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_半欢半爱【完结+番外】(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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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家娘子挺喜欢唐初九的xing子,又曾经受过她的恩惠,在听闻她病逝后,还叹息了好一阵子,红颜命薄。

  如今见她回来,脸上扬了笑意:“九姑娘,过来可是需要什么?”

  唐初九问到:“记得你曾经说过有个用瓦罐炖jī补血的土方子,麻烦你……”

  罗家娘子一口答应:“好咧。”

  待从厨房出来,唐初九心思千回百转的慢慢往回走,在走到西院院子门口时,遇着了唐诗画。

  美人依旧美目如画。

  但举手投足间,多了些少妇的韵味。

  更是动人。

  唐诗画亲自熬了药,端着送过来给宋兰君。

  若不是宋兰君在这里,这院子,唐诗画永不想,不愿踏足。

  这个院子,就像一根刺一样,卡在唐诗画的喉咙里。

  说到底,这根刺,就是唐初九。

  如今,唐初九就在眼前。

  唐诗画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却又发作不得。

  反而是一脸笑意盈盈的上前,柔声中又无形的带了高傲:“姐姐……”

  这声姐姐一叫,相当于是唐诗画在服软,示好。

  并不是唐诗画愿意,而是形势所bī。

  一,唐初九确实是兰君的女人,这在自己识得他之前,就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

  二,现在更铁一般的事实是兰君在意唐初九,宁氏看中唐初九。而自己却因着不孕,失了几分底气。现在若和唐初九闹翻,相当于是往刀口上撞。而且也失了身份,到时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让人看了笑话。

  只得不停的告诉自己,‘成大事者,能屈能伸,忍rǔ负重’,勾践还十年勾践呢。

  唐诗画脸上的笑容,让人直起恶寒,特别是她那声‘姐姐’,让唐初九起了jī皮疙瘩无数。

  冷冷淡淡的说到:“夫人,叫我唐小姐就好。”

  谁是你的姐姐!!!

  这种不识相,无异于是打人耳光。

  唐诗画杏眸里闪过yīn霾,可脸上的笑意却半分都未减,从善如流:“唐小姐,这是相公的药……”

  相公二字,说得无比的清晰,又故意带了些缠绵悱恻,意有所指。

  不仅有药,还有些吃的东西,色香味俱全,又可口得很,都是唐诗画亲自做的。

  唐初九不为所动,举步上前,一把推开院子大门:“进来吧。”

  说完,也不理唐诗画,自顾自的往屋子里走去。

  唐诗画这回,可真是气得要咬碎一口银牙了。身为臣相府夫人,除了兰君和宁氏,府里还有谁敢走在自己前头?就连宋东离,都不敢如此放肆。

  唐初九倒好,明着不受那声‘姐姐’,可却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根葱,就不信这里头的规矩她会不懂!!!

  懂!唐初九确实懂!如果说以前对于这些是一知半解的话,现在经过芸娘的调教,哪能不知呢。

  只是那又如何?!

  我本不是府里的下人,也不是客人,为什么要对你低声下气!!!

  我为什么要低至尘埃里,任由你们踏践!!!

  我为什么要看你脸色!!!

  走过院子,唐初九指了指正屋,头也不回的说到:“臣相大人在里面。”

  然后转身,去了西屋,这里曾经是胡月的住处。

  屋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就连灰尘都没有半点。

  可惜却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那个爱说爱笑,一脸天真烂漫的胡月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经死了!!!

  死在十七的出尔反尔之中。

  他明明答应,饶胡月不死的。

  可是却在一转身,他就说‘杖毙!’

  就如他明明说着那样的甜蜜,如果是儿子就叫宋逸轩,如果是女孩,就叫宋如汐。

  话落,却端起了红花,眉眼含笑:“初九,温度正好,喝吧。”

  十七,从来不如,原来你是如此的冷石心肠。

  唐初九摸着小腹,坐到了胡月的chuáng上,脸上带着悲凄,怔怔出神。

  也不知坐了多久,听着主屋传来了模模糊糊的说话声。

  是宋兰君醒来了,一睁眼见着的是唐诗画,脸色就变了。

  眼里的失望显而易见,如cháo水般的涌来。

  “诗画,是你!”

