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销魂_橘花散里【完结】(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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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巨大的物件,趁我身子松弛的一瞬间,迅速挤入狭小的空间,将爱与恨的世界相连,将所有的yù望填满。

  他紧紧抱着我,就好像缠到猎物的蛇,用尽一切手段束缚,直至窒息也不分离。

  疯狂的冲刺如琴弦上最快的摘踢挑,紧绷尖锐得几乎要随时断弦。

  我的指尖揉乱chuáng单上的白色木兰花,因过于用力压迫而失去血色。

  习惯了的身体,再没有前两次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快感,苏麻入骨,侵蚀着身体,挤压着灵魂,几乎能将眼泪bī出来,我害怕自己在他身下产生的疯狂快感,恨不得开口求饶,以求脱离这种疯狂的感觉,哪怕是慢一点也好。

  双腿被高高抬起。

  他侵入得更加彻底。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抬起头,半长的指甲抓过他的胸腔,抓出四道长长的红痕,仿佛可以缓解我身上的感觉。

  “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他不停吻着,念着,要灌入我心里。

  我的头脑被bī至疯狂,只看见满室白光。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师父,眼角落下一滴泪,我毫无知觉地祈求道:“师父……救我……师父……”

  后面的话,我已忘记说了什么。

  宵朗的身子重重一沉,停下来,皱起眉头,迟疑地伸手捂住心口,似有痛楚。过了片刻,他调整完气息,再次攻城夺地,疯狂地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

  作者有话要说:橘子终于试出了你们的邪恶指数!!!!!!!!!!

  太可耻了啊太可耻了

  虽然橘子不喜欢做太过露骨的描写,但和谐这门学问比较高深,不知此章够不够和谐标准,如果被举报,有可能会删除噢

  能看尽快看吧。

  附:大家乖巧可爱的好孩子,留言要纯洁,要和谐,不要显得橘子很邪恶啊。

  惊天

  天明,又一日。

  我从昏昏沉沉中醒来,觉得全身发疼,宵朗的手臂搭在我的腰间,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可以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身躯与呼吸,让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些。

  他不是第一次在我身边过夜,却是第一次一起迎接清晨。

  我揉着疼痛的脑袋,推开他,拾起被丢在chuáng头的单衣披上,胡乱踩着绣鞋,yù起身,衣袖却紧了紧,我回过头,却见宵朗微微睁开眼,拨开脸上几缕长长墨发,像未睡醒的孩子般,拖着我袖口,迷迷糊糊地说:“再陪我睡会吧。”

  我面无表qíng地用力扳开他五指,看着自己满身láng藉,不愿唤侍女入内看见身子,先自行去衣箱中取出件淡绿色罩裙与鹅huáng色腰带,穿戴整齐,再风一般地冲出门,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独自进入浴池,在温泉水中拼命清洗身子。

  洗了小半个时辰,皮肤刷红了几分,我才回去。

  无事可做的红鹤、绿鸳她们,yù言yù止,郁闷非常。

  宵朗也懒洋洋地起身了,披着件镶着黑珍珠纽扣的黑色袍子,衣衫不整地斜趴在chuáng头,兴致勃勃地调戏蝴蝶,逗它说那些不gān不净的话玩。

  湿漉漉的长发在风咒下很快chuīgān,我取螺钿梳子,照往常般整理。未料,宵朗却放下蝴蝶,走过来劈手夺过梳子,站在我身后,细细替我梳起长发来。

  银华镜中,他的动作比最细心的侍女还轻柔,慢悠悠的,似乎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扯断,时不时低声问“是否扯痛了我?”然后他用略粗糙的手指不停翻飞,笨拙地尝试着结发盘髻。若放在外人眼里,还真像个qíng深意重的丈夫在享受闺房之趣。

  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的我不想gān涉,随他摆弄。

  他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弄出个最简单的单髻,然后取出珠宝盒,从中挑出只重宝镶嵌的牡丹步摇,斜斜cha向髻边,我侧头看去,大朵huáng金镂丝牡丹华丽盛开,三色宝石熠熠生辉,几颗珍珠零零散散地随着金丝抖动,尽显富丽堂皇景色。他看了片刻,又选相应的璎珞项圈与耳环带上,命我换过身极艳丽的红影纱裙,带上两只金丝红翡凤凰镯子,这才满意地放开手。

  “很奇怪,还是换了吧。”我从未见过自己这般打扮,和我素来推崇的生活方式截然相反,带着那么多奢华首饰,艳丽得有些咄咄bī人,总觉得脑袋和身子都沉得无法见人,很不自在。

