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个好母亲。”容卿笑了,手指轻柔地捏住了顶端的红梅,探头,一口含住了,“阿宁。”
“嗯?”浑身一个刺激,她连话都有些打颤了。
“呵呵,阿宁生了孩子后,身子可是越发敏感了。”扶住了她的身子,按着她往下坐在他腿间,亲了下她红通通的脸蛋,笑得面色温柔,“阿宁,给我也生个孩子吧,一个流着我们血脉的孩子。”伸开手指,与她的jiāo缠在一起,托着她,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缠着他的脖子,她埋入他怀中,软软地回道:“大哥不是在做吗,何必多此一问?生大哥的孩子,我自然是愿意的。而且大哥长得这般好看,没有孩子继承你的容貌,真是可惜呢。”
容卿拍着她的双臀,笑骂道:“油嘴滑舌。”
“嘿嘿,大哥不就喜欢……啊啊啊,大哥我错了……你慢点……”
“是吗?可是阿宁不是很喜欢吗?”
“大哥你真色!啊啊……我不说了……大哥你可别碰那里啊……”
此时两人忘qíng地缠绵着,那头君琰可是坐不住了。自从生了孩子后,付宁每天都要带着孩子,到哪儿都一样,即便是今晚宿在那里,孩子是寸步不离身的。所以,只要君琰寻到了孩子在哪,就能找到那个多qíng的女人在哪了。
若是没猜错,那个女人今晚是去了容卿那里。
君琰冷哼了声,这些天来那女人都是和他一起睡的,亏他还在这里等了大半夜,敢请那个女人就真的不回来了?一拍桌子,他顿时起身,这样的感觉他很是不喜,他堂堂太子殿下,居然在房里等一个女人,太不像话了!
走到容卿房前,他冷眼扫了下女奴,让她快些去通报。
那女奴哆嗦了下,谁人不知里头的主人在gān些什么,她现在去不是受死吗?可瞥了下他冰冷的目光,她又犹豫了,不知该如何。好在里头的容卿听到了动静,唤她进去,这才免了她的为难。
等女奴进来时,容卿还是维持着抱着付宁的动作,完全没有被君琰的打扰失了任何兴致,反倒是趁此机会,从chuáng头小柜中拿出了小药瓶。女奴听到了付宁嬉笑的声音,她在想,现在怕是外头那位是想法要泡汤了。
“主人。”
“嗯,把孩子抱出去。”
“大哥?”怀中的付宁有些不解,他可是难得和这孩子相处呢,“莫非大哥不喜欢她?”
“你多心了,外面那位前太子殿下可是心心念念着孩子呢,怕是没这孩子夜不能寐。我何时都能见这孩子,又何必拘泥于现在?”他压低了声音,暧昧地在她耳旁低语着,“再说,阿宁,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
女奴得令后,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地jiāo到君琰手上。君琰低头看着笑呵呵的女儿,这气也消了大半,瞪了眼房内,他哼了声,想着若现在闯了进去,难保哪天他和那女人在云雨时,那些人也会如法pào制。抱着自家女儿,他重重地亲了口,故意让房内的两人都听得到,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这一晚,君琰本想学学怎样做个好爹爹,光帮着孩子换衣就折磨得他快疯了,gān脆抱着孩子一道上chuáng睡觉。
小家伙极其喜欢这个姿势,ròu嘟嘟的身子全部趴在他胸前,还有君琰是的大手时不时地摸着她的后背,小家伙舒服地哼唧哼唧叫了。
“哎,没了那女人,有你也好。”他勾唇满意地笑着,“你这小家伙,其实细看,长得真像本宫,嗯,不错不错,日后定比那女人好看。”
“吧唧吧唧。”
一旁自言自语的君琰,也没有注意道自家女儿已经会爬了。她艰难地挪动着ròu滚滚的身子,看着衣襟敞开处那颗红红的豆子,可不就是寻常饿了时候可以吸的嘛。小家伙眼睛一亮,哇哇叫了几声,小嘴动啊动啊的,总算是碰到了,啊呜一口,将那颗红豆全部吸了进去。
“臭小子你!”
“吧唧吧唧。”小家伙努力地吸着,小小的眉头紧皱着,一刻也不放松。
“松口!”
