
他龇牙咧嘴地瞪着躺在chuáng上面带笑意的付宁,再看看自家女儿一碰到自己就不哭的样子,他此刻,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焚烧。抱着怀中的小东西,用劲也不是,不用劲怕摔了她,gān脆自己也躺了下来,把孩子放在他胸前。
小家伙一碰到他光溜溜的胸前,呵呵笑了,ròu嘟嘟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撅着小屁股,玩得很欢。
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相处融洽,付宁笑了,翻身也准备睡去了。
“女人,你不准睡!”想他的yù望还没疏解呢,她怎么就能睡了!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放到一边,他刚要翻身压住付宁,旁边的孩子一下就哭了,他黑了脸,只好把孩子重新抱过来,“臭小子,别哭了!”
“吧唧吧唧……”小家伙开心地趴在他胸前,吃着手指。
等他再把孩子放下了,那小家伙就又哭了,非得这么趴着,才肯止住了眼泪。
“女人,快来帮本宫。”
“唔,不要,女儿很喜欢你,你就抱着她睡吧。”说完,翻身舒服地闭眼睡去。
君琰憋地冒出了薄汗,瞥了眼怀中的女儿,再瞥了眼睡着的付宁,他真是有苦不能言,明明是近在咫尺,就是吃不到,这感觉,当真是难受。低头盯着自家吃着手指的女儿,和她黑溜溜的眼睛对上时,他嘴角一抽,只能咬牙说着:“好,本宫记住你了!”
☆、69番啊外啊
与容卿一番激烈的欢爱后,付宁jīng疲力竭地靠在他怀里,而容卿也适时拥住她,大手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两人云雨后,身上都冒着薄汗,就连肌肤也泛着兴奋的粉红。她伏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着,而胸前不断起伏的柔软轻轻蹭着他,让他刚刚平复了心再一次,躁动了起来。
目光扫过她依旧娇嫩的身躯,若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比从前更加可口。
大手抚过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来到了她柔软处,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面对着他炙热的眼神,付宁稍稍扭动了身子,轻喃了句:“大哥,你怎么这般看我?”身子一动,两人皆是倒吸了口气,而她感觉到了体内那东西又起来了,不禁面色一红,嗔怪地刮了他一眼,“大哥,我可还累着,你别……”
“这里,是孩子咬的?”
低头看了,付宁笑了:“是啊,那小家伙长了牙齿,见谁都喜欢咬。”尤其是给孩子喂奶时,那小家伙是咬住了不肯放,若不是打了她屁股,还不愿意松口呢。想了想,又说道,“虽说有rǔ母,可我总想着,亲自喂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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