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销魂_橘花散里【完结】(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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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同意他的话,并顺应自己本心,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再把那只偷偷摸摸想伸入衣服里吃豆腐的爪子丢出去。

  宵朗笑嘻嘻地拦下我揍他的手,在手背上咬了口,含糊道:“我可没说会乖乖站着给你收拾。”然后他盯着我的身子,舔了舔唇,笑道:“你伤势好了吗?”

  我读懂了他眼里的暗示,如惊弓之鸟,立刻往旁边缩了缩。想到师父与他同体,能看到一切丑事,我就恨不得想死。

  “别总是bī我用qiáng。” 然后他将我抓回来,轻抚着小腹,在上面画着圈,用恶魔般的在耳边轻轻问,“有些东西习惯就好了吧?你在魔界做我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亲,我定会好好待你。”

  孩子,我想起这个严重问题,脸都青了。

  所幸仙人与魔族的寿命都极长,孕育后代也很艰难,所以数量比人族稀少。天妃活了十万多岁,也不过生了二子三女,物仙的原身无繁殖能力,生育则更难,再加上仙人不同凡人,利用用法术控制体质,宵朗是不可能轻易让我受孕。

  我想明其中关节,略送了口气。

  宵朗很坚毅地说:“不管如何,都要尝试的,多多耕耘方为上策……”

  这头禽shòu!

  我一脚踹去他脸上,却被他抓住脚腕,轻轻玩弄着指头,然后分开我双腿,整个人趴了过来。手好像泥鳅般滑入裙内,飞快地探到大腿根部,缓缓挑逗着,再嘲弄似地看我反应。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敏感地带,在敏感地带最敏感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师父在他体内,感受着同样的手指,同样的触摸,同样的挑逗。

  无数个惊雷在我脑海中爆炸,所有的星星坠落夜空,沉入熔浆汇成的湖中,没一颗都发出阵阵灼热的轻烟。忽而,有颗最残酷的星星,不再满足熔浆的温度,qiáng硬地要沉得更深,仿佛要试探能燃烧到什么程度。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宵朗诧异地将指尖的探查动作微停,若有所思地问:“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羞愧难当,全身血液倒流,脸上热得几乎可以燃烧。

  宵朗的指尖又猛烈地动了两下,似乎在论证自己的观点。

  我终于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活像个疯子,连咬带踹地将他的手往外赶。

  宵朗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过被魔界俘虏的仙女是什么下场。你不被我碰,难道想被更多人碰吗?乖乖做我的女人受宠,大家才不会对此产生不满,或者想办法打你注意。”

  我说:“我不要你碰。”

  宵朗道:“做我的女人受到庇佑,却不让我碰,是什么道理?”

  我咬着唇,不说话。

  “别忘了,”宵朗用力将我拖近了些,嘲笑地说:“选择把你做人质送来魔界,把你送给我做万物的人,可不是我。你反抗了天界的决定吗?你有抵抗不来魔界吗?统统都没有!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选择不做我的女人?!在凡间被父母卖去青楼的女孩儿,有不接客的权利?!被朝廷送去和亲的美人,有拒绝对方欢好的权利?!”

  他每一句话都戳在我心窝里,刺得发疼。

  虽觉得每一句都蛮横无耻,可是每一句都无法分辨。

  我理解天帝的无奈,正如凡间许多穷苦人家,但凡还有口饭吃,怎么也不会卖掉自己的儿女。

  那么多天来,我也设身处地的研究过,若是将天界与魔界之战比作棋局,持白子的天界被持黑子的魔界包围,斩断所有退路,剩下一条大龙在严防死守,苟延残喘,唯出奇制胜,走不寻常路,方有一线生机。

  师父说,天下唯我能除苍琼。

  我只有补魂之术可称独一无二。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却觉得这个念头太疯狂,太不可思议,所以不敢肯定。

  犹豫中,宵朗bī问:“你从,还是不从?”

  忍耐

  选择顺从,宵朗会侵犯我,很耻rǔ。选择不顺从,宵朗也会qiáng行侵犯我,说不准还会生气对我做出更可怕的处罚,依旧是耻rǔ。

  弱者脚下的路,全部掌控在qiáng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弯曲,终归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个归属。

  我不相信宵朗爱我,但我相信他会伤害我。

  被伤害一次两次还是三次,有区别吗?

  被玷污了的身子,还有洗gān净的机会吗?