  “其实这样的打扮也适合你,”宵朗语带双关地说,“只是你从小就认定原来的素雅不肯放手,只以为天下只有那样才是美,殊不知艳丽也有别样风qíng,看看镜中自己,何苦执着。”

  我磨了好久牙,才忍住不和他辩驳,做出低头受教的模样:“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宵朗满意地点头:“认清人在屋檐下的事实,善莫大焉。”

  我觉得自己快把牙磨断了。

  宵朗倒是笑嘻嘻的,心qíng前所未有地好。他似乎不打算gān正事,猫在我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院子里的梨树是否种少了?再添几棵吧……我以前在下界弄到过稀奇的碧玺麒麟和珠母帘,晚点送来给你玩?你不喜欢蝴蝶的话,我还有只九色鹦鹉,会唱歌跳舞逗人开心……”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蝴蝶搭讪:“说话要用敬语,见女人要叫姑娘!姑娘!”

  蝴蝶:“yín妇!yín妇!”

  我:“姑娘!”

  蝴蝶:“cao死你!”

  我怒了:“再胡闹就拔你毛!”

  蝴蝶歪着脑袋,想了想,竟学着我嗓子叫道:“啊--啊--不要……师父,救我……师父……”

  宵朗乐了:“这小家伙,昨晚一直在听窗?学不正经的东西怎么学得那么快?再叫两声给爷听听。”

  我目瞪口呆,脸都红了,完全不敢相信这些东西出自我口,怀疑是不是蝴蝶在胡编乱造出来污蔑我的。

  宵朗拿出鸟食给蝴蝶,蝴蝶得鼓励,叫得更卖力:“太舒服了,爷,我要--我还要--再给我吧--”

  我的脸由红转青,疯狂地摇头,掐着蝴蝶脖子否认:“这种混账话我绝对没说过!”

  宵朗笑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轻轻的敲门声把我从尴尬中拯救出来,是黑鸾在外头禀报,说是请宵朗殿下去商议正事。宵朗玩得兴起,本来是不想走的,待听到苍琼的名字后,方不太qíng愿地去了。

  我松了口气,继续折腾蝴蝶,找凤煌探听事qíng。

  凤煌对我妥协的行为不解,颇生怀疑:“你该不是打算投降了吧?你让宵朗计划得手,岂不是给他重新向苍琼和好的机会?”

  宵朗能靠近苍琼,代表师父能靠近苍琼。

  我略琢磨了一会道:“如此行事,自有妙计。”

  凤煌狐疑问:“什么妙计?”

  我推搪:“你自个儿想想。”

  凤煌差点被我故弄玄虚气死,他鄙夷了我的脑子,试图套话,奈何我抵死不肯招供师父出去,他也无可奈何,却暂时不愿和我闹僵,只得按耐不提。再次飞出去,自个儿查探qíng报。

  我是关在笼子里的鸟,哪里也去不得,只得去梨华院的后花园绕了圈,然后坐在梨树下吸取灵气,算是调整身子,恢复元气。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我见宵朗似乎不打算回来过夜,心里松了口气,正准备自个儿去休息。大门忽然打开了,宵朗跳下飞龙,顺手将鞭子丢给随行侍卫,然后黑着脸,神色狰狞地朝我直奔而来,然后yīn着脸不说话。

  我原本是不怕他生气的,可是今非往昔。

  一边担心和凤煌私通复仇之事被察觉,一边担心隐瞒师父仍活着的消息被发现。

  小心肝吓得一跳一跳,手心满是冷汗。

  宵朗的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我越发心虚。

  宵朗冷冷地“哼”了声。

  我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宵朗怒极反问:“你说呢?”

  我想了想,觉得万万不能不打自招,便试探问:“出事了?”

  宵朗冷笑两声,森森道:“你倒是收了两个胆大包天的好徒弟。”

  还好,不是秘密被发现就好,我的小心肝稍微放下一点,过了半刻钟,恍然惊悟,是真的出事了,急忙追问宵朗:“他们做了什么?那两个家伙顶没用的,应该做不出什么大事,不如……放了吧。”

  “他们做不出什么大事?”宵朗愤怒的神色缓和,嘲讽道,“整个三界,怕是要被这两个小白痴搅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猫叔,再看看橘子家的猫,简直是悲剧……

  顺带一提:橘子在医院把超级玛丽打爆机了!!!V5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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