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鸟事_喜了【完结+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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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夹着烟,点着她,

  “启糙糙,你他妈这个不动脑子的习惯可要好好改改,一年了吧,起码一年,我跟你见面的次数都数的出来,上半年老子去成都军区一去就是大半年,你不知道?我他妈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还有心思来搞你的鬼?想想,想想,你现在就搁这动脑筋好好想想,你得罪的人还少了?咱今天就给你数数,”纪平是今天彻底被她搞烦了,开始掰指甲跟她数,“廖华、邓林,你们那次在———对,在小德川,邓林的生日记不记得?”糙糙皱眉,“你们玩儿疯到什么程度了,跟你说按着点儿灌邓林的酒,他喝不得一喝就疯,你不听,他整整gān了一瓶五粮,最后你自己都喝糊了,不知道你让邓林gān嘛了吧,邓林硬把廖华撑在地上办了!廖华的后门儿严重撕裂,住了他妈一个多月的院!”

  糙糙不皱眉了,她还在努力回想那天的细节,有些想得起来,有些,忘了,

  “还有,绪清,———”

  咳,一大串人名呐,一一列举,纪平数的头疼,你说,这么个东西,多祸害人!

  “哦,对了,”纪平突然不数了,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几乎是有些怨毒地看着她,“你出了这事儿找人算账,怎么不想着去找霜阳啊?”

  “霜阳才不会!”

  糙糙下巴一微仰,几肯定的样子咧!这把个纪平气得————

  霜阳是谁?那霜阳就是她启糙糙身边一只狗!

  难怪这多人,启糙糙最护着这杂碎!一丘之貉!

  没用不说还最会惹事儿!

  你说他们大院儿这一排孩子,现如今谁没有了个裆儿,就连启糙糙假吗假还在民政局工作咧,霜阳没有,至今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败家败德!

  他最得糙糙“宠爱”,就是,他绝对“唯糙糙是瞻”!这小子坏的流油,可在糙糙面前那就像个没智商的哈巴狗,糙糙跟他最亲近!

  “哼,你怎么知道不会,那小子就怕你跑了,他没处地儿再去逞他那变态的贱德xing,”

  “我就知道不会!”糙糙还坚持着不晓得几肯定,“因为我要去上海,也会把霜阳带去!”

  这是不是更让人气,更让人气!

  霜阳跟你从小到大,那小子没帮你一件儿!老子们在后面明里暗里,为你“两肋cha刀”地血流,————他妈哪次为你打架,霜阳那小子在场?!————

  当纪平感觉到自己竟然,竟然像个怨妇想到这样时————狠狠吸了口烟!他妈十七岁那会儿就对这女人死了心,现在想这gān什么!

  糙糙见他气的不得了,她个没心没肺的想啊,纪平耍坏心眼时绝对是个笑模样,看来今天他确实有什么气不顺,不是他做的,我也别搁这添堵了。转身就要走,

  “诶!你就这么走了?”

  纪平在身后喊她!

  糙糙背着包儿一扭头,望着他———

  又转过身向他走过去,

  双手环上他的颈项,

  纪平一手夹着烟,两手随意撑在桌边,人,懒懒地靠在桌边,

  糙糙的唇软软地摩挲着他的唇,

  “纪平,我真的好想去上海,那里———”

  纪平一手还夹着烟撑在桌边,一手,扶上她的腰线缓缓抚摸着,任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自己的唇,呢喃着她的“小无聊兴起”,

  糙糙就是这样,她粘稠起来,让你怎么跑都跑不了!

  糙糙伸出舌头,还是点点往里面挤,纪平的舌也慢慢勾引着她往里深入———突然,糙糙推开他!

  “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还说掉了一个人!”

  纪平被她推开也不以为意,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做声,

  “郑翡,”糙糙咬着牙说出他的名字,

  纪平淡淡笑起来,眼底,几坏诺,

  不清白的还是意识到了啊,

  小太子爷,郑翡,

  糙糙怕他。

  6

  这个怕————其实也不好说,糙糙个愣头青,她还真怕谁?其实,也就是一种感觉,和这类有城府的处得不是蛮好,再说,郑翡人小太子爷是近几年“贬”到地方上才和糙糙他们混一块儿的,人家京城有更庞大的“八旗圈子”,到你这地方上来就图个闲散乐子,糙糙个家伙还有点小势利眼,不敢轻易得罪他。

  可,现如今,如果是他真有心为难自己,————糙糙!你能咋样?

