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_半欢半爱【完结+番外】(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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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纷纷不依。

  “好芙蓉,你就告诉我们吧。”

  “好姐姐,你已经独得天厚长得够倾国倾城的了,再私藏画师岂不是让我们不活了?”

  ……

  一个一个,伶牙俐齿。

  白芙蓉笑骂到:“好,好,好,告诉你们。唔,等她来了,我再叫你们来我房里画。不过,她难得来一回,所以价高者得之,你们出个价吧。”

  约。

  芸娘笑了笑:“改日可好?天晚了,我得回去了。”

  白芙蓉非常迫不及待,但也不好qiáng留客。

  冬梅记挂着还有chūn秋两幅未画,问到:“阿芸你什么时候再来?”

  芸娘实在订不下日子:“这个难说。”

  冬梅把银票一把全都塞到芸娘的手上:“这是订金,下次你还给我画,可是说好了……”

  ……

  芸娘拿着两千两银票,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虽然上次在杜玉兰那里有弄来一万两,可是一直觉得那手段不是光明正大。

  而现在这银子,才是实实在在的,是凭本事赚来的。

  花着也心里踏实。

  芸娘嘴角不自觉的就笑意飞扬……

  没想到在府门口前的巷子里,遇见了贺连城。

  贺连城已经接连多日把轿子停在这里,每天把事qíng办完,就会不由自主的吩咐人把轿子抬过来。

  即使见不到芸娘,这也是离她最近的距离。

  贺连城恨不能在这条巷子造个房子长住。

  守了多日,终于再次见到了芸娘,贺连城心花怒放,

  黑眸亮晶晶的:“芸娘……”

  声音里含了无数的相思和qíng意。

  每夜都是想着眼前的容颜入眠,越想就越想见她,想拥有她。

  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相思又苦又甜,想着她时感觉很甜,可是见不到她时,心里又很苦。

  芸娘直到此时看到贺连城,才猛然想起上次的那块玉佩尚未还给他。

  因着娘亲的病,以及那恩人,这些日子过得十分的混乱。

  真真把此事给忘了。

  现在见着他也好,正好把东西还回去,只是那玉佩收在房间的柜子里,得回去拿。

  芸娘抬头看了看天色,对贺连城说到:“你等我一会。”

  贺连城含笑看着芸娘回府,目光灼热,痴迷。

  芸娘回到院子,没有见到南风轻,但屋里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的。

  chuáng头柜子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了,衣服东一件,西一件的。

  屋子里跟遭贼了一般。

  芸娘心里大惊,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打开右边的柜子,贺连城的那块玉佩不翼而飞了。

  怎么会这样?

  娘去哪了?

  今天并不是去绣坊的日子,也不是去寺里烧香拜佛的日子,会去哪?

  屋子是被谁翻成这样的?

  不可能是贼!!!

  那只剩下一个最坏的可能……

  芸娘左胸口‘突突’直跳,很是心慌。

  番外:宁为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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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也没想的,冲去了杜府的正房。

  在杜府生活了近十个年头,来正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是对它的格局一清二楚,曾经爬到院子里最高的那棵大树上,看过无数次。

  芸娘一路跑着直接去了正厅,果然看到了南风轻,正低垂着头跪在地上,脸色已经是青白发紫膈。

  寒冬腊月的天,身子又是刚刚大病初愈,连续跪在冰冷的地上好几个时辰,南风轻哪受得住。

  看到芸娘过来,杜玉兰朝她挑畔的笑了笑。

  眼前幸灾乐祸,非常明显脂。

  而那块贺连城送的玉佩,此时正挂在她的腰间,碧绿的玉同她水红色的衣服一起,颜色互相jiāo映,十分的扎眼。

  看到那玉,芸娘凤眼骤然紧缩。

  最后狠狠收回目光,冲过去扶着南风轻的手臂:“娘,起来……”

  凭什么给他们下跪?!

  该跪的是这忘恩负义之人!该跪的是这以权欺人之人!

  南风轻脸色变得惨白,使了千斤坠身影纹丝不动:“芸儿,你怎么来了,跪下!”

  芸娘如何肯跪!

  这些人,有哪个值得她跪?!

  杜东天气得横眉竖目:“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女儿,见了长辈也不行礼!”