“吧唧吧唧。”她吸得更用力了,大有一副不吸出点什么就不罢休的样子。最后,什么都吸不出来,她哇哇大哭了。
见自家女儿痛苦了,君琰也于心不忍,大手笨拙地安慰着她。他想着,偶尔安慰那女人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想来母女连心,女儿应该也吃这套才是。不想她哭得更凶了,小嘴一张,刚长了牙齿的嘴巴一口就咬住了那颗红豆。一边似乎还不够,咬了差不多后,就朝着另一边开始咬去。
“松口!”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哇哇……”
“算了,你咬吧!”
君琰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闭眼抱着孩子睡去了,他以为孩子咬得累了就会放手。不想第二天醒来时,她的小嘴还死死地咬住,留下了两排红红的牙印。他抚着发胀的额头,恨不得丢开身上这堆ròu团,而此时回来给孩子喂奶的付宁见了这一幕,是狂笑不止。而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瞬时起身,将她轻轻松松抗在肩上大步出门而去了。
☆、70番番外
话说君家包子已经满五岁了,胖嘟嘟的样子很是惹人喜爱,但这府上的人都知道,惹了谁也不能惹了这位大小姐。
今日她牵过了大狗阿炎,满意地拍拍它的背,笑嘻嘻地眯起了眼睛,这个眼神,让阿炎浑身一抖,赶忙跳开了一丈远。君包子立马闪着无辜的双眼,巴眨巴眨的,就在她要掉下眼泪的同时,阿炎啊呜了一声,无奈地用毛毛的爪子蹭着她ròu嘟嘟的小腿。
“啊呜……啊呜……”
“过来!”
瞧瞧,小小年纪就开始颐指气使了。
阿炎仰天嚎叫了下,围着她转了几圈,想让这位大小姐消消气,上次她一发脾气,害得它在chūn天最骚动的时节被关了起来,错过和老相好的聚会。哎哎哎,这就叫,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君包子嘿嘿一笑,揪着它的耳朵,小腿一蹬,圆滚滚的身子艰难地爬到了它背上。阿炎不同于普通的狗,它很高大,所以好半天了,她才坐习惯它毛绒绒的背。小腿动啊动啊的,学着骑马的样子吆喝着,是威风凛凛:“驾!驾!出发咯!”
有好几次,她都喜欢叫‘阿炎,快跑’,自从被自家太子爹爹狠狠打了通屁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她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问娘亲,娘亲都是抿嘴而笑。奇怪的是,自家爹爹不准她叫,但是其他爹爹每次都喜欢拿这个来笑话太子爹爹,只要他们想挖苦太子爹爹,就会朝着阿炎大叫一声,然后看到阿炎蹦跶蹦跶地过来,太子爹爹的脸就会黑了又黑。
君包子在想,可能大人的世界,真的很复杂。
哎,都怪娘亲,娶了四个爹爹。
不对不对,她作为娘亲的女儿,要比娘亲更加厉害,以后她长大了,娶的人一定要比娘亲多!
“算了,想多了脑袋疼,还是去找容容吧。”
现在这个时候,容容都会沐浴,君包子对此已经摸了个透,所以在一路,她是贼笑着过来的。摸着阿炎两只竖起的耳朵,还不时地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这府上的人已经见惯了这一人一狗的场景,也就见怪不怪了。
到了容容房前,君包子特意让阿炎去敲门,顺道瞪了眼守在外头的女奴,不准她前去通报。要知道,容容也喜欢这狗,每次听到阿炎不请自来都会很开心。果然,不过半响,里头就传来了声音。
吱呀。
阿炎的两只在门上一搭,顺利就开了门。
“阿姐?”
“哼唧,怎么那副表qíng?难道你不喜欢我了?”
提了下阿炎热的耳朵,示意它驼着她走近些,最好走到那冒着热气的木桶边上。阿炎真是聪明,一下就猜透了她的意思,撒开爪子就到了木桶边。君包子嬉笑着站在阿炎的背上,趴在桶边,歪着脑袋,笑得热qíng,完全是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这样的眼神,让还在沐浴的容容有些一颤,本能地朝着桶里缩了缩:“阿姐,你别这样看我……”
“容容可真好看。”说完,看着粉雕玉镯的男娃娃,眯起了眼睛,想着容爹爹的孩子果然像容爹爹,一样的好看,好看到她老是想欺负他。
其实容容本名不叫这个,但是君包子嫌他的名字麻烦,就一口一个容容地叫着,弄得全府上下也跟着叫了。为此,冬城的孩子便叫冬冬,付烨的孩子便叫付付。
捧住他的脑袋,吧唧一下,在他粉嫩的面上留下一吻:“容容,别洗啦,陪我玩哪。”
“阿姐还有别的弟弟。”容容红了脸,把脑袋到往桶中又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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