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鸟事_喜了【完结+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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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糙糙名言:人生四大快事,涮铜火锅,睡稻糙chuáng,打玛瑙麻将,听蟋蟀唱歌。那就是一“老八旗”遗腹子!斗蛐蛐儿,玩麻将,糙糙可是一高手高手高高手!

  哦,这玩意儿有份正经工作,就是民政局开结婚证那专门盖章儿的,轻松、喜庆!糙糙几喜欢她这个工作喏,所以,庄虫这会儿也想通点,为什么她要去上海,还非要调到上海民政局,无非就是还想gān盖章那活儿。

  其实,她gān这事儿有利也有弊。利,公务员,朝九晚五,把她梏住了,让她本来就混乱的私生活稍微正常点儿。弊,还是会给她惹些儿事儿。

  说起这启糙糙,你说长成她那样儿咋会不招人?庄虫记得,糙糙十七岁高中毕业那会儿,毕业典礼,优秀毕业生上台授奖,一个男孩儿,问他,你在离开母校前有什么愿望,男孩儿说,亲亲启糙糙!一片哗然!

  也不是夸张,糙糙安安静静坐那儿,多的是男人、男孩意yín着,亲她哪儿呢?嘴?脸蛋?眼睛?脖子?胸脯?还有————哦,连脚丫子,只怕都一大堆人愿意扑上来!这才是启明艳遗传给她唯一让人振奋的东西!实在,漂亮。

  以往,给小两口们开结婚证的都是“大妈级”人物,亲切嘛,有时候说说体己话儿,祝福语也是那样平常窝心,好,现在,一个这样招人的尤物搁那笑脸盈盈地盖个章儿,然后,双手奉上,微开的红唇,“百年好合!”你————你要那男的受得住好不好!

  所以,糙糙成了他们民政局传说的“婚前一道坎”,从她这儿领走结婚证,出来不吵架的,那才是“革命的真感qíng”!

  车,开到东湖宾馆,门口已经一溜弯儿停下各色军车、小车,

  他们家首长一到,门口涌出来的“笑脸”————晃得庄虫眼睛一震!咳,“阿谀奉承”看多了,永远没有“疲劳”之感。

  首长被“左拥右护”“请”进去了,随行的,都是他的几个高级秘书和参谋,庄虫这等小秘书就只能在外面“守候”。不过,还是不容易被“怠慢”,首长家的狗牵出去都住“贵宾厅”,何况咱们这些跟着他的————呸呸呸!想什么呢!庄虫暗地里啐了口自己,

  依然豪华的“贵宾厅”,手边有专门招待员递上的好龙井,chuī着茶叶,听其他首长的小秘书们唠嗑,也是一种享受,

  “小太子今天也来了,”

  “真的?小太子不是去国防大深造了吗,”

  “那不就走个过场,小太子这次可不是来实习的,人家空降当官儿来的,”

  “恩,我也听说了,这次开会好像就是讨论给小太子按个什么裆儿好,”

  “听说小太子和太子爷儿关系不好,”

  “太子爷儿多yīn,小的想回北京他一次都没给机会,这不去国防大深造了一番,还不是回军区,”

  “咳,小太子还是太年轻,”————

  庄虫喝了口茶,心想,这些人cao几多心喏,人家再年轻,前程也是似锦似火,谁让人家一投胎就投了个“一把手”家的肚子里!

  咱们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军“一把手”的儿子还愁“前程”?他就两个儿子,大的先培养,小的在历练,要你们这鬼猜鬼猜———

  庄虫又喝了口茶,又不禁感叹,怎么自己这心境象个老人?不行,还是象他们那样八卦点儿好,

  正想着,

  “庄虫,许主任要你进去一下,”

  “哦,”庄虫放下茶杯,稍微整理了下军装,出去了,

  走廊上,迎面走过来两个穿军装的男的,其中一个————

  说实话,小太子长得真不错,这小子也有心机———

  两个男的说着话从她身边错身而过,

  庄虫继续往里走,脑子里却又想到糙糙,

  小太子,还是糙糙的一个男人呢。

  4

  第二章

  说起糙糙的男人们,那还真各个儿不是让人省心的!

  当然,启糙糙也不会让人省心!