  南风轻的手在宽大袖子的掩饰下,一个用力,芸娘的腿一个发软,直直的跪了下去。

  双膝着地的时候,芸娘听到了杜玉兰的嗤笑声,虽然很轻,可就是听到了。

  目光看上南风轻,全是不可思议!为什么要跪?!

  为什么要这么委屈求全?

  为什么要向这些人低头?!

  挣扎着要站起来,奈何不行,被点了xué道。

  杜东天手上扔了一个扎着针刻着生辰八字的布娃娃过来,厉声问到:“这是谁弄的?”

  看到那娃娃,芸娘的凤眼瞪得极大。

  南风轻一直打鼓不停的心,反而静了下来,刚开始一直咬牙跪着,是不清楚到底是犯了何事,怕是芸娘在外闯了祸,心里没底,才跪得忐忑不安。

  如今知道了是什么事,心安多了。

  “是妾身弄的,因着前些日子一直在断断续续的病着,又马上到过年了,想安安稳稳的过个年,想来年平安健康,于是做了它,当是扎小人。”

  对于这家乡的习俗,杜东天倒是知晓的,确实有扎小人这么一出。

  胡玫香铁青着脸,声音严厉,质问:“那为什么这布娃娃上面,要刻上我的生辰八字?”

  这就是巫术和扎小人之间的区别,巫术诅咒,必定有生辰八字,而扎小人却是没有的。

  南风轻大惊,怎么会有生辰八字?!

  胡玫香着身边的贴身麽麽把托盘端过去,只见那布娃娃上面还真刻有生辰八字。

  正是胡玫香的。

  南风轻皱起了眉,怎么会这样?会是谁?

  巫术诅咒可是朝延明禁了的,而且所有人对它都抱着敬畏之心。

  胡玫香即使打压,应该也不至于拿她自己冒险,这无疑两败俱伤!

  那会是谁?难不成是周姨娘?

  可无怨无仇的,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没道理这样做。

  而且,自己在府里毫不受宠,根本就对她争宠构不成任何威胁。

  南风轻脑海中飞快的想着,实在想不出会是谁。

  眼前最要紧的,是应付了这场危难再说。

  坦dàngdàng,斩钉截铁的回答到:“妾身也不知道这小人上面怎么会刻有姐姐的生辰八字。”

  胡玫香是真气极,把手中的茶杯一个用力,摔到了芸娘母女面前,飞溅的滚烫的茶水以及碎片,打在二人的身上,脸上,火辣辣的痛。

  特别是南风轻,额头被茶杯碎片打破了皮,顺着脸颊流出鲜红的血,滴落在地。

  芸娘怒目圆睁,忍无可忍。

  无奈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只能双眼喷火的看上杜东天,这就是自己的爹!这就是娘以为要过一生的良人!

  眼睁睁的看着娘受这样的委屈,他却无动于衷!

  一句好话都不说,好像这一切是娘该受的一样!

  这样的良人,要来何用?!

  身上流着他的血,就是耻rǔ!

  芸娘那样愤怒的喷火一般的目光,杜东天哪会看不到。

  这让他大怒!!!

  用手指着芸娘的鼻子,骂到:“放肆!”

  芸娘不能说话,可她的目光如利箭一般!

  直刺着杜东天,毫不躲闪,毫不害怕!

  这样的目光,很是怵人。

  杜东天被看得很不自在,心里没来由的慌乱。

  他用愤怒掩饰了他的心慌,甩手给了芸娘一个巴掌。

  杜玉兰眼里的笑伴随着‘啪’的一声响,芸娘被打得脸一偏。

  刚好清楚的看到杜玉兰眼里的笑意。

  芸娘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悟了,今日之事肯定是杜玉兰所为。

  否则,还会有谁陷害?!

  她倒是心狠,连她娘的生辰八字都弄出来了,如此下得了狠手!

  可惜,即使知道是她,也得有证据才行。

  更何况眼前,连说话都不能!

  芸娘啮牙,朝杜玉兰笑了一下,今日之恨必定百倍讨回。

  杜玉兰被芸娘笑得毛骨悚然,暗自心惊。

  眼神冷了下来,今日定要斩糙除根!

  免得成为它日的隐患。

  南风轻看得芸娘被打,心痛极了:“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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