  短短四字,却化作利箭,直cha唐诗画的胸口,痛彻入骨。

  100 思之如狂

  更新时间:2013-6-7 1:36:16 本章字数:6405

  特意妆容过的小脸上带着浓浓的委屈,却又善解人意到:“兰君,感觉好些了么?我熬了药和做了些你爱吃的过来……”

  话未说完,却被宋兰君打断了:“初九呢?”

  问得迫不急待。言殢殩獍

  唐诗画如被人伤口上泼了盐水般的,痛得心都揪了起来。

  却又半分都发作不得:“姐姐在西屋呢。”姐姐二字,特意加重了音骅。

  说话间,唐诗画全神贯注的看着宋兰君的神色,却失望了。

  对于叫唐初九‘姐姐’,宋兰君不仅没有说不妥,就连神色都是理所当然般的。

  唐诗画的心,沉到了深不见底一片黑暗永不照阳光的谷底膨。

  把唇咬出了血来。

  转身,去旁边的桌子上把药端了起来:“兰君,趁热把药喝了吧……”

  宋兰君抿了抿薄唇,道:“先放着吧。”

  唐诗画想劝,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又听得宋兰君说到:“明天东离的大喜日子,还得靠你里里外外的打点呢,早些休息,莫要累着了。”

  世家大院出来的女子,一向善于察言观色。

  这话听着明面上是关心,可是真正,却是在赶人。

  唐诗画的俏脸,更是白上三分,却又必须bī着自己善解人意:“嗯,好。”

  不走能如何?!

  人已经嫁过来了,这辈子的指望都在兰君身上。

  不如他的意,就是在断自己的后路。

  不想走投无路,只得受了眼前这委屈和不甘。

  可那心却痛得不死,故意试探道:“我叫姐姐过来侍候。”

  这话,唐诗画真是一字一字说得锥心。

  宋兰君的眉眼却舒展了三分,满意的轻应到:“嗯。”

  宽大的袖子下,唐诗画的素手紧握成拳,带着屈rǔ的离去,一步一步都是不甘。

  一出了屋子,脸上的恨意再也压制不住,直冲九天云霄,妒忌得都要疯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眼里的酸涩压下,碎步往西屋走去。

  到了门前,青木上前轻叩门:“唐小姐……”

  唐初九打开·房门,脸色木然的看着青木,无悲无喜。

  唐诗画手心掐了朵红梅,已经蹂躏成了汁,再也不复先前怒放的娇艳。

  心里再恨,面上却是丁点不露,带着笑靥如花,道:“明天东离大婚,事务繁多,有些分不开身,相公要劳累唐小姐侍候一场了……”

  话说得轻轻柔柔,却淬了毒。

  一开口就特意着重提了宋东离的婚事,揭唐初九的伤疤,最后在相公二字上,又表明了身份,她才是正经的夫人。特意用了侍候一词,把唐初九踩到了脚底下。

  唐初九脸色qiáng做镇定,可水眸里却不由得带了痛意。

  为古清辰的身不由己。

  看到唐初九眼底那抹浓厚的晕不开的痛,唐诗画脸上的笑容,终于不再勉qiáng,全是痛快。

  带着高傲的睨了唐初九一眼后,前呼右拥的走了,腰杆挺得笔直笔直的,全是贵夫人的气势。

  一回到主屋后,唐诗画的脸上就yīn得能拧出水来了。

  胸部也气得起伏不定。

  隐忍许久酸楚的泪水也掉了下来。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兰君,你现在为了她,连命也不顾了是么?

  兰君,你当日应承了我定不相负,你可还记得?

  兰君,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就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么?

  一手摸上了腹部,唐诗画无力极了。

  所有的事都能努力,可唯独无法生育这一块,无能为力。

  许久之后,唐诗画艰难又悲凉的做了一个决定,往宋兰君房里填人。

  尽管心里再不愿意,可是现在,由不由己。

  填自己的人,最少能拿捏得住,不是么?

  也许,这府里有了个孩子,一切或者又能回到从前了。

  微微叹了口气,唐诗画浑身无力的躺去了chuáng上,拥着被子,看着空出的半张chuáng,孤枕难眠。

  而此时,宋东离乔装打扮后,从后门出了臣相府大门,去了花满楼,花大价包下了花千古。

  见着宋东离,花千古微讶,阅人无数火眼金晶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女子装扮。不过,因着脸上的易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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