  你说,她想去上海,其实也就一个念头,或许看了一场海派的电影儿,也许,也就是看到一张上海的夜景图,反正,来了趣儿:我想去上海过日子。于是,自己折腾啊,想把自己原本在武汉的经历原封不动照搬去上海,我还要住在江边的房子,我还要在民政局盖章儿,我还会请一个苏州那边会做甜糯米饭的阿姨照顾我————瞧她想得多好!其实,她也有这个条件这样折腾,启明艳身后给她留了不少钱,再加上多得是人看在启明艳的面子上心甘qíng愿照顾她,可是,————不说过,这是个嘎巴子嘛,有时候,极不知好歹!

  其实,了了到最后,很多事儿还是人家给她办成的,她就“嘎”地不领qíng,也没人跟她计较。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人贴着热脸蛋儿来挤她冷屁股,她鸟都不鸟,还嗤人家一句!

  当然,也有不鸟她的!

  启糙糙去上海这事儿屡屡办不下来,自从上次在香格里拉碰到庄虫,她开了一窍,觉得绝对是有人搞了她的鬼,这下,她要查了,肯定先从这些“不鸟”她的人开始。

  首先第一个,她就去找上了纪平。

  纪平是谁?

  启糙糙说他芝麻豆儿大点儿的良心还装着的都是他自己,记仇,嘴毒,心凉,一条美人蛇!

  纪平在总政直属下设在湖北省军分区的军事检察院,一个又肥又闲的差儿,军务纪检。还真合了他那姓儿。不过,他老头儿是总政军事检察院的总头儿,不把独儿子塞在自己的体系,谁管得了?

  糙糙高跟鞋噔噔响,毫无顾忌闯进他办公室时,人家几个两杠一星在开会呢,

  糙糙同志啥也不说,沙发上一坐!就望着你———

  纪平见到她眉头就皱起来,本不想理她,可她这样闯进来,这正在开会———微侧过身子,“糙糙,你有什么事儿在外面等会儿行吗,我们这儿正开会呢,”

  糙糙坐着不动,冷冷地望着他,“我有急事问你,”

  都看着她呢,

  糙糙真是个漂亮鬼!第一眼见到她的人,很少有人马上移开眼睛的,当然,大部分人出于礼貌都会“很惊艳”一把后带着余韵想着她再移开眼睛,现在,虽然这几个两杠一星都状似无意地看手上的文件,可,纪平知道,这个时候,————非常非常被打乱了“会议”气氛!

  肯定烦!

  可又不能发作,

  耐着xing子,

  “我马上就完了,你等会儿———”

  糙糙还不动,

  纪平也不掖着了,拿起电话,“警卫室吗,———”

  糙糙一下站起来!

  “他左边屁股上有个小脓包,你每次咬它他都会很兴奋;他小弟弟要搓着玩儿就起立———”

  靠!噼里啪啦一通!你再看人人那脸色!

  纪平绝对在bào怒的边缘!

  糙糙面不改色,仰着那张漂亮的勾魂脸蛋儿就望着他,不惧不退!

  两杠一星们都是多么识眼水的,而且,很会做人,

  人人装做没事人儿一样,几“河蟹”地自然起身,

  “这案子咱们还是再斟酌斟酌,朱辉和永靖会再下去调研一次———”

  纪平这时也慢慢站起身,淡淡地跟他们jiāo代了两句,几个人都出去了。其中,肯定有人想再看看启糙糙,可是,这种时候,谁都知道不能看!

  屋里,就剩,一条毒蛇,加,另一条脑子不清白的毒蛇了。

  5

  “到底什么事儿?”

  纪平肯定很不耐烦!这女人,从小到大,他们俩的过节和他们上chuáng的次数一样多!

  纪平拽起一根烟叼在嘴边,人靠坐在桌子边缘,就等着看她这次又怎么“惹事”!

  那糙糙比他还生气咧,指着他的鼻子,

  “是不是你!我想去上海怎么了,你搞我的鬼?”

  纪平瞪着她,

  “脑子有问题吧,你想去南极挺尸都不关老子的事儿,老子吃多了管你这儿,”

  糙糙这下把气势放下来点儿,

  刚才那是一招,诈!

  有些后来混一块儿的不说,象纪平这样从小磨到大的,糙糙对她这些男人们的xing子摸地倍儿清!

  恩,不像撒谎。

  糙糙不说话了,就盯着他,

  纪平当然也是了解糙糙的,一想,这不清白的,算他妈一辈子养成习惯了:喜欢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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