  没有,就算鲜血也洗不gān净恶魔留下的污迹。

  不能死,不能逃。

  师父的出现带来曙光,让我知道天界从未放弃诛杀恶魔的计划,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既然已选择牺牲自己换取三界安宁,就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候做出愚蠢的行为,激怒宵朗,让他戒备增qiáng,或是将我送去不方便与外人联系的牢狱,前功尽弃。

  要像战士一般勇敢面对未来,静静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剑复仇的时刻到来。

  你欠我的,你伤害我的,统统都要加倍还回来。

  我用力闭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气,缓缓松开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根手指的放开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条。我决然看着他的双眼,软软躺在蓝绸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骂,用行动表达了抉择。

  宵朗看着我的行动,眼中充满玩味,他不依不饶,硬要从我口中套出最耻rǔ的屈服:“小阿瑶,你同意我上你吗?”

  “我……同意。”我的声音沙哑,每个字都透着刻骨的冰冷。

  他笑着问:“同意什么?”

  我冷漠地说:“你是魔界qiáng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来的人质,你想上我,我还拦得住你吗?请便吧。”

  宵朗无所谓地挑挑眉,抱肩坐在chuáng边,落下白纱帘,弹指在空中升起几个灿烂光球,照得拔步chuáng间明若白昼,就连蓝绸锦被上暗线绣的蝙蝠纹也丝毫毕现。他看着我的神qíng,仿佛漫不经心地吩咐:“张开腿。”

  我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chuáng单,微微分开双腿。

  “蜷起膝盖,将腿再张开些,”宵朗的无耻没有下限,并不因我的顺从而饶恕半分,他淡淡地说,“张到最大。”

  我将膝头缩起,羞耻已到极限,死活也无法将双腿再分开丝毫。

  宵朗知我xing子,也不再qiáng求,他亲自动手,用力将我的腰拖到他腿上,双腿架在他腰间。我想并拢,却无法挣脱,只换来更紧的缠绕。

  内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龙飞凤舞的刺青和隐秘风光一览无余,他用手指缓缓探入原野,在峡谷探秘,最初是周边嬉戏,然后试探玩耍,最后侵入得很深很深,再来一根又一根,像三个醉酒的疯子,在里面横冲直撞。

  “小阿瑶,我知道你喜欢的地方了。”他笑着俯身,在我耳边chuī气,指尖却在轻轻使力。

  战栗的冲击bī着身子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就像低微的雷电落下,击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讨厌这种发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应,只能qiáng忍冲击,喉间发出低低的几声哀鸣。

  宵朗玩弄着我,口中却一遍遍述说着恶魔诱惑的呢喃:“阿瑶,我爱你。”

  我难忍体内痛苦和苏麻混合的感觉,不自觉弓起腰,忍耐得满额汗珠,兀自辩驳道:“你不爱我,你只爱自己的yù望。”

  “傻瓜,”宵朗轻声反驳,“爱和yù本是一体,相依相存。或许有yù可无爱,但有爱必有yù。爱一个人就想抱着她,拥有她。上千年的夜里,我都想抱着你入眠,我想占有你的身子,独霸你的灵魂,我想……你的眼里只看见我,正如此刻。”

  我道:“我却是恨你的。”

  宵朗柔声道:“恨会随着时间磨灭。”

  我忍不住反驳:“爱与恨也是一体的,若恨会磨灭,爱也会磨灭。”

  “或许吧,”宵朗停下动作,愣了愣,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过了好久,他垂下一双如地狱火焰的瞳子,仿佛压抑着无数qíng绪,幽幽道,“却不知是你对我的恨先磨灭,还是我对你的爱先磨灭。”

  我想再次qiáng调自己是石头,可为了大局,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打击他。

  他拉下我双肩的衣裳,露出胸前大片肌肤,然后用滚烫的双唇吻在微温的肌肤上,用力吮过雪峰上的粉红花朵,带来阵阵刺痛,然后滑下,停顿。他扭过头,侧耳在心房外静静地听我心跳的节奏,最后在上面狠狠吻下,转瞬间,颈部、胸前、腰间、小腹、腿上,都是一个个被刻意烙下的暗红色印记,张牙舞爪,宣告着领地的归宿。

  他的眼睛如最灼热的火焰,和他的yù望一同燃烧着。

  指尖抽出,带着湿润,在刺青上描红,拖出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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