  咳,蛮泄气啊,其实,真不敢咋样,可是,好不甘心!

  糙糙这又没边儿的犯起愁来了:是他搞自己的鬼吗?我没得罪他啊,————恩,也有那么几次吧,他来找我,我没搭理他,————恩,也有那么几次吧,一块儿打牌,背后议论了几句他们家那些鸟事儿,传他耳朵里了?————这就记仇了?而且,都记我头上了?

  糙糙烦死了!她就想去上海,咋就这难?可,这绝对是个“犟嘎驴子”!你越让她不顺,她还非要冲过去!“偏向虎山行”型人才!

  糙糙端着碗超辣的牛ròu面一边吃着一边去了韩冬家,那儿有个牌局今天要去赶。

  两层小楼,一上楼去,牌桌子已经呼哩嘛啦如火如荼展开着,

  “哟呵,糙糙,怎么现在才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都停了手。韩冬够着脖子喊她,

  糙糙包儿往沙发上一甩,还端着面往桌子边走,

  霜阳早已经站起来,双手扶着她让她坐在他原来坐的位置,挨着她坐着,头搁在她肩头上,笑,“糙糙,”

  糙糙扭头亲了下他的脸蛋儿,“我的亲亲霜阳,”

  霜阳又腻到她唇上,磨蹭着,“好辣,”舔了下她的唇,

  糙糙笑着,伸出舌深入,“我的舌头不辣,”

  “辣,”霜阳呢喃,舔一下,又一下,

  两个人粘一块儿腻死个人,旁人见怪不怪,

  冼辰叼着烟继续出了张牌,“糙糙,今天霜阳火儿不旺,输了不少,你坐他那边小心一直背火,”

  霜阳这时扭过头,那双勾死人的桃花眼一眯,“你哪只狗眼看老子火气不旺了,刚才几个‘杠上开’你背得还少?”

  “就那几个‘杠上开’撒,看银子看银子,吐出来多少了?”旁边的周易也笑话他,

  霜阳这时候微笑,看向糙糙,“那是等着我们家糙糙来翻板儿呢,”

  糙糙把牛ròu面盒子往霜阳手上一递,袖子一卷,两只眼睛都在放光,“废话那么多gān嘛,打牌打牌!”

  这就是个“牌篓子”!每天不摸摸麻将手要痒!

  霜阳旁边接着吃她的面,看她打牌。这东西,不枉费八岁就在牌桌上驰骋,几熟练几熟练,熟练到牌手上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章子!

  这边儿是火气背!糙糙上了桌就没开胡!

  牌一推!

  “不玩了!”

  她一站起来,男人们都笑起来,

  “糙糙,今儿个怎么了,以前输一天也没见这样心浮气躁的啊,”

  韩冬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坐着,摇了摇她,

  霜阳坐回她的位置,一手懒洋洋地呼着牌,一手撑着下巴也望着她,“糙糙,谁惹你了,”

  糙糙这个时候挠了挠她自己的脑袋,微眯着眼,

  “你们给我说实话,我要调去上海,你们谁给我使绊子了?”

  霜阳突然坐直身子,板凳移过去搂住她的腰,“你要去上海?!我也要去!”

  糙糙抱着他,脸磨蹭着他的脸,“恩,”

  霜阳她走哪儿都想带着,

  其他人不管她和霜阳怎么磨蹭,还抱着她的韩冬又摇了摇她,也皱起了眉头,

  “没听说你要去上海啊,这又是哪出儿?”

  周易也伸过手来点了下她的额头,“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和我们说?”

  糙糙松开霜阳,仰起头靠在韩冬的肩头望着顶灯,叹了口气,几向往的模样咧,

  “我就想去上海过过老资本范儿的生活,————”

  冼辰叼着烟还在练习摸麻将,嗤笑,“那就去撒,还搞的这神往,去个上海有几难撒,”

  “就是难!”糙糙直起身体瞪着眼,“他妈有人搞我的鬼!我要平调去上海民政局,是蛮容易的事儿撒,可总不是这不顺就是那不顺,我去问那些头儿,他们又不明说,————对!就是有人故意和我过不去!”

  “咳,消消气儿,明天我就给你去办,值当生这么大气————”韩冬埋在她脖